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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己和王家花圃仍然要记着这份人情债,要是江一白真的治好了花瘟,恐怕这王家花圃就否极泰来了!
“那您的意思是您已经想出了法子只差一个机会验证是不是管用了?”王静香只觉得自己一个人正在激流里面划着小船,一弯三拐的,真是连一个缓流都没有就直接来了个大惊喜啊!
江一白高深莫测的笑着,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那眼里还是透了出愉悦的神情,还有种孺子可教的欣慰。
哦也!王静香的大眼笑得明媚,弯弯的好似天上的月牙,看来这江一白江大师就是王家花圃的贵人和救星了!
小石头高兴得很。尤其是在看到王静香也是高兴得跟要上天一般,心情更是像快爆的热气球一般,又像是热得就快将人热化了的天气里喝了一碗冰凉的酸梅汤一般,酸爽得到了心底。
“不过,你们别高兴得太早。我可什么都没说,再说我这都是自己琢磨着拟的方子,所以见不见效还两说。”江一白将他们都松了一口气,淡然出生提醒道。
果不其然,小石头和王静香的表情一瞬间僵住了,然后片刻又恢复了正常。
“顺其自然吧,不过有了您。我们至少有了努力的方向,也有了希望的曙光!”王静香擦擦眼角,揉揉自己的脸,让自己竭力保持着平和的心态。
“呵呵。。。。。。”江一白浅浅的笑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秦池珏帮着自己说话让自己顺利的离开了秦家,但是对这样的结果他是很满意的。
不过。对于秦家身后的人他还是很忌惮的,毕竟那个人的势力太大,而且一直隐身在后。他在秦家呆了那么久都没见到过真人,更别说弄清楚他的目的了。
可惜的是,自己年轻时犯下的糊涂被他抓个正着。所以自己才会听命于他一段时间。要是他这次勉强自己的话,那么自己也不会再忍耐了。人生谁无死,再说他要的还不是自己的命,要不是怕给师傅抹黑,自己才不会受这些明面上的威胁呢?
“江一白到王家花圃了?”同样的话语问出了不一样的语气,也问出了不一样的感情。
淡然如水的声线里,君行远翻阅着这段时间王府里暗探传回来的消息,眉头轻轻的皱着,看着那千篇一律的字迹,心里有着微微的火气升起。
但是眼一转看到一旁的关于秦家那边的消息,想到上次自己琢磨的事情,连忙将上面的纸张拿了过来,慢慢的翻看起来。
小木快速的抬头看了君行远一眼,又将头埋了下去,恭敬的回答道:“是的,主子,从青一那边传来的消息是这样。而且据那个守在静香家的暗卫传回来的消息,原来那个江一白从自己师傅死后一直在研究着花瘟的事情,而且已经拟出了几个法子。不过因为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花瘟的症状,所以他也没有什么把握。”
“看来他是把王家花圃的花当作试验品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也有着几分希望,静香也不会太焦心而失望了!”君行远眼前一亮,看到江一白出现在秦家的时间居然和某一个人出现在秦家的时间相合,立刻皱眉沉思起来。
这个人自己以前从来没有留意过,没想到他居然还这么有本事在王府里自由进出,而且还没被人发现,要不是那个调查的暗卫偶然看到他的一个小动作从而记了起来,恐怕自己现在还是一头雾水呢!
“小木,最近七哥还在喝药吗?”
不知道自己主子为什么会问起七少爷的事情,但知道自己主子这样问肯定有自己的目的,于是想了一会,才谨慎的说道:“主子,七少爷的药倒是每天都熬着的,不过七少爷喝没喝,这就没有注意了!”
转念一想,难道这个病弱的七少爷有疑点不成?不过又觉得自己似乎是多想了,那个七少爷一年四季都是病歪歪的,也特别不受王爷的喜欢。
“我记得七哥的院子隔壁不远就是吕姨娘的院子吧?”说是不远其实还是很有一段距离,毕竟王府的地方很大,就算是相邻的院子也隔着花园或水榭那些,很少有离得很近很近的。
“那边算起来不远,可是中间隔着隔断内外院的围墙,进出是很难碰到一起的。”
小木神情一凛,显然想到了刚才自己交给自家主子那一沓情报,神情顿时严肃凝重起来。
恐怕这里面真的有自己所不知道的玄机,要不然主子是不会关注一个成天称病的病歪歪的七少爷的!
“哦?那等会你就派个人到那边隐藏起来,虽然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不过要真是七哥的话,恐怕你要选个十分精灵谨慎还有轻功好的了!要不然被发现打草精神就更不好探他们的消息了!”
轻轻叩着紫檀木的书案,清脆的叩击声响起,让君行远不多的烦躁平息了下来。
这个七哥应该不是为首之人,不过他到底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为什么手里竟然有着那样大的势力?而且那个人为什么咬着王家花圃不放,估计就是他偶尔知道了那株十八学士是王静香治好的了!
想到宫中那这段时间病情很是反复的老祖宗,君行远的眉毛皱起就没松开过,不知道现在老祖宗的病情如何了?要是有她压着,这大宁朝讲究以孝治国,大宁朝始终要安稳一些。要是。。。。。。
想到这,他抬头看了看天,虽然是蓝天白云的晴好天气,可却带着一股不自然的灰蒙。
揉揉眉心,他眼前是青林镇的回忆片段。其实没有人知道,每次在静香来时,他的眉目都要舒展一些,心情也好得多,而且远离了那些争权夺利的纷扰,心境也变得超脱一些。
静香,你还好吗?不知道这个江一白能不能治好你花圃里的花瘟。不过,应该是我们花圃的花瘟。想到那次自己难得的登秦家的门,就是为了不让她与秦池珏一起开花圃,不由得牵起了一条笑花。
静香,要是现在有你在身边,哪怕就那么静静的陪着我,我们不说话,不聊天,就看着你吃点心,就看着你那逐渐长开的容颜,绽放出醉人的笑魇,我的心情就会很好,就会很平静了。
或许你说得对,人从一出生下来,家世就决定了你的权利和义务,因为我享受了王府的尊荣,所以我也要为王府尽责,所以王府不能乱,所以我必须守在王府里,知道自己的父王恢复往日的清明,将整个王府再次肩负起来。
静香,你等我,等我将这边的事情处理好,我一定会回到青林镇,好好看看你所形容的遍开鲜花的花圃,看看你所说的暖房,仔细听听你所描述的花圃未来的情景。
静香,等我好吗?你现在年纪也不大,请一定牢记我走之前对你说的话,等我!一定!
072 周娇娇的阴谋
“什么?你的意思是那花瘟被控制住了,怎么可能?”周娇娇不可置信的差点掐断了自己将将然好的蔻丹,一张艳如桃李的小脸上遍布着狰狞,慢慢的变成了诱人的笑颜。
“对啊,那花瘟只是被控制住了,我可记得那县上那家花圃可是不剩一株好苗子了!那江一白真有那么神奇?对了,那个人在那边没被怀疑吧?”
“没有,”丫环摇摇头,“那个人那么老实,虽然平时说话有点油滑的感觉,可大事上还是让人觉得可靠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么久了他都没有被人怀疑的原因。”
“不过,”丫鬟看着周娇娇那阴晴不定的脸色,即将出口的话顿了一下,可由于害怕自家小姐的余威,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听他的意思,这段时间王家花圃查得特别紧,办事情特别谨慎,以往还能听得到一个两个悠然居的消息,现在可是什么都打听出来了!”
还有一句她没说,据那个人所说那花瘟不紧又被控制住的趋势,还有被医治好的可能,虽然治好的几率不高,成数也不大,可有那个希望以及可能存在,自家的小姐要是知道了恐怕不只是差点掐断指甲这么简单了!
所以,她只是将一半的话说了出来,另一半聪明的隐在了心中,因为她现在也在筹谋自己能不能调离这个阴晴不定脾性大的任性大小姐身边,哪怕将她配给小厮也不错。
“是吗?看来那悠然居确实是王家花圃最重要的地方,你给那个人传信就说,要是他能想办法让悠然居里的花草得上花瘟。小姐我,给他一百两银子。”
“有这一百两银子我想他就算不再在王家村里呆,也足够在青林镇买套房子,好好的过些年安逸生活了!”
“我想,他应该不会拒绝吧?!”似感叹似呓语,周娇娇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指上那红艳艳的指甲。陶醉的眯了眯眼。自己这双手怎就长得这么好看呢,不知道能不能和池珏冤家有个画眉之乐呢?
丫鬟沉默,在她看来那个人有可能为了那一百两动心,可更大的可能却是不会照办。
毕竟他也不知道是那盆花让整个王家花圃染上的花瘟。只以为是小姐为了打听几个消息好让自己家的未婚夫高看一眼。要是让他将悠然居的花草全部染上花瘟,恐怕那个人不会答应的,因为王家花圃毕竟让他养家糊口那么久,要是真那样做不就太没良心了吗?
可惜,这个道理小姐不懂,也不打算懂,在小姐看来只要是她的东西就不应该让别人染指,哪怕是心里悄悄的惦记也不成。
就是那个沈蝶衣,要不是嫁人嫁的早,恐怕未必有现在这样的好日子过。
丫鬟在心里嘲讽一笑。冷冷的看了周娇娇一眼,眼皮垂下,什么时候了,自己居然还有时间去同情别人。
而王家花圃确实一片欢欣鼓舞,王静香和小石头擦了擦头上的汗珠。这十天来他们每天都跟在江一白的身后转,一一试验了江一白想出来的五个法子,要不是最后一个起了效,恐怕他们都要崩溃了,包括那个高人外表实际偶尔还要冒些童真出来的江大师江一白。
“好了,看来这个法子可行,可是遗憾的是这里面有一味药草在西域那边也不常见。要真是想阻止你们王家花圃的花瘟蔓延,只怕这味药草最是让我们头痛了。”
江一白望花心叹,这眼看着自己的法子奏效了,却没想到难在了那味药草的身上。难道这世间一切都有自己的命数,就算自己潜心钻研了这么些年也没办法挽回王家花圃的气数?
“什么药草,能在药铺里买到吗?”小石头心急的追问。这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点点希望的尾巴,可得给抓住了抓稳了。
”看着都起了点效果了,可别前功尽弃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江一白白了小石头一眼,“你这小伙子。要是能在药铺买到我还能这么唉声叹气的,那不是太惺惺作态了吗?我又不需要拿捏你们,干嘛装腔拿势的!”
“是啊,石头哥,江大师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江大师您有没有什么好的意见?毕竟这千里畦步就差这么一步了,可真是让人不甘心!”王静香也是心不甘,有了希望再让人失望,那可是比绝望还要可怕的无望了。
江一白其实早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可是这对王家花圃来说无疑是赶走了狼,又来了虎。
那些人要是没有足够的利益和好处,怎么可能白白的帮忙?
“算了,我们还是先靠自己联系联系,毕竟你们王家花圃现在这摸样就跟一无人保护的肥肉,谁都想咬上一口。哎。。。。。。,匹夫无罪,怀璧有罪啊!”
这句话说得太好了,简直说到了静香和小石头的心里去了。可不是嘛,现在这彼岸花就是他们的“璧”,王家花圃几次遭受的劫难就是将身上所有的保护色给脱离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