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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
絮絮叨叨的说着,看似冷淡寡言的君行远今天很反常的说着一些平日里的琐事。从他的话里,王静香知道这个冷情的人儿其实很注重亲情,要不然不会念着小时候七哥对他的好,这么难受。
也不会因为重情,对府里的争斗感到厌倦,借着中毒的理由躲到了青林镇。
可是现在,刚刚发现了君行峰的行为,他就这样死了,真是让人惋惜啊!
“行远哥哥,你别难过了,其实这样对七少也来说,或许也是个解脱。我想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肯定也很煎熬和挣扎。既然他选择了以生命来对你们做出交代,你们还是。。。。。。节哀顺变吧!”
像平时安慰泥鳅一般,轻轻的拍着君行远的脊背,王静香的声音随着风声,飘飘渺渺,带着凄清与怜悯。
那是一条生命啊,已经经历过死亡的她是最为珍惜生命的了。
“不,他不是自杀的!以他的为人,就算事情败露了,也不可能就那样的离去!”
“他是被人毒杀的,就在我的跟前!就在我的跟前!”君行远的两眼射出厉光,神情从哀伤变得狰狞,只是被他抱在怀里的王静香并没有看见,而君行远也不想让她看见。
“我们正在他的院子里喝着他偷偷存了很久的女儿红,院子里除了我们,其他的下人都被我们打发掉了!我是存心想找七哥谈谈,并确定心中的猜想是不是正确。”
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七哥会这么不甘的死在自己的面前,而那双眼充满着对生的希望。
是啊,七哥才二十岁啊!花样年华,装置当年,就这样。。。。。。去了!
“被人杀掉的?不是说七少爷的院子里防守的很严密吗?”一波接一波的意外让王静香有点发懵,原以为君行峰是自我了断,谁知道里面还有这样的事情。
难道是同伙见他败露,这么多天又无法传递消息,不知道这个君行峰是不是倒戈?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将他杀了?可这是怎么做的呢?
从君行远的话可以看出,酒是君行峰自己拿出来的,院子里并没有其他的人,到底是如何将毒下在君行峰的身上,而让君行远毫发无伤呢?
咦,既然君行峰中毒了,君行远却没事,那其他人到底会怎么想?会不会以为就是君行远下的手?
“是啊,防守很严密!就算我们遣散了下人,可外面也布防得滴水不漏,我也很好奇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君行远咬牙切齿的说着,牵着王静香的手走出房门,漫无目的的在院子里散起步来。
“成了?!”吕姨娘惊喜的看着逐风,眼里虽然有着对君行峰的惋惜,可更多的却是完成任务的喜悦。
那么这样一来,是不是自己和逐风这个月的解药都有了!不过,奇怪的是,主子一开始并没有说要将君行峰除掉,为何又忽然改变主意了?要不然也不会让她和逐风费这么大的功夫!
不过,主子的事情哪里是她们能知道的,更何况她可没有时间去悼念君行峰,还是想想怎么洗去身上的怀疑才好。
“对了,你是怎么得手的?”
虽然这个逐风的功夫不弱,不过应该还没有到那种神乎其技的地步吧?
逐风闻言,胸口更是一痛,她也没想过这次居然能得手,本来她潜进院子不久,就被人发现了,逃串之后因为实在是害怕任务完不成的后果,只得拼着一条命再次回到君行峰的院子中。
却没想到刚好君行远进来找君行峰,而在这之前君行峰已经将那坛女儿红挖了出来。
那酒可是主子送给君行峰的,里面加了一味特别的东西,加上主子送给君行峰的保养丸,只需自己再拿怀里的特殊香料一引,那这三样东西加起来就是无药可解的毒药,而且是立即见效,根本没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逐风眼尾上挑的眼睛狠光一闪而过,君行峰,你怪就怪在你那天不喝那坛女儿红,就今天非要拿出来跟你的好弟弟分享吧!
呵呵,不过,要不是你拿出女儿红,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取你性命呢?
不够,这过程当然不能让眼前这个女人知道,眼里划过鄙视和讽意,逐风冷冷的说道:“至于我怎么知道的,就不许吕姨娘知道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打消自己身上的怀疑吧!”
逐风!吕姨娘漂亮妩媚的眼睛里闪过不满,转过脸来时却是实实在在的佩服,“还是逐风能干,要不然我还真愁怎么完成主子交代的人物呢?”
“不过,那恶搞小丫鬟可是处理好了?”
话锋一转,想到那个为了故意转移别人的视线,也是为了打听清楚具体守卫换班的时间故意布下的拙劣手段,吕姨娘的神色正了正。
“处理好了!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逐风再次捂了捂伤口,这个吕姨娘绝对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惩戒自己对她不够恭敬。可是,她算个什么玩意,这贤王府的事情一完,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在?居然拿自己来逞威风!真是可笑的紧!
在路上?吕姨娘打量了一会逐风,似乎在思量这个在路上究竟是逃离贤王府的路上,还是。。。。。。黄泉路上?
“要是没事的话,逐风就下去了!”逐风见吕姨娘始终不提让自己下去的话,主动开口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自顾自的下去了。
“这个逐风!”吕姨娘狠狠地看着逐风高挑苗条的背影,手里的绢帕再次拧成了一团,“别以为你心里的心思我不知道,武功我是不如你,可这猜度心思你就比不上我了!哼!”
有些走累的王静香见君行远的脸色基本已经恢复了正常,不由得撒娇说道:“行远哥哥,我们先坐会吧?”
而且犹豫匆忙出来,自己只是穿了薄薄的衣服,现在被这寒风一吹,感觉那凉意就朝身体里钻,不禁打起瑟缩来。
君行远也察觉到了,回过神的他自责不已,都忘了小丫头不像自己是练过武的,哪里有自己的体质。
“我们回去吧!都怪我粗心,让你受委屈了!”
在那个情况下还能记得让我加衣服的话,那恐怕真的有点假了!王静香在心里暗暗腹诽,面上却不显,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或许是冬天要来了的缘故,王静香只觉得这个院子里就有了一股肃杀萧瑟之意。因为冷,所以回去的步子就要迈得快些,她看着白日里好看的花草树木,在黑夜里却带着一股狰狞,心里就有点害怕。
君行峰也是个厉害人物,却还是那么轻易的就被杀了。那么自己呢?这贤王府真的安全吗?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再也不能看到明天的朝阳了?
“别怕!无论如何我也会护你周全的!”君行远似在宣誓,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希望能将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本想拥她入怀,可看到静香那不满的眼神,就只能放弃了。
“七哥这件事是我们太过大意,不过父王已经派人查探这件事了,相信不久就能查清楚真相。而且来而不往非礼也,贤王府吃了这么一大亏,怎么也得找补回来?”
至于怎么找补回来君行远没说,王静香也没问,只是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她有些恍惚。自己这算是怎么回事?不是想着不能趟贤王府的浑水,决定这边的事情一了,没有了生命危险就立即会王家村的吗?
可为何看着那样的君行远自己的心里也跟着难受?看着他不像以往的表现,就很是担心?
难道自己真的陷下去了?自己和他真的有可能吗?
117 接见
君行峰的后事并没有大肆操办,但是规模也不小,不过因为君行峰的生身母亲早逝,所以不知道这府里真心替他伤心的到底有几个?
办丧事的时候王静香再一次见到了贤王,跟躺在床上的他相比,现在的贤王眼里更显锋利,可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缘故,神情虽然冷肃,嘴角也抿的紧紧的,可身上的哀伤即使不说话都能让人感受到。
这次,贤王估计是真的被打击到了吧?与君行峰大逆不道相比,作为父亲还是希望自己这个走了歪路的儿子好好的活着吧?
看着他那鬓边新生的白霜,王静香对王大河他们的思念之情越发浓烈。
“静香,父王说想见一见你!”君行远在送她回院子休息的时候,小声的说着,“你别怕,父王那个人看着严厉,其实是个很好的人!你尽管按照你平日行事就好!”
“什么时候?”王静香不明白贤王见自己干什么,就算自己是君行远带回来的客人,可好像还没有足够的分量让贤王特别看待自己。
更何况现在鼓励的事情一茬接一茬,贤王还能抽出这个空闲,见自己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明天早上,到时我跟你一起用早膳,然后一起过去!”君行远知道自己父王不只是见一见静香这么简单,尤其是在自己表明不觊觎世子之位之后,所以不跟她一起过去怎么都放不下心来。
“哦,好!”王静香摸摸鼻子,跟小石头在一起久了,发现自己有些行为也受到了影响,就跟这摸鼻子一样。只要在不自在的情况下,小石头就会摸一摸自己的鼻子。没想到这个时候,自己也有了这样的行为。
“不过,贤王见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行远哥哥,你跟我说说。也让我心里有个底。”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君行远依旧是那副雷打不动的冷脸,糊了眼里带上的暖意,乍一看恐怕还以为是雕塑呢!
他抬头看着头顶上那已经枯黄的梧桐叶。看着随着风吹,慢慢打着旋儿漂下,然后尘归尘,土归土的样子,眼里就带上了萧瑟之意,“其实我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父王会问起小丫头是怎么识得那个火舞黄沙的毒性的,其余的他就不知道了。
不过,君行远眼眸一深,他曾暗地里透露过自己的意思,就不知道父王有没有成人之美了?
而离他们不远的小石头则是双眉紧拧。看着靠近的两个人,无端的想到了书中的两个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这个君行远真是过分,说话就说话。干嘛靠那么近?他只觉得心里酸酸的,觉得这个情形实在是碍眼!
忍吧,忍吧,反正最多还有十天,自己说不定就能将静香一起带回王家村了!至于静香说的让他独自一个人回王家村,小石头看了一眼正淡淡蹙眉的王静香,那是怎么也不可能的!
因为有点看不穿贤王的意图。所以王静香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第二天很早就起了床,没有惊扰睡在隔壁的丫鬟,自己将衣服穿好以后,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用冷掉的茶水简单的洗了一下脸。这才打开房门,慢慢的在院子里转了起来。
没想到还没走出院子门口,以为自己已经起得够早的王静香就见到了走过来的小石头和君行远。
小石头脸上愁云笼罩,从昨天静香告诉他贤王要见她开始,他的脸上就是这副表情。本就被愁意笼罩的面颊,此刻更是愁苦了。
可不是嘛,贤王府的小少爷身份就已经够吓人的了,可现在贤王又来凑热闹,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样的心思?这样的大人物,可是他们平民百姓想到不敢想,惹也不能惹的啊!
“走吧,我们先用过早膳再说!”君行远朝小木示意了一下,就看到小木手脚轻快的将还在睡梦中的丫鬟给喊醒了。
那值班的丫鬟见是小少爷身边的贴身小厮小木,立刻手脚利落的将早饭整治了端了进来,然后在君行远的挥手示意之下,弯着腰恭敬的退了出去。
“君行远,这京里的事情什么时候完啊?”王家并没有是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所以在递了一个王静香爱吃的酱肉包子后,还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