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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务脸色一黑,“释与被你弄到哪去了?”
沈行东笑意更浓,“沈务啊沈务,你说你英明神武了几十年,这下子还不是栽在了我手里?你是有能力有手段,可惜你是个变态,玩-男人玩-女人不过瘾,现在还玩起了自己儿子。”
沈行东啧啧道:“我也看不出这个张释与有什么特别的,莫非是床上功夫让我们堂堂沈董事长食髓知味?刚好我手底下也有几号兄弟好这口,不如也让他们开开荤。”
“你敢动他,你儿子沈锦赐,还有你母亲,吃斋念佛的沈三夫人,都得跟着他陪葬。”沈务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一字一顿道。
☆、第七十九章 谈判(二)
第七十九章谈判(二)
“你敢动他,你儿子沈锦赐,还有你母亲,吃斋念佛的沈三夫人,都得跟着他陪葬。”沈务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一字一顿道。
就那么轻轻扫的一眼,沈行东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一般,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好半天才回神。他窘迫于自己在沈务面前不自觉的弱势,涨红了脸怒道:“那你就试试,看看咱俩谁更狠。”
沈务没搭理他,倒是对着他身后的阿兵可惜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以为你是张松年的人,掀不起大风浪,原来你的主子是沈行东。阿兵,你是个好苗子,只是认错了主子,难有好下场。”
“沈务,你有时间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的老命吧,今天你敢来,我就没打算让你活着出去!”沈行东见沈务无视自己,怒意更甚,“我说了,拿你手上的股份换张释与的小命,你把我惹急了,大不了我拉着你们一对父子陪葬!”
“行东,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急躁。”
沈务和沈行东周旋着,耳朵里传来沈湛的声音:“父亲,人手都布置好了,随时能行动,只是别墅四周都搜过了,没找到大哥,估计里头还有密室。”沈务耳朵内部植入了一枚电量微弱的通讯设备,不到直径不超过五毫米,就是专业的检测工具都很难发现。
沈务收到沈湛的消息,打开随身带着的档案袋,掏出里面厚厚一叠纸,“我名下所有的股份包括沈家家主的信物都在里头,只要我动动笔签个字这些东西就都是你的,不过我要先见释与。”
沈行东在沈务手里栽了几次,不敢轻易再相信他,让阿兵把那些东西拿过来,又让身边的律师仔仔细细研究过,确认没问题后才朝门口守着的人努努嘴:“去把释与少爷请过来,那可是咱们先生的心头肉,千万别怠慢了。”
张释与身体虚弱,是被那手下用轮椅推进来的。
沈务见到张释与,一颗心算是落了地,忽略张释与眼里显而易见的嫌恶,他身体状况还在稳定范围内,没有受到虐待的迹象,这已经是最好的好消息。
“先生这下放心了?释与少爷毫发无损,比在沈宅情况还好上不少。先生,签字吧。”
沈务道:“你把他放了,平平安安交到阿湛手上,阿湛来了消息我立马就签。”
沈行东啐了一口唾沫,骂道:“沈务,你不要得寸进尺!”
沈务嗤笑:“我把东西都给你,然后再让你把我杀了,转手去对付阿湛?沈行东,是你傻还是你以为我傻?”
沈行东最看不惯沈务这副胸有成竹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对沈务始终存着忌惮,不敢拿他怎么样,可他转眼看到了被手下用枪抵着头一言不发的张释与。
沈行东阴测测地笑:“沈务,我承认我怕你,但你别忘了,现在是我捏着你的软肋。”他朝手下失意,那人点头表示知道,掏出刀子毫不犹豫在张释与左臂上狠狠划过,血落满地。
张释与闷哼一声,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不知想些什么。
沈务猛地站起来上前几步,双眼气得通红,他攥着拳头,关节咔咔作响,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他忌惮张释与脑勺上抵着的枪和脖子上架着的刀子,忍着怒火道::“慢着!你别动他!我签,我现在就签!”
“晚了。”沈行东得意地大笑,“沈务,我给你脸你不要,现在也别怪做兄弟的让你难堪。”
“这样,你先乖乖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们再来谈其他。我丑话说在前头,哪一个我没听着响,我就往张释与身上划一刀,直到他死了为止。”
沈务嘴唇抿成一道锋利的线,“沈行东,他今天有事,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后果。”
“我当然知道,我敢走到这一步,要么成功要么死,沈务,是你不给我留活路,张释与有今天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沈行东说完又转头对轮椅里血流不止的张释与道:“堂侄,你有今天这一步都是沈务逼的,到了阴曹地府记得找阎王爷狠狠记上沈务一笔恶账。”
“沈务,我数三声,超了一秒钟张释与就多受一刀皮肉之苦,你可要快点考虑。”
“一。”
沈务没有反应。
“二。”
沈务看着张释与,一动不动。
沈行东奸笑,三字到了嘴边,只见沈务朝着他,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膝盖砸在地板上,闷声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张释与被这一声巨大的响动惊醒,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务。
沈务朝沈行东跪着,脊梁笔直,脸却埋在晦暗不明的阴影里,五官都看不清。
张释与想起很久很久之前,他还和母亲一起生活的时候曾经问过他的父亲到底是个什么人。
“你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全世界的男人加在一起也及不上他半分。”这是张采欣的原话。
于是年幼的张释与心里埋下了一个虚幻的父亲的影子,高大威武。
这个男人现在跪在沈行东这样的小人面前。几乎是颜面扫地。
张释与出离愤怒,他眼见着沈务的头真的要磕下去,朝他冷冷道:“沈务,我不要你救,我见着你就恶心,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感激你。你敢朝这么个玩意儿磕头,我这辈子都瞧不起你。”
沈务身形稍顿,他没说一个字,也没朝张释与那边看一眼,挺直着背弯腰,头砸在地上咚咚咚就是三下,地面都连带着震动。他额头离地时,脑门上血肉模糊。
“哈哈哈,瞧瞧,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的先生,我们的沈董事长吗?哼,你也有今天!”沈行东踩着沈务的肩膀弯腰冲着他的脸道:“先生,您平常踩着别人惯了,有没有想过自己有被我踩在脚底下的一天?”
“放人。”不知是不是压抑的很了,他说这两个字竟是半点感情都不带。
“放人?哪能这么便宜了你,沈务,我要是知道张释与这么好用,我也不用费尽心思让阿兵去偷那什么劳什子的产品资料了,当年直接把张释与弄到你身边去不就行了?也不用大费周章弄死张采欣,平白惹了一身骚。”
“你说什么?”沈务和张释与同时开口,震惊问道。
☆、第八十章 揭穿
第八十章揭穿
张释与和沈务同时道:“我母亲是你杀的?!(资料是你偷的?!)”
“是我,都是我,可是你们现在能怎么样呢?你们现在不过是我的阶下囚而已。”
张释与道:“但是凶手不是……”
“是谁?张释与,只有你这种不长脑子的才会真当是沈务杀了张采欣。”沈行东踱到张释与面前,抓着他头发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当然是我,你以为阿华为什么把那天的情形记的这么清楚?难道他还真能在门缝里看得一清二楚不成?张释与,你实在是太好骗了,哈哈,真好骗……”
“沈行东,你住手!”沈务见状右腿撑地站起来,一个跨步走近沈行东想阻止他手上的动作。
“别动,不然我现在就崩了他。”沈行东被沈务突然的动作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跳到手下旁边一把夺过手下手上的枪对着张释与的脑袋道。沈务果然像被定住了一般动作骤停。
“你……她和你无冤无仇,她甚至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为什么……”张释与被迫抬头看向沈行东,头皮都快被他拽下来。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沈务!只可惜当年你就是个窝囊废,我苦心筹划的一切最后都付诸流水,还好还好,你现在总算派上了用场。”沈行东道:“不过张采欣的确漂亮,沈务眼光真不错,可惜她也是个刚烈的性子,不然跟了我我也亏待不了她……张释与,你没遗传你母亲的脸,但性格却像了十成十,简直可惜。”
“沈务这么个人渣,居然也有女人对他忠贞不二,直到死心里都是他,你说好不好笑?”
沈务怕沈行东的话刺激了张释与,又道:“你不是想要沈氏吗?我给你,我们现在就去签合同,你又何必在这里和他废话。”
“反正先生现在在我手上,我不急,张释与,你不好奇你母亲当年怎么死的吗?我告诉你,阿华跟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不过这些事不是沈务干的,是我。没错,是我让人奸-杀了张采欣,你不是一直在找那个传说中的录像吗?沈务当然没有,那个录像在我手上,你想看吗?我现在就可以放给你看。”
“要说张采欣还真是个尤物,都是孩子妈了,皮肤竟然比那些未-成-年的小姑娘还白还嫩……”沈行东说到激动处,攥着张释与头发的手越发不自觉用力,张释与头皮都要被扯起来,他困难地吞咽着道:
“你给我……你给我闭嘴……”
“张释与,就你这个胆子还好意思说给你妈报仇?我就在这,你来杀我啊?哈哈哈……你就是个懦夫!”沈行东说着对着屋内的投影仪按下遥控,投影仪的幕布缓缓下降,露出电脑界面,“今天不光你,这屋里的见者有份,都来饱饱眼福,还有沈务沈董事长,你也睁大眼睛看看你的女人是怎么死的。”
沈务眼神微动,耳朵里沈湛的声音又响起:“父亲,狙击手已经准备到位,随时可以动手。只等您的命令。”
沈务看着张释与脑袋上抵着的枪和脖子上明晃晃的刀子,动手的手势怎么也打不出。狙击手稍微有什么失误,张释与就完了,再等等,总会有更好的时机,再等等……
此时沈湛站在沈务他们对面五十米左右的别墅楼顶,眼睁睁看着他父亲错失了杀掉沈行东的最好时机。
沈行东不过是无意识地稍微转了个角度,身体就完全挡在了张释与之后,再没办法下手。
沈湛默默掐断了和沈务联系的那只耳麦丢弃在一边,对身边全神贯注瞄准的狙击手道:“你找准机会就直接动手,不必再来问我。”
“大少爷,这……要是先生怪罪下来……”
“有什么闪失我全权负责,你的目标是沈行东。”
沈务遇见张释与早就失去了理智分寸,让他做决定,无异于把整个沈家拱手让人。沈湛能理解沈务关心则乱,要是里面的人是沈清怕是他还做不到沈务现在的冷静程度。
沈湛长到二十多岁连沈务对外人和颜悦色的时候都极少看到,就算是祭祀祖先沈务也不过是稍微弯腰略表心意,沈务示弱的时候都几乎没有,何况是那么毫不犹豫地给人下跪冲人磕头。
沈湛能理解,但情感上决不接受。
不过一个张释与,可有可无的玩意儿,前有沈清后有沈务,把好好的一个沈家搞得分崩离析,沈湛没有故意要杀了张释与的意思,可是他若是死于意外……毕竟情况紧急,总有意外,沈务就算难过,也能理解。
那边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