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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当福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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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的困扰,让我已失了睡意,看着窗棂外一道道劈下的电光,越发的令人不自在。我无心去唤醒觅兰与翠儿,这两日她们亦是没睡得好的。我蜷缩在床角,紧紧拥住被子,怔怔的便这么等着风雨过去,等着天明。

门忽然被打开,有人走来,轻轻的拨开我怀中的被褥,将我揽入怀中。熟悉的气味让我心中顿时安稳。我惊异唤他:“岑……”

他微微叹出一口气,将我有些冰凉我手放入怀中暖着,柔声道:“雷雨之夜,你总是睡得不安稳。”

他的脸上和衣衫上都有被雨淋湿的痕迹,想来是冒着大雨过来的。我轻轻为他拭去脸上残留的雨水,心疼道:“这么大的雨,如何也不晓得打了伞再过来。”

他柔柔一笑,“被雷惊醒,便想着你兴许又睡得不好,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

我靠在他怀中,忽然想起初春雷雨夜时,亦是梦见过他也是如这般将我揽在怀中,嗤笑道:“芸儿梦中亦见过这般场景。”

他眉梢一挑,笑问:“芸儿何时梦见过?”

我面上一热,有些不好意思,“便是春瘟的前两日,也是这般雷雨交加之夜。”

他畅声笑道:“芸儿那日让岑险些把持不住,岑如今还在后悔那日做了君子!”

我略微疑惑,想了片刻方会过意来,已是满面红霞。那夜,竟不是一场梦境!

卷二 第六十五章 落幕

云泽与拉塔斯国的矛盾越发的尖锐,两国临疆的将士已经交手两次,虽只是拉塔斯国小范围的蓄意挑衅,却也让云泽进入了全面的备战状态。一时之间,宫里宫外处处传遍两国即将交战的消息。云泽历经三朝方得如此盛世,一旦两国开战便意味着烽火硝烟,无数百姓齐齐跪守神武殿前,祭天慰神,请求上苍免除这次战乱之苦。

阮暨岑被宣入宫的次数越发的频繁,他每次归府虽都表现得与往常无异,然而眉宇之间的忧郁亦是越发的浓重,甚至连睡熟时眉头都未曾舒展开来。我曾不止一次问他,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他却总是温柔一笑,告诉我只是一些琐事罢了。然我的心却在这样日复一日中越发的不宁静。

这日一早,我与阮暨岑刚起,小顺子便来了通报,宫里来旨了。匆匆换上品服前去领旨,来人正是海豚公公,奉皇上圣谕要我与阮暨岑进宫面圣,说是已经找着私下在御医院取‘葬花红’的人了。

我坐在銮轿上,内心中还是有些不平静的,一是为了这‘葬花红’一事,不知又会牵连些什么人进来;二则是此次入宫是玄武帝的旨意,今儿个如何都会见着,我又该如何去面对他?手中的锦帕越拧越紧,然离宫的路程却是越走越近。

至神武门之际,已至辰时三刻,便被海豚公公直接领着去了玄武帝的寝宫——玄宜宫。玄武帝今日着蓝底金丝绣有飞龙图腾的常服于身,俊逸的面庞上略显倦态,与几月前相比消瘦不少,想来边防的战乱亦是令他操心伤神罢。皇后坐在他身侧,依旧是那么优雅端庄,面上挂着适宜的笑容,见我进殿,眼神不由的直直放在了我的身上,我心有一惊,怕是玄武帝救我落水之事早便传入了皇后耳里,不免微微低首,避了她的视线。龙椅之下则设有四座,左下方二座空置着,右下方一座则坐着淑妃,依旧穿着素雅,对着我微微颔首,浅浅拂过一笑。另一座则是一身着浅紫底绣有金孔雀,头戴玉步摇,长相乖张娇艳的女子,双眉微挑,美眸中隐现光芒,亦将眼神放置在我身上。

我与阮暨岑齐齐向皇上皇后行礼,玄武帝声音平淡,只消抬目看了我俩一眼,方道:“廪亲王与嫡福晋落座罢。”我与阮暨岑纷纷谢恩,海豚公公得了意思,领我二人在空置的二座上落了坐。

玄宜宫片刻沉寂,我心中亦是紧张,拽着锦帕的手心微微有些湿润。忽被阮暨岑的手覆上,自他手心传来的温暖略略将我心中的紧张消散了些。我抬眸看他,却见他正温情一笑凝视着我。

玄武帝静默片刻,冰冷冷的声音自唇隙间发出:“杜全儿,将人押上殿来。”

海豚公公令了旨意,伸手击掌两下,便见候在殿外的内侍押了一人进来。这人身着宫服,发髻散乱,低垂着首看不清模样,被内侍左右押架着进了殿内,刚一松开便软了双脚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我略有不解,却情知这人必与‘藏花红’有牵连,亦不动声色,只是看着。

海豚公公冷冷剜他一眼,锐着声儿道:“皇上皇后面前,还不赶紧抬起头来。”

那人闻言,全身上下不由一颤,终是慢慢抬起头来,方一见帝后圣容,便又如泄了气般半趴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我不由微微倒抽一气,却见淑妃已是面如雪白,眼孔中更是划过一丝惊诧。抖着声儿道:“小贵子,如何是你?”竟是那日在淑妃明月阁内摔了花瓶的其中一个奴才。

玄武帝森冷发话:“说罢。”

却见那人浑身瑟瑟不已,愣是半天不敢开口。

海豚公公见他如此,提声儿呵道:“万岁爷问话,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那人以额抵地,地面之上已留下一滩淡淡汗渍,身子一颤,忽然连滚带爬的往侧旁而去,惊得位上的淑妃与紫衣女子赫然起身。

他爬到紫衣女子身前,连连磕头道:“怡主子,您要救救奴才。”

紫衣女子见状,面露惊异之色,回身将他避开,骤的面朝玄武帝跪下,惊道:“皇上,臣妾并不认识此人!”

玄武帝冷着面道:“认不认识待他招认之后再做定夺。”旋即又道:“好生认认你的主子是谁。”

那人狠命磕头道:“怡主子,奴才都是奉了您的意思,才在淑妃娘娘饭菜里下毒的,您可不能致奴才不顾呀!”

紫衣女子闻言,娇艳绝美的面庞惊得略微变形,连连朝玄武帝叩首道:“皇上,臣妾并不认识此人,又岂敢在淑妃饭菜里下毒?臣妾冤枉!”

玄武帝鄙夷的看了紫衣女子一眼,由着她频频叩首,起身走到那人身前,凝声呵道:“说!”

那人仰起头来,吞吞吐吐道:“淑妃娘娘向来备受恩宠,与主子早已结怨,前段时日淑妃娘娘忽受冷落……是主子让奴才在御医院取了‘藏花红’之毒,要奴才借机放点儿在淑妃娘娘饭菜里。奴才不敢多放,只是在翠玉豆糕里放了些许……哪晓得那日嫡福晋与皇上竟会在娘娘那儿留膳……”在玄武帝的直视之下,那人说话已杂乱无章,却好歹也将事情道出了个所以。

玄武帝面色大变,眸中闪过一丝寒光,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森冷道:“便是连朕也想一并毒了么?”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皇上饶命啊!”那人哪里还敢再说什么,一个翻身爬起来,只是一味磕头,狠命之状,已将额上扣出斑斑血迹。

紫衣女子便是吓得连叩首也不敢了,只是抖着双唇使劲的哭。

玄武帝走到紫衣女子身前,冷笑道:“好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说罢拂袖转身。

紫衣女子愣了片刻,方才回过神来,俯身抱住玄武帝的脚踝,嘶声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臣妾从不认识此人,怎会命他下毒谋害皇上!臣妾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的……”

紫衣女子梨花带雨的模样着实令人疼心,玄武帝侧眸看她一眼,脚上一带,将她摔在地上,冷声道:“你冤枉?莫不成还有人会提着自个儿的脑袋来冤枉你?”随之不再看她,只对海豚公公道:“撤了怡贵人的封号,打入辕梨宫。”

我心中默道,辕梨宫便是远离吧!被打入冷宫,想必这怡贵人永世也不得翻身了罢!

怡贵人闻言,瘫倒在地,面是满满是不敢置信的神情。海豚公公走到她身边,将她搀起,道:“怡主子,请吧!”

她起身,忽然像疯了一般向淑妃奔去,狠命抓住淑妃的衣裳道:“我知道是你!我知道是你!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海豚公公见状,急忙吩咐内侍道:“快将这名疯妇抓住,莫要让她伤了娘娘!”

怡贵人被带走之时,只在玄宜宫留下了一长串又哭又笑的回声。淑妃亦是被她吓得不轻,在宫女的搀扶下回了明月阁。小贵子杖毙。

‘藏花红’事件便这般落下帷幕。我坐在回府的鸾轿上,心中却久久不能平息!

卷二 第六十六章 承欢

此后几日,便这么风平浪静的安度着。我体内残存的‘藏花红’亦在魏锦的悉心调理下清除干净。阮暨岑入宫依旧频繁,然每日总会抽出时间陪着我,夜夜揽我入眠,却丝毫没有逾礼三分。他不提,我亦装作不懂,倒是急坏了身边伺候的两个小妮子。

那日清晨醒来,忽然便想去荷花桥转转,自我落池之后,荷花池四周便被阮暨岑命人栏了起来,觅兰与翠儿亦是不敢离我半分,只准我在荷香坊上远远赏荷。觅兰为我准备了一盅冰镇雪梨,一边夹在碟里,一边在我耳边轻道:“福晋身子见好了,王爷倒也不急。老夫人昨儿个又派人来问了话儿,说福晋与王爷成亲这么些时日了,如何就不见得肚子有什么动静,奴婢也不知该怎么应了。”

我面上一臊,羞红了脸嗔道:“你这小妮子,越发的多嘴了。”觅兰哪里怕我这般假嗔,与翠儿掩嘴偷笑。我夹起一片儿雪梨放进口里,凉彻心扉,半晌才问她道:“如此你是怎样回的额娘?”

觅兰清了清声儿,笑道:“奴婢说,王爷日日与福晋同床而眠,想必过不了多时老夫人便有孙子可抱了!”

吹进荷香坊的风自荷花池上带了一分清凉,拂起我的衣带裙角,稍稍解了些六月里的暑闷。翠儿拿着繁花锦扇在一旁替我扇着凉,见觅兰这么说,亦是停下手边动作附耳对我说道:“太后甚疼王爷,福晋若是还如这般与王爷同眠而不行夫妻之道,只怕传入太后耳里,亦是有一番责问的。”

听翠儿这般言语,心中不免有些触动。古人常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阮暨岑是太后亲子,必定对此甚是看重。况且王府上下奴仆众多,不免有太后眼线掺杂其中,若是真被太后晓了去,免不了会再生事端。不过这种事情,阮暨岑不提,叫我又如何说得出口?总不至于让我屁颠颠的要求这档子事儿吧!虽然我亦是有些想的……

又有一阵暖风拂过,带着满池荷花清香,郁郁醉人。我用手指绞着衣带,半晌才起身徐徐说道:“起风了,咱们回吧。”

黄昏,我独自用过晚膳,阮暨岑今日入宫尚未归来,想必是被蔚太后留膳了。总觉得心中有事儿,便再也坐不住,唤了觅兰陪我去‘淢湖’走走。方一起身,殿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却见小顺子额上堆了汗珠儿,进殿便对我叩了首,指着福泽阁的方向道:“福晋,王爷……王爷……”

小顺子向来跟在阮暨岑身边,甚懂礼数,这般急促我自是从未见着过的,不免心中一震,莫不是在宫里又出了何事儿?想起那日他遍体鳞伤自宫中而归,更是着了大急,也顾不得再问些什么,直直往福泽阁而去。

一路之上,夜色无边,两边的石栏上系着大红琉璃珠灯照得满地通亮。明月如勾遥遥挂在天际,夜风卷着夜来香的袅袅花香萦绕满园。我无心赏景,只一心想快些赶到阮暨岑身边去,夏夜里的暑闷涌上身来,额上早已沁出细密的汗珠,浸湿了额前的垂发。

福泽阁内并未如我想的那般乱如一团,黑而幽静,只是阮暨岑的寝殿内闪着微弱的烛火之光。再转眸,方见四周未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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