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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上身便已经一丝不挂了。
这时候,我急促地呼吸着,凑到她的耳边,声嘶力竭地喊道:“我是不是什么也做不了?是不是?”
韩蓉没有说话,她只是愤怒而又冰冷地望着我,我怒不可遏,我伸手插在她的黑色裤裙边,用力往下一扯,黑色裤群便分崩离析,韩蓉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和淡黑色的尼袜。在这个时候,韩蓉的脸上冰冷的表情消失了,“你觉得这样真的有意义吗?”
在她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写满同情与怜悯,然而比这更多的,是恐惧和哀婉。在这一刻,她才第一次显露出她的本性,无论表面多么坚强和冷漠,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当别人真的要切实地侵犯她的身体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流露出害怕和惊慌的神情。
如果说,在此之前,因为数十场预演所积累的经验和激情,而使我能够几乎忘我的投入到这场表演的话。那么到这个时候,当我看到韩蓉的这个眼神,我便猛地一下从戏中跳脱出来。我闭着眼睛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抱歉地脱下上衣,盖在韩蓉身上,摇着头抱歉地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演下去了。”
韩蓉笑着看着我,然后转过身抚摸着我的脸,安慰道:“是不是觉得没有办法投入下去?”
我点点头,“我觉得我还是很难进入小展的那种心理状态,尤其是面对你的时候。”
“我知道你为什么演不下去。”韩蓉托起我低着的脑袋。
“因为我的心理跟小展差异太大了,几乎是两个极端。”我说道。
“不,因为我们演得还不够真。”韩蓉说着,有些羞涩地抿了抿嘴唇,然后略略踮起脚尖,凑到耳边,对我轻声说道,“所以,如果想要继续演下去,就必须一切都像真的一样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我,但是两只手却在我的腰间将我的皮带解开,只感到下身一阵发凉,我一百八十块买来的子龙牌长裤落在了一片水洼之中。
“真的?”我的脑中一个激灵,全身一阵震,脸色发红,全身颤抖,表皮滚烫,“你的意思是……”
韩蓉咬着嘴唇,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继续趴在浴缸旁的墙上,嘴巴里轻轻地喊了一声,“action……”
我犹如这世上最敬业,最专业的演员一般,在听到这声“action”的时候,在万分之一秒内,我就马上进入状态。我伸出我右手的食指,夹在韩蓉腰间的白色内裤上,用力地往外一扯,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随着白色内裤的橡皮筋的崩断,韩蓉的最后一层防线在我面前崩溃。然后,我便仿佛世上最饥渴的野兽,喔,不是好像,应该是我这只世上最饥渴的野兽就像刚才扯断韩蓉的内裤一般,把我自己的内裤也给扯断了。
再然后,我就是将我的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和韩蓉的身子最亲密地贴近在一起。当我们的身体完全亲密地接触的那一刻,韩蓉的身子猛地一阵僵硬,她的双手用力地按在墙上,带着泪水放声哀鸣道:“你这样一点意义也没有。”
“但是我认为实在是太……”我用力往前一冲,青筋直冒,“有意义了。”
和世上一般的强暴案一样,在接下来的十五分钟,充满了暴力,强迫,愤怒,呻吟和哀鸣。而与一般的强暴案不同的是,在这十五分钟里,男女双方都投入了所有的激情和体力。在我们的表演中,在我们的台词里,我们都是那么痛苦和哀伤,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绝望和挣扎。但是在我们真实的内心里,在我们的每一声呻吟中,都隐藏着我们最诚挚的欢跃和喜乐。我们一切的行为和冲动,都是来自我们肉体最原始的渴望。
在这一刻,戏剧和现实完美地勾兑在一起!
在这一刻,我敢说我感受到了这世上最伟大的欢愉!
在这一刻,我敢说我是这世上最好的演员!
上帝啊,让我永远留住这一刻吧!
第四节 韩蓉老师的私房课(上)
浴室的里的水喷头依然在沙沙地洒着,而在刚才短短十几分钟里,几乎已经透支了所有体力的我和韩蓉,顺着浴缸旁的墙壁缓缓滑进浴缸里。
温热的水珠打在我们依旧滚烫的肌肤上,整个空间里除了水珠溅落的声音外,一片寂静,我们如此亲密地靠近着,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随着皮肤温度的渐渐降温,激情也渐渐退去,抱着¨wén rén shū wū¨闭着眼睛,安祥地靠在我的胸前的韩蓉的侗体,我的心中不再有多少欲望,只有阵阵怜惜。
我有些抱歉地说道:“刚才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不会。”韩蓉闭着眼睛摇了摇头,然后她的嘴角又俏皮地翘起来,“你呢?有没有觉得很刺激。”
我有些害羞地笑了一下,用下颚敲了敲她的脑袋,“简直刺激得差点暴血管。”
“不过,说真的,你刚才真的挺用力的,我的话,刚刚好,但是如果你有后要是交了一个小女朋友的话,刚才那样可不行。小女生会受不了的。”韩蓉说着,扬起脑袋,笑着看着我。
“我……”她这句话,让我觉得很突然,我于是想,她这也许是在试探我吧,我于是张嘴就想说些红她的话,谁知道我刚开扣,她就伸出一个手指把我的嘴巴封住了,然后她就笑着轻轻地摆了摆头,“不要说话,因为我不想听到废话,更不想听到假话……难道,你这么晚到我这里来,不希望我跟你上床吗?”
我略皱了皱眉头,又咬了咬嘴唇,然后有些尴尬地说道:“希望,但是,我不是只想跟你上床,我其实……”
“不用说,我明白你的意思。”韩蓉说着,伸手勾着我的脖子,“你知道吗?除了性冷淡以外,女人其实不介意男人想跟她上床。男人想跟自己上床,说明自己有魅力,这有什么不好呢?女人所介意的,是男人只想跟她上床。所以,今天有你这句话,我就很开心了。”
听到韩蓉这么说,我心中略宽,然后就问出了一个通常男人在这个时候很喜欢问的问题,“你刚才有没有达到高潮?”
我的这个问题让韩蓉身子一颤,笑了起来,我于是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我的问题很可笑吗?”
韩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笑着摇了摇头,“很多男人以为,一个女人只要跟他做爱的时候出现了高潮,那就说明那个女人喜欢他,这实在是太大错特错了。一个女人达到高潮的原因有许多,有可能是她正寂寞,有可能是她天生性欲高亢,而想让一个女人达到高潮也有许多种方法,比如春药就是很有效的方法之一。你知道吗?女人如果想要达到高潮,最快的办法就是自慰。所以说,以女人是否达到高潮来证明自己的魅力,或者证明对方是否喜欢自己,是再幼稚不过的想法了。”
说实话,虽然泡MM方面我已经今非昔比,但是我在这方面的经验却实在少得可怜。青龙戒里面的大佬们可从来不教这些的。按照他们所说的,这种东西还是自己亲自探索比较有趣。所以当我听完韩蓉这番话之后,我愣了一下,然后我又问道:“那怎么才能看出女孩子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韩蓉眨了眨眼睛,望着我反问道:“你有没有看过《东邪西毒》?”
“有,王家卫的得嘛,不过,怎么突然说到这个?”我点点头,有些奇怪的问道。
韩蓉笑着歪了歪脑袋,再次转过身,将她光滑的背脊靠在我的胸前,双手依然亲昵地反勾着我的脖子,“在《东邪西毒》这部电影里,梁朝伟扮演的盲武士有一句台词,是他问梁家辉扮演的黄药师的。他说:‘你知道喝酒跟喝水的区别吗?喝酒是越喝越暖,喝水是越喝越寒。’”
韩蓉用她细腻的手背缓缓地摩娑着我的脸颊,继续说道:“这句话其实很适合套在男女关系上。跟喜欢的人做爱,与跟不喜欢的人做爱,它们之间最大的差别就是,跟喜欢的人做爱之后,心里面是幸福和充实,而与不喜欢的人做爱之后,心里面却只有沉沦和空虚。跟喜欢的人,越做越开心,跟不喜欢的人做,越做越无聊,明白了吗?”
“喔。”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又问道,“那……你们女人会不会很讨厌我们男人太好色啊?”
韩蓉笑着拍了我的脸一下,“这真是个傻问题,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男人要是不好色,女人打扮得那么漂亮做什么?”
“但是,我看到好像有很多女人很讨厌男人太好色的样子。”
“一般来说,这种讨厌里,多少都有女人要保持矜持的原因。不过如果是真的讨厌的话,那就只有两个原因,要么是那个男人自身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要么是男人好色的方法不对。”
“条件太差这个我可以理解,但是男人好色的方法不对?这……这是什么意思?”
“傻瓜,这都不明白?没有多少女人会觉得男人好色有什么问题,不好色的男人才有问题呢。我们觉得是问题的,是你如何去好色。一个男人如果光明磊落,堂而皇之的好色,并且大方得体的表达出来,就算无法得到这个女人的青睐,也决不会让这个女人讨厌她的,很可能,还可以做一个不错的朋友。但是如果你好色的方法畏缩,猥琐而又卑鄙,下流,甚至于变态,那当然就只能让人觉得厌恶了。”说到这里,韩蓉顿了顿,“比如有一个穿着性感的美女,当她去一家餐厅,有一个男人很光明正大地站起来,望着她,并且对着她微笑表示赞美,那她只会感到自豪和高兴,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还会对他回笑一个。但是如果这个男人偷偷地跟在她后面,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人家上洗手间,他也去偷窥,别人吃饭,他也拿着张报纸,装着看报纸,但是眼睛却总是盯着人家的胸部,那又怎么不会让人觉得厌恶呢?”
“哦……”我长吟一声,“我明白了,原来你们不是讨厌男人好色,而是讨厌男人猥琐。”
“对了。”韩蓉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撒娇般对我伸出手,“给你上了这么多的课,快快交学费来。”
“好啊,现在就交。”我说着,一把把韩蓉拉在怀里,将我的舌头探入她温热清香的口中。
第四节 韩蓉老师的私房课(下)
一阵之后,韩蓉咬着嘴唇,害羞地将我推开,抹了抹嘴角,“这算是什么学费,明明是你占我的便宜。”
我仰着头哈哈地笑了一阵,又问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女人是不是也很好色啊?”
“算是吧。”韩蓉侧着身子,靠在我肩上,“不过,做爱,做爱,男人看重的,是做,而女人看重的,是爱……”
接下来的差不多半个小时里,我就把韩蓉当成是我的性心理老师,肆无忌惮地问出了一些我一直埋藏在心里的问题。而韩蓉也尽职尽责地当着我的老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讲得细致入微,深入浅出。我深埋心中的疑问,在这半个小时里,我多年的疑问几乎统统迎刃而解。
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矣,我此时此刻,也还真有点这感觉。不过我死的话,必须死在女人怀里才行。因为经过半个小时的休息,刚才的疲倦基本散尽,我体内的热血又开始有沸腾的冲动了。我于是拉了拉韩蓉地手说道:“泡了半个多小时的水了,再泡皮都要脱了,不如我们运动一下吧?”
韩蓉扭过脸,睁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明知故问道:“运动?你要怎么运动啊?”
我啧了一声,东张西望着说道:“不是……不是还有一场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