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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眼神一冷,瞧着蛟叱伸过来的手,伸手去挡。
蛟叱却比她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扭了起来,另一只手却是将她两指之间夹着的银针拽了出来。
流萤只觉手腕一阵重力,痛得她不由得皱眉。
“银针?没有了武功,你以为这银针还能顺利扎到本座的身上?”蛟叱冷笑了。倒是打量起她那张脸,几分淫邪笑了笑道,“说起来,这张脸可比上官素樱那张冰块脸强多了!说起来,你之前那张脸确实是仙气十足,不过么,就是太过飘渺了,一般人都不敢去奢望!可如今,这张脸看起来红晕多了,也多了几分人气,不如告诉本座,现在的你,是不是被男人滋润得很好?”
蛟叱说着,强行的将她拽动着正对于他,还不由得在她身上仔细打量了起来,另一只手将银针扔了,倒是朝着她的脸伸手过去。
流萤别过脸,不让蛟叱碰着她,只冷笑道:“别拿你的脏手碰我!我确实是有男人,你若再敢对我不敬,我倒介意拖着你一起下地狱!”
“男人?太子殿下?”蛟叱迟疑着问道。
“哼!萧天佑?他有资格吗?”一个对她处处算计,只拿她当工具的男人,有资格成为她的男人吗?从前的付出,那是她愚昧无知!
蛟叱似乎听出来什么,不过,此时,他却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本座倒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拖着本座下地狱!”蛟叱说着,却是忽然松开她的手,然后,扑过去想抱住她。
双手落在她的肩上之上,换来的却是一道烟雾,他忙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吸入这迷烟。
流萤嫌恶的后退几步,皱了皱眉,冷声道:“我全身都是毒药,你想死就试试看!你现在还是不要开口,否则,你就真的死定了!”
流萤说着,自腰间拿出另外一瓶药,同样散发出烟雾,正是解那迷幻粉的解药。
瞧着烟雾散得差不多了,而那些在迷幻中饮酒作乐的人们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个子趴桌上昏睡了,等他们醒来都只当自己是做了场梦,也就没事了。
她转身朝殿外走去,丝毫不留意身后的一切。
出了这里,她就回天朝,从此,西渊的一切与她无关。
至于蛟叱,她还是没有动手杀了他,反正,她永远相信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所以,她不动手,迟早会有人收拾他!
不料,她刚踏出大殿,却觉得一道力量朝她背后袭击而来,她反应过来让开之时已经太迟了。
即使她想着让开,肩上却还是受到了重击,击中她的正是蛟叱的流星锤。
她整个人险些从那台阶上摔了下去,只顺手扶住了台阶旁边的护栏,一口鲜血却是吐了出来。
肩头泛着疼,钻心的疼。
她扶着那扶栏,有些虚弱的转身,便是瞧见蛟叱得意洋洋的站在那里,手中拿着砸中她然后被收回的一对流星锤。
“你的迷烟不过是雕虫小技,还想迷倒本座?”蛟叱骄傲自满的说道,“怎么样?吃本座这一锤,感觉如何?”蛟叱说着,还将其中一只流星锤扛到了肩上。
她面色苍白。却只是讥笑一声。
她也不知道是笑自己还是笑别人。
若是刚刚她狠心一些,直接了结了蛟叱,她便不会有这一劫,可惜。她没有杀了他,反倒是给了他机会。
原本想着,可以去见萧清绝了,可如今,只怕又要食言了。
“你笑什么?”蛟叱似乎见不得她这般不在乎的模样,恼怒的问道。
“笑你可怜!”她唇角勾起一抹惨淡的笑容,伴着肩头的疼痛,她整个人都显得毫无生气。
与其落进蛟叱的手中受尽虐待,倒不如,就这样死了。一了百了。
只是。她若死了。萧清绝怎么办?
萧清绝。
想起萧清绝,她的眼中却是陡然升起一阵悲凉。
她顺着台阶看向下方,从这里摔下去。她会伤得更重,会不会死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可以让自己失去气息像死了一般。
然后,她松开了扶住护栏的手,却是笑得灿烂。
“你要做什么!”蛟叱似乎看出来她的意图,着急的喊道,想要冲过来。
流萤失去了支撑,她整个人便是软软的倒了下去。
不过。没等她真的失去意识之前,她却似乎是落进一人的怀中。
淡淡的薄荷味道,有些熟悉,可是,她却知道,来人不是萧清绝。
一瞬间,她便想起了当初她被百里冰所伤,萧清绝救她的场景,顿时潸然泪下。
“怎么了?爷来迟了是爷的错,你骂爷就是了,可是你哭什么?”安祺臻拥着她的肩,皱了皱眉,说道。
安祺臻刚上山顶的时候,正好远远的瞧见那流星锤砸在她肩上的时候,顿时,整个人都起了火,赶紧的飞奔而来,这才赶上扶住她,没让她从百来道的台阶上滚了下去。
蛟叱瞧见这样一个男人冲上前来,顿时冷笑一声问道:“这就是你的男人?你可真是够本事的!”
流萤眼神蓦地冰凉,勉强的正起身,伸手伏在那扶栏上,看向安祺臻,说了一句:“杀了他!”
安祺臻惊骇于她眼中的杀意,却是容不得他想那么多,他将流萤扶着靠上了扶栏,这才转向蛟叱。
流萤这一次却是真的动了杀机,这人留在世上绝对的浪费土地、浪费粮食,就连空气也浪费着!而且,自私的想,她也不愿意蛟叱将她的身份说出去,这种死性不改的恶人,还是送去地狱吧!
蛟叱显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他更不知道安祺臻的身份,自然也不知道安祺臻的功夫有多么深不可测。
安祺臻冷冷的看了蛟叱一眼,不屑的道:“爷许你留一句遗言,快说吧!”
蛟叱恨得咬牙切齿,怒喝一声,举起流星锤便是朝着安祺臻砸来。
安祺臻冷笑一声,见蛟叱冲来也不避让,待蛟叱整个人靠近,流星锤砸过来时,安祺臻却是突然出手,掐住了蛟叱的脖子。
没有人看出来他是怎么出手的,只知道,在那一瞬,他就是出手了。
下一瞬间,安祺臻手上一用力,拧断了蛟叱的脖子。
蛟叱就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死在谁的手里,只瞪大眼睛,想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安祺臻松手,将蛟叱往旁边一推,蛟叱那笨重的身子便顺着那台阶滚了下去。
明子尧与耶律娉婷这时候才赶过来,眼见着那滚过来的尸体,耶律娉婷早就吓得大叫,倒是明子尧好心的拉了她一把,他们才从一侧往流萤与安祺臻所在的方向赶来。
安祺臻看都没看蛟叱的尸体,倒是转向流萤,看她似乎受伤不浅,担心不已。
流萤却是目睹着蛟叱的死亡,心中大骇,更是隐隐的不安。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内疚,但是,这人确实是死了。
“怎么?没杀过人?良心不安?爷替你杀了,良心不安的该是爷才是!”安祺臻似乎是看出她心中所想,戏谑的开口。
第111章 梦中呼唤
看了安祺臻一眼,流萤是又好气又好笑。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安祺臻确实是帮了她。
“安祺臻,放我回北漠,好吗?”她有些忧伤的开口,这一次,语气是请求,是哀伤。
她也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
一听这话,安祺臻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上前一步,一把捞起她的腰,迫使她面对自己,怒气冲冲的开口道:“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在你心里,始终就只有那个人?”
这一回,安祺臻并没有自称“爷”,而是说的“我”。
安祺臻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扯在她肩上的伤口之上,顿时,她疼得冷汗直冒。
“安祺臻,你够了!我本就不属于你,你何必要强人所难?我的心只有一颗,已经给了我爱的人,哪里还能收回来给你?”也不知道是伤口太疼,还是心太疼,她看着安祺臻,声音也拔高了不少。
安祺臻看着她,脸色一黑,随之而来的却是愤怒。
“洛相思,爷不管你心里装着什么人,总之,爷看上你了,你就是爷的人!一年你忘不了,那就三年,三年忘不掉,那便是十年,十年忘不了,那就一辈子!总之,这辈子爷的身边,你呆定了!”安祺臻说着,伸手托起她的下颚,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看着她眼中的冰冷,安祺臻便是觉得心中疼痛。他甚至不知道,到底该怎样才能唤起她的知觉。
在她心里,他于她而言,一直只是陌生人。
有了这个认知之后。安祺臻更是来了火气,对着她的唇便咬了下去。
流萤别过脸,安祺臻的唇只是落在她的唇角。
感觉到了流萤的不配合,安祺臻心中火气更旺。
他费尽心思跑来救她,可不是为了让她气他!
“安祺臻,你别发疯了!”流萤愤怒的喝了一声,尽全力推开他,而自己原本是扶着那护栏,移开手之后,整个人失去了支撑。便是顺着那护栏摔在了地上。
安祺臻瞧见她摔了。又生气又心疼。却也只得收回愤怒,奔到她身边蹲下,焦急的问道:“你没事吧?”
说着。便是伸手来扶她。
流萤本来性子就倔,现在就安祺臻来示好,根本不放在眼里。
她一只手撑在地面,另外一只手却是推开了安祺臻伸过来的手,冷声道:“不用你假好心!安祺臻,你真的是够了!”
“……”安祺臻一阵无语,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他总是失控。
耶律娉婷与明子尧已经到了这里,耶律娉婷见状。赶紧奔过去扶流萤起来,焦急的道:“相思你没事吧!”
流萤皱了皱眉,只是摇了摇头,任由耶律娉婷扶自己起来。
却不料,刚一起身,便是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便是失去了意识。
安祺臻早就顾不得思考,忙将她抢了过来,抱起来便是快速的下了台阶,并对明子尧说道:“子尧,这里的人交给你了!好好处理!”
“是!”明子尧忙应声。
马车徐徐前进。
安祺臻将流萤抱在怀中,看着她毫无生机的小脸,眉头紧皱,心情也一度变得糟糕。
他是挺恨自己的,恨自己竟然没有保护好她。
可是,他又很恼她,因为,自始至终,他在她心中,只是个过客。
他倒是想知道,她心里的那个人真的就有那么好?
耶律娉婷坐在对面,表情复杂。
看着这两人,她的心情也很抑郁。
赶着马车的是不老山的马贼,安祺臻等人上山的时候,将那些马贼全都制住,下山的时候,随手拽了一个便让人家来赶马车。
离开不老山,约莫几个时辰之后,便是到了一座小镇。
马车在一家客栈前停下,耶律娉婷打开马车门,先一步下了马车,随后,安祺臻便是抱着流萤,也跟了下来。
此时,过了一夜了,已是清晨了,他们赶马车行路,竟是赶了那么长的时间。
“爷,小人……小人……”那驾车的马贼小心翼翼的说道,却是被安祺臻一记冰冷的眼神,吓得字不成句。
“去请个大夫来!”安祺臻冷冷的吩咐。
“是……”那人继续小心的道,赶紧的转身去找大夫去了。
随后,他们便进了客栈,开了几间房,便是将流萤抱进房中,放置在床榻之上,脱掉了她的鞋子,盖好被子。
耶律娉婷让小二送了些茶水来了,倒是替安祺臻倒了杯茶,不过安祺臻却是一点也不想喝。
不多一会,一名白胡子老大夫便是被领到了这里。
那老大夫上前便要来替流萤把脉,安祺臻却是冷哼一声:“等等!”
老大夫被吓得不轻,擦了擦汗,小心的问道:“这些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