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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只道是梅梅故意挑唆的,刚起意要责难她,却见梅梅不计前嫌,亲亲热热地与阿瑶有说有笑,问寒问暖,而阿瑶满脸笑容,一副完全相信她的样子,几疑自己老眼昏花,问季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季妈妈也摇头不知,老太太不免困惑,觉着自己脑子真的不够用了。
这期间徐府二爷和二奶奶的儿子满月,西府又是一番大操大办,喜气盈天,老太太特意带了阿瑶,早去晚归,连着三天在西府待了个够,用她的话说,是让阿瑶尽可能多地吸取西府的喜气和瑞气,能为俊英怀上一儿半女,那是祖宗开眼了。
庄玉兰出现了一次,显得健壮不少,脸色红润,依然华服盛装,一派端庄秀雅官夫人模样,她那五个月大的儿子却没见抱出来,方氏偷偷告诉梅梅:那孩子有些不得劲,生来不哭,也不睁眼,到现在五个月大了,还是抱不出门,全身软绵绵的,自己不会翻身,怕光……
梅梅吃了一惊,想到老太太以前说过庄玉兰是因为徐俊英才得了心疼病,后来一直在吃药,难道她是因为药物影响妊娠,导致胎儿先天不足?
吃了那么多的药,身体里应该会有药物余毒残留,如果是在现代,庄玉兰这样儿的,应该经由医生检查,确定身体适合怀孕才好生孩子,她不该仓促怀孕生子。说起来,如果徐俊英当初不坚持要留下梅梅,娶了庄玉兰,间隔三年之后,徐俊英正常了,庄玉兰身上的药毒也该完全清除,或许她能生出个健康的宝宝。
梅梅为自己这个想法挑了挑眉,又是徐俊英的错?再一次间接伤害了庄玉兰,表妹啊,对表哥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慎爱之
徐小娟也拖家带口回来吃喜酒,梅梅乍见他们一家四口,不免又大吃一惊,徐小娟和孩子们倒没什么变化,李兆却是个巨变,瘦得几乎让她认不出来,在郑夫人房里,梅梅试探地问徐小娟李兆是怎么回事,徐小娟轻哼一声,说道:
“罗香影那小蹄子自个儿跌下台阶,掉了胎儿,整日哭哭啼啼,搏取他怜悯,前些日李兆竟听从罗香影唆使,灌我喝醉酒睡着,两人卷了家里细软想私奔,上天有眼,半途坐船被出公差的五弟发现,抓上官船带回来,大哥不在家,五弟寻到二哥和四弟,递帖子将罗香影交了城衙,以与人通奸罪,处死了,并警告责斥李兆,教他不可再犯,若惹恼了徐府,将他连同整个李家一起问罪,他有生之年,都休想翻身”
梅梅看着徐小娟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出来再看李兆一副风华尽失、心灰意冷的样子,不由得无语望天,这叫什么事啊,能怪徐府兄弟仗势欺人?李兆抛妻弃子就做对了吗?算了不愿想太多,还是奉行他们的老规矩:男主外女主内,她管好内府事务就不错了
西府满月酒办过十来日,又有好消息传来,二爷徐俊朗一位同僚的夫人到府中吃喜酒,看见了徐府三小姐徐小婉,特意备了厚礼上门,欲为三小姐牵线说媒,老太太一听说是京城王姓大族,当即十分高兴,而徐小婉听了徐小敏从屏风后偷听来的消息,却是不大满意,那人是庶子,贱妾所生,排行第五,虽父亲是从三品户部侍郎,可贱妾所生,比她还不济,她也是庶出,母亲却是良妾,自己头上好歹还顶着个候府小姐的名头,心里暗自祷告,希望老太太不要轻易答应。
果然老太太沉吟着不肯再开口,二太太却急催着道:“俊朗也看过那孩子,说是长相清俊、人品极好的,咱们家三丫头也就这个样了,又有去年大姑爷他们在园子闹的那些事,传出去一些,人家也听去了呢,能有人来求,就不错了,且应了罢?”
老太太怒道:“去年的事还能传到今日?是哪个长舌的传了出去?给我查查出来剪了她的舌头,往死里打”
二太太替她顺着背,劝着:“唉,过去这许久,哪里查去?算啦,老祖宗莫气坏了身子”
老太太气咻咻一阵子,坏了心情,挥挥手道:“是你们这一房的闺女,此事你看着办吧,再去探听仔细,看这五公子在府里得不得人待见,别教三丫头嫁过去成个受气包,她心里怨骂的可是你这个做母亲的”
二太太但得了这话,问都不再问过徐小婉和唐姨娘,几天之内将亲事定了下来,年前迎娶。徐小婉苦不堪言,哭了几日,徐小敏在旁看得心酸不已。
七月初,徐俊英风尘仆仆地回到家,而此时一个喜讯从锦华堂传出,把他和梅梅震晕。
吴紫瑶不负老太太期望,怀孕了
老太太知道徐俊英傍晚时分进府,立即叫厨房备好晚饭,特意让瑞雨过来请孙子一家子上锦华堂用饭,徐俊英托言远途归来,太累,拒绝了,而梅梅则说要服侍劳累的夫君,也没空。
老太太听了瑞雨的回话,对阿瑶笑了笑,满脸慈爱地说道:“你看看,你俊英哥哥就是这个奔波劳累的命在外边跑了这许久,确实够累的,就让他歇着罢,明日再来不迟来来开席,孙儿孙媳们、丫头,咱们吃着”
老太太那里开席的同时,清华院上房内,梅梅也在用心服侍丈夫儿子吃饭,做父母的看不出是什么情绪,恒儿也最兴奋最快乐,小嘴巴一边吃着,一边不时有礼貌地问父亲去了哪里,骑马好玩吗,大黑乖不乖?徐俊英多少被阿瑶怀孕的消息影响,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恒儿,眼睛看着梅梅,逮着机会说道:“梅梅,对不起没想到还是……你不要难过,也不要担心,我会处置”
梅梅朝他温柔一笑:“我没事,好好吃饭吧,来尝尝这个,新菜式呢”
晚上准备歇息时,徐俊英和梅梅陪恒儿在大床上玩游戏,心里转着小九九,他不在家的时候,梅梅会带着恒儿一起睡,不知道今晚,还是不是这样?
恒儿玩累了,打了个呵欠,梅梅将他揽进怀里说:“乖乖想睡了哦?来抱抱,睡吧睡吧”
徐俊英见状一着急,俯在她耳边轻声道:“真的要他一起睡?”
“那不然怎样?你又不抱他”
徐俊英大喜,忙伸手将恒儿抱过去:“我来我来,乖乖去睡吧,为父送你回房”
恒儿不干:“恒儿要跟父亲、母亲一起睡”
“听话,过两天还带你去东院玩”
徐俊英已经穿鞋下床,很快走出卧室,才到门边,夏莲已等在外边,福了一礼,伸手接过恒儿去。
徐俊英关了门,快步回到卧室,将梅梅摁倒在床上作势要打屁股,梅梅笑着躲闪:“为什么要打我?”
“你故意的早叫夏莲在外边等,却教我白着急一场”
第二九二章 久别
久别胜新婚,两个相思渴盼了许久的人终于紧紧拥抱在一起,暴风雨般急骤的亲吻印盖在梅梅脸上,发泄着徐俊英久久不能释放的满腔爱意,梅梅体会到他此刻的心情,因为恒儿的存在,因为西府怀儿发烧,宁如兰叫人来请她去了一趟,徐俊英回到家至今,连她的手都未能握一下,好几次看着她,眼里都似要冒出火来。
梅梅回吻他,温柔地安抚着,试图让他稍微平息收敛些,但这样做并没什么效果,她的似水柔情、体贴爱抚他照单全收,尽情享受着,手上几近粗暴的动作却丝毫不减,拉不开衣裳,他直接将手从领口伸进去,掌握住她胸前的小兔兔,任性地揉捏,梅梅禁不住全身一阵发软,知道徐俊英如此暴躁,又是因为自己穿的家居服惹祸,他如果有剪刀,一定把她身上衣裳全剪了不可。
一件件衣裳尽都除去,赤luo相对之时,徐俊英才长舒口气,将梅梅小心放倒,俯下身子,一个个注满深情的亲吻遍布全身,桌上桔色罩灯散发着蒙胧的光,照见玲珑美丽的胴体,玉雪般无暇的肌肤,他的手覆上胸前两团丰盈柔软,轻轻爱抚,感觉到梅梅在颤抖,便把脸也埋了进去,轻叹一声,张嘴含…住那颗柔润的红果儿,唇舌尽情品尝吸吮,一手抚过她缎面般的腹部,一掠而至下腹那片丰润茂盛的芳泽地,梅梅却在他探手深入的瞬间,条件反射地并膝曲身,紧紧夹住了他的手。
徐俊英转来攫住她的香唇,辗转浅吻,舌尖探入她口中,搅动她的小丁香,一边掠夺吞噬她的甜美,一边环绕亲昵,缠绵相依,趁着她意乱情迷之际,温柔地揽住她腰身,膝盖轻轻分开她双腿,他早已蓄劲待发的健硕分身以锐不可当之势,昂然插入那道允盈着甜蜜香汁的花径,留了两秒的时间给怀里人儿适应,接着便是勇猛地起伏冲刺,快速抽…送律动带来阵阵无与伦比的快乐刺激,引得梅梅几欲尖声大叫,昭示欢情的呻吟一次比一次大声,她将脸埋进他怀里,此时祈求他能封住她的口唇,他却颤栗着,一边用灼烫的双唇擦抚她,一边诱惑地呢喃道:
“梅梅,我最爱的梅梅喊出来,为夫喜欢”
亲密爱抚,热切香吻,忘乎所以的纵情索取和给予,不管多大的欲望和渴望,两个人的爱结合在一起,浓郁得化不开时,所有的需求便能全部得以解决。
第二日早上,翠喜陪同六奶奶去了紫云堂,翠思和夏莲带着恒儿玩,尽量哄着他不让去打忧上房的候爷和少夫人,翠怜瞧瞧纹丝不动的上房门,自走去将守院门的婆子交待了一番,便去料理别事。不一会果然就见锦华堂的瑞雨走来,守门婆子拉住她,拒不让进,瑞雨怔道:
“妈妈,我是锦华堂的瑞雨,奉了老太太之命来请候爷,您也敢拦着?”
守门婆子轻蔑地一撇嘴:“瑞雨姑娘,婆子我可不是无故拦你,我能与你说两句已经是看在老太太份上,若是别人来,你自己瞧瞧,那边站着的可是两位侍卫大哥,他们才不管你是谁”
“却是为何不让我进?这天都大亮了,大*奶不是也要上紫云堂理事的么?”
“锦华堂的人还真是了不起,管起咱们大少夫人来了”
院子里传来翠怜的声音:“妈妈但说无妨,便告诉她这是为何”
守门婆子扫了瑞雨一眼,说道:“看你也十七八了,老太太怎不发慈悲放你出去配人?难怪你什么事都不懂候爷出一趟公差几个月,昨日才刚回家,小夫妻不得好好团聚团聚?这一大早的,候爷和大*奶就算起来了,还有恒哥儿要料理呢,一家子三口久不在一起,总该让人家夫妻父子乐呵乐呵罢”
瑞雨闻听这话,满脸通红,眼里尽是羞恼之色,来不及答话,转身逃似地跑走了。
翠怜看着她的背影,轻笑一声,对守门婆子道:“妈妈真够狠的,怎么就说到人家的痛处上去了?”
守门婆子说道:“这么说还是在教导她呢锦华堂这些姑娘,自小儿养得跟小姐似的,从不把我们这些前辈放在眼里,只除了以前那个瑞雪还算懂事,后边这几个,连着往日在东院的瑞珠瑞宝,都是眼睛长头顶上了。”
翠怜又和守门婆子说了几句,嘱她待会再有人来请候爷,可以放进来,太阳照到廊下时,两位主子应该会起床了。
转身往回走,临近月洞门时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过去,却见一人倚在墙边,手里把玩着锋利的匕首,满眼含笑地注视她。
翠怜险些儿跌倒,好不容易把持住自己,左右看了看,近处有侍卫,远处有丫头婆子,她咬唇再看一眼宝驹,低头疾步离开。
宝驹看着她的身影隐没在上房后边的廊沿转角,这才将匕首入鞘,手上为恒儿削制了一半的小木偶放回兜里,直起身子往东院内走去,左腿还有些瘸着,百战从一旁冒出来,故意推了他一把:
“这样就跑出来了?也不怕人笑话”
“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