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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电台归其潜伏使用。林顶立到厦之后,以发展兴亚院的人事关系为名,将厦门
中上层有影响的人士拉人秘密组织,参加爱国工作,组织同声俱乐部于鼓浪屿,作
为联络场所。华侨资本家黄钦书。允升布店老板林文火及名医生林遵行等都被秘密
吸收为情报人员。这个组是闽南站对敌工作最出色的一个组。日本投降后,这个组
论功第一,林顶立受到军统局的重视,提拔为赴台接收的第一任军统局台北站站长。
9。厦门预备组域称厦门第三组)。该组未进厦门,只潜伏在语屿,依靠伪军头
目莫清华、莫清苞兄弟的保护进行活动。该组原系驻闽绥署情报处的一个海外组,
情报处裁撤后,即拨归闽南站指挥。
闽南站与军统各公开机关的关系1。与福建缉私处的关系缉私处系军统在战时直
接控制的公开机构。当时,非沦陷区与沦陷区都实行交通管制与经济封锁,非沦陷
区的物资统由官方统制,商品流通不循商业渠道,因此,走私漏税、投机倒把、囤
积居奇等非法活动猖獗。国民政府命令军统局兼管全国各战区打击走私活动的工作,
于是福建成立了缉私处,在各地设立缉私所。这些挂着缉私招牌的机构利用职权趁
机大走其私。他们常把商人的货物任指为私货,加以扣留,送交海关拍卖,没收的
货款除抽一部分以奖励形式发给在事出力人员外,其他即充作军统的特务经费。福
建省缉私处设在福州,各地均设有查缉所,于是业务上(缉私情报)与闽南站发生
了交叉,随着“业务”的不断开展,缉私处与闽南站之间的各种纠纷、摩擦(主要
是争权夺利)也就多了起来。
二。与福建省货运管理处的关系货运管理处与缉私处一样,都是抗战时期军统
控制走私、贩私的特殊机构,成立于1943年6 月,陈警洲、江秀清先后任该处处长。
货运管理处利用自己的交通工具可以通过封锁线的特许权贩运私货,从中得利。货
运管理处的网点遍布沿海各地,几与缉私处并行设置。闽南站对货运管理处与缉私
处所经营的“业务”,均负有秘密掩护的任务,而且自身也在这些“业务”中插上
一手,成立了一支叫作“海上行动队”的船队,以“协助缉私”为名,行走私贩私
之实。闽南站、货运管理处、缉私处三者之间为争掠商货,时常演出“水冲龙王庙”
的闹剧。
3。与邮电、新闻、图书杂志三检查所的工作关系抗战期间,国民党政府在“军
事第一、胜利第一”的口号下,把一切国家行政置于军事管制之下,邮电要检查,
新闻要检查,图书、杂志的出版也要检查。检查大权交给特务,军统局相应地派出
专职人员设立执行机构——检查所。表面上,这些机构与军统不相统属,实际上,
军统利用这三个“所”进行“思想侦察”,并把其作为当地站组主要的情报来源。
闽南站辖境内,凡没有邮电局的地方,有发行报纸的县市,有出版事业的城镇,便
都有这些检查机构,其头头非军统特务莫属。
4。与福建省政府调查室的关系福建省政府调查室,是军统设在福建省政府内的
公开单位;它的功能是协调福建军统组织与省府之间的工作联系。它的成立,是有
其特殊历史原因的:自福建省政府主席陈仪杀了军统闽北站站长张超之后,军统与
他结下血海深仇,双方关系一直很紧张。1941年省主席换了刘建绪,刘到福建之先,
主动找戴笠修补与军统的关系。即由戴笠派与刘建绪同属湖南籍的易珍来闽工作,
由刘建绪发表易珍为福建省政府调查室主任,协调军统在闽的工作。闽南站站长陈
达元自感已在闽南打下基础,可以呼风唤雨,自成气候,不须仰易珍的鼻息;凡事
直接请示局本部,不把易珍放在眼里,双方从此产生矛盾,久不相容,一直拖到军
统总改组才不了了之。
5。与中美合作所华安斑、气象站的关系中美合作所在福建开办了两个“特种技
术训练班”,一个设在建匝东峰(即第七班),以东南班为依托,由东南班的原班
人马兼理,无须另起炉灶;另一个班设在华安(即第六班),须在旷野建营搭寨,
颇费周章,戴笠便把这任务交给闽南站站长陈达元,要闽南站全力以赴,把这个班
搞起来。华安班成立后,陈达元兼任副主任,原闽南站人员(在敌后潜伏的除外)
多调班工作,“站”、“班”人事流通,关系自然密切。陈达元又兼中美所第五指
挥站站长,成了“三位一体”,闽南站与中美所在闽机构的密切关系可以想见。
中美合作所在福建除设有东峰、华安两个训练班和两个情报指挥站外,还设有
一个气象站,其测候网点遍布沿海各地,获得资料即报美军太平洋总部。气象站的
仪器使用及气象资料的获得等技术工作,均由美方人员负责,各站台的中方人员只
是作为行政管理人员或佐理人员而已。这个气象站直到战争结束,才跟盟军一道撤
退。
闽南站建立的“海上行动队”
闽粤边界的诏安、黄冈、饶平等县濒临的南澳洋面,素为海盗出没之处。抗战
前,广东陈济棠对这些海盗也如福建对付内地民军一样,采取“剿抚兼施”的手段。
当时这些海盗说少也有一二千人,头头有翁尚恭等人。他们横行海上,向来往船舶
勒收护航费,收后发给一面小旗代替通行证,若有不从,就牵船掳人。抗战期间,
制海权落人日敌手里,翁尚恭等也被敌伪收编为和平救国军。敌伪不向和平救国军
提供粮饷和枪械,但准其自谋生计,所以原有的陋规一仍其旧,不过是由过去的明
火执仗变为敌伪允许的征收罢了。闽南站为对这些伪军进行“策反”,通过汤君沐
在伪军中建立闽南站南澳秘密组,把翁尚恭拉过来运用。后来更以协助海上缉私为
幌子,拨出人枪,搞起一个船队,名叫海上行动队,以江鲲为队长,汤君沐为指导
员。这个武装船队借口缉私,一遇货船多不分皂白地指为走私,将货物加以没收,
然后把没收的货物以名副其实的走私方式运人内地销售,得价用以奖赏行动人员。
关于“兆和惨案”
1938年5 月,闽南站厦门兆和组所属的行动组成员林光明叛变,通过汉奸洪文
忠,将兆和组策划爆破日本领事馆的情报向日特告密,致兆和组组长陈清保、编审
陈重宗被捕;林光明还向日特提供兆和组机关位置,日特搜查了机关,行动组成员
陈锡昌、林添丁二人也被捕。陈重宗经受严刑,不吐一语;陈清保则在日本特务小
板(领事馆办公厅主任)软硬兼施的诱胁下(小板以投降后可任“厦门市公安局长”
诱之)动摇,泄露了机密。于是日本军部及厦鼓的日本领事馆出动军警,“按图”
围捕抗日分子,并将兆和组收藏的文件全部搜走。此案株连所及,被关被杀的抗日
分子和无辜群众数以百计。
由于林光明的叛卖投敌,兆和组遭受了严重损失,除4 人未落敌手、安全撤回
站部外,余皆被捕。其中陈清保、林添了被日敌杀害,陈锡昌、陈福林在狱中受刑
而死。陈重宗等人后来越狱逃出(黄昌途中又被抓回,经其妹妹和妹夫重贿日敌,
以保外就医获生)。叛徒林光明于日本投降后获案,以叛国罪处决。
关于“柯孪声案件”
柯孪声原是漳州的一名记者,后参加闽南站工作,陈式锐任他为漳州组组长。
1938年5 月厦门沦陷,闽南站仓皇撤退,潜伏组没有接上头,竟一度与敌后电台联
络中断,局本部认为事态严重,立派张圣才往接站长职务。因原站长陈式锐的抵制,
只有漳州组的柯孪声向张圣才报到,柯不久即被绑架失踪。据张圣才回忆:柯孪声
是在1938年6 月6 日晚10时左右,被一群蒙面盗绑架、当晚被活埋的,距他接任站
长只有六七天。他接到柯孪声家里的电话后,连夜去请杨逢年和蔡竹禅两先生帮忙
调查。天亮,杨逢年告诉他:“柯孪声及其同时被绑的3 个朋友,可能已死。”他
即将情况电告军统局。那么,那些蒙面盗是谁?为什么要暗杀柯孪声?据沈汇川回
忆,柯案发生在漳州柯行内(地名)柯孪声家中。被绑架的是柯联魁、柯孪声、高
岗山等4 人(另1 人姓名忘记),据说他们都有共产党嫌疑,故当时外间都认为是
“被反共单位所谋杀”。沈君还说,1943年他在龙溪查缉所工作时,听同事郑赐福
说:他姐夫柯孪声是死于同室操戈,戴笠答应过陈式锐,要相机为柯孪声报仇。1946
年4 月1 日沈汇川在厦门参加由闽南站主持的“公祭大典”,在会场上悬挂的军统
在抗战期间的死难烈士像片中,柯孪声的遗像也赫然在内,而且在所附的传略中,
还指明是被林春风所害。张圣才回忆说,1943年他在菲律宾工作时,曾从蔡大文口
中得知,那批蒙面盗是当时复兴社在漳州的负责人戴仲玉、林春风等派遣的,他们
把柯孪声当共产党处理。又据李松辉回忆,1945年初他在长泰县任警察局长时,闽
南站派祈振耀带一批便衣(行动组人员)来长泰找他,要求派便衣会同他们去暗杀
林春风,为柯孪声报仇,他未予合作。那次林春风虽然得以不死,但后来还是被长
泰县长陈文照以通匪罪名所杀。
狙杀日特泽重信及其他厦门沦陷后,日伪在厦设兴亚院作为推行共荣圈的决策
机关,由日人所办的《全闽日报》社社长泽重信兼院长。泽重信是日军派驻厦门的
大特务,闽南站奉令暗杀他。闽南站决定由行动队队长张静山负责执行,张静山把
任务布置给汪组和苏群英二人。苏群英当时潜伏在台湾浪人林仔滚(“十八大哥”
之一)所开的蝴蝶舞厅(在思明南路)当会计,他侦知泽重信每日都要到舞厅跳舞,
舞罢必到高亭西餐馆进餐,汪鲲、苏群英据此拟定了行动计划。1941年七八月间,
汪鲲潜入厦门,在厦门豆仔尾一个单身老乡的家里潜伏下来。某日,苏群英得知泽
重信在蝴蝶舞厅请客,立即通知汪鲲到舞厅附近窥伺。那天泽重信宴罢离开舞厅,
大汉奸《华南日报》社社长林谷(又名林廷栋)随行,江纪即尾随至大中路喜乐咖
啡店门口,开枪击中泽重信。汪鲲得手后,立即由思明西路转入山仔顶,经署巷、
土堆一带小路回到豆仔尾住处,等候站部寄来救生圈(渡海用,站部前已答应)。
一个多月后救生圈寄到,汪鲲即由赏望港游到嵩屿转入漳州。苏群英当时见江鲲得
手,即悄悄溜回蝴蝶舞厅,不动声色地照常工作。过了月余,苏乘帆船回惠安老家,
再绕道至漳州报到领奖。本案在敌伪中造成很大震动,缉凶、破案,如临大敌。但
真凶早已撤离,在伪军警穷搜冥索下,无辜百姓因受株连被捕数十人,其中刑迫致
死者达10余人。
1945年8 月上旬,日本投降前夕,闽南站和中美合作所第五指挥站命令汤君沐
等,在华安班突击营中抽选精兵90人,由华安班配备武器,组织一个名为海鲸突击
队的小分队,择某日夜间袭击青屿(在厦门港口外)边上的一个无名岛(据悉,岛
上敌人仅1 个小分队)。不料当夜突击队未曾登岸即遭顽抗,双方展开激战,突击
队怕厦门之敌闻讯增援,乃立即撤退。以袭击不成,海鲸突击队随即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