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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三名神枪手交锋的过程中,他感觉到对方虽然在狙击技术上稍显薄弱,但是对于射击的感觉却好的出奇,让他都大为羡慕。
有些人天生就对射击有着比一般人要强烈的感觉,这使得他们能够使用比别人少的多的时间和精力,就取得比别人要高得多的成就,这就是天赋,是没办法勉强的。
西山新竹相信,如果把这些神枪手交给他来训练,不用太长了,三个月时间足以让这些人成长为经验老到的精锐狙击手。
但是事实是他不可能这么做的,不但不可能训练他们成才,反而还要亲手扼杀这些天才,结束了他们的性命。
谁叫他们是自己的敌人,是帝国的敌人呢,自己不得不将这些潜在的威胁清除掉。
“真的希望下一个目标不再是这种扼杀了让人感到叹息的目标了。”西山新竹暗自一声叹息,通过狙击镜仔细寻找着新的目标。
河沟两岸一片宁静,看不到一个人影,也听不到一点声音,只有清风吹过的飒飒轻响。
西山新竹没有丝毫的放松,他跟九井二人是这次特工队派来对付那个神秘狙击手的杀手锏,他们肩负着重要的责任,必须要完满完成任务才行。
流川俊对这次任务十分在意,在读完情报之后思忖了半天,这才把三人派了出来,要知道三人已经是特工队内最好的狙击手,平常还兼任着队里的狙击教官之职。
派出了十五名精湛的狙击手不算,甚至三名狙击教官一齐上阵,这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特工队内都在猜测,到底是什么样的对手需要对付呢?
难道是疯狂的西斯叛逃到了中国?
在临出发之前,流川俊将三人全都叫到了自己的帐篷。
奉命来到凤凰山外的日军营地后,流川俊就在营地里待了下去,既不参与日军的日常进攻,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板金植树心中早就充满了疑惑,也曾经询问过好几次,但是流川俊总是巧妙地把话题岔开了,让他一无所获,几次之后,板金植树也就不自讨没趣了,任由流川俊在营地里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
对九凤山的围困依然在进行着,还是没有一点进展,不过还是多少有一点效果的,最少现在的九凤山众人气焰比刚开始的时候弱了一点。
为了能够延长围困的时间,争取一举荡平九凤山,板金植树给关东*军司令部写了一封措辞恳切的信件,历数了九凤山存在的危害性,希望司令部能够认识到事件的严重性,同意自己的请求。
不知道是他的陈述跟司令部的判断吻合,还是他的言辞让司令部高层心生怜惜,反正司令部终于发来了新的命令,允许他把围困时间向后延长一个月,最长可以到五月底。
根据日本陆军本部的预测,长城战役到五月底基本上就差不多了,那时候部队应该已经占领了热河和长城一线,这一带将成为重点围剿地域。
到时候,关东*军将抽调大量部队在这一带重新布防,那时候防卫力量将加强许多,九凤山再想生存下去的难度会倍增的。
板金植树对别的不太感兴趣,他现在的心思都放在了九凤山上,下定决心要把九凤山拿下来,并且亲手斩下九个女匪首的脑袋,呈送到关东*军司令部各位长官面前。
如此一来,九凤山的危机一时半会就接触不了。
不过陈峰在九凤山留下了一部对讲机,而山下的隐洞内则留下了两名特战队员,全天二十四小时监控,一旦情况有变,他就可以及时赶回去,对九凤山进行支援。
按照他的估算,只要没有特殊情况发生,凭借九凤山如今的实力,争取几个小时的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这段时间都够陈峰两个来回了。
荒原狙击战,陈峰玩得不亦乐乎,对于他来说,这里的日军狙击手恰好应了那句“人傻枪多”的话,可以让他杀个痛快。
西山新竹在河沟旁已经潜伏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到天色开始放亮,也没在发现一个目标,他觉得短时间里或许不会有目标出现了。
白天,隐蔽不容易,所以很多狙击手都会选择潜伏待机,而不是傻乎乎的出来给人当靶子。
“嗯?”
就在西山新竹抓过水壶打算喝口水的时候,他的眼角余光发现了右前方方向似乎有人影一闪,于是急忙放下水壶,将眼睛凑到了狙击镜后面。
狙击镜中,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这个人缓缓地走着,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的那种小心翼翼,反而是很放松很自然的走着。
“真是奇怪,这人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有这种表现?”西山新竹看到了这个人近乎白痴的举动,不但没有欣喜,反而脸色十分凝重,他双眸凝定在了那个人身上,想要看出个究竟。
中国人有句话,叫“事有反常必为妖”,此人敢于进入荒原,那么就说明他不可能是个白痴,当然也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地方。
这种大咧咧的举动,就相当于在朝所有人宣告,“我在这里,快来打我吧。”傻瓜才会那么做。
西山新竹首先怀疑这个是圈套,这人是对方派来当诱饵的,引诱自己上钩的,但是当他在周围搜寻了半天后,发现没有一点异常,这才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作为资深狙击手,他还是能够感觉到周围的环境是不是有异常,这是一种长期在危险中磨练出来的本能,是说不清道不明但却极为准确的能力。
既然这个人不是当诱饵,那么他到底想干什么呢?西山新竹想不明白,因此决定先不动手,观察一下再说。
让他更想不到的是,这人走到河沟边,居然不走了,一屁股坐在了河沟岸上,脱下鞋来开始磕鞋里的沙子,浑然没发觉自己现在正好在西山新竹的狙击枪射程内。
西山新竹心中的不安更强了,他发现对方现在坐的位置,恰好是被自己射击的最佳位置,那半侧的身体,足以让自己一枪就无比轻松的将子弹送入他的太阳穴。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西山新竹紧张的伏在石堆中,呼吸都被他刻意压低了,甚至连手指都在不住的颤抖着。
再等等,再等等,观察一下再说。西山新竹这么劝解着自己,用超强的耐心控制住了扣动扳机的冲动,转入了观察状态。
“没劲,真没劲!”
坐在河沟边,陈峰无聊的抹了抹自己的眉梢,他给暗中隐藏的那个狙击手留出了好几个机会,但这家伙果然跟自己估计得一样,疑神疑鬼的,躲在那里不敢开枪。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陈峰轻轻吹了个口哨,朝西山新竹隐藏的位置看了过来,吓得西山新竹急忙低头,不敢朝外看了。
站起身,陈峰双臂举起,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时间到,三,二,一。”
一字刚出口,
西山新竹的背后山坡上一块石头忽然朝下面滚动过来,眨眼间就到了石堆跟前,然后在一块石头上撞击了一下。
这一下撞击看上去力量不大,但却使得那块拳头大的石头脱落了下来,紧接着整个石堆都坍塌了。
大大小小的石头坍落下来,将西山新竹砸在了下面,虽然每块也就是几十斤分量,但是架不住数量多,躲在下面的他根本抵抗不住这些石头,就被石头给埋了起来。
趴在石头堆下面,西山新竹能够感觉出来自己的全身骨头不知道碎了多少块,胸膛中充斥着甜腥的液体,但是去吐不出来。
后背上的石头宛若五行山一般,而自己竟然成了那只可怜的猴子,被压得死死地,丝毫不能动弹。
“好厉害的对手。”西山新竹一边大口咳着血,一边看着那个越走越近的身影,心中充满了佩服和惊骇。
看来这个石堆早就是对方设好的一个局,平常他可以在这里狙击对手,而这里一旦被别人占据,他只需要弹指之间,就能让这里化作死亡的陷阱。
西山新竹忽然觉得,这个人也许就是那个神秘的狙击手,也只有他才能有这么高深莫测的手段。
“不知道他跟流川俊队长比起来,谁更厉害一点呢?”西山新竹想到这里,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陈峰走到了他面前,看了看已经没了呼吸的西山新竹,然后抓过了他的狙击步枪和钢盔,转身离开了。
风中,一堆杂乱的石头中,一支血迹斑斑的手臂半伸出着,它僵直得指向了前方,那里恰好是陈峰离去的方向。
…………
PS:路上折腾的太累了,感觉灵感有点不畅,这两章写的有点吃力,今后有时间了,或许会修改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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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生的多余,死的憋屈(下)
“生的多余,死的憋屈。”
这就是对荒原上日军狙击手的生动写照,因为接下来,陈峰在荒原上展开了一场一个人的猫捉老鼠游戏。
利用早就设置好的陷阱,陈峰将包括夜魔特工队十五名狙击手在内的所有日军部队玩弄于股掌之中。
在一片树林中,两名鬼子狙击手被从天而降的钉床扎成了筛子。
另外一片灌木丛内,三具鬼子尸体东倒西歪,看样子他们是被什么东西撕裂的,具体东西看不出来了。
一个深深的土坑内,竖起着一排排被削尖的木桩,那三棱形的尖端,就算是野猪坠落下来也会被瞬间扎成肉串。而这时候,上面穿着好几个日军狙击手,有一个还没有死去,正在无力的呻吟着。
…………
一上午的时间,日军狙击手就被他干掉了三十几名,赶上了前几天杀死的鬼子狙击手的总和。
山魈和蝰蛇知道,陈峰是玩腻了,打算结束这场他一手掌控的死亡游戏,准备去别的战场看看了。
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布置下这些陷阱的,只有当这些陷阱被他激发出来,才让日军吃到了无法形容的苦头。
“我家就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东南风,还是西北风,都是鬼子的挽歌。”陈峰站在一处土丘上,手里拎着一个工兵铲,正挖的不亦乐乎着。
他脚下,原本是一个废弃的窑洞,前几天被他改造成了一个狙击点,如今里面正躲着几名日军狙击手。
这几个倒霉蛋,终于成为了陈峰的猎物,享受到了被活埋的待遇。
当初改造的时候,陈峰就动了手脚,只需要挖几锹土,窑洞就会彻底坍塌下去,土丘瞬间将填满那个不到的洞穴。
“跟他拼了!”一名日军狙击手眼睛都红了,换了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活埋,也没法再保持冷静了。
泥土扑簌簌的从洞口落下着,陈峰似乎是故意在折磨他们,把时间特意延长了。
“井下君,不要冲动。”另外两名日军狙击手高声喊道,希望能够劝阻住奋起反抗的日军狙击手,因为他们知道,刚才试图反抗的两名狙击手如今就躺在身边,满脸是血的痛苦呻吟着。
“啪唧!”
二人的话音还未落,那名爬到洞口的日军狙击手就从上面坠落了下来,躺在地上不动了,他的钢盔瘪下去一大块,鲜血顺着额头朝下汩汩淌着,把额头的头发粘的一缕一缕的。
跟刚才的两名狙击手一样,井下也是被陈峰一工兵锹拍下来的。他力度颇大,一锹下去就让井下鬼子脑震荡了,就算想爬起来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了。
一锹将井下鬼子拍回去后,陈峰继续开始挖土,一边干一边还用他那五音不全的嗓子嚎着,要不是整片荒原的野物都已经远遁他地,没准还真能把狼找来呢。
终于,一锹下去,土丘轰隆一声塌陷下去,眨眼间就矮了一截,起码好几十方的泥土都填入了窑洞中。
窑洞内的鬼子呻吟声顿时听不到了,呼喊声也嘎然而止,陈峰将工兵锹往肩头上一抗,然后在那松软的黄土上来回踩了几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