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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接着劈头盖脸就打了过来。
几个鸟人一时懵了,常志锋对坐在床上发愣的龙小铭喊道:“快拿那木头,把他们顶出去。”
龙小铭完全吓傻了,听了常志锋的话后,没等他有所反应,来人的棍子就落下了,吓得他哇的惨叫一声,顺势猫腰钻进了床底。
接着又有棍子朝候二宝和褚墨的身上招呼过去,两人狼狈地在床上窜来窜去,看到龙小铭钻进床底,也奋不顾身地滚下床,朝床下钻去,打死也不出来。
常志锋在混乱中挨了不少几棍,最后趁了个空子站起身,对准他身前一人,来了一个很够分量的后手拳,那家伙立即栽到地上去了。
冲进来的人见常志锋如此神勇,拿起手里的家伙立即朝他招呼过去。常志锋不愧是练过几天的,与几人对打,身上虽然挂了彩,倒也没让对方占到便宜。
这时门外进来一人,身材不高,壮实得却像一头公牛,径直冲到常志锋身前,任由常志锋的拳头在脸上招呼,身体动也没动。
常志锋吓得停了手,对来人问:“你们是什么人?你娘的想干什么?”
“打过了,俺也不一定告诉你。”来人说完近身,抱住常志锋,将他的身体举过头顶,然后重重地扔在地上。
常志锋从地上爬起来,还没近到此人身边,就被他一个扫腿扫倒了。接着这人往常志锋一坐,常志锋再也动弹不得。
常志锋的嘴啃在地上,不服地对壮汉说:“你不按拳击规则打,你算什么好汉?”
壮汉笑着说:“打架还讲什么规则?你笑死俺了。”
壮汉接着对先前进来的几个人说:“找绳子,把他们都给俺绑了。”
床头就有现成的绳子,几人将床底的褚墨、瘦猴和龙小铭拉出来,绑成了粽子。
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人,对壮汉说:“乌干达,你快去看看,杀猪匠挂绳子上面了,那疙瘩解不开。”
叫乌干达的壮汉挥手给了这人一嘴巴,骂道:“来时不是跟你们说了吗,出来办事不能叫名字,咋就忘了呢?”
挨了巴掌的人不服气地说:“我又没叫你的名字,只是叫了你的外号,你的外号不就叫乌干达难民吗?”
乌干达指着这人骂:“一点都不专业,出来混要叫老大,我是你们的老大,你们是匪甲,匪乙,匪丙、匪丁,明白吗?”
匪甲赶紧说明白。
乌干达接着问:“你刚才说什么?”
“杀猪匠挂绳子上面了,那疙瘩解不开。”
“解不开你不会用嘴咬吗?”
“咬了,绳子里有钢丝,我牙都磕掉了,也没咬动,用刀子也搞不断。”
乌干达回头问地上的常志锋,“你们谁搞的绳套?谁?再不说我就搞死你们。”
候二宝颤颤惊惊地站了出来。
乌干达说:“是你搞的?”
候二宝点点头。
乌干达对匪甲说:“带他去,解不下来就打断他的狗爪子。”
候二宝被押出去了。
乌干达接着向几个匪徒小声说道:“赶紧找东西,必须找到我们需要的东西,明白吗?”
几人说了声明白,动作麻利地出去了。
“你们这里谁是工头儿?”乌干达又回头问常志锋。
常志锋说:“我们这里没有工头,只有一个领导。”
乌干达说:“领导就是工头,在什么地方,带我去找他。”
大家这才想到小黑。先前他们听到惨嚎时,以为是小黑,过后发生的事情太突然,让他们脑筋根本转不过来弯。现在明白过来时,已经晚了。
小黑哪里去了呢?然道他装着没听见,还是吓得藏到某个角落躲了起来。
常志锋被押着去找小黑,一出门,他就绝望地看到,小黑此时正像他们无数次期望的那样,被倒挂在他宿舍门口的一棵大树上。
第一卷 第六十八章
事实上,匪徒们拿圆木撞开鸟人们的狗窝时,小黑正在屋里一边听音乐,一边写他的东西。
他听到外面的巨响,赶紧披衣下床,打开门一看,一个人挂在前边不远的树上,院里多出一些人,而这些人,却不是跟他作对的那几个鸟人。
小黑心里一惊,联想起那些炸药,急忙朝鸟人们的宿舍跑去。这一跑,全然没注意脚下,没跑出几步,脚下一紧,他的身体嗖的一声,就被倒着挂到了空中。
该死的混账候二宝,这时候偏偏中了他的圈套。
候二宝出来的时候,也没想到小黑被挂到空中。他伸手准备为小黑解套时,押他的匪甲用手电照了照小黑,说:“这不是我们一伙的,你不用解,你把我们的人放下就行。”
瘦猴只好按匪甲的吩咐,将挂在空中的另一人放了下来。
乌干达站在门口,看到挂在空中的小黑,对常志锋说:“那就是你们的工头吗?”
常志锋点点头。
乌干达说:“那就让他挂着吧,俺们办事要紧,赶紧找俺们要的东西。”乌干达接着对同伙说:“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不用着急,反正这鸟地方除了俺们,不会有人来。”
常志锋忍不住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乌干达说:“俺们啥人你别管,快过年了,就当俺们是到你们这里来借盘缠的。”
乌干达说完进屋翻起抽屉,常志锋说:“你别翻了,咱们这里是部队,穷当兵的,没钱。”
乌干达惊讶地回过头问:“你们这是部队?什么部队?咋没见到一个当兵的呢?”
常志锋说:“这里是‘野狼’大队,我们就是当兵的。”
乌干达对常志锋呸了一声,骂道:“我知道‘野狼’大队在哪儿,离这里远着呢!你们是当兵的,怎么不穿军装?就你们这鸟样,还敢说是当兵的,你们要是当兵的,俺就是军委主席。”
常志锋说:“我们真是当兵的,是‘野狼’特种大队的兵,不信你找我的衣服,上面有特种部队的标志。”
乌干达抓起床上一件脏兮兮的军装,取下那个狼头标志,看了看,然后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弄个这玩意就说你是特种兵的了?你少给特种兵丢人现眼,我认识一个特种兵,背着一只手,俺都打不过他,他那个腿就像一把菜刀,一脚差点把我脖子踢断了,那才叫特种兵。”
乌干达说完走到龙小铭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说:“你这身肉不错,你是当兵的吗?”
龙小铭是山东人,听见乌干达说“俺”,以为是老乡,马上套起近乎,“你老家是哪的,俺俩没准是老乡……”
还没说完,就挨了乌干达一巴掌。
“谁跟你是老乡,不准说土话,出来混,第一等的大事是要讲好普通话,第二要讲英语,跟国际接轨,明白吗?”
“明白了。”龙小铭莫名地挨了这一巴掌,疼得快要哭了。
乌干达接着问龙小铭,“俺最佩服特种兵,你是特种兵吗?”
龙小铭一听感觉有了希望,忍住眼里的泪水,点头说:“我们真是特种兵!”
乌干达又给了龙小铭一巴掌,骂道:“你当俺是傻子,特种兵有你们这么脓包的吗?”
“别打了,俺不是特种兵,俺从来就没当过兵。”龙小铭疼得终于哭了。
乌干达又甩了龙小铭两巴掌,斥道:“不准说土话,说土话会被人骂土老冒,刚跟你说过,你又忘了吗?”
龙小铭被打得嗷嗷直叫,哭着说:“是你先讲的土话,凭啥又打俺?”
“是吗?俺讲土话了吗?”
龙小铭说:“你看你,你又说了……”
一旁的褚墨踢了一下龙小铭,“死农民,你犯什么傻呀,没让你说话,你装哑巴还不会吗?”
乌干达的脸突然胀得通红,指着褚墨问,“你刚才骂什么?”
“我没骂你,我骂的是死农民。”
乌干达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嗷地叫了一声,指着褚墨吼道:“俺最恨有人骂俺死农民,农民咋了,走到哪里都被人看不起,还骗俺们工钱,俺让你看不起,俺让你看不起……”
乌干达连说带踹,褚墨嘴里发出惨嚎,顺势又钻到床底去了。
瘦猴滚过来拦住乌干达,哀求道:“大哥,别打了,俺们都是农民,农民不打农民,你消消气。”
乌干达停住手,气冲冲地说:“俺一听你们口音就知道你们也是农民,装啥高雅?你们这里不就是部队农场吗?请你们几个农民来种地,吃了几天部队的窝头就成当兵的啦?当农民就那么丢人吗?都不敢承认自己是干啥的。”
褚墨说:“大哥,你说的对,俺们真不是当兵的,都是农民,农民在外面都不容易,你不是要点盘缠吗,俺有点碎银子,不多,你别嫌少。”
乌干达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银子在哪儿?”
褚墨说:“在中间的那个抽屉里,你把俺解开,俺拿给你……”
乌干达接着直奔抽屉而去,一双大手像铁钳子一样,在锁上一拧,接着锁就掉在了地上,几个鸟人看得目瞪口呆。
乌干达在褚墨的抽屉里翻了半天,在一个铁盒里找出一堆钢崩儿和毛票,数了数,只有可怜的三十六块钱,回头瞪着褚墨,“全都在这儿?”
褚墨点头说:“全都在这儿了。”
“你耍俺呢,把俺当叫花儿了?”
褚墨说:“俺一个月挣不了多少,这个月花了些,就这么点了。”
“这么点?你们工头儿比俺以前的工头还黑,要不是他,老子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乌干达接着说,“俺最恨这种狠心的王八蛋,今儿个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乌干达说完朝门外走去。
第一卷 第六十九章
门外,先前小黑挂着的地方,只有一根绳子还在晃荡。
“谁把他们工头解下来的?”乌干达大发雷霆。
几人都摇头说不清楚。
匪乙说:“真是怪事,那绳子可难解了,他吊上面怎么解开的,难道闹鬼了不成?”
武大侠说:“俺见鬼杀鬼,见魔斩魔,管他是人是鬼,咱们要找的东西搞到手没有?”
“搞到手了。”匪丙说完亮了亮肩上扛着的东西,那正是龙小铭下午从山沟里带回来的白色口袋。
“还有别的收获没有?”乌干达问。
一个匪徒从小黑的房间跑了出来,递给乌干达一摞纸。那正是小黑这些天来辛苦写成的东西。
“这是从他们工头屋里找到的,我猜你肯定能喜欢。”
乌干达翻了翻那摞纸,接着往匪甲脑门一砸。
“什么他妈破玩意,他以为他是武林高手还是一代宗师?俺要有时间,写个武林笔记,一定比他这个强。”
乌干达说完扔掉那摞纸,挥挥手。“闪了。”
一行人急匆匆地朝外走去,等走到小院的铁门边时,才发现那道本来开着的铁门不知什么时候上了一把大锁。
乌干达问:“咋锁上了?来的时候上锁了吗?”
匪甲回答说:“要锁上了,俺们来的时候不就进不来了吗?”
乌干达说:“见鬼,快,拿铁锹把锁砸开。”
匪丁操起地上的一把铁锹,正要砸锁,这时,院门边的一盏大灯突然亮起,照得院里如同白昼一样,几人扭头,看见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