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聚奇塔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国猎艳录-第6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田畴连连摇头;“八千jing兵换一个乌桓美人,奉孝你寻我开心吧,你还是快走吧,我去给你拨派兵马,都是步兵,我可告诉你。”

    “不行,那还不如不要,反而成了累赘,要骑兵。”

    “我可真是那你没办法,咱可说好了,如果这次你立了大功,最起码,给我弄个列侯,关内侯我都不稀罕。” 郭嘉心想,我自己现在连一点爵位都没有,凭什么给你弄个列侯,想得倒美。田畴看他不吭声,只顾低头阴笑,一连声问;“你到底给不给。”郭嘉苦笑道;“你容我试试吧。”心想,这列侯的名分,要是给了你,你可就真的姓袁了。田畴没想到这一层呢,他只是怕自己吃了亏。

    辽西人的性子野,人也长的结实,在塞外苦寒的地方呆的久了,身上多少会沾染一点胡人习气,做人、做事、作战都挺霸道的。郭嘉挺喜欢这种军队,带兵打仗,这种军队,让指挥官感到很舒服很放心。田畴给他三千jing兵派了参军宿舒与郭嘉同行。

    郭嘉到了徐无山之后,安营扎寨完毕,就有探子来报,说是发现了十几个乌桓骑兵,正从幽州方向过来。郭嘉道;“捉活的。”

    胡车儿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杀人了,心里痒痒的很,所以自告奋勇,前去捉拿。张绣拦着他道;“你可听清楚了,郭先生说要活的。”胡车儿多少有点为难,捉活的这事他没干过,对他来说,要死的,容易多了。难归难,好长时间没打仗的他,还是一口答应下来;“请将军和先生在此少待,末将去去就来。”

    胡车儿的确是去去就回来了,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没用,就把那一队乌桓兵生擒活捉了。胡车儿挺不高兴的,一只手提着哈多,闯进中军帐,把个遍体鳞伤、呲牙咧嘴、鬼哭狼嚎的‘哈多’扔在地上,扫兴的道;“先生,乌桓兵让我捉回来了,真是扫兴,我还以为乌桓兵很厉害,没想到都是些软骨头,还没打就投降了,没趣,没趣。”

    郭嘉看了看地上浑身满脸是血,手上胳膊上到处是伤的乌桓美男‘哈多’,tuo口而出道;“这还叫没打”

    胡车儿愣了愣苦笑道;“先生,冤枉,这可不是我打的。”郭嘉心想难道他们在中途遇袭。便问哈多;“你是什么人?”郭嘉问完了又苦笑,心想他肯定听不懂,自己不懂鲜卑语,可怎么问话呢。谁知道在他面前的这位竟然是个汉语通。

    胡车儿拎着哈多进来,又把他狠狠的扔在地上,哈多身上的鞭伤和地面一接触,立刻痛入骨髓,yao着牙在地上惨嚎。郭嘉在心里叹了口气,这胡车儿下手也太狠了。

    哈多此时可是把乌延恨到姥姥家了,心想乌延老狗,老子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他听到郭嘉问他话,立即停止了哭喊,从地上抬起头,yao着牙瞪着眼,大声嚷嚷道;“你们是汉人?我要投降,我要帮你们打乌延,老子一定要投降,我求你们了。”

    郭嘉傻了,自己这里还没劝降呢,他就投降了,不是说乌桓人很悍勇吗?怎么有这样的脓包存在。而且这人还会说汉语——

    哈多挣扎着站起来,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汉朝的大人,您就让我投降吧,我要帮你们杀了乌延,求你了。”郭嘉沉思了一下道;“你为什么要投降我,你可是乌桓人呢。”哈多想起自己所受的非人虐待,不jin悲从中来,忍不住鬼嚎起来;“大人——乌延这个王八蛋,把我害苦了,你看我这一身的伤,都是拜他所赐,小人今生和他势不两立。求大人成全。”他趴在地上哭的像死了亲爹一样,别提多凄惨;“我一定要投降,一定要投降——”看那意思,郭嘉要是不让他投降,他能哭死。

    郭嘉眼睛亮了;“你说这一身伤,是乌延打的。”哈多连连点头。郭嘉纳闷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骑马奔驰,不怕死吗?”哈多心想我也知道这样会死,可是没办法呀。他悲愤的道;“这也是拜乌延所赐,是他让我去见大单于求援兵的。”郭嘉就像是被烙铁烫了pi股,一下子站起来,大声道:“为什么要求援兵。”哈多被他吓得不敢号丧了,心想莫非我说错了话,怎么他如此激动。哈多撞着胆子把无终城的战事说了一遍。郭嘉听完后,一言不发,挥手道;“把他带下去,找个大夫给他治伤。”哈多又一次被‘胡车儿’像拉死狗一样拉下去。哈多心里在想,除了乌延个老东西之外,我第二个恨的人,就是这个混蛋了。

    哈多走了,张绣凑上来道;“会不会是苦肉计?”郭嘉摇头道;“不会,是真的。”张绣诧异道;“何以见得?”郭嘉道;“因为乌延根本不知道,我们从辽西过境偷袭徐无山,二来,从无终城到这里至少两天路程,那个时候我们还在辽西没有动身,乌延又怎么能未卜先知。”

    张绣听的有理,点头道;“留着这人没用,宰了算了。”郭嘉连忙阻止;“不是没用,而是大有用处。”

    虽然立了夏,但仍然有几分春寒料峭,这北地燕都的天气就是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周仓刚吃完了饭,就卷起了裤管,坐在太守府的门口晒太阳,一边看着难民们又在哪里吵嚷着分粥。他抚mo着自己刚吃饱并鼓胀起来的肚子,心里一阵得意。心想,这次跟定了这个袁熙,以后再也不用喝那不顶事的黄米稀粥了。

    天蒙蒙黑的时候,文丑来找过我,他说很担心,来幽州包括在路上差不多用了十五六天时间,不知道,官渡那边怎么样了。其实,我比他更担心,尤其是我根本就知道那里会发生些什么事情。我计算了一下时日,如果能在一两个月内解决幽州的事情,还是能够迅速挥军官渡的。到那时只要宰了许攸,胜败还未可知呢。如果一切顺利不出岔子的话,右北平的战事应该很快就有结果,到时候,只要派人扼守徐无山,暂时阻断蹋顿的攻势,就可以抽出兵力来付援官渡。可最关键的是,要解决掉强悍的匈奴兵看来并不容易,他们的战斗力似乎比乌桓要强悍的多。

    鲜于辅之所以可以保得住蓟城,其实并没有什么学问,就一条不出战,任你怎么敲打,如何谩骂,我就是不派一步一卒出城,这样做可以降低匈奴骑射的杀伤力,时间长了,也可以把匈奴拖垮,但想要速战速决就不可能了。我等不及了,一定要尽快赶到官渡去,可是要想个什么办法,才能一举打垮匈奴骑兵呢。想了好长时间没有注意,只有去找贾诩,谁知贾诩一听说我要主动出战,立即反对,说根本就没有半点胜算。我拜托他想计策,他把脑袋摇晃的像拨浪鼓一样,说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根本没有主意可想。鲜于辅就更不用问了,他是坚决反对主动出击的。我和文丑又根本不了解匈奴人的作战方法,贸贸然出战必败无疑。

    我愁肠百转一夜没睡,坐在窗前左思右想衡量利弊得失,还是决定先赶回官渡去,可是幽州这边也要安顿好,不然被匈奴人抄了后路,冀州同样危险。橘黄se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来,晨光熹微中,一夜未睡的我,就听到一阵号角连声。文丑顶盔冠甲,端着枪跑进来道:“公子,匈奴人又开始攻城了。”

    我打了个冷战,站起来,也不穿盔甲,抄起悍枪道;“走,上城楼。”文丑迟疑了一下,意思让我着甲,我摇了摇头,从他身侧闪过去,跃上马背。文丑也出来上马说道;“昨儿,那个周仓和裴元绍,已经被鲜于太守拉去守城了,两个人一听说要杀匈奴兵兴奋地不得了,还一个劲的向太守道谢,似乎完全不知死为何物。”我轻笑了一声心想,这两人在幽州日子久了,看惯了匈奴兵的can暴,所以对他们恨之入骨,恨不得每天杀几个来泄愤呢。

    蓟城一向有幽州第一坚城之说,这里的城墙经过夯土加固,高度达八九丈,和冀州不相上下。四门有垛口六千个,敌台九十八座,东西四门都建有护门瓮城,瓮城上建有两座居高临下的箭楼。鲜于辅又别出心裁的在箭楼上安装了发石车。这种底部有弹簧,酷似勺子的发石车,威力可以直接把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投射出几十丈外,直接落在人头密集的敌阵中,给敌人带来不可估量的打击。瓮城外临护城河,建有吊桥一座。

    这样的超级坚城,再加上兵员充足,粮草齐备,任何人想要攻进来都并不容易。可是今天的情形似乎和往日有些不同。连一向很沉得住气的鲜于辅也慌了手脚,我和文丑刚到城下,听到震天的喊杀声,死胖子鲜于辅便疾步跑过来道;“公子,不好了,今天的情形有点不对劲。西凉刺史马腾,竟然派兵来协助匈奴人攻城,还带来了很多攻城的工具,匈奴人士气大增,我军伤亡惨重——”

    我诧异道;“马腾——这怎么可能——他距离此地几百上千里路,怎么会跑到这来?”鲜于辅跺脚道;“公子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到城上观战,下面骑白马,和匈奴左贤王并骑而立的就是马腾的长子马超马孟起。”我两只耳朵里一个响雷接着一个响雷的爆炸,马超、匈奴左贤王。马超不必说了,这个匈奴左贤王也不是生人,我记得他应该是蔡琰师姐在匈奴的丈夫吧。

    我登上城楼,立刻就明白了鲜于辅所说的伤亡惨重的含义。匈奴人和马超的西凉羌兵果然果然比之孙策的江东兵要狠辣的多,这场攻防战中所展示出的惨烈,不是合肥之战可以比拟的。

    我和文丑看到了一幕最为恐怖的景象,十几万身着牛皮铠甲的异族人,包括马超率领的劲旅和匈奴人,把蓟城北门围得水泄不通,别说水泻,只怕连蚊子苍蝇也通不过去。士兵的吼叫声和奔跑如雷的声音,足以刺穿人的耳膜。飘扬的旌旗几十里连成一片,如同一件大大的斗篷,笼罩着蓟城。

    黑云压城城yu摧。真是名副其实啊。

    <;/p>;

    

 60。 第六十章万夫莫当

    互射的弓箭依然遮天蔽日,不过,这次的居高临下并没有让我军占到什么大便宜,相反站在垛口上的士兵,不时有中箭坠下城楼的。鲜于辅大概是早就领教了匈奴人的强弓硬弩和射击jing确度,所以在每个垛口上都布置了将近二十名士兵,这些人轮班上阵,一个中箭身亡,立即会有另一个补上来。可是没用,我军的弓箭和匈奴人比起来,就好像是孩童手中的玩具,不论是速度射程和准确度都差得太远了。打比方说,一个匈奴兵和一个幽州兵,两人同时发现对方,同时拉弓互射,那幽州兵一定会被射穿咽喉,而他射出的箭矢,也许会坠落在匈奴兵的身前一步之外,差距之大,无法言喻。唯一给匈奴人带来一些麻烦的就是架在两座箭楼上的发石车,这种车的威力真的非同小可,箭楼上的四名士兵,以每株香十几次的发射频率,向匈奴阵营人员最密集的地方投掷,每一块石头弹出后,都会击中五六十丈外,一个或者两三个目标。

    一片箭雨中,我看到了传说中的‘锦马超’和匈奴左贤王,他ma的他叫什么名字,不知道。

    隔得太远,看不清马超的相貌,轮廓很英伟,红色的麾盖下,白袍白甲,手持长枪,腰挎宝剑。左贤王一身牛皮金甲,xiong口的护心镜闪闪放光,头顶雉鸡樱在风中摇摆着和马超在马上指着城楼有说有笑的,

    我注意到,这次冲锋陷阵的并不是匈奴兵,而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