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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内心的狠狠挣扎之后,她的先祖决定离开,决定不再做大祭司,因此便将下一任的大祭司找到之后,便隐于山林了。
“原来是这样,可是那武功秘籍都已经被盗了啊,那这要怎么办才好呢?”恒儿疑惑的看着她。
司琴看着天真可爱的恒儿,对他说:“陛下不必担心,我家祖上传下来一本古书,里面记载了各种罕见的毒药,此书看似无奇,但有次司琴不小心将血洒在它上面,发现上面呈现出一排排字和人像,经过辨认,司琴可以肯定,那便是武功秘籍。”
闻言的恒儿又问了:“你先祖不是自动离去的么?干嘛还要将秘籍记下来了传给后人呢?这若是让歹人得了去,那可如何是好啊?”
司琴笑着摇头:“陛下担心这个是对的,然而司琴发现只有司琴的血可令那古书显出秘籍,其他人的都不行,这样一来,这书便是落到歹人手中,那他们也只会觉得这书只是寻常记载罕见的毒的书,而不会将它与圣物联想在一起。”
恒儿听了这才放心,点了点头,而月子焕则在一旁默默不语,还记得宫若楠练了那上面的武功时的样子,那是何等的绝色?世间任何东西在她面前都失了颜色,明明是那样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却将一颗真心放在自己身上,若他只是个寻常人,那他将是何等的幸福啊?可惜的是命运弄人啊。
在宫若楠将秘籍谨记在心之后,便当着自己的面毁了,他以为南疆圣物至此便是毁了,却不想在这里,还有份,圣物还有一份,那么那个女子呢?答案是不言而喻的,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那女子的笑,有那女子的任何点滴了。
恒儿拉住他的手对他说:“哥哥,你不是一直都没见过姐姐长什么样子么?司琴和她长得便是几乎一模一样呢。”
恒儿将他远走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笑道:“是啊,否则我连自己的恩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啦。”
☆、第六十章 南宫知道一切
司琴闻言笑而不语,但她着实想见见那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女子,她想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让那男子在饱经痛苦之后也不愿忘记,那是要多么强大的执念,才会引起他那么深刻的痛啊,不过南疆明文规定了的,平民想要出南疆那是相当的麻烦,必须得经过长老和陛下的恩准才可以,她想她这辈子,估计是见不到那个女子了的吧。
不一会儿,南宫皓然便醒来了,醒来后的他,面色阴沉,看不出在想什么,司琴和月子换兄弟走进来,便看见沈南天坐在桌子旁,叹了口气,道:“然儿莫怪我们不与你说出实情,实乃你从百花庄醒后便一直处于不正常中,你一听到那名字便要发狂,我们怎好还告诉你?只得瞒着你了。”
南宫皓然闻言,看着他,眸子深处有着浓浓的忧伤:“她对我很重要是不是?否则我不会这般痛苦还是忘不了她,告诉我她和我之间的事,我受够了这种心里空荡荡的感觉,却又不知是出了什么错。”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悲怆,在座的人听了不免为他难过起来。
沈南天点点头,开口道:“她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你大她七岁,不知是因她生的乖巧还是为何,对世人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你,却极为在意她,她的一切几乎都经由你手,她一句不喜欢杀人,你便是立下誓言绝不轻易杀人,你对她的在乎超过了所有人,清和璃在要回锦绣庄接手锦绣庄时想要将她带走,你却不允,为此你们还出手打了一架,结果是你胜了。而她留在了百花庄。”
“她天资聪颖,却不喜欢武功,你师父便将岐黄之术授予她,不想她天赋过人,不过几年便超越了你师父,她活泼好动,不喜欢被拘束,而你又拘束着她,不喜欢她与别人靠近,因此常常对她禁足,这却使得她更加想要出庄,长趁着你不在便偷跑出庄,遇到一些被伤了江湖中人或是中了毒的,她都会施以援手,也因此得了‘小神医’这一称号。”
“她天生畏寒,你便将百花庄改造成了一座四季如春的山庄,南海的暖玉也被你令人打造成了暖玉床,单单是这项便是耗费了两年的时间,百花庄的‘静园’是用来收容那些她救了的人的,你不喜欢她和别人靠太近,因此便打造了静园,就在百花庄内,却也和百花庄隔着那数米高的墙,除非你允许,否则她根本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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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的时间,沈南天将他二人的事尽数讲了出来,期间南宫皓然的剑眉一直紧蹙着,双手也紧紧的握着,而一旁的司琴则是为这两人之间的感情所动容,这世间,竟有如此深情的男子,这是任何女子都向往的吧,何况还是这样一个惊为天人一般的男子。她也明白了,那个叫若儿的女子,是一个怎样惹人怜爱的女子。
恒儿听着那关于姐姐的一切,更加的思念姐姐了,也对南宫皓然多了几分好感,他对姐姐那么好,好难得啊,这世间估计也就他会这样宠爱一个女子了,身在皇家,他的父皇很爱母后,却也做不到如眼前的男子这般宠爱姐姐那样宠爱母后,还是纳了很多妃子,使得母后日渐憔悴,长老们给他上的第一堂课便是让他不要对谁用真心,尤其是女子,能宠却不能爱,这便是帝王之道,虽然他还不懂什么是爱,但听着沈南天所说的,这然哥哥是真的很爱很爱姐姐吧。否则不会宁愿被痛楚折磨也不愿忘了姐姐,不会有那么大的执念了。
月子换则是唏嘘不已,也对这南宫皓然产生了敬佩之意,这世间,能为一女子与天下作对的人,大概只有他这一人了吧,为了她伤了皇上,成为全江湖的公敌,这一切,他做的甘之若饴,若是自己有他一半的勇气,一半的洒脱,那么那个传奇一般的女子,便不会香消玉殒了吧,那么如今留下的,不会只是一世的悲伤了。
在场的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有着各自的想法,也都在为这对恋人感到惋惜,南宫皓然终于还是开口了,声音中带着嘶哑:“她长什么样子?和司琴一样么?”
沈南天看了一眼司琴,摇摇头,回答他:“也不尽然,有七分相似,但神态却是迥然不同的。”
恒儿点点头,插嘴道:“姐姐比司琴姑娘活泼,不会拘泥于小节,笑起来不会像司琴姑娘那般柔婉,她的笑很自然,会带给人一种暖暖的感觉。”
沈南天又接着说:“相较于司琴姑娘,她少了几分柔婉,多了几分灵动。”说着又向司琴道:“还望姑娘不要在意,老朽这说辞并无它意。”
司琴闻言,婉柔一笑:“沈老英雄这是什么话?我南疆的女子可不比中原的大家闺秀,哪儿有那般的小气呢?”
沈南天点了点头,看着南宫皓然,只见南宫皓然眉头紧蹙,他终于知道为何一见司琴便有种想要亲近的感觉了,然而抱着她的时候却又觉得感觉不对,沉默过后的南宫皓然突然站起来,对着众人道:“我要回中原,我不记得她了,但她仍是能这样的影响我,在听了我和她的事后,我突然觉得近来那心头的空虚少了,至少我知道有那样一个人是我可以不要性命也不可以失去的,不管那易云轩是皇帝还是什么,我都要将她夺回来,她是我的,从出生起便是,那么直到我死,亦是。”说完不等众人回答便要离开。
司琴拦住了他,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我虽不知在公子身上发生了什么导致公子成了这样,但有一次便能有第二次,若是那凤阳皇帝再次对公子下手,使得公子成如今模样,那么公子又该如何办?又或是直接将公子性命取走,也不是不无可能,公子此般冲动不但带不走心上人,还会使自己陷入困境,这不是得不偿失么?”
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了一截的女子,她所言甚是,但自己是谁?是南宫皓然,即使那前面是刀山是火海,那又怎样,自己何曾畏惧过?他出口道:“若是连自己所爱的女人都保不住,那么存活在这世上有何意义?”
司琴叹口气,道:“我知公子对心上人的一片痴心,司琴这里有一法子,可解公子身上的毒,并且能够将公子的武功再提升一个台阶就是不知公子可否听司琴的了?”
☆、第六十一章 南疆隐秘
闻言的南宫皓然果然顿住了,就那么看着她,司琴见他不语,便开口继续道:“我南疆圣物中有一武功秘籍,若是你能练就里面的武功,那么你的全身经脉便可打通,武功自然而然会上一个台阶。”
南宫皓然蹙眉问:“南疆至宝又岂是我这一外族之人可看的?何况那宫若楠不是将它毁了么?”
司琴转身看着恒儿和月子焕:“这便要看陛下的了,南疆至宝的处置权在皇族,你所说被宫若楠毁掉的那份是是真的,而我手中的也是真的,这点公子无需怀疑。”
不等南宫皓然开口,恒儿便出口了:“我以南疆陛下的身份准许你将那秘籍给南宫皓然。”说完看着一旁的哥哥,他不知哥哥是否会同意,但他心中有他自己的想法。而月月子焕则是笑了笑,伸手挠了挠他的头,对他说:“恒儿已是南疆的王上,做事决策不必过问我的,只要你觉得是对的,便去做就是了。”
得到了哥哥的支持,恒儿开心的笑了,而南宫皓然则是沉默着不说话,这是南疆的圣物,就算是他曾经帮过他们,他们也不该将如此重要的东西轻易给自己,他不解恒儿的用意。沈南天亦是如此,心想着这两兄弟,怎会轻易便将这南疆至宝给了外族之人呢?在南疆,等级之分可是十分严谨,皇族能习的秘籍,就连长老也是不能窥视的,还别说是外人了,南疆至宝可是连皇族之人都不能轻易看的,如今却这般轻易的给了然儿,这??????
恒儿人虽小,却也能察言观色,看南宫皓然和沈南天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因为我不想那深宫大院困住了姐姐,中原皇帝是说了今生**只有姐姐一人,然而我知道,在那里姐姐不会快乐的,姐姐是喜欢你的,否则不会在洛阳因为你去找那宫若楠而闷闷不乐了,我虽不懂什么情情爱爱,但我知道,这世间再也找不出如你这般爱姐姐的人了,所以,你要把毒解了,要更加强大才可以保护姐姐。”
南宫皓然听了,不由深深看了恒儿一眼,世人都道皇家的人薄情,而眼前这孩子和若儿不过相处了半月,却能将她彻底放在心上,当她是亲人一般,这该说是世人的话是谬论,还是说那丫头就有那本领,能让身边的人,都发自真心的喜欢上她?这也让他更加想要见到若儿了,他知道了关于他们之间的事,然而都是听来的,自己还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只是看着司琴那张脸便会觉得心安。
沈南天在沉默之后却是开口道:“那么陛下将如何和长老们交代呢?”南疆不比中原,在这里,还有长老们制约着皇权,不像中原那样,皇权便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闻言的恒儿还未答话,便听到哥哥的声音响起:“这点上不必担心,南疆所有的人都以为那圣物已被毁,如今这天下知道圣物还在的只有我们五人,只要我们不说,谁也不知道。”
司琴也是笑着对沈南天说道:“沈老英雄不必担心,这圣物在南疆,其实也没任何用处的,将它赠予南宫公子,反倒是能将它发扬光大,使得它能物尽其用。”
“姑娘此话何解?”沈南天不解的问道。
司琴笑了笑,继而道:“这部武功秘籍由于过于高深,因此没人练成过,而在南疆,只有皇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