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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舞今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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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不得打草惊蛇。”

欧阳九诧异抬头,半晌说不出话来。历来严厉的公子居然没有惩戒自己,实出意料。眼前的王爷素来高深莫测,行事乖张,一时半刻自己也是咂摸不透,急忙走出院落按公子的吩咐带上第五等人去监视客栈。

天罗地网

轩辕一醉远远看着欧阳九领人出去,这才将红衣召唤至跟前,低声吩咐几句。红衣一愣,面上带着久久不散的疑惑,却是不敢违命,连忙退了下去。

“雪——影——剑!”轩辕一醉凝视着墙上悬挂着的流光剑半晌不语,却自喉咙间挤出了三个字,冰冷刺骨。

舞阳正自房间饮茶,突然一个激灵,打了个寒噤。心象是一面正在军中督战的鼓,砰通砰通地跳了起来,只觉不安。

石非!石非!石非不能有事,否则她如何心安。难道这个恶魔察觉了自己的意图。舞阳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全没有了品茶的意趣,反倒象是喝了一杯苦涩的酒。

仔细思量片刻,急忙打点行礼包裹退了房而去,小二见他离去,自是欢喜的很。

是夜,一轮雪白冰魄破云而出,天地一片皎洁。实在不适合夜行,想了一下,舞阳还是换了夜行装束,趁着夜色摸进了桓王府,她实在不放心石非,她本是借助南派才好混入轩辕别院,不想石非居然因此而获罪,良心无论如何不忍。如今怎么做都是错,轩辕一醉决计不会轻饶自己,石非自己也没办法救得,是自己有错在先,只得先打点精神先看看石非的现状将他救出来再做考虑。

她一身黑色衣衫,几个起落闯进了桓王府,看着院内树木葳蕤,虽是秋季枝叶依旧繁茂,闪身上了一株古柳。她曾经日日盼望进来的桓王府,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想到却是以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自己也觉得人算不如天算。

打量许久,不知道石非被关在什么地方,心里万分的焦急,摸索着闯进了后园。曲曲弯弯的长廊绕老绕去,她心里越来越忐忑。穿过水榭,她遥遥看见两个身影似乎正在饮茶,脑子飞闪一下,暗叫不好,急忙向后飞身,再不敢回头。

“雪影剑!”冰冷的声音刺向了她的全身。“你回来啦!”

声音几丈之外,一股疾风已经扑向了她的后背。舞阳向侧面一闪,哪敢回头,再也无暇顾及,用上了十足的内力向府外奔去,惶惶如丧家之犬,慌不择路,穿过小巷朝着凌河方向奔去。

“还敢跑?”

一股强大的指风戳向她的肩头,舞阳听得风响,急忙闪身,顿了一下,终于迟了一步。

梦里都不敢见的俊逸挺拔身影就这样稳稳站在了她的面前,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跑?”轩辕一醉收了双指,倒剪双手冷漠俯视着眼前的舞阳。

舞阳的胸膛一起一伏,剧烈喘促,左看右看,知道以她的功夫无论如何也跑不出去,烦闷异常,心里万分不甘。

“想亮剑?”轩辕一醉的嘴角勾起一抹含混笑意,不无讥讽。

舞阳蹙紧眉头许久,心底的绝望一点点溢了上来,充满心房,紧抿双唇不甘心地跪了下去。

“奴才知罪!”

“练了几年功夫忘本了?” 啪地一声,一记耳光扇在了舞阳左脸上,半边脸登时麻木起来,耳朵嗡嗡作响。

舞阳匍匐在地上不敢则声,更不敢反抗,嘴角的鲜血一点一滴地流了下来。

轩辕一醉冷眼看看,转过身去慢慢向前走去,怒喝一声。“跟上!”

舞阳站起身,默不作声地跟在一箭之外,眼睛里几乎是绝望,偷眼看着前面那个凶神恶煞一般的身影,郁闷满怀,想叹气又不敢,不住地咽下干唾,胃里也觉得灌进了冷风,生硬的很。浓重的夜色紧紧钳住了她的心房,自己倒象是被千万缕银丝死死箍住的蛹,无论如何扎挣不出。

云翳渐渐遮住了玉兔,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雾,潮湿的雾气扑了她满脸,连心也潮湿了。她奔波了一年,还是逃不脱他的魔掌。

“将来自有你的因果——”师父的话蓦地耳畔响起。

她心里一阵气愤更多是懊恼:谁种的因,让自己遇上这个魔鬼。

轩辕一醉悠闲地沿着凉河向自己的府邸走去,唇角犹自挂着一抹冷酷的微笑。他早已经算定舞阳必会去桓王府找石非,是以自在与桓疏衡在水阁饮茶,等着自己股掌里的玩物自动现身。

莫问季良和红衣四老几人在府门前恭候了许久,这才看见公子悠闲地自远方穿行而来,急忙迎了上来见礼。

“公子!”

舞阳已经敛了丧气,眼神已经平静,漠然跟了上来,只是垂着头有些瑟缩,脊背也似乎有些佝偻。

红衣看着侍立一边的舞阳,再看见她的脸上五个清晰的指印,登时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舞阳?”

舞阳抬头看看,轻轻扯了扯嘴角,又低下头去。

“押进去!”

穿过四老和第五欧阳九等众侍卫,舞阳心里愈加忐忑,侍卫们更是惊骇不已,彼此偷看,用目光交流着彼此的心思。不一刻,舞阳被押进了议事阁,跪在了大堂下,双手伏地不敢抬头,抿唇不语,只是盯着地上光可照人的大理石,恨不得地遁了去。师傅总是夸自己一向冷静,怎么遇到他就不能冷静。

外面欧阳九和第五等侍卫均站在外面侍候,两人彼此望望,各怀心事,颇觉惊悚。

轩辕一醉端坐在上面,半晌沉寂,只是睥睨着跪伏脚底的舞阳象是扫视着一只虫豸。

“雪——影——剑!”齿间滑落一片冰冷,宛似冰封的河面突然裂了缝隙。

“奴才是!”舞阳不敢抬头,低声回道。

一道细细疾风吹过,舞阳眼睛一闭,不敢挪动,不由得一声闷哼,左手虎口上直直插了一柄锋利薄刃,劲道之大,已经没入地上的大理石。

头蓦然抬起,舞阳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光泽,迅速低下头去,右手着力按在地上。冷汗唰地浸满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额间发际流下,透过漆黑慧睫淌进眼睛里,又酸又涩,一部分直接滴滴答答洒落到地上,在大理石上汪成了一团水滞。

虎口上的血流一线,蜿蜒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上,象一条红红的蛇。

四老和红衣等俱各呆了,雪影剑素以左手剑成名在江湖,如今伤了虎口,公子竟是废了她的左手剑。红衣侧面看去,舞阳的身子在微微颤抖,虽是勉力控制,却依然在颤栗。剑客不能用剑,这一生就算到了尽头。

舞阳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眼里却已经全是惘然,嘴角抽搐了几下,渐渐不动。

“头抬起来!”轩辕一醉冷漠看着下面正微微颤抖的身子,冰雪容颜依旧没有温度,缓缓走了下来,站到舞阳面前。

舞阳的眼角扫到雪白的袍角,高烛下袍子上的金丝银线暗纹闪闪耀耀,竟晃花了自己的眼睛。心越来越紧,恍惚就要窒息了一样。

听得他冰冷一声,只得慢慢抬起头来。冷汗淌满的脸抬起,便撞上了一对黝黑的瞳眸,竟打了个寒噤。

“疼?”言语里满是不屑。

“是!”舞阳想了一刻,沉声回答。

嘶地又一声,又一柄薄刃透掌心而过,左手剑彻底废了。

舞阳又一声闷哼,舌尖一抵上鄂,激灵一下,后背一片冰冷,额上的冷汗再次如雨滑落,滴滴答答滴滴答答,砸在地上,溅落成一朵一朵的银色小花。

“还想跑吗?”

“奴才再不敢了!”舞阳的舌头在口里转了几转,心里不住咒骂这狠戾小人。却只能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眸紧闭。“谢公子不杀之恩!”

“你是谁?”

“雪影剑已死,家奴舞阳叩见公子!”

“看来你是明知故犯!心不甘?”

“舞阳错了!”

“府里不缺剑客,下次再跑,斩断你的手!”

“是!”舞阳平静地回答。

“看来你不愿意伺候我?”

“舞阳不敢!”

“从今日起,寸步不离地伺候我!匕首赐你了!”轩辕一醉看着平静的舞阳,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

“是!”

“红衣,带她包扎伤口!”

红衣急忙上前,低头看看他手上的两柄匕首,急忙弓身准备替她拔出。舞阳右手一伸,五指一夹,用力拔出匕首,冷汗再次哗哗洒落。

对着轩辕一醉又躬身施了一礼,这才跟着红衣退了出去。

轩辕一醉看着舞阳的背影,眼角漫漫沁出笑纹,嘴角上挂着嘲讽的笑意。

四老看着心里也是凄寒无比,虽然雪影剑名头不是很响,比不得十大君子剑,却也有这么一号人物,一代剑侠就这样在公子的嘲弄中毁灭,舞阳的一生算是彻底毁灭。

走出大门,舞阳看见欧阳九和第五剑都同情地看了自己一眼,迅疾垂下头去,不与他们对视,只是跟在红衣身后,沉默不语。

红衣拿出外伤药给舞阳敷上,拿起雪白细布给她裹住伤口,心里却也无比同情。一双清澈瞳眸紧紧盯着舞阳,白皙的俊颜浮现一丝关切。

“你居然是雪影剑?”声音里有一丝微颤。

“雪影已死,奴才是舞阳!”舞阳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十分的坦然从容,终于恢复到了红衣熟悉的模样。

红衣看着舞阳的文弱的样子,不住叹息,脸上温和起来。

“公子既罚了你,就不会杀你!”

“舞阳知道!”

尴尬相对

“公子着人找了你一年!”红衣到底补了一句。

舞阳终于抬头看了红衣一眼,这个少年一袭大红衣衫,大红剑袖,大红腰带,眉如墨画,眼清如水,美得便似一朵春花也要艳羡的,没了在别院时侯的冷冽,温和得倒更象是邻家少年。

“舞阳错了!”舞阳淡淡的说,手一动,嘶地倒吸口凉气。

红衣麻利地给她包扎伤口,无限同情地看了一眼,“难怪公子生气!”

“不敢了!”舞阳的语气愈加的淡了下去。“红衣大人!”

红衣温和笑笑,不再象是从前冰冷模样,他已经一颗心落了地,既然是家奴就不必防备他了。看着他的黑色衣袖上都是斑斑血迹,如今血迹已干,在衣袖间隐隐有暗褐色的痕迹。想了一刻,冲外面喊了一声。很快一个下人走了进来,红衣做了个手势。下人转身出去,不过一会功夫,托着一套衣服走了进来。

“这个是你做侍卫时候穿的,先穿这个吧。”

“是!”舞阳垂首答应。

“舞阳,不用这样,能让公子如此重视的人必有过人之处。”说着转身走了出去,“你换衣服。”

舞阳拿起衣服心里万分的郁闷,举起左手心里只觉压抑,心上象是压了一块巨石,再推不开。

只得换了衣服,随着红衣向议事阁走去,这时候侍卫们早已经各司其职,散到了各处。整个议事阁里只有四君子和季良莫问几个人在,冷梅正陪着轩辕一醉弈棋。

舞阳走到中央并不言语,撩衣摆跪了下去。红衣却只是躬身行个礼退到了一边。

轩辕一醉手拈着一颗白子看着楸称,并不理睬舞阳,其他人也只是将她看做了透明人。足足有半个时辰,轩辕一醉淡淡扯下嘴角。“梅老,你输了四目!”

“冷梅棋艺不佳!”梅老一只手臂还在吊着,谦恭地说。

“一年时间在做什么?”轩辕一醉容颜如冰山,端起茶杯饮了一口香片。

“没——没——”舞阳略有迟疑。

嗯?轩辕一醉微微冷哼一声。“四老都不敢动你毫发,我看你是有所恃,才敢如此放肆。老人家的名号你都敢拿出来要挟四老,胆子不小,舞阳很知道本王不会杀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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