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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唱的吻是那样的激烈和火热,辗转恍如一个世纪那么久。这突如其来的吻让小朵完全失去了思想,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刘唱终于放开她,近乎孩子气地说了一句:“现在好啦,生米终于煮成熟饭了。”
第十一章 爱,被爱(2)
小朵猛地一下推开刘唱,跑进洗手间,把门关了起来。
她居然,让他,吻了她!
“噢,别这样啊。”刘唱急得在外面拍门说,“你要是觉得吃亏了,大不了你出来我让你吻一下好啦,行不行?”
小朵在里面不吱声。
“喂!”刘唱把门拍得震天响说,威胁她说:“你再不开门我可撞门啦!”
小朵猛地一下把门给拉开了,这倒是刘唱没想到的。见小朵盯着他看不做声,刘唱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举起双手说:“我认罪,我认罪。”
“做饭去!”小朵吩咐他说,“我都快要饿死了!”
“喳!”见小朵不生气了,刘唱高兴地奔进了厨房,可是不到一分钟他就又奔了出来,非常认真地问道:“请问煮饭是用开水还是凉水?”
“你平时吃什么?”小朵问他。
“我平时喝酒就行了。”刘唱说,“饿了酒吧有快餐吃。”
结果,那顿饭是小朵做出来的,一盘青椒肉丝,一盘土豆丝,一盆西红柿蛋汤,看上去有红有黄有绿,还挺诱人。
刘唱夸张地扑到桌子面前说:“真香,我胃都跳出来了!”
小朵解开围裙,在桌子前坐下说,“不好吃我可不管,我也是第一次做,以前都是看人家做来着。”
“敢情我吃的是你的处女秀啊!”刘唱瞪大了眼,“哎哟,小生我可真是荣幸之极啊!”
“胡说八道什么呢!”小朵重重地拍了刘唱一下说,“洗手吃饭!”
“你打我了!”刘唱说。
“打你怎么着,谁让你胡说八道!”
“哈哈,你打我了!”刘唱高兴地一拍手说,“打是亲骂是爱你没听说过吗?”
小朵站起身来,当机立断一脚就踹到了刘唱的腿上。
哪知道刘唱更乐了:“哈哈哈,我后面一句还没说出口呢,打是亲骂是爱,踹你一脚最实在!哈哈哈!”
刘唱真是乐得不行了,好不容易笑完后,把哭笑不得的小朵搂到怀里,温柔地问道:“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搞定了?”
小朵不说话。
刘唱就得寸进尺:“你愿不愿意给我做一辈子的饭?”
“不愿意。”这回倒是答得干脆。
“那就我学吧。”刘唱一副挺能让步的样儿。
“也不行。”
“那就保姆做!”刘唱下定决心地说,“咱俩生一儿一女,对坐着搓麻将,多好的日子,你说是不是?!”
“我们会吵架。”小朵说。
“吵就吵呗。”刘唱说,“不是刚说了吗,打是亲骂是爱。”
“我们会厌倦。”小朵说。
“不会。”刘唱说,“我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搞搞新意思。”
“我们会老到爱不动。”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们也会恨不动。”刘唱说,“所以这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还是怕。”小朵说。
“怕什么?”
“怕我已经爱上了你。”
“傻丫头。”刘唱伸出一根手指,在小朵的唇上轻抚了一下说,“爱就爱呗,爱上我这样的大帅哥,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忘掉他。”小朵靠在刘唱的胸前,低声说,“求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好的。”刘唱说,“我可以给你整整的一生。”
“肉麻。”小朵嗔怪着从他怀里挣脱,回到桌边坐下说,“快吃吧,不然饭菜该凉了。”
刘唱挟起一筷子青椒肉丝往嘴里一放,嚼了半天后皱着眉说:“这肉被我传染了,好像也有点麻。”
“呀!”小朵说,“我会不会花椒放多了?”一面说一面也自己夹起一筷子来尝。
“这么没有幽默感怎么做我女朋友啊。”刘唱哈哈大笑说,“看来我也需要一些时间来好好考察考察一下你!”
“臭美!”小朵气哼哼地骂。
“你生气的样子真是风华绝代,让人百看不厌啊!”刘唱盯着小朵的脸说。
和雪漫对话
彭:你写过那么多的爱情小说,想来应该是相信爱情的,那你是相信爱情“在这一刻”的真实性,还是相信它的永恒性。
饶: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因为“这一刻”的真实,所以就有了永恒?
我不是一个很会讲爱情道理的人。我很相信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爱都是真的,如果有一天不爱了,只是因为没有缘分,但不应该去怀疑从前,那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彭:在《离爱一个ID的距离》这本书中,你最喜欢的角色是谁?
饶:很多人肯定都最喜欢刘唱。但我最喜欢的人物是S。爱情有时候很无奈,你最爱的那个人,永远不会在正确的时间和地点与你相遇,能够把翻江倒海的爱藏得不动声色的人,是值得敬佩的人。
彭:最后我们谈一个很私人的问题,说说你的爱情。
饶:有很多人认为,我写了许多的爱情故事,自己的爱一定也是惊天动地的那种。
但其实我的爱情故事真的很简单。简单到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就是爱上一个人,跟他结婚,替他生子,和他共度长长的一生。
彭:我注意到你老是穿一个牌子的衣服,你对别的东西是不是也这样专一?
饶:我老穿一个牌子的衣服其实是因为我对穿非常的不在行,而且怕烦。穿一个牌子的衣服就免去了很多的麻烦!一是不用跑很多的地方买衣服,二是搭配起来非常的方便。至于专一,也可以这么说吧,比方说,我老是去同一家饭店吃饭或者是不厌其烦地看一本喜欢的书等等,这可能跟我比较懒、怕动脑筋也有很大的关系。
彭:除了写作,你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
饶:睡觉,听歌,上网,在家看DVD。
我的生活其实很简单。早上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开电脑,收信,和一帮读者在QQ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聊天。
也许是做了十年DJ的缘故吧,听歌对我而言很重要,新歌老歌我喜欢一网打尽,有好听的歌会一听再听,绝不放过。
彭:我们认识有七八年了吧,每次见你都乐呵呵的,我想知道一般来说什么事才会让你不快乐?
饶:我的确是个很乐观的人,如果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我可以很快地消化掉。人生苦短,犹如朝露,我信奉一句话: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因此,我觉得让自己不开心是很愚蠢的事情。年轻的时候最怕的事情就是被别人误解,现在不会了,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会很冷静,并且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彭:你最怕的是什么?
饶:怕过马路。我永远都看不懂红绿灯,不知道车子会往哪里开。我的“路痴”是出了名的,拐个弯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我还怕找不到大门的钥匙,我常常不记得自己把钥匙放在哪里,有时候做梦也在找,郁闷。
彭:《离爱一个ID的距离》是你出的第三十本书,近几年你的出书量猛增,势头非常强劲,人气也越来越旺。你觉得这是自己的创作日渐成熟的结果,还是有什么契机?
饶:应该说,这两者都有。
从十四岁开始写作,写作对我而言,就像别人抽烟吃饭,好像是一种必须。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成熟,说一个故事的时候,也可以做到越来越圆熟。尽管一开始很多人都把我当成一个儿童文学作家,但其实我写得最多的还是“青春文学”。青春文学这两年很走红,我沾了它的光,所以书可以卖得比以前好许多。
彭:很长一段时间你的写作都是以“少女成长”为主题的,发表和出版了许多很优秀的作品,但近几年你写了大量以大学生和白领为主要读者的都市爱情小说,这种题材上的转变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饶:写作对我而言是个快乐的过程,我很少去想迁就出版社,只有过惟一的一次,但那次后我就很后悔。为了一些商业性的东西,在写作的过程中就会放弃很多的快乐。我不停地转换题材是因为我想要寻找一些新鲜感,除了你说的少女题材和爱情题材,去年我甚至还写了一本幻想小说,叫《我是女巫我怕谁》,市场反应还不错。这让我始终觉得写作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也可以让我一直保持良好的状态。
彭:据我了解,你的“爱情”题材的小说卖得都比较好,今后的一个时期,你是不是会更多地写爱情小说?心里有没有一个目标,要把它写成一个什么样子?
饶:我写作很少给自己定目标,都是这阵子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不过爱情小说是我挺爱写的,书里的爱情有时候会感动自己。我想我会在这方面做继续的努力,明年也想跟《青春派》继续合作做连载。只要读者喜欢,我就有继续下去的理由和信心。
彭:你与另外两位女作家郁雨君和伍美珍结成了中国第一个青春写作组合:“花衣裳”,这个组合是非常成功的,三年的时间你们已出版了十二套书,并在少男少女中培养了一大批“花衣裳”的铁杆读者。那么,“花衣裳”对你个人的创作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
饶:花衣裳组合是我和我的两个写作伙伴美美、辫子一起创办的,三年多来我们一直很努力。经营之道很简单,就是用心和努力。组合对我们三人而言应该都只有利。它像是给我们插上了一双翅膀,让我们飞得更高更远,同时也让更多的人关注到我们。但是有一点要说明的是,我们的写作始终是很个体的,不会因为组合而对自己的写作风格有任何的改变。组合只是一种形式,对我们的文字没有任何影响,相反,它能让我们取长补短,看到彼此的不足。
彭:有媒体说,2004年是你的鸿运年,你自己的感觉呢?今年是你创作的高峰吗?
饶:应该不会是(笑)。
其实这也是我对自己的一个期望。
我是从今年开始才更多地感受到写长篇小说的乐趣所在。我认为一个作家写作的黄金期应该是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我觉得我还可以做得更好。并且我对自己今后的写作充满了期待,我和我的读者一起期待着更多的奇迹发生。希望我可以做得更好。
彭:你的心态一直停留在十七岁。“我一路狂奔,渴望在拥挤匆忙的人群里找到一个和我相似的面孔,她有和我相似的命运。我可以在她的身上看到自己生命的参照,何去何从,不再那么仓皇。”《小妖的金色城堡》中妖精七七的这段心声,也是很多十七岁女孩的心灵写照。能谈谈为什么你如此关注“孤单寂寞的十七岁”吗?
饶:可能是因为我自己的十七岁吧,我在那个时候是个挺寂寞的女孩子,表面叽叽喳喳内心孤孤单单,我总觉得没有人能懂我。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渴望两样东西,一是在书架上找到自己想要的一本书,二是找到一个可以边走边谈的朋友。那个时候的我没有实现这个愿望,所以我希望今天的我能够给十七岁的“她们”这两样东西,希望我写的书是她们要找的那本,希望我就是那个她们可以边走边谈的好朋友。
彭:这种写作存在的另一种“危险”是,用自己的青春经验、青春记忆,来理解现在孩子的苦与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