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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忘忧气闷,从后面捅了那人几下,那人也仍是留个后背给她。
坐在镜旁,萧忘忧才明白莫寻刚才为什么那么说,
吻痕一直从脖颈蔓延到小腹,她没去看后背,想必后面应该也不比前面好到哪里去。这种事情,莫右相向来勇猛,萧女皇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萧女皇平常一样由着宫侍们穿衣,相对于女皇的大大方方,那些宫侍虽是尽量目标斜视,却都还是不自觉地红了脸颊。
大臣们都感觉到了,休息了一天的女皇陛下今天心情十分地不错,平时他们只要一提到赵溟渊,女皇必定要黑脸,今天倒是难得的什么都没有说。
本来赵国使团是要在新年之前回国的,可看现在这个情况,那赵国使团怕是要在这里过完新年了,使团不自己走,作为东道主国自是也不能催赶。
“那就这样办吧。”萧忘忧看了看礼部尚书王书达的奏折,难得地提起赵国使团没有发脾气。
这些天赵溟渊他们一直住在宫中偏殿,由于离得比较远,萧忘忧也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们了,看着他们的影卫也说赵溟渊最近也没有什么举动,要不是今天礼部尚书提起,她都快要忘了还有赵国使团这堆人了。
真不明白这群人不回国待在这里是要干什么。
莫寻生病的这些日子,萧忘忧都是每天上完朝回到寝宫看看那人,然后才去御书房的,可是这天她回到寝宫时却没有看到卧榻上的人,只留下一只小白狮有些委屈地趴在那里,看到萧忘忧还“呜咽”了几声,表示它的不满。
“陛下,右相大人去了御书房。”七宝小声提醒道,今天女皇出门时候脸上还是一片风和日丽,怎么回来后一瞬间就变成了乌云阵阵,在七宝心里,这女皇简直是比莫右相更难捉摸。在他心中,莫右相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不明白为什么世人总是愿意把莫右相比作狐狸。
没等听完小太监的话,萧女皇就甩了袖子大步走了,
她赶到御书房时,那人果然在那里,正微皱着眉头不知在和三位辅政大臣在谈真什么。藏蓝色的相袍下的身体虽然有些瘦弱,却异常挺拔。这段时间一直看他宽衣广袖,现在看他穿官服,才知道这人竟是瘦了这么多,那官服空荡荡的好像只是挂在他身上一样,看的萧忘忧一阵心疼。
“你们今天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萧忘忧没好气道。
那三个大学士还没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呢,就被女皇赶了出来,均都有点一头雾水,明明上朝的时候女皇心情还很不错,怎么一会儿就变了。
待那三人走后,萧女皇一头扑到莫寻怀里,微抬着头看向那人,瞬间就红了眼眶:“谁让你出来的,不是说过没有寡人的允许你除了寝宫哪里也不许去吗?”说着把那人按到了桌后软榻上。
“萧萧别急,”莫寻被她弄得有点哭笑不得,他虽然有旧疾,但也没到卧床不起的地步吧,“是不是墨齐跟你说了什么?”昨天看到有些反常的举动他就有点怀疑,现在更是确定了,一定是墨齐那小子跟萧忘忧说了什么。
萧女皇摇了摇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着软榻上的人,她怕一眨眼,泪水就会忍不住掉下来。
“因为上次我们骗了他,害的他现在才知道你是女皇,所以是故意跟你那么说的,想要报复回来,呵呵,”莫右相笑道,伸手擦了擦萧女皇眼角的泪痕,“他那是故意那么说,吓你呢。”
“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萧忘忧上床压住他,对着那人的脖子就咬了下去,仍是不让那人起身。
“你想想如果是真想他说的那样,他又怎会天没亮就走了。”莫寻刮了刮女皇的鼻子。
“我不知道。”萧女皇把脸埋在那人的颈项中,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墨齐是医神,他说你的身体要常年好好调养,他说你身体早年受过大创,到现在仍是没有缓过来。”
“当年我是受了一些伤,但是已经养了这么多年,再重的伤也该好了,再说你不也说墨齐是神医吗,有他在我又怎么会有事。”莫寻说得笃定,神态又自然,让人忍不住就要去相信。
“真的?”萧忘忧吸了吸鼻子,微抬了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想相信又不敢相信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莫寻笑道,托起那人的脸,轻吻掉上面的泪珠。
多年后,萧忘忧回想,她和莫寻恩爱一生,那人真的没骗过她几次,而为数不多的那几次却都让她痛不欲生。
。
那天过后,像是验证他的话一样,莫寻的身体果然好了起来,又恢复到以前那样,每天起的比萧女皇早,睡的比女皇晚。
他卧床这段时间,萧忘忧虽是把朝堂治理的十分不错,但是该右相完成的那些奏折任务还是耽搁了下来,等莫寻去处理的时候那奏折已经是堆得跟小山一样了。
虽是事情很多,但是他也再没有说过要回相府,萧忘忧每天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就到内阁去接他。
前面几天,几个内阁大臣还被突然出现的女皇吓了一跳,后来也就都见怪不怪了。
“今天他们走的怎么这么早?”这天,萧忘忧到的时候,内阁就只剩下莫寻一个人了,其他的人已经走的精光。
“还不都被你吓跑了。”莫寻难得地调侃道。
“我有那么可怕?”萧忘忧双手环住那人的腰,蹭在那人怀里。
“怎么会。”莫寻笑道。
萧忘忧怒嗔了他一下。
“今晚可要和为夫一起出宫?”莫寻拉着她慢慢往寝宫走去。
“回相府?”
白茫茫的雪地间,一身明黄的绝色女子浅笑着抬头,眉目中流露出满满的爱恋,她看向的那人淡雅倾城,回看她的眼里满是宠溺。他们只是这样慢慢走着,一时间竟看痴了很多人,乃至多年后,看到的人们也仍是清晰的记得这个画面。
“不是,”莫寻摇了摇头,“是想去好友儿子的满月酒。”
“好友,上次在天香一品阁看到的?”
“上次他不在,他叫越黍离,你今天见了就知道了。”
越黍离??萧忘忧突然想起林轩给她的那份名单,那长长的名单中第一个名字好像就是越黍离呢。
12红杏出墙
越黍离,听这名字,萧忘忧脑中出现的是那种翩翩公子,俊美儒雅的形象,可见面时她却被吓了一大跳,没想到那人虎背熊腰却是比裴元飞都还要粗犷几分。
那人虽身形粗狂,但模样却并不难看,浓眉大眼很是俊朗,给人一种安心和爽朗的感觉。
萧忘忧和莫寻刚拐进巷子口,一个庞然大物就远远地迎了过来,大声叫着莫寻的名字,还没等萧忘忧反应过来就把莫寻整个人搂在怀里,好像是八百多年没见了一样。
她那皇夫不是从不喜欢别人近身的吗,想当年她为了能近莫右相的身,什么方法都使出来了,最后还是只是牵个小手,大婚之前甚至连那人的脸都没碰过几下。
那现下这是什么情况,两人抱在一起哥俩好,倒是把她冷落在一边。
“你总算来了,我儿子还等着你取名字呢。”终于抱完了,那人一下下拍着莫寻肩膀道。
拍得萧忘忧的心也一颤一颤的,那么大的力,也不知道轻点。
在那人又要拍下去前,萧忘忧忙眼疾手快地把莫寻拉开,整个人站在莫寻身前,抬头对那大块头道:“他才刚病好,再说你也太大力了吧。”
“什么?”一听到莫寻病了,那人激动的胳膊一挥就隔开了萧忘忧,把莫寻拉到身前上下细细打量着,“什么时候病的,哪里病了,都好了吗?”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莫寻笑着抚了抚那人的肩膀安慰道:“已经好了。”
“是吗,可我为什么觉得你的脸色还是不好,这两天就住在我这里吧,让你嫂子给你补补。”越黍离搂住莫寻的肩膀就要往里面走,似乎完全忽视了萧忘忧这个人。
萧忘忧怨念地看着莫寻肩上的那只手,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
“啊!”那人拍了拍脑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对了,这小丫头是谁啊?”他指着被忘在身后的萧女皇问道。
“贴身小侍。”莫寻道,眼睛笑的弯弯的。
莫寻这一句话差点让萧忘忧被吐液噎死,瞪了莫寻一眼,却是没有解释,她也知道她身份尴尬,也不好明说。但上回莫寻介绍时还说她是“拙荆”呢,这才不到几天的功夫,她怎么就变成侍女了。
“嗯,”越黍离大眼上上下下扫了萧忘忧几圈,最后还颇为认真对莫寻道,“这个倒是不错,但哪有轻狂绝世啊,你怎么也不考虑考虑,那人还在等你呢。”
轻狂是谁?这是萧忘忧的第一反应,她怎么从没有听到过轻狂这个名字,看来她这皇夫背对着她在外面还招惹了不少人,萧忘忧气闷。
萧忘忧没想到,越黍离这种粗枝大叶的人竟然能娶到个那么温婉美丽的妻子,
虽是满月酒,但是一桌上却只有他们四个人,那刚满一个月的小包子貌似很喜欢莫寻,一被莫寻抱到怀里,就笑了开来。小包子隐约能看出一些他母亲的美貌,看来长大后也定是个美人。
后来莫寻给那小包子起名叫做,越名扬。
“名扬,名扬,好名字,”越黍离抱着小儿子晃了两圈,又用青胡茬蹭了蹭小包子,转而向夫人海柔询问道:“夫人觉得怎么样?”
“嗯。”那女子笑得温婉,把小包子忙从那大块头手里解救出来。
“我们一路赶的这么急,就是为了赶在满月之前到来让你给我儿子取名字,顺便让他见见以后的岳丈大人。”
“岳丈?”萧忘忧疑惑。
“是啊,我们早已结成儿女亲家了。”越黍离喝了一口酒,转头对莫寻道,“所以你赶快让你家夫人给你生个公主,如果她不给你生,你就找别人生。”
萧忘忧恨不得冲上去掐死他,竟然敢劝说莫右相出墙。
“好。”莫右相笑道,眼神别有深意地瞟了瞟萧女皇。
萧女皇一晚上都很哀怨,本想回宫后好好盘问一下莫右相,奈何后来他们又被越黍离强自以要给莫寻补身体为由留了下来。
萧忘忧第一次看到越黍离的名字还是在林轩的那张名册上,林轩说这个人看似只是一个商人,却行踪神秘,不像是大武国人,其他的一切信息皆无。
可是就萧忘忧见到的越黍离来讲,她却完全不能把他和什么谋士高人联系在一起。
“你说,那黍什么离的究竟是谁?”萧女皇把莫右相压在身下,整个人骑在他身上,双手拉着他的前襟威胁道。
“你这是在干什么?”莫右相被她逗得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乐的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笑什么?”萧女皇显然对那人的态度很是不满,又把那人的衣襟拉了拉,眼睛睁得圆圆的问他:“那你先说说那个轻狂是谁?”
“黍离兄的弟弟啊。”莫寻笑道,把身上作威作福的人拉到怀里,反身压住。
“啊?”听完那人的回答后,萧忘忧比以前更郁闷了。
“这下放心了吧。”莫寻吻了吻身下人的脖颈,笑着问道。
“怎么会放心。”萧忘忧猛地推开身上的人,有些气闷道,“以后不只是女的,连男的也统统都不许他们看你。”
由于还要上朝,所以第二天天没亮两人就醒了,本想悄悄离去,没想到越黍离两夫妇已经早已等在门厅了,热腾腾的早饭也已经摆好了。
早饭间越黍离又和莫寻依依话别了一阵子,左叮咛右嘱咐生怕在皇宫里女皇会委屈了莫寻,最后甚至说什么如果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