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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剩下的紫嫣,让他们亲自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
他们现在真得后悔了,可是已经太迟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了。
卓翠花一出临时法庭大门,就被柳明。柳亮簇拥着上了一辆早就停在外面的车子,还没有来得及跟李玉芬打声招呼。一同上车的还有董婕和任天航,柳婷婷因为没请到假,明天才能来听庭审。
卓翠花的心情非常沉重,那是因为目前的状况逼得她不得不去走最后一步,接下来的时间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最难熬的日子,她面临着一生以来最大的考验。究竟该偏向何方才是正途,这个决定让她太难下了。一面是自己亲手断送自己一个儿子的性命,另一面是自己剩下的孩子们可以有一个比较好的前程。孰重孰轻,让她一个饱经风霜的母亲左右为难。
『105』第八十八章:小辩论
陆义回到了监舍,大谈庭审细节,也大骂任小生的不义。
“兄弟,别再说那个卖马小子的坏话了,他这样做也是不得巳,谁不想活着?又有谁想就此了却一生?你这样说他,实在是你的不义,是兄弟就要原谅,而不是无休止的责难。你看我们这十多个同伙还不是一样,在法庭上也是咬得难解难分,可是私下里,还不是一样,好得就是亲兄弟。”蔡成山说的都是实话,为了减轻自己的责任,蔡成山的同伙们都把主要的责任推给了蔡成山,而蔡成山也欣然接纳,反正多一点少一点其结局都是一样,能够给兄弟们一点活命的机会,就算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他蔡成山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蔡成山不止一次的开导陆义,没做大的就算了,既然做了大哥,就必须为兄弟们考虑。解忧,这样才是一个好大哥。否则的话,不配为大。
虽然蔡成山讲得很对而且他也是照这样做的,但是,陆义怎么也不肯原谅任小生,这样的心理让他对任小生越来越不感冒,甚至于从心眼里厌恶和看不起。做人就要堂堂正正,做得起,就拿得下,不就是一死吗!有什么时候大不了的。
他是这样想得,可是全天下人并不全是他这样的想法,还是有九成九的人会选择逃避最重的惩罚,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
“兄弟呀!照你这么说,这事还没有完。”王子良深思良久,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来。
“老王,为什么?”罗排一旁插嘴反问道。他们俩斗嘴斗习惯了,没有他们的斗嘴反而监舍会冷清许多。
“为什么?就因为搞出这许多事来。既然能够搞出这许多事来,那么再搞出点事来就再正常不过了。”
“你这等于没说吗?能搞出一些事来,并不代表以后还能再搞事儿。”罗排揪住王子良的马脚不放。
“那我问你:你一个人在此等情况下能搞出这么多事吗?很显然,这是一个集团在背后操纵,能把本属于爱害方的人拉过来为己所用,这本身就不简单,也就说明是一个人不可能做的事。话又说回来,既然已经搞出这些个事儿来,目的只有一个,为他的兄弟洗清罪责。可是现在越洗越黑,怎么办?那当然是继续抹黑。也就是要使出杀手锏了。”王子良不慌不忙的分析着,说到“为他的兄弟洗清罪责”时,抬手指了指陆义,意既指任小生,只不过王子良对任小生还比较陌生,提不出他的名字而只好用“他的兄弟”来代替了,而且指指陆义,令意思更加明确。
王子良分析的头头是道,不愧是统治赤大集团的老大。
“那你猜,这杀手锏会是什么?”罗排沉默了半天,才继续开口,让王子良为难。
“很简单,一个方法就是让法官说假话;另一个办法就是让当事人说假话。让法官说假话,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了,有权的用权,有钱的用钱,我看那个法官也不简单,她这么早就散朝,其目的不言而喻,她是想让双方都有时间进行下一步的编导,至于她会得到什么时候好处,这我就不得而知了。至于说要让当事人说假话,就比较难了点,谁会傻到自认死罪呢?除非他心巳死。”王子良的精辟解说赢得了大家一致赞同,就连罗排也不得不佩服。
“你说你第一次开庭时见过今天这个审判长,她当时是在哪一边的?”王子良突然问了陆义一个问题。
“是跟龚梓妈坐在一起的。噢!就是死的那个家伙一边的。”陆义没想就回答了出来,因为他记得很清楚,这个女人在他第一次开庭时不断的和坐在钟丽娜旁边。长得象钟丽娜的那个女人说话。他怀疑那个跟钟丽娜相像的女人是钟丽娜的什么近亲。当然他讲到了龚梓,突然想到这个家伙监号里的人可能不熟,所以“噢!”了一声,换了一种说法。
“照你这么说,今天的这个法官应该是站在受害人一方的,那她就不可能成为说假话的法官。那么目前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那也不最不可能出现的可能——就是让当事人说假话。也就是你的同伙,那个胖小子说假话。”说到这句话,王子良盯着陆义看着他一眼不眨。
“不可能吧!王总,这一说假话,那不就是把自己送上断魂坡。”江明浩有些不相信的接口道。
断魂坡是本地的一个背阴的开阔山坡,就算是艳阳高照的大白天,到了那里也是阴森森的。因为很多次的枪毙犯人都是在那儿,而且近百年来那儿也是个杀决之地,所以断魂坡就成了死亡的代名词。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了,可最后还是由不可能转换成为了可能。兄弟,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也许今天的科技能力还不能达到某些个不可能,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可以达到。”王子良掷地有声的话让所有人感受到一股蓬勃的气息直冲云霄,带给大地生机习习。
可是这股蓬勃之气,到了陆义这儿,却是再也蓬勃不起来了。如果照王子良所说,那么小三可就危险了。
整整一夜,陆义都是在阵阵恶梦中煎熬,加之,不断从地下室里传来张疯人的不眠歌声,象极了“夜半歌声”,令陆义更加的难以入眠,时梦时醒,时醒时梦,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醒着还是在梦里。
不知道是哪一个著名人物说的:“人本来就是活在梦中,到你清醒的时候,也就是你该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或者是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时候。”他精辟的解释了人一生就恍若一梦,梦醒时,已经到了死亡时刻或者是应该得道升天。反正你是不应该再属于这个卑微世界中的一员。
我们不得不相信,在很多的时候,我们仿佛一切如梦,在梦中迷失了自己,让自己真得不知道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在真实的生活中,反正有时候非常乐意生活在梦中,有时候又非常希望清醒,至于究竟是哪一种更适合自己,那就要看自己的喜好了。
只到开风了,陆义才从这种折磨中清醒过来,他那些个千奇百怪的梦让他吃尽了苦头,他一只与这梦中的景像抗争,等到他完全摆脱了这种斗争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眼皮重得象灌了铅,头晕脑胀。肉体的折磨只是痛楚,而精神的折磨则是会使人崩溃。所以用刑的最高境界就是摧毁一个的精神,也就是一个人的意志。
『106』第八十九章:突变
八点半他们三个就被提出了看守所,押往庭审之地,等待命运的审判。只不过,不同的是,小三已经早就在外面等着他们了,脸上却是出奇的平静。在押解的途中,陆义看到小三和任小生两个都好象没有什么精神,小三更是一反常态,出奇的冷漠还有出奇的豁达,就好象一个多年的悟道人,突然悟通了一切,表现出一种超然。当然陆义自己也没有什么时候精神,这得归功于昨晚梦境的魔手。
任小生没精打彩他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们精心策划的阴谋破产了,这让他爬出死神魔爪的努力又折了一根翅膀。谁遇到这样的糗事,也会有如此的神态。
昨夜他也和死神搏斗了一夜,他一直在前面拼命的跑,东躲西藏的躲避着恶魔死神的追杀,上天无门,下地无路,叫天天应,叫地地不灵,精神处于急度的紧张之中。一个时刻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一旦发现有可能失去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那么在他的心目中,就再也没有任何值得留念的了。而这种人往往又是极度的怕死一类,他们深度恐惧死亡的到来,所以任小生才在梦中不断的逃跑,不断地躲避着死神恶魔的追击。这样就象一个逃狱的人,躲躲闪闪的时刻逃避追捕一样。只不过他的景况要比之更为严重的多得多,心理上承受的负担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够真正理解。
准时开庭,临时法庭内旁观的比昨天更多,肯定新增加的人中都是为了看一看案件最后的发展的,因为昨天的出其不意,让他们期待着另一个爆炸。
希望他们这次来能够物有所值。
问:“被告任小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答:“没有。”任小生耷拉着脸。
问:“被告陆义,你最后还有什么要说的?”
答:“我……,也没有。”
问:“被告柳三,你最后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一直低着头的小三缓缓抬起头来,看了看审判长,然后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旁听席上的若干人,又再次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要命的女人。
男人一般不象女人一样能下狠心,所以在很多时候,如果企业要解职什么人的话,大可以派遣女性职员去办理,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问:“被告柳三,你最后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我要说,是我杀了龚梓。”小三终于说出了谁也没有料到的内容。
问:“被告柳三,请你再重复一下你刚才所说的话。”曾艳也是一楞,定定地看了柳三好一会儿。
“我是说:是我杀了那个该死的家伙。”小三再次大声的宣布让所有在场的人不禁目瞪口呆,当然除了几个心知肚明的人以外。
“小三,你疯了,那根本就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要承认?”陆义第一次以为自己听错了,当他再次清清楚楚的从小三口中发出这几个字,忍不住忘了法庭纪律,脱口而出。
而此时,旁听席上也出现此起彼落的议论浪潮,这股浪潮迅速盖过了整个法庭。
“当当!……”,惊堂小锤不断的敲击着桌面,骚动才慢慢归于平静。
“被告柳三,你为什么现在才讲?”
“没什么,我说的是事实。”此时小三一脸冷漠,他平静的等待着任何的责难。
“小三,我知道你是有什么苦衷所以才这么说的,你清醒一下吧!”陆义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王子良的论断不幸被言中了。
小三苦笑的看了一眼陆义,然后又僵硬的转回头,并没有搭话。
“是你!是你!一定是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做的手脚,你说,你说,你到底对小三做了什么?”陆义怒从心起,一把揪住任小生的衣领,紧握的拳头颤抖着在任小生的面部晃动着。
“当当!……被告,住手,你这是邈视法庭的行为。停住你的动作。”曾艳把惊堂小锤敲得震天响。同时,有两个法警冲上来,将他们分开。
陆义象一只发怒的猛狮,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任小生,三分钟,然后又盯住了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