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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嬷嬷领命,蹲身在小宫女身前,十分利落的掀起她裙摆,扯掉亵裤,而后,将一柄银勺状的器物***那女子体内。那女子不停的挣扎哭泣,无奈手脚被御林军钳制,嘴也被粗糙宽厚的手掌捂住,她根本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不停的滚落。
处。子身破,几滴鲜红的血珠滴落在雪白的绢帕上,被嬷嬷叠平整放入托盘之中。
“将这东西送去内务府吧。”清嫔吩咐完,手掌一摆,示意殿内的御林军退下。她低眸看向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哭成泪人的女子,哼笑道,“从今以后,你就是皇上的才人了,寄居在本宫的宫中,只要你安分守己,本宫保证你可以在宫中平安终老。”
事已至此,那女子只能认命,跪地磕头,“奴婢谢过清嫔娘娘。”
“好了,随本宫回宫吧,皇上也要上早朝了,以免惊扰了圣驾。”清嫔率先起身,那宫女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忍着疼痛,跟随而去。
一场闹剧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收场。
……
早朝之后,顾非凡果真在养心殿外求见,那道赐婚的圣旨就被他紧握在手中。
“老奴见过丞相大人,不,现在应该改口唤您一声驸马爷了。”徐福海躬身一拜,满脸堆笑。
“徐公公莫要取笑了,还请公公通禀一声。”顾非凡客套的开口。
“顾相稍等片刻,老奴这就去通报。”
很快,徐福海去而复返,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顾相,皇上在内殿中等候。”
“有劳公公。”顾非凡附和一声,大步向殿内而去。
内殿之中,君洌寒慵懒的靠坐在龙榻之上,面前桌案十分干净,奏折都堆放在一旁,看得出,他一直在等他。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顾非凡屈膝跪地。
君洌寒一笑,甚是随意。“顾相不必多礼,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朕还要称呼你一声姐夫呢。”
顾非凡并未起身,他跪在地上,脊背却挺得笔直的,“皇上折煞微臣,微臣没有这个福气,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君洌寒笑,唇边含着一丝戏谑。“顾相应该知道,皇姐一直钟情于你,朕如今不过是成全了一对有情人。”
“公主美貌尊贵,是微臣高攀不上,只怕要辜负皇上与公主的一番心意了。”顾非凡一板一眼回道。
君洌寒低笑不语,一双凤眸微眯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样的眼神,分明是笑着,笑靥中却藏着犀利的寒光。
顾非凡蹲跪在地,同样不语,倒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他在来之前便已预料到结果,如果不想娶永河,就只能接受君洌寒的条件。他的确很想扳倒君洌寒,但是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可他一但娶了永河,她就是他顾非凡的妻,一辈子都甩不掉。他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呢?他的心中只认定飞澜,只有飞澜有资格做他的妻子,其余的人都不配。
“还请皇上收回成命。”顾非凡拱手,再次重复。
君洌寒笑,倒也不再和他绕弯子,“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既然顾相不愿,朕也不想勉强,只不过,朕随了顾相的意,顾相可否会随朕的意?”
“为皇上分忧是微臣分内之事。”顾非凡淡漠回道。
君洌寒朗笑,“顾相当真是明理之人,只不过,朕的时间不多,朕只给你三天时间,若顾相无法让朕满意,三日后,花轿可就要抬入丞相府的大门了。”
“微臣必不会让皇上失望。”顾非凡俯身一拜,而后离开。他刚步出养心殿,只见,永河公主迎面而来。
顾非凡对她视而不见,连基本的礼数都不再顾及。两人擦肩而过之时,却听永河淡声道,“本宫知道你不会娶本宫的,你放心,本宫绝不会为难与你,本宫此番入宫,便是要皇上收回成命。”
顾非凡微顿住脚步,冷笑着丢下一句,“永河,你还真是天真。”
永河缓步进入内殿,君洌寒正拥着飞澜,他两指间夹了一颗剔透的葡萄,拨了皮送到她唇边。“新进贡的龙眼,尝尝味道怎样?”
飞澜有些不耐的推开,见永河前来,匆忙的挣脱出他胸膛,站在了一旁。
“你,你是……”永河睁大了眸子,那神情和见鬼也差不多。
“怎么?澜儿回到朕身边了,皇姐不替朕高兴吗?”君洌寒含笑开口,但笑靥却未达眼底。
“公主别来无恙。”飞澜俯身一拜。
永河不可置信的摇头,脚步踉跄的后退。“不,这绝不可能的。皇上,她并不是飞澜,只是样貌与飞澜相似而已。”
君洌寒温笑不语,反倒是飞澜开了口,“是与不是已并不重要。公主近日消瘦了许多,还望多照顾身体。人生百年,最终不过是归于黄土。什么爱与恨,恩与怨都是过眼云烟罢了,都抵不过活得自在。”
“姑娘一番话,本宫倒是受教了。你是不是慕容飞澜的确不重要,但你若是带着目的靠近皇上,亦或是伤害皇上,本宫定不会饶你。”永河语气微愣,面上毫无玩笑之意。
君洌寒剑眉微微的挑起,眸色很深,让人看不出喜怒,只随随的丢出一句,“朕的事,便不烦劳皇姐操心,不知皇姐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永河微抿了下唇,而后屈膝跪地,开口道,“请皇上收回成命,我不愿下嫁顾非凡。”
“哦?朕还以为皇姐是来谢恩的呢。”君洌寒戏谑的笑着,指尖随意的把玩着腕间的檀木珠。
“七年前我已嫁入将军府,成为了慕容将军的夫人,自古一女不嫁二夫,我贵为一国公主,若是改价,只会让天下人耻笑。”永河低着头,话语凝重。从她嫁入慕容府那一日起,她就从未想过回头。若她当真想嫁给顾非凡,七年前,她完全可以凭着腹中胎儿逼他迎娶,可是,她没有,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顾非凡的心不在她身上,她也有她的骄傲,她不能强迫一个无心的男人。
君洌寒沉默了片刻,饮了口杯中清茶,“皇姐的意思,朕明白了,你回去吧。”
“皇上……”永河还想说什么,但话却哽咽在喉咙中,因为君洌寒俊颜之上是不加掩饰的冷漠。她突然想起顾非凡的话,也许,她真的太天真了,以为自己可以左右他的决定。
她从地上起身,微微一拜后,踉跄的离去,连背影都是说不出的落寞无助。
“皇上利用了她,还如此冷漠的对待她,不觉得太过无情吗?她终究是你的亲姐姐。”飞澜叹息着说道。
君洌寒忽而冷笑,“她的心中没有亲情,慢慢的都装着顾非凡那个男人。”
“她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她又有什么错!”飞澜不平道。
“可她这份无知的爱,险些害死朕。”君洌寒冷声道。
“什么?”飞澜不解。
君洌寒冷然的别开眼帘,并未打算解释。那段过往,飞澜并不清楚。当年,永河爱顾非凡,爱的几乎不顾一切,她不止一次被顾非凡利用,君洌寒就是太过相信这个姐姐,几次都险些送了性命。久而久之,他是真的伤心了。
虽然他俊颜沉冷,但飞澜还是看出他内心在痛苦的挣扎着。她不自觉的靠近他,淡声说道,“君洌寒,如果你爱过,你一定可以体谅永河公主,没有人可以管住自己的心,很多时候,明知是飞蛾扑火,却还是义无返顾。若非如此,那便不是爱了。”
君洌寒抬眸,眸底含着温润的笑,他突然伸臂缠住她腰身,手臂一揽,她再一次跌入他胸膛。他温热的手掌轻轻的抚摸过她脸颊细腻如玉的肌肤,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颈项间,“朕的确管不住自己的心,它满满的都是你。”他抓起飞澜的手,按在心口上,飞澜可以感觉到他胸膛之中,心脏狂烈的跳动。
“皇上的心中有谁,那是皇上的事,与飞澜何干。”她清冷的收回手臂,美眸微眯着,目光随意散落在一角。
君洌寒苦笑,指尖轻柔的穿过她发丝,“你还真是会伤朕的心。”
飞澜冷哼,“这世上还有何人能伤到皇上?凡事不都顺了皇上的心意吗!满朝文武上奏,胁迫皇上御驾亲征,皇上不过一封赐婚的圣旨,便轻飘飘的将此事了结,当真是老谋深算。”
“老谋深算?澜儿这是称赞吗?”君洌寒笑道。
“随便皇上怎样认为。接下来,皇上打算如何?”飞澜又问。
“接下来和谈之事当可顺利进行,你将朕的条件转述给大翰太子,他应该不会拒绝。”君洌寒耐心说道。
“嗯。”飞澜点头,“那豫南王和顾非凡呢?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一来无凭无据,二来,目前还不是除掉他们的最好时机,只得作罢。他们若联合在一处,形势对朕十分不利,此番顾非凡毁约,正可离间他们的关系,而后各个击破。”
飞澜不语,君洌寒心机深沉,善于筹谋,她倒是操的哪门子心。
第179章 你没有资格碰我
飞澜不语,君洌寒心机深沉,善于筹码,她倒是操的哪门子心。
君洌寒见她不语,轻轻的拥着她,将头埋在她柔软的发间,低喃道,“此事虽然了解,但朕心中一直有两个疑惑。”
飞澜抬眸,不解的看着他。只听他继续道,“其一,这些年来,朕发现豫南王倒并未有野心,而他却一直不肯安分,朕在想,他或许并不想自立为王,当是在支持某个人,只是,那个人是谁,朕一直没有想到。其二……”此番,顾非凡并不是主谋,豫南王才是筹划之人,那么,瑜琳一个囚禁深宫的宫妃,她是如何得知御驾亲征是陷阱的呢?
“其二是什么?”飞澜追问。
“没什么。”君洌寒淡漠摇头,终究还是隐瞒了下来榛。
……
不出三日,在顾非凡的带领下,众臣工又纷纷赞成议和。朝堂之上,豫南王的脸色十分难看,虽极力反驳,但满朝文武多半是顾氏一族的门生,豫南王行伍出身,终究寡不敌众。
驿馆的封锁也被解除,君宁果真同意了圣朝议和的条件,毕竟两国并没有非战不可的必要,南北两大强国,能相安无事自是最好不过衣。
君洌寒在御花园设宴,招待大翰使臣。君宁协同胧月与沈浪一同前往。
为表天朝上国之谊,宫宴办的十分隆重,后宫嫔妃皆盛装出席,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左右不过是为薄帝王一个回眸。
飞澜戴上了人皮面具,恢复了大翰驸马的身份。她坐在君宁与胧月一席,觥筹交错间,与圣朝大臣说着恭维的话。
由始至终,胧月一双眼睛都盯在君洌寒身上,眼中的痴迷毫无遮掩。君洌寒自然有所察觉,却装作全然不知,偶尔眼神的碰撞,他也只是礼貌的点头微笑,胧月便羞怯的低了头。
整个宴席之上,自然要属沈浪的脸色最难看,但他是沉得住气的人,不发一语的坐在位置上喝闷酒。
对于妹妹的失礼,君宁也不多加苛责,胧月心性尚未成熟,极易被君洌寒的气度风范所吸引,待她回国后,天各一方,她自然会慢慢的忘了这个男人。君宁与君洌寒在沙场之上曾有过一段交汇,如今两国议和,二人谈笑饮酒,倒有种相见恨晚之感。
酒过三巡,胧月突然站起来,举起手中酒杯,“胧月敬圣朝陛下一杯,胧月先干为敬。”她双颊红红的,也不知是喝了酒,还是羞怯的缘故。一双漂亮的大眼骨碌碌转动着,满是灵动的光。
胧月的主动,不仅是沈浪,这一次连君宁都有些挂不住了。“胧月,别胡闹。”
“哥,我又没和你说话。”胧月是任性习惯的,在她的眼中君宁仅仅是哥哥,而并非太子。
君宁变了脸色,气氛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