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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妾身还不困。”慕铭秋摇头,轻声道。
“那好,本王自己去。对了,爱妃,一会午膳好了记得叫本王,本王要你亲手准备的!”睁大眼看着她,龙钰不忘加上一句。
“好。”慕铭秋点头,淡淡笑道。
“好,本王去休息了。”龙钰便道,打着哈欠转身离开。
管家便跟在他的身后,时刻准备着伺候他。
等人走了,小兰才凑上来,皱着脸低叫道:“王妃,你浪费东西啊!那些帕子,可是你辛辛苦苦绣出来的呢!你怎么这么轻易的就送给她们了?”
“反正放在那也是浪费,还不如送人算了。”慕铭秋轻笑,低声道。
“可是,奴婢就怕她们不识货,一出门就把帕子给扔了呢!”小兰的脸皱得死死的,着急低叫。
“若真是这样,我们也只能可怜那几条帕子命途多舛了。”慕铭秋笑笑,不以为意的道。
回头看看那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她脸上的笑容放得更大。
三块帕子,换了近二千两银子,怎么算都值得啊!至于那三位……呵呵,送上门来的肉包子,不吃白不吃!
苏氏大人
妯娌之战告捷,第二天,慕铭秋正关在房中总结归纳这次的经验教训,便听到丫头传来消息——
紫烟姑娘又病倒了!
哎!慕铭秋好无力。
急忙赶到紫烟的香闺,果不其然又看到她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头上系着一根白布条,一手拿着帕子捂着嘴,正低头细细的咳嗽着。
不过,美人就是美人。纵然脸上血色逝去,全身上下一丝脂粉的气息也无,一头青丝简单的披散在背后,身上也只是套着一件雪白的中衣,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美,甚至比以往更多了几分娇弱的味道,更加惹人心怜。
“怎么搞的?你怎么又病了?我们才回来没几天呢!”轻盈在床沿落座,伸手给她轻抚着后背,慕铭秋秀眉微皱,轻声问道。
“铭秋姐姐!”见到慕铭秋,紫烟连忙扔下帕子,一把抓住她的手,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哽咽着道,“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死了?”
慕铭秋眨眨眼,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你在胡说什么?”
“你是不是为了不让我伤心,所以故意没有告诉我?”紫烟又道,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只要慕铭秋一个点头,她保证立马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拜托,你的想象能力要不要再强悍一点?
慕铭秋摇头:“没有的事。”
“呜……你骗我!”紫烟不信,松开手,呜咽一声,哽咽大叫。
“我没有。”慕铭秋无力,看着她低声道。
“明明就是嘛!”紫烟低叫,眼泪汪汪的道,“要是他还活着,为什么回来都大半个月了,却迟迟没有听到皇上如何惩处他们的消息?王爷不是都说已经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呈报给皇上了吗?”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妹妹,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句话吗?
慕铭秋耸肩:“这个只有皇上知道了。我最近一直忙着别的事,没有太多关注他们。”
“铭秋姐姐,你去帮我问问王爷好不好?”忙又抓上她的手,紫烟希冀的道,“再不然,你去找姐姐也行。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好,明天我就去问。”慕铭秋点头,轻声道。
“谢谢铭秋姐姐!”紫烟忙不迭道谢,泪珠儿眼看就要从眼眶里滚出来了。
这丫头,似乎太脆弱了点。
心中暗想着,慕铭秋将她按回床上去,给她盖好被子,拍拍她的肩,柔声道:“你好好休息,养病为主,别东想西想了。”
“你叫我怎么能不东想西想!”紫烟呜咽着低叫,泪珠终是滚落了下来。
哎!慕铭秋再次叹息。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有这个心情在这里无端的伤春悲秋,还不如做点有实质作用的事。看来,这个丫头也许好好好调教调教。
==我是苏氏大人来访的分界线==
“王妃,有客人到。”才从紫烟的房中出来,管家便迎了上来,低声如是道。
慕铭秋微楞。
怎么又来客人了?她记得,以龙钰的那副德行,六王府一直以来都是门可罗雀的啊!全国上下的人都是抱着能和他少来往就少来往的心情过活。现在倒好,动不动就有人自己送上门来,这可真是稀奇了。
“王爷现在应该还在书房吧?”看一眼管家,她轻声道。
“王妃,客人来找您的。”管家又道,看着她的目光也带着几分探究。
呃……
慕铭秋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
她出名了吗?还是这个世界开始混乱了?为什么现在上门来的人都找她?
“来人是谁?”便又看向管家,问道。
“苏大人。”管家道。
慕铭秋摇头:“我不认识,不见。”
“可是他说,他认识王妃您,还曾和您合奏过一支曲子。”管家立马又道。
原来是他!心里略微惊讶了一把,慕铭秋立马想到了。微微颔首:“好吧,带我去见他。”
“是。”管家道,转身带路。
等到他们来到王府前厅,才发现龙钰已先她一步到来了。见到慕铭秋,他站起来,爽朗一笑,对她伸出手:“爱妃,你来了。”
“王爷。”对他福身,慕铭秋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去,指尖搭在他的手心里,让他牵引着自己来到他的身旁落座。
“下官见过六王妃。”立马,下边便有人行礼,斯斯文文的声音,有几分熟悉。
转眼去看,便见到那个被紫烟心心念念的衣冠禽兽正俊脸含笑,两手抱拳对她行礼。此时的他,穿着一袭深蓝色的便服,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头顶上,手中依旧拿着一把扇子,看样子,很斯文,甚至比在梅城的时候更斯文了一分。
慕铭秋淡笑,轻声道:“果然是你。琅邪公子,许久不见,你过得似乎很好。”
“托六王妃的洪福,下官真是过得好得不能再好了。”对方淡笑,对她作揖,便拿扇子敲敲身旁小男孩的脑袋,沉声低喝,“瑞儿,别傻了,还不快见过六王妃?”
“哦,见过六王妃!”小男孩忙道,一双眼睛仍痴迷的盯着慕铭秋看个不停,在他身旁的男子甚至可以听见他一阵又一阵的哧溜哧溜咽口水的声音。
连忙展开扇子遮住脸,不着痕迹的和这个色胆包天的小子拉开距离。
见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慕铭秋又笑了笑,轻声问:“琅邪公子封官了?”
“回王妃,下官现在在朝中任武官副将一职。”合上扇子,琅邪公子优雅一笑,语调平静的道。
“真不错呢!”慕铭秋笑着,又问,“可想而知,你们几兄弟也都封官了吧?”
“没错。在下的大哥封了副都统,另外几位兄长也各有分封。”琅邪公子笑着,脸上得意的神情毕现。
“那可真是要恭喜你们了。”象征性的对他拱拱手,慕铭秋淡笑说道。
“多谢王妃。”琅邪公子回礼,再抬起头看着他,轻声问,“王妃难道不问下官为何没有被皇上处以极刑,却反被封官了吗?”
“你自己不要说了吗?”看他一眼,慕铭秋浅笑着道。
琅邪公子的嘴角抽了抽。
“哈哈哈!”旁观,龙钰这几天不知道第几次开心的大笑起来。
转向慕铭秋,他朗声道:“爱妃,本王和你说吧!其实,算起来,他们可是世出名门,当初也是我凤凰王朝的一大家族呢!”
“是吗?”慕铭秋淡笑,转头看看那一大一小两只。
嗯,单凭周身的气度来说的话,这两人其实并不比京城里许多达官贵人的差,按照道理来说,他们的出身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才是。可是……竟然落草为寇,但愿不要是一个狗血老套的故事才好。
“他们的祖上是随着先皇打天下的功臣,后来,先皇称帝,大力封赏他们。他们祖祖辈辈也一直担任大将军一职,承担着保家卫国的重任。天长日久,便成为了我凤凰王朝可以与薛氏并立的一大家族。”龙钰止不住的笑啊笑啊,好不容易才说出两句完整的话。
“哦,果然是名门世家啊!”慕铭秋颔首,轻轻笑着,看着琅邪公子那边,轻声问道,“那么,你们又怎么会沦落为山贼的呢?”
琅邪公子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也不知道是被人揭开老底的缘故,还是被龙钰毫不客气的嘲笑的缘故。
展开扇子摇了摇,他吸口气,面色平静的道:“这个事情要追溯到几十年前。那时候,我朝与昭明国开战,先皇下令,让下官的祖父率兵抵挡。不想祖父一时大意,中了敌方的奸计,害得我军损失惨重。兵败后退,祖父深觉对不起皇上的信任,也无颜再回京城去面对皇上,便决定引颈自裁,以谢先皇的知遇之恩。可是,他觉得他一个人的性命不够补偿损失,便打算让我们全家人都一起死。下边的将领得知后,多方阻拦,却也动摇不了他带着全家赴死的决心。最后,还是一位忠心的家臣于心不忍,偷偷抱出了尚在襁褓下官的父亲,我们苏家的血脉才得以保全。可是,罪臣之子,即便是苟且留下一条性命也没有脸面在回去见皇上。但是,世世代代身为皇上身边的贴身侍卫,我们又不忍心离开皇上太远,便选择在京城之外定居了。”
“所以,你们就选择当了山贼?”慕铭秋直接便问。
果然够狗血,不过不老套,她喜欢!
“不是。”岂料,琅邪公子把头一摇,清清淡淡的道,“其实,一开始,我们一直是隐居山林,男耕女织,过着与世无争的清净生活的。”
这个嘛!难以想象。
心中好奇,慕铭秋便问:“那你们是怎么从小老百姓摇身一变,成为山贼的?”
“其实很简单。我们苏家人虽然隐退农耕,但是并未放弃教育子弟习武,家父也从我们五岁起便送我们去私塾读书。但是,每次我们出门办事,总是发现当地有许多为富不仁之人,欺男霸女,为虎作伥,搞得百姓怨声载道,可是官府也都视而不见,甚至还官官相护。身为武将之后,从来都是嫉恶如仇,我们最见不得的便是这等仗势欺人之辈。所以,我们便起了教训他们一顿的心思。”扇子摇摇,即便只是站着,琅邪公子也惬意得紧。
“所以?”慕铭秋追问。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到点子上。
“一开始,我们只是单枪匹马的行动。只是后来,不知怎的,或许是我们替天行道感染了周围的人,便开始有人加入我们,和我们并肩战斗。再后来,队伍一再扩大,我们那个小地方已经容不下这么多人了,而我们的行动也早引起了当地官府的注意,势必要转移阵地。于是,我们几经商量之后,便选定地方,集体迁移到了玄风山顶上,并给它命名为玄风寨。”
厉害!
慕铭秋心里暗叹。这就是传说中的逼上梁山吗?
“然后呢?”好奇心更甚,慕铭秋忙问。
“然后,我们便成了凤凰王朝的一害啊!”琅邪公子笑着,看一眼龙钰,笑得好不得意,“官府想要通缉我们,数次派出官兵想要围剿。可是,有我这个军师在,他们怎么可能如愿以偿?在我的指导下,我们的人行动一向干净利落,在一个地方行事之后立马换新地方,完事之后一点痕迹不留,他们根本抓不到我们。”
“只可惜,百密必有一疏,你还是在罗家留下了一点蛛丝马迹。”抓住他的话尾,慕铭秋轻轻一笑,淡声道。
琅邪公子脸上得意的笑容立马逝去,换上一脸的颓丧。垂下头,他降低了音量道:“这件事,说来还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坚持要和他们一起出马,坚持要自己亲手惩处姓罗的那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