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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男说:“我怎么知道,我从来也没有过……”
哈妹说:“王浩就任由人‘宰割’……”
茹男说:“这种事总是女孩子吃亏……”
哈妹说:“万玲可不是会吃亏的主儿!”
在卧室里面,王浩还在昏睡,似听非听。万玲离他远远的,还在自言自语:“女人要想不被人占便宜,一定要装得‘狠’一点,让人不敢打歪主意。跟你说,你也不懂。”又踱步到床边,坐下来,说:“好了好了,你将就睡一夜,明天一早就偷偷溜走,别人肯定以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就有资本和余露一争高下了。
好办法!“
王浩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拉万玲躺下。万玲惊叫一声,又捂住了嘴。俩人僵持着,姿势很可笑。万玲的房门外,茹男听到叫声,想冲进去,被哈妹拉住。茹男担心地说:“她的叫声很凄惨,会不会出事了。”
哈妹说:“肯定又是在演戏,别进去,会被她踢出来。”
茹男进退不得。
卧室里,万玲和王浩还是僵持着。万玲小声说:“我警告你,我可没你想的那么随便。你别再动了。”
王浩睡得死死的,哪有反应?万玲刚松了一口气,又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摸摸自己坐的毯子——毯子底下有东西。万玲不解,将毯子掀开,小萍睡眼朦胧地坐了起来。
万玲跳到一旁,吓了一跳,惊叫着:“谁?谁?”半天才定下神来,看清楚是正在尴尬笑着的小萍。
万玲掩饰着她的慌张,说:“你躺在我床上做什么?”
小萍支吾着说:“我……我失眠,想来你这里找眼罩,结果没想到一躺上来就睡着了。”原来,从万玲出去跟王浩约会开始,小萍就一直心绪不宁,躺在床上时辗转不能成眠。到后来,实在难受,她就偷偷溜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不知不觉地灌下去了,糊里糊涂地进了万玲的房间。
万玲急道:“那你快走啊!”
小萍手忙脚乱下来,口里说着:“走!马上走!”慌乱之中,她的脚猛踹在王浩的背上。王浩被“踢”下了床。小萍又连说:“啊!对不起!对不起!”把王浩又扶回床上。
王浩努力睁开眼睛极力想看清自己身处何方。小萍用力捏扯王浩的脸,说:“你坐着干嘛!躺上去啊,万玲的床真的是好舒服好舒服。你看我一躺上去就睡着了!快躺!”王浩疼得呻吟出声。小萍站起来,鞠着躬说:“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太打扰你们了。你们不要受到我的影响,继续,请继续。”
万玲傻在那里,小萍打开门。茹男和哈妹望着她,全部愣住了。
万玲见房内又恢复了清静,看着王浩。王浩茫然地也看着她,又转着眼睛打量屋内。万玲想起什么来,赶紧摆出迷人的姿态,随口胡说:“哎哟,是不是酒喝多了,胸口好闷哦,你——你怎么样——?”却没有人回答——王浩早溜了。
万玲发出了气愤的嚎叫,冲下床跑向小萍的卧房用力敲门。小萍死死关着门,脸上却露出了调皮的笑容。
王浩经历了这么一场尴尬事情,一直晃到第二天晚上才敢回家去。客厅里没有开灯,王浩一进去就看到余露像座石雕似的坐在沙发上。王浩想了想,干脆不理她,直往二楼走。
余露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有些阴森:“昨天晚上你跑去跟谁睡在一起?”
王浩停下步子,没有说话。
余露又缓缓地问:“万玲?何茹男?还是那个幼儿园的老师?”
王浩懒得回答,却也不好立刻溜走。余露起身看着他,说:“不想说我也不逼你,反正那些破坏别人感情的女孩总是会受到报应的。我们在日本举行订婚礼的时候,你最希望有谁陪在旁边观礼?你要及早告诉我名单,我好帮人家办手续买机票。”
王浩忍无可忍,急步上楼。余露没有理会,慢慢拿起了电话拨号,说:“喂!
何茹男是不是?明天上午十一点把那个‘狐狸精’带出来跟我见个面,不用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次日中午,余露和万玲是在购物广场里的一个咖啡屋里见的面。场面并不像茹男担忧的那样硝烟四起。
余露只是微笑静静打量万玲。万玲沉着无比,索性拿出小镜子替自己补妆。
余露终于开口,感慨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用各种恶毒的词句形容你都好像还差了一点……”
万玲冷静迎战:“这是女人的观点。男人用各种美好的词句形容我也都好像差了一点!”
余露逼视着她问:“你想纠缠王浩到什么时候?”
万玲想了想,认真地说:“……天长地久。”
余露不动声色地盯着万玲。万玲笑:“你跟他又没结婚,王浩的额头上又没贴着‘余露专用’,所以呢,‘追求王子人人有责’。”
这时,余露从皮包拿出一个信封推了过去,说:“这是专门为你买的去东京的机票。我和王浩要在那里举行很美很美的订婚礼,这是请帖,欢迎你来观礼。”
万玲有点意外,一时说不出话来。余露脸上泛出胜利的微笑,说:“我还邀请了何茹男。我希望你们亲眼看着王浩牵着美丽的新娘——我,在异国浪漫的情调中享受美好的生活……”
万玲不动声色,端起咖啡杯,说:“爱情就像一杯美味香浓的咖啡,婚姻则是留有咖啡渣的咖啡杯。我喜欢喝咖啡,你想洗杯子就慢慢洗吧!”
余露不屑地说:“你那颗虚荣的心慢慢滴血吧!”起身离去。
万玲拿起余露留下的信封,看着里面的机票,自言自语道:“到日本?我还非去不可。只要爱情不要金钱的女人很多,只要爱情不要婚姻的男人更多。赌局还没散,输赢还不知道呢!”
第十五节
万玲决定要到日本去了,这让茹男很振奋——终于有人和她同行了。小萍心也活起来,日本那边有好多男人呀,这是多么丰富的资源!哈妹声称她去过很多次日本,再去一次就像回乡探亲。她对日本的潮流了解得比日本人还多。
万玲走到哪里都要做万人迷。这不,还没去日本,就在计划着要让日本男人“难逃魔掌”了,向哈妹咨询日本“辣姐”的装束。
哈妹拿出了流行服饰的样本——那都是她的衣服,对着三个女人介绍了一番,又补充说:“本来不想说的,怕伤你们的心。现在日本女孩的恋爱年龄是以二十岁为上限!”
万玲等三人都发出了不同意的声浪。
哈妹认真地说:“真的!过了二十岁还没找到男朋友的女孩等于步入‘欧巴桑’的阶层,很丢脸的!”
茹男问:“什么叫‘欧巴桑’?”
哈妹说:“日语的意思是‘中年的女人’。”
三人又发出了哀鸣之声。哈妹不为所动,继续打击她们:“年轻人把二十一岁还没有男朋友的叫‘欧巴壹’,二十二岁的叫‘欧巴贰’,依此类推,三四五六叫下去!数字越高恋爱难度指数越高!”
小萍瞪大眼:“那我不是比登天还难了?”
哈妹点点头,说:“所以我是在救你们,教你们一些看起来会比较年轻的招数,说不定可以鱼目混珠!”拿起一小片布料,“这是最流行也是最性感的‘丁字裤’!”
三女不相信地议论纷纷。
哈妹说:“穿上去前面一小条后面一小条,这样吊着,外面有裙子的时候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好像什么都没穿,裙子一脱下来,不该看的看不到,可是性感得不得了!就像我这样。”
哈妹撩裙子展示自己所穿的丁字裤,其他三人爆发出尖叫和惊叹。
龚喜凑了进来,说:“只有茹男一个人去,你们跟着热呼什么?都是‘欧巴几’了,还不安分一点!”
哈妹说:“对不起!我们四个辣妹要一起远征日本!把你这个‘欧吉桑’中年男人留着看家。”
龚喜吃了一惊:“什么?‘萍’去凑什么热闹?”
哈妹说:“哎!找日本男人相亲啊!谈恋爱啊!结婚啊!随便捡一个都比这里的‘某些’男人强!”
龚喜想了想,作出了伟大的决定:“那……那为了善尽我房东的职责,为了保护你们不被日本浪人欺侮,我也去!我自己出我的一份钱。”
哈妹火上加油,故意说:“叫小萍试试看穿丁字裤,肯定性感好看。”万玲茹男会意,强迫着小萍穿。四人你推我拉疯成了一团。
龚喜当然受不了“萍”穿着这种东西到日本去招色狼,他要去看着才放心。尤其是整形之后的小萍,其实已经非常眉清目秀了,很容易让男人动心的。龚喜大声疾呼:“那我出所有的钱。”
四个女人停下来看向他。
龚喜接着说:“我……我出钱以后就是团长,到了日本以后不准乱来,完全照我的规矩行事!”
小萍大喜,叫道:“真的要去日本了,又多了五千万个结婚的机会。”
茹男不解地问:“为什么有五千万个?”
哈妹解释说:“日本一亿人口,她除以二,连老头小孩一起算进去了!”
说走就走,几个人咋咋呼呼地收拾了一天,高高兴兴地起程了,仿佛这一趟不是被人逼的,而是一次快乐的假期出游。
龚喜和四个女人一起高唱着歌坐着大巴来到机场。机场里旅客穿梭,热闹异常。
几个人从来没有坐过飞机,一进来就不知所措了。他们推着大堆行李,在门口呆住,向四面张望。龚喜感叹道:“哇!还好嘛!比我那个社区大不了多少!”
茹男记起来,哈妹曾经说过她到过很多次日本,那一定是坐飞机去的吧,她肯定该知道怎么做。于是问道:“哈妹!往哪里走?”
哈妹根本就没有去过日本,但现在也只有硬着头皮说:“大家不要走散了!跟我来!”领着四人往内走去。她边走边机灵地打量周围环境,看到很多旅客去过关,于是开心指了过去,说:“那边!”
几个人把大包小包的行李往过关处推。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拦住不让前进,哈妹叫道:“我们有机票要进去搭飞机。”
工作人员说:“先去CHECK IN,托运行李,买了机场建设费再过来!”
几个人看着哈妹。哈妹面不改色地说:“对嘛!我以前都是一个人出国,连行李都不带的,那时候多轻松,有你们跟在后面真麻烦。”
几个人把希望都寄托在哈妹身上,也不计较她的坏脾气,又把行李推向航空公司柜台,在人潮中排着队。龚喜看看四周,问:“哈妹!他说的机场建设费在哪里买?多少钱?”
哈妹心虚,只好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你不要老土好不好?用眼睛去找用嘴巴去问,不要什么小事都来烦我。”
龚喜忙着点头,去买机场建设费。哈妹瞪着眼看其他三个女人,说:“你们也一样,不懂的事就宁可当哑巴,不要老是问些蠢问题,别人听到会笑我们的!”
哈妹带着几个人没头没脑地折腾来折腾去,总算是上了飞机。大家都是第一次坐飞机,又新奇又兴奋。龚喜拿出相机,要在飞机上留下纪念。四个女人吵吵着要龚喜给她们拍照。她们又是独照又是合照,不住地开心大笑和惊叫。
客机在天空中平稳地飞翔。四个女人的新鲜劲儿还没过,东京成田机场已经到了。她们准备下飞机的时候,却发现龚喜已经醉到走不动路了——这个家伙,一听说飞机上的饮料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