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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口却以为小萍没有喝尽兴而生气,慌忙对侍者叫酒:“中国女人生气了。赶快拿酒来,大坛的比较合适!”
不一刻,侍者送来了一个特大号的酒坛,放在桌上。小萍一看,眼睛差点变成了斗鸡眼。江口奉承地指指大酒坛,看着小萍,心想:总该满意了吧。
小萍豁出去了,豪气点头,发狠地说:“你要我醉死我就死给你看!嗨!姑娘我拼了!”
江口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抱起了大酒坛倒酒。
第十七节
哈妹已经从涩谷逃了出去,跟着满子坐了火车,来到了金原崇的家门前。满子带着哈妹走进了一条古色古香的林阴道,指着林阴道尽头的日式大宅院,说:“崇崇的家!”
哈妹憧憬地踱步远望着,满子却坐到了一旁的树阴下,从背包拿出饮料喝着。
哈妹不解地问:“为什么不进去?”
满子拿出小望远镜窥望着金原崇宅,说:“你以为崇崇每天在家里等着我们光临啊!他现在在拍戏,晚上才会回来!”
哈妹吃了一惊:“那我们要在这里等到晚上?”
满子说:“不练好等的功夫见不到偶像的……”哈妹无奈,只得坐到满子的身边。满子拿出一个口罩戴在脸上,又从背包拿出一瓶药水小心地检视着。哈妹一头雾水,因为满子看药水的眼神阴沉而古怪。
等了好一阵,林阴道上出现了一道车灯的光,自远而近。正在吃饼干的哈妹看着满子,满子眯着眼远眺着说:“是崇崇……等一下我们拦住他,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就站在车子前面不要跑不要叫,懂吗?”
哈妹不解地说:“会发生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跑、要叫?”只见满子走到道路中央,挥着手,手中还抓着一本签名簿。车子不得不停了下来,车内的金原崇有点无可奈何地看着外面的满子。满子冲到驾驶座旁要金原崇签名,哈妹也跑到车前,兴奋起来。等到哈妹跑到驾驶座旁时,发现金原崇竟然已经昏倒在驾驶座上,满子手上正拿着药水和手帕。哈妹难以置信地看着满子,发现她正起身阴沉地看着自己。
哈妹开始尖叫着来回跑动。满子根本不理会她,径自进入车内把金原崇拖向后座。
哈妹停止了尖叫,好奇至车旁探视。满子放好了金原崇,坐至驾驶座开始倒车。哈妹追着车子叫:“喂!……喂!”
车子停了下来,满子在车内瞪着她,问:“你要上车还是留下来……上来跟偶像坐在一起还是留下来跟警察打交道,随便你!”
哈妹犹豫了一下,只得上了车子的后座。
满子开着车,径直回了她的家。哈妹才知道,满子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家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俩人把金原崇弄进了房子。哈妹惊魂未定:“这是名符其实的绑架哎!你把他绑过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满子看着瘫在地上、一只手被他铐在冰箱的把上的金原崇,说:“我也不知道。”
哈妹不解地看着她。
满子说:“我很早以前就想这么做……现在做了……接下去真的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哈妹无力地蹲了下来。
满子陶醉地看着金原崇,说:“你看看他,连睡觉的样子都这么迷人。这就是我的梦想。能够陪在金原崇的旁边,跟他黏在一起,他永远永远只会属于我一个人……”
哈妹没有说话。金原崇呻吟着已快醒过来了。满子跳了起来:“他醒了。快想想我们要跟他做什么?你对他有过什么梦想赶快说,反正他现在一定会听我们的。
啊!我有卡啦OK!很多他的带子,叫他先陪我们唱歌唱个过瘾!“说着去伴唱机旁边准备麦克风。
哈妹下了决定,站起身来,说:“现在我们最该做的一件事就是把他送回去。”
满子不解看着哈妹。这时,金原崇已经醒过来,迷惑地看着她们。满子推着哈妹,说:“快啊!他就坐在那里!去自我介绍!保证他永远忘不了你!过去啊!”
哈妹觉得屈辱,大声反抗说:“不是这样,这不是我要的!我喜欢金原崇,是喜欢他的歌、他的演技。我崇拜他,平常的时候你要我摸他一下,我可以三天舍不得洗手。可是不是这个样子,这跟对一只狗有什么不同?”
满子惊讶地看着她。哈妹颓然坐到餐桌旁,说:“只因为他是你的偶像就把他绑过来,强迫他做他不想做的事?你根本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你说这是陪伴?这是拥有?这只是另一种意思的强暴,到最后谁都会受到伤害,包括你自己。”
满子恼羞成怒地指着门,叫道:“你不喜欢你出去啊!叫你来一起分享金原崇是看你可怜,不稀罕就出去啊!”
哈妹看着金原崇,金原崇也茫然看着她,隐约明白了哈妹才是他的救星。哈妹说:“我不走!金原崇不走我也不走!”
满子生气不已,说:“你敢耍赖!”说着冲去拿背包,似乎要翻找武器。哈妹站起来,紧张地摆出自卫架势,说:“要拿药水,拿刀是不是?来啊!我跟你拼了!
我才不怕你哩!“
满子呆住了,直直地看着哈妹。金原崇也紧张起来。哈妹壮着胆子,说:“我不相信你跟我一样的年纪又敢绑架又敢杀人。满子,求求你,趁还来得及,不要一错再错了。”
俩人紧张地看着对方,相持不下。哈妹又说:“你看看金原崇……你希望他认为你是个又凶,又不正常的女孩子吗?你真的不在乎他的想法?不在乎他怎么看你?”
金原崇无辜地看着俩人。满子回头看着金原崇,颓然摔下了背包。哈妹松了口气,和金原崇交换了一下目光。
满子既没有和哈妹打架,也没有放金原崇。累了一晚上。两个小辣妹不知不觉睡着了。天要亮的时候,哈妹被金原崇伸过来的一只脚踢醒了。她霍然坐起身,见到金原崇示意她替他开手铐。哈妹紧张地看了看客厅,满子正蜷在沙发上熟睡着。
哈妹从窗台边拿了根钉子偷偷递给金原崇。金原崇并不熟练地用铁钉撬手铐的钥匙孔。正在这个时候,满子忽地直挺挺自沙发坐了起来,把俩人都吓了一跳。金原崇忙掩饰地做出抓痒的姿势。满子警戒地看看俩人。哈妹索性起身走向客厅的另一头。
满子的视线一直盯着哈妹,使得金原崇有机会开锁。
哈妹在另一边,看着满子与父母的合照,问:“你说爸妈在天国……他们是怎么死的?”
满子两眼发直,说:“有个货柜车的司机喝醉酒把车子开到了反方向的马路,连撞五部车……”
哈妹听了很生气:“天下就是有这种烂人……那这三个月你就一个人住这里?
有没有什么打算?“
满子头靠着沙发,茫然地摇头。
哈妹说:“是不是太无聊了,想做点特别的事证明自己还活着?”
满子没说话。
哈妹感叹地说:“我就常常有这种心情,只是胆子没你大……”回头一看,金原崇已经解脱了手铐站了起来。哈妹紧张得全身僵直。满子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一回头,看到了已经解开手铐的金原崇。
金原崇掉头朝屋外走去。满子突然尖叫着冲出去拉他,叫道:“不可以!不要离开我!”哈妹也冲了出去,看到庭园中,满子抓住金原崇,金原崇一个劲要推开她,俩人扭打起来。金原崇用力一推,满子的头撞到了围墙,倒在地上。金原崇不再迟疑,开了门跑了出去。哈妹心里害怕,却也跟着跑了出去。不料金原崇却在房子外面等着哈妹,看到她跑出来了,拉着她就跑。跑着跑着,哈妹忽地停下步来,金原崇不解地看着她。
哈妹甩下金原崇的手,担心地往回走,一直走回到满子的庭院,只见满子正躺在地上哀痛地哭着。哈妹不知该对满子说些什么。这时,金原崇也走了回来。哈妹突然快跑进客厅,拿起满子和父母的合照,又冲回庭园,举着照片对金原崇说:“求求你不要怪她,她的爸爸妈妈三个月前才车祸死掉。”金原崇看着照片,有点迷惑。哈妹指着照片努力想说明清楚:“满子对你没有恶意,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其实只想找个人聊聊。而你是她最梦想最爱的人。请相信我的话,因为我真的有过这种经验……讨厌全世界,只喜欢梦中的偶像。”
金原崇直视着哈妹。哈妹蹲到满子身边,说:“满子不对的是用了错误的方式去爱你……你可不可以原谅她?不要报警把她抓起来……求求你!好吗?”
金原崇看着俩人,思索着。
哈妹又说:“我保证她不会再去找你!我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很容易地去疯狂爱上一个人,又很容易地把他忘掉……千万不要认真!”
金原崇终于走上前来,对满子伸出了手。满子泪痕满脸地看着他,难以置信。
金原崇说:“我很高兴你这么喜欢我。你采取的方式虽然不对,可是我很感动。
请继续支持我,鼓励我。“
满子又哭又笑地伸出了手,金原崇把她扶起来,轻轻拥着她。满子克制不住地嚎啕大哭。哈妹也感动地伸手拭泪。
临分别时,为了谢谢哈妹,金原崇把自己的手机给了哈妹,说有机会一定打电话给哈妹。哈妹接过手机,欢呼雀跃,端详着手机,爱不释手。
却说头一天晚上,小萍和江口在酒馆里跟决斗似的喝着酒,也不知道喝到多晚了,两个人才出来,都已经是一副醉鬼样了。
俩人歪歪扭扭地走到饭店的广场外,天已经亮了。俩人都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看着对方,欲言又止。
江口停下来,诚恳地说:“我知道你听不懂我的话,可是这些话我不想让别人听到……我一定要说出来。”
小萍醉醺醺地说:“你现在说什么我都听得懂,随便你!”
江口自说自话,指指小萍,又指着自己的心:“你已经在我心里面占了一个很重要的地位,你是我的幸运女神。”
小萍努力地想明白他说的什么,说:“指我又指你的心,你感激我,想念我?
喜欢我?“
江口说:“说太多也没用,我是个刑警,希望你能够祝福我的枪、我这个人。
有了你的祝福,未来的工作和生活都会更美丽吧!“
小萍无奈:“真的是听不懂,我们进去找那个翻译好不好?”
江口径自露出了腰间的佩枪,把小萍吓了一跳,说:“就算听不懂也不需要动枪吧!”
江口掏出枪,指指枪,又指指自己的心,然后又鞠躬,说:“请祝福我和我的伙伴,谢谢!”
小萍赶紧又摇手又鞠躬,紧张地说:“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生命无价!我不可能对着你的胸口开枪的,不可以!什么话好好说。”
江口也很着急,突然冒出了一句英文:“LOVE!”
小萍愣住了。
江口肯定地重复:“LOVE!”
小萍说:“我知道LOVE是爱!你要我的爱又干嘛掏枪?爱不到就开枪也太暴力了吧!”
江口吻着自己的枪,又吻了自己的手,把小萍看傻了。这时候王浩与余露正好在饭店门口下了出租车。余露径自走了进去,王浩却看到了小萍和江口。
小萍却没有注意到王浩,她妥协道:“好!好!LOVE!就照你说的……”小萍俯身向枪不住唠叨:“LOVE枪!亲它一下!跟枪有什么关系?还要亲哪里?哦对了!
你的手!“亲完了枪,牵过了江口之手。江口欢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