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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赶紧打扫战场吧,一会儿黄松来了看这场面还得合计鬼子进村了呢。”
“她这实力哪比鬼子差?”
“大姐,我也是受害者啊,你瞅我这头发。”
你说这是一什么女的呀?瞅着我长短不齐的流海,她反倒笑了。“你赶紧弄弄你那头发去吧,这儿我和二峰收拾。”这好歹还像句人话。
拿着剪子对着我这头发左比右划的,就是不敢下手,姑娘我没学过美发呀,反正也是惨,剪,不好就当领导时尚新潮流了。一剪子下去,我脑门前面就跟那棉布门帘子似的,二十好几的人还玩上纯情了。
第二章
黄松来接我们时,瞅着我这新发型就问我“有啥想不开的,好好的头发整得跟那灶炕门似的。”我瞪着眼睛刚要动手,紧接他加了句“不过也真挺好看的,可爱。”我又笑了。
坐在车上我就开始给黄松讲我勇闯火场的的伟大壮举,那场面被我形容得简直跟火烧圆明园现场似的,说到浇水救火时,黄松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那长的是猪脑袋啊?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你说你二十好几的人了,智商还跟那没发育完全的幼稚儿童似的,真愁人。”
我掐住他的脖子告诉他有种再说一遍。他还没什么过激反应呢,小徐和二峰赶紧过来拉我的手“大姐,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先放他一马,下了车咱俩一起帮你灭他。”他俩说得也在理,这雪天路滑的,我这才放了手。
“你看你还不让说,谁娶你这样的不愁啊?保险都得多买几份。” 我一把抓起前面的香水座,顺着窗户扔了出去,“大姐,那是我新换的,啥味我还没闻明白呢。”
“再说,方向盘给你卸了,信不?”
“信,那我要是夸你两句,你能赏两瓶香水不?”
“明确告诉你,不能。”
车在饭店门口停下,黄松说这家店新开的,东西不错,就在这儿吃吧。他说不错我们当然都信,下了班没事的时候,他总拉着我们满城找食,就连下面乡镇的特色野味都没放过,我就纳闷了,这小子这么研究吃,那身材怎还跟电线杆子似的呢?
黄松刚下车,饭店的迎宾小姐就迎了出来,一副万人迷的微笑,大哥长,大哥短的叫得真是热乎,要不是这饭店牌匾上赫然醒目的立着“火锅”两大字,我还以为自己进了政府严厉打击的娱乐场所呢。
也不知道是听谁说过化悲愤为食欲,害得我这肚子吃得就跟熟透的西瓜似的,吃饱喝足出来时天都黑了。小徐的娘家就在附近,她俩说回去看看,不跟我们一起走了。
黄松问我“冷不冷?”
“一点也不冷。”
“不冷溜哒回去,一会我再回来取车。”
“妥了,同意。”这小子可能一瓶啤酒喝蒙了,他明知道我除了逛街购物以外的任何时候,走不上两百米,指定喊累,还敢提议走走?
“今天你打电话时说什么猎人,猴子的?”
“提起来我就生气,那两怪物说我是企鹅,你说企鹅有我这么大眼睛吗?有我这身材这么标准吗?你看,你看,我走路又没摇摇晃晃的,企鹅走路有我这么漂亮吗?”
黄松看着我直笑,“不像,不像,不过你今儿为啥把自己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
我一把抓起黄松的领子,“你说什么?”
“没,没,没,什么也没说,不管你穿成啥样?只要面部表情稍微放松,嘴角稍微向上一扬,一微笑,是男人都得木。”
听他这话我把手松了,面部表情也开始放松,嘴角向上一扬,对着黄松一微笑,“我累了。”
黄松特自觉的蹲下告诉我“上来吧。”
这小伙看挺熟套啊,“有点不好意思。”
“过期不候,1,2,3。”
我嗖的一下就窜上去了。“我还以为你长能耐,不用我背了呢?以后少跟我装啊。”
“我才没让你背呢,是你要背我的。”
“哪次你喊累,我没背你?那次跟同学去千山迷路了,我硬背着你转了三个多小时,累得我差点吐血,也没听你说一句不好意思啊。”
“那你也没说累呀?我这人多实在你又不是不知道?”
“实在?我说了那么多次,吃点亏收了你,你怎么不当真?”
“我困,睡了。”说完脑袋一耷旯趴他后背上就要睡。
“你赶紧给我起来,这么睡感冒,听着没?”还一个劲的狠抖他那肩膀,任他怎么抖,我就在那装死人。“再不起来,我把你扔沟里信不?”
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个大巴掌,他没叫,到是我叫上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那后背就跟面板子似的,谁打不疼啊?“你怎么这么没爱心呢?不是搅我美梦,就是扰我睡眠的。”
“我还没爱心?你说累了,我就背你,你一个电话,我立马到位,人民公朴都没我这样的。”
从学校到现在我们认识六年,这六年里他像个哥哥一样照顾我,保护我,中专四年我没体验过挤掉脑袋不偿命的打饭现场。有次我被一上界男生调戏,他知道后找到人家寝室跟人单挑,结果不光赔了人家营养费,还被学校通告批评,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站在体操台上做检讨,当时我站在下面直想掉眼泪。事后我请他吃饭,他出的钱,我说再有下次我陪他一起去上面站着,他打我削了。
我曾经一度怀疑他是我爸的私生子,当时黄松挥着拳头对着我一顿敲,说我这是严重诋毁我老爸的光辉形象,非要拉着我去做DNA鉴定。跟这么个英俊小生混在一起,姑娘我不知道被多少妙龄少女背地里咬牙切齿的叫着名字骂,寝室里的姐妹也说我们俩友谊不纯洁,为了不传诽闻,我经常搭着黄松的肩膀哥们,姐妹的乱叫,就为了这儿,黄松不知道用眼睛夹了我多少次了。
回到家美美的睡了一觉,梦里面黄松跑着二百米比赛,我挥舞着彩带,给他加油!
好像就是几次闭眼睁眼的工夫,睡到自然醒的春节长假就结束了。上班的第一天,单位热热闹闹的放了一通鞭炮,新年新开始,取个好彩头,事事顺“铛”。我们这些年轻力壮的小同志,自然是满楼的行礼拜年,整整五层楼,二百来号人,姑娘我对着他们全部同一动作,同一句话。这时候教我才发现我是真年轻哪,就没一人管叫声姐,给我行个礼,还好今儿穿的这新衣服给我找点平衡,大家都说我穿这衣服不错,好看,这好歹也算是个动力吧,就当是满楼的听夸奖了。
我正满脸笑容,挨个办公室的装懂事呢。黄松的电话又来了,他说就知道我得跟那小鸡叨米似的虐待自己,特意打电话教我一新招,让我夹个录音机,低头哈腰往单位门口一站,一切就全都OK了。这小子出的这什么损招啊?我要真那么一站,知道的是我在那“一站式”拜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默哀呢。再说了他也不看看就姑娘我这身材站那儿合适吗?这要是胸前再整一“失学儿童”的牌子,倒是也能小发一笔了,可是估计第二天我也就不用来了,单位直接就把我除名了,理由就是私自兼职,搞副业。
“何着你打电话就是告诉我这高招呗?没别的事了就挂了,别总在这浪费你爹妈的血汗钱。”
“别挂,别挂,还有事呢,过来几个同学,中午我去接你,大伙一起出去吃点饭。”
“谁来了?”
“张小宁,赵敏,王妍妍她们。”
“都是女的,都是来看你的,我不去。上学时她们就把我恨得咬牙切齿的,今儿我要去了,不得让她们合伙把我灌死?”
“你可得了吧,都是同学,怎么就是来看我的了?怕让人灌,不喝就完了呗。”
“不喝?王妍妍,赵敏那两个都跟那边缘少女似的,我不喝回得了家吗?你可别害我了,我不去,你就说我电话打不通,找不着我就行了。”
“真不去啊?”
“真不去。”
“那你要不爱去就不去,完事我给你打电话,挂了吧。”
搞定了最后一个办公室,我瞅着一阶阶的楼梯,真想就这么直接骨碌下去了。好不容易晃到三楼,又遇着刚来上班的小马哥。同事们都叫他小马或是马哥,而我就喜欢叫他小马哥,我觉得这么叫特英雄,男人气慨特强。
“小马哥,过年好!”
“好,妹子也好,听妹子给我拜年,我怎这高兴呢?压岁钱就算了,你超龄了,晚上叫上大伙一块潇洒去,我请。”
“还得咱小马哥讲究,以后我天天给你拜啊。”
“行,咱妹子高兴就行。”
“那我先下楼了。”
“妥了,下班电话联系。等下,妹子你穿的这是谁的衣服?”
“我自己的呗。”
“自己做的呀?”
“你可真能抬举我,我有那两下子啊?”
“我瞅怎么就像建材市场买的薄海棉,回家自己缝的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做得还算不错,妹子你现在也行了,还懂设计呢。”
“我说哥,你能不能不气我?”
“我哪气你了?哥哥我这是实话实说,这衣服谁要是说你穿着好看,那纯是糊弄你呢。你说你也是的,没钱了跟哥哥说呀,还自己做衣服穿?做就做了,倒是挑个好点的料啊。来,哥哥给你拿三百块钱,喜欢啥样的自己买件去。”
我真想上去给他一拳,可是我小马哥那可是心狠手辣那款的,什么怜香惜玉,什么不打女人,他根本一点不懂,就能逮着我们这种杀伤能力极低的弱小下手。没办法,我忍了。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两下,咣咣的跺着楼板就走了。
坐办公室里我是越想越气,为了买这件衣服,我可是跑了三趟“女儿店”,拿也了光啃馒头不吃菜的决心,花了我半月工资才买下的,让他这一说还不如地摊上十块钱一件的老头衫了。不能力敌,可以智取呀,就凭姑娘我这聪明才智还怕报不了仇?亲手裁制了三十多张名片大小的小纸条,上面写上“擦吸油烟机,通下水道”,后面写上我小马哥的手机号码。分发给11点还依然坚守在岗位上的同事们,而且面带微笑的告诉他们,“这是我老家的亲戚,请大家多关照,保证认真细致,价格公道。”一天之内我满楼窜了两遍,这遍可真是累也累也高兴啊。
下午上班的时候,我像做贼似的,小马哥要是接到那小纸条,要是还认得阿拉伯数字,非拎把刀冲进来把我杀了不可。领导交代我的报告根本没心思写,就把自己娇小的身躯藏在电脑后面。上网找个哥们唠会儿,缓解下紧张气氛,偏偏QQ上一个人也没有,这个时间不是忙着工作,就都出去玩了,谁会像我这么惨,躲在办公室里聊QQ啊?要不我就主动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得了,没准小马哥见我认错态度好,能留我一全尸呢,这么担心吊胆的忐忑一下午,我还不得成精神病啊?
诶,有消息啊,“你好啊?”
这哥们可真够意思,就冲他雪中送炭这手,姑娘我决定破格让你晋级转正,让你进好友里耍耍。我的QQ号码是同事运作高科技手段偷来给我的,陌生人里时不时的窜出个人来,我的回复通常都是“不是本人”,可今天不同,这就是机会,就是巧合。
“你也好啊。”
“你怎么会在我的好友里呢?我们认识吧?”
“你记错人了吧?我没什么印象啊,大概就是网友吧?”
“我的网友就那几个都是认识的。也无所谓了,那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