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爹爹真厉害,一喝就能猜出里面的成分。没错!这里面我加入了一些烘干的茉莉花,茉莉花和柠檬草搭配在一起冲泡,有助于消食。”上官楚楚笑着解释。
听着上官楚楚在饮食中的养身法子,岑枫一脸赞赏的点头附合,他轻捋着山羊胡,看着穆王爷的目光满是羡慕,“穆兄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一个七巧玲珑,面面俱备的女儿。此情此景,让我心生羡慕啊。”
“哈哈哈……”穆王爷开怀大笑,一脸以女为荣的看着上官楚楚,满目宠溺。
他,穆正的女儿当然是世上最好的。
这点他一直坚信。
帮郝叶氏洗完碗筷后,秋菊便从厨房来到了堂屋,踏进堂屋时,她将目光投向寒松,两人对视了一眼。很快寒松就从坐位上站了起来,与秋菊一起站在穆王爷和上官楚楚面前,“王爷,郡主,属下先行告退。”
关于让秋菊和寒松一起护送炸药和炸弹驽去边城的事情,上官楚楚已经跟穆王爷商量过了,出发时间也已确定,所以,此刻就算他们什么也不说,穆王爷也知道他们要去办什么事。
神情严肃,穆王爷看着寒松和秋菊,轻声嘱咐:“此事非同小可,你们要小心行事!”
“属下明白!”
“去吧,一路小心,保重!”穆王爷点点头,再次叮咛。
寒松单膝跪下,拱手行礼道:“属下不能亲自护送王爷和郡主,回京的路途遥远,请主子珍重。”
“好!去吧!我等你回来陪我喝几杯。”
“是!属下告退!”寒松应声而起,转身离开。
秋菊看着上官楚楚,目光中含着浓浓的不舍,轻声的叮咛:“小姐,秋菊不能在一旁伺候,你可别累坏了自己。少爷,他……”提到林清风时,秋菊飞快的朝穆王爷瞥了一眼,立刻就将那些已冲到喉咙中的话儿又咽了下去,生生的停了下来。
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她深知上官楚楚就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主。而夏荷又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只留她一个人在上官楚楚身边伺候,她还真的有点放心不下。
再者,小姐马上也要随穆王爷回京城了,她同样放心不下那个把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的少爷。
勾唇浅笑,上官楚楚伸手拍了拍秋菊的肩膀,点点头,道:“走吧,你说的我都明白,放心,我自有主张。”能说的不多,但是,她相信秋菊可以明白的。
“是,小姐!”脸上露出了笑容,秋菊朝上官楚楚拱手辞别,转身离开。
刚出堂屋,秋菊又被夏荷拉到了院子的一角,两个人表情严肃的不知说了些什么。目送秋菊离开之后,上官楚楚看到了夏荷那红红的眼眶,微微湿润的眼睛。
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可能是第一次面临较长时间的分别,心中舍不得对方也是情有可原的。
喝了一会儿茶,穆王爷突然站了起来,低头看着上官楚楚,道:“楚楚啊,这饭也吃饱了,茶也喝足了。你和前程就领着我们一起去参观一下你们的工坊和养殖场吧。”
郝前程连忙站起来,伸手做了个请势,“穆伯伯,请。”
穆郝两家既然有了上官楚楚这个桥梁,关系上自然也就变亲了,在穆王爷的一再要求之下,郝前程也就亲昵的喊他穆伯伯。
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前往工坊,成群的小孩子围着他们跑,一脸的好奇。周围的村民看见郝家的大门口停着几辆马车,一早就已经翘首相望,想要看看到底是谁来了?现在看着他们从屋里出来,全都站在门口不时的张望。
关于上官楚楚的真实身分是如意郡主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海平县的每一个角落。此刻,大伙看着站在穆王爷身边的上官楚楚,更觉得她就像是仙女般的好看。
当然,也有不少人躲在家里不敢出门,那些全是曾经不待见上官楚楚的人。眼看着从前的傻姑娘,如今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她们都害怕上官楚楚会找她们的麻烦,一个个都后悔不已。
“穆伯伯,这里就是我们的蟹工坊了。”不一会儿,大伙便在谈笑间来到了一所新房子前,郝前程指着大门上方的匾额,笑容中有些自豪。
这个地方是他和上官楚楚的心血,由上官楚楚出草图,由他从头到尾监工建成。这里面的每一样工具都是他采办的,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的影子,而这个地方也充满了上官楚楚的影子。
现在他最喜欢呆的地方就是工坊和养殖场,因为这两个地方都能让他感受到上官楚楚的存在,也是因为这两个地方都凝聚着他们两个人的心血。每当看着自己养的那些生蚝慢慢长大,他的心就很满足,很有成就感。
他不辞辛苦的劳作,只为了让工坊和养殖场能够按着上官楚楚的设想成长,让自己能够跟得上她的脚步,与她之间,能有更多的话题,更多的相同兴趣。
走进工坊,入目的是宽敞的院子,只是这个院子跟平常人家的院子有所不同,它并不是完全露天的,除了中间除了一个方形的天井之外,其余的地方则盖着青瓦,每隔四片瓦之处就会有一块透明的东西,那东西像是瓦,却又不是瓦。
也是因为盖着这种东西,整个院子都显得特别的亮堂。
穆王爷抬头细细的打量着那透明的东西,研究了许久,也没有看出来那是什么东西?于是,他低头看向上官楚楚,指着透明地方,问道:“楚楚,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看着不像是瓦?”
“爹,这不是瓦,这个叫做玻璃,它产出西方国,据说是林老爷子经商时,西方国的好友送的。他们觉得珍贵便只用了少许,被我瞧见了,便让我从清风的手里给撬过来了。呵呵。”
说起这件事情,上官楚楚就轻笑不止。
当时,她只是抱着问问看的想法,哪知道林清风二话不说就全给了她,也不过问用处。当时,她以为他家多的是,后来老赖头才黑着脸说,这东西连老林爷子都舍不得用,却被她拿来做工坊的瓦,实在是暴殄天物。
老赖头不知道,就这些玻璃,二十一世纪放眼尽是,哪算得上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如果不是物以稀为贵,这东西根本就跟那青瓦一个价,并不是什么难求的东西。
也是因为这事,让她在西方国时,想起了外贸这个词。
于是,她又捣鼓着从西方国运回了好多那里特有的稀奇玩意儿。这些东西将会是她扬名京城,打响商界的第一枪。
她要让自己的界业传奇,在这里继续下去。
“西方国的东西?怪不得我以前没有看过,原来如此。”穆王爷点点头,再看了几眼玻璃,这才继续观看工坊。院子里的工具,清洗用品摆放得井然有序,一角落还堆放几个圆圆的网笼。
大伙一边参观,一边往里走,里里外外走了一圈之后,便前往养殖场。
站在礁石上,郝前程伸手指着海面上那一排排的竹排,解说道:“穆伯伯,你瞧,那些放着竹排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养殖场了,那些生蚝都在竹排下。”
穆王爷顺着郝前程指着的方向,举目望去,只见浅海区的海面上漂浮着一排排,整整齐齐的竹排,每一排竹排上都插着一面随风飘扬的三角旗,上面似乎还写着字。
这些竹排粗略的目测一下,大概有一百多亩。
“这么大的养殖场平时就你一个人打理?”抽回目光,穆王爷的目光中带着赞赏的看向郝前程,轻声询问。
郝前程挠挠脑袋,红着脸轻轻的点了点头,“养殖场刚开始,我也是按着楚楚姐的告诉我的方法摸索着养殖,而且……而且……而且这才刚开始,我们建工坊和养殖场已用了许多银两。”
说着,他一脸坚定的看着穆王爷,保证似的道:“穆伯伯放心!等我养的第一批生蚝长成之后,我就有银两扩大养殖场了,到时我也有足够的养殖经验来教其他人了。待那时再请人也不迟,银两、时间两不误。”
穆王爷惊讶的看着头头是道的郝前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朗声笑道:“哈哈!真是个有想法的孩子,好孩子。”说完,他扭头看着由上官楚楚搀扶着的郝叶氏,“大妹子,你教育得好啊,假以时日,这小子一定有一个好前程。”
“穆大哥,繆赞了。”郝叶氏一脸自豪的看向郝前程,眼中的笑意渐盛。
“这孩子不但教育得好,就连名字也取得好啊,郝前程,这可不就是寓意着好前程吗?大妹子可真是有先见,爱子之心,由名字便能洞悉啊。”岑枫笑着附合,也是一脸的笑意。
这个少年,不仅吃苦耐劳,勤俭持家,还自有一套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小小年纪就如此,前程不可限量啊。
郝叶氏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她轻瞥了一眼被人夸得满脸通红的郝前程,笑道:“让岑大夫笑话了。前程还小,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一个民妇也帮不上他的忙,他也就只能靠自己摸爬打滚了。幸好遇上了楚楚,遇上了大伙,要不然他现在还是一个不懂事的愣小子呢。”
夏荷看着一直抓头挠耳的郝前程,忍不住弯唇笑了。
这个郝二愣子,瞧瞧他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大猴子。想着,她再细细一看,笑得更欢了。可不就是大猴子吗?他那黝黑的皮肤,白白的牙齿,浓眉大眼,长手长脚的,越看越像一只大猴子。
郝前程红着脸看向上官楚楚,憨憨的笑道:“这些都靠着楚楚姐的教导,如果不是有楚楚教我,我真的就只是一个傻愣愣的小子,哪里会养这些东西呢?”
唇角弯弯,上官楚楚不认同的应道:“这并不是我的功劳,全靠你的勤劳和认真学习,仔细观察。”
“走,下去看看。站在这里就只听见你们相互的捧对方,我得去看看,实地看一遍才能知晓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哈哈。”穆王爷率先从礁石旁的小路走向海边。
“对!我同意穆兄的说法。”
“爹,岑伯伯,你们待会看过就知道前程的厉害了。我们采用的是浅海浮排吊养殖生蚝,你们瞧瞧下面这些走廊式的竹排,我们在固排串养生蚝的同时,还在竹排下面混养虾蟹。因为生蚝在摄食过程中吸掉浮游生物,从而净化水质,为虾蟹的成长营造了健康的环境,这样养生蚝,可谓一举多得。”
闻言,上官楚楚出言反击,一脸得意的介绍着养殖场的细节,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就连身为老渔民的刘三水也面生窘迫,自愧不如。
浅海浮排串吊养殖区相当于人工鱼礁体,为鱼虾蟹洄游产卵、孵化繁殖提供了一个比较安宁的环境。生蚝摄食浮游生物,净化了水体,改善了生态环境,幼鱼、幼虾、幼蟹附着在生蚝壳体上,食物丰富,更利于成长。
“楚楚知道的还真不少。”岑枫由衷赞道,续而又道:“穆兄,我实在是好奇,你到底是从哪里请了夫子来教楚楚这些的?我们穆兰朝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位博学多识的夫子,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别的名门闺秀学的是琴棋诗书画,可上官楚楚却是满腹商经,一肚子的奇思妙想。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也。”
“穆兄,你还真是小……”
砰——突然,礁石背后传来了陶瓷碎地声,生生的打断了岑枫的话。众人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觑,目光齐齐看向声音来源处。
上官楚楚和夏荷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的一左一右朝礁石背后夹攻过去。当她们看到礁石背后的人时,皆是愣住了。夏荷指着面前的人,不客气的问道:“郝冬杰,你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做什么?”
酒香扑鼻,上官楚楚低头看着洒落在礁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