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末将领旨!”雷索朝刚刚就随他而入的御林军使了个眼色,道:“来人啊!把兰王父子押入天牢。”
“是!”
众人目送兰王父子被押走,皇帝看着高丞相,道:“高爱卿,你先带着高二小姐回丞相府吧。”
“是!微臣遵旨!微臣谢主隆恩!”
“格日乐图!”
“格日乐图,在!”柳正扬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身喜服的他站在大殿上格外的引人注目。
“今日是你和如意公主的大婚之喜,如今吉时已过,朕深表歉意,朕认为应当另选良日吉时,不知你意下如何?”
“格日乐图,认为此事万万不可!”
“哦?快说来听听。”
柳正扬的目光从上官楚楚身上掠过,但仅仅是一眼,随即他一脸真挚的看着皇帝,道:“天下皆已知婚讯,格日乐图认为,此时更不可让百姓生疑,造成不必要的慌乱。这婚需继续进行,我们草原国并不是很信这些时辰问题,我们认为诚心诚意才是最重要的。”
闻言,皇帝心中满意,却又扭头看向一侧的太后,询问她的意思,“母后,你觉得呢?”
太后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上官楚楚,随即看向大殿上的柳正扬,满意的点点头,“事关他们小俩口,我们还是听从他们的意思吧。”
上官楚楚迅速的垂下了头,让人看着以为她是害羞了。
皇帝轻瞥了她一眼,哈哈大笑,道:“格日乐图,朕见你急着抱得美人归,那朕就成全你。不过,如意乃是朕的皇妹,穆兰朝的长公主,今日为了两国和平远嫁草原国。朕如今就将丑话说在前头,你切不可辜负朕的皇妹,否则的话,于公于私,朕都不善了此事。”
“格日乐图一定谨记皇上的话。”
“好,好,好!”皇帝点点头,立刻吩咐:“来人啊,送公主回去重新梳妆更衣。”
“是!”
太后陪着上官楚楚返回慈安宫,路上夏荷仅以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抱怨,“小姐,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干嘛这么着急?既然兰王的阴谋已破,小姐完全不用再去和什么亲。”
她就是不乐意见上官楚楚为柳正扬而梳着妇人髻,穿上大红喜裙。刚刚为了大事着想,勉强一下也就算了,可现在既然已经没事了,干嘛还要再上一次花轿。
依她看来,那柳正扬分明就是故意而为之的。
上官楚楚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叮咛夏荷注意一下场合,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
重新穿上了那件盛世喜裙,上官楚楚再一次坐上了花轿,在太后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出了宫门,出了城门,一步一步的接近了她盼了多年的自由……
议政大殿。
“草民林清风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林清风随着雷索一起进宫,据说是这位百姓心中的仁义明君要召见他。皇帝看着大殿上那个仪表不凡,温润如玉的男子,摆摆手,道:“平身!”
原来这个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林楚,他是穆兰朝赫赫有名的南方商贾,本以为是一个充满铜臭味的商人,想不到却是这般一个神仙般的男子。林府的财富堪称穆兰朝第二,第一是如今已被抄封的兰王府,但是,皇帝心里知道,其实穆兰朝的第一富商是上官楚楚。
昨晚,他连夜坐镇,召集了五十个侍部擅长账务核算的人员,直到这一刻都还没有将上官楚楚留下的账务核算清楚。那一箱一箱厚厚的账册,一册册人事登记,全都证明了上官楚楚的经商的成功。
最让他意外的是上官楚楚还给他留下了一个神秘的情报站点——[天机阁]。虽不知道,这个神秘的[天机阁]是如何到了上官楚楚手中的,但是,皇帝仍旧忍不住的激动起来。
白马黑马都不重要,是千里马就好。
这[天机阁]也是一样,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天机阁]已经掌握在他的手中了,可以为他所用了。从此以后,他便不用再暗中去培植这方面的人才,也不必再伤神一些机密的事情。
“谢皇上!”林清风一派自然的站了起来,走到雷索身旁微垂着头站着,但却并没有因此就让人看着感到卑微,反而有一种遇事沉稳的感觉。皇帝目露欣赏的点点头,道:“此次平定兰王之乱,林公子功不可没!朕想要好好的犒赏一下林公子,公子如果有什么样的需求,尽管提出,朕一定会给予满足。”
过要罚,功要赏。
这个是做为一个明君必须要学会的一个课题。
“草民谢主隆恩!”闻言,林清风再次下跪谢恩,他抬起头,目光不躲不闪的看向皇帝,一字一字清晰的吐出来,“皇上,如果真要赏草民的话,草民确实急需一个赏赐。”
“哦?快快说来听听!”听着林清风这么快就开口要赏赐,皇帝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了,可脸上却还是笑呵呵的。那浓密的英眉轻轻的蹙了下,心想这个人还真是不改商人本色,看来自己刚刚是抬高了他。
“草民要的赏赐就是将兵工场交还给朝延打理,如今天下太平,把兵工场交由朝延来掌管是一件最好的事情了。草民志在云游,眼下兵工场的各方面也已成熟,草民求皇上成全!”
皇帝愣了一下,目光紧锁在他的脸上,直直看进他的眼底,见他眸底清明,并没有勉强的意思,于是心情大好,却又沉默了一下,淡淡的道:“既是如此,朕便准允你的要求。不过,你现在好好再想想,还有需不需要什么?”
“草民不敢再有其他要求,谢皇上恩典。”林清风恭敬的朝皇帝磕了三个响头,“皇上请放心!从此天下不会再有林楚这一个人,而兵工场从来都是朝延让林楚暂管的产业。”
似是在考量他话中的真实性,皇帝双眼微眯的看着他,沉吟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淡淡的挥手道:“如此,你先下去吧!”
“谢皇上!”林清风站起来,转身离开。
刚出议政大殿,便见殿门不远处的海棠花下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嬷嬷,老嬷嬷见他出来,连忙迎了上来,朝他微微福了福身子,笑道:“想必这位就是林公子吧?”
“在下正是!不知嬷嬷有何事?”林清风点点头。
水嬷嬷微微一笑,上下打量了林清风一圈,应道:“林公子请随老奴来,太后想请公子去慈安宫一趟。”
“太后?”林清风怔了怔,心生疑惑,却又只能点头应是,“如此,还请嬷嬷带路。”
太后要召见自己要干什么?
林清风心中疑惑不已,明明自己就不认识太后,那她又为什么要见自己?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来到了慈安宫,慈安宫中,太后早已摒退了左右,一个人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的由西方国运来的透明玻璃杯,杯中干花在水中绽放,看样子她似乎是在等他。
如此,林清风就更是一头雾水了,完全猜不透太后的心思。
“草民林清风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千岁千千岁!”林清风不敢四处打量,见太后虽一脸慈祥,但她身上与生俱来的高贵和上位者的气息还是散发了出来,让人不敢直视。
太后放下手中的茶杯,摆摆手,道:“平身!”
“谢太后娘娘!”
“林公子,不必感到局促,哀家今日请林公子来慈安宫,只是为了见一次林公子的庐山真面目。”说着,她朝水嬷嬷瞥去一眼,“水嬷嬷,给林公子上茶。”
“是,主子!”水嬷嬷领命而去,走过林清风身边时,还忍不住侧目含笑看了他一眼。见状,林清风更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眉头不觉的轻皱了一下。
太后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林公子,请坐吧!这里没有外人,你随意一点。”太后伸手指向她右下侧的椅子,目光却仍旧停在他的身上,嘴角含着笑,似是在暗暗的打量他,此刻好像是越看越满意。
林清风很不自在的拱手,欠身,应是:“草民谢过太后娘娘。”转过身,他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来?
“林公子心里一定很好奇哀家的用意吧?”幸好太后并没有一直让他苦猜下去的打算,见他坐了下来,便主动提出他心中的疑问。
林清风点点头,“草民愚昧,还请太后娘娘赐教。”
“噗……何来赐教之说?哀家只是想亲眼看看如意的心上人。”太后笑了笑,眼底是满意的神情。
“呃?”林清风惊呆了。
太后瞧着他的模样,笑了笑,又道:“林公子不必惊讶,你和如意的事情,哀家早就知道了。”
“太后娘娘……”林清风想要说什么,却被太后摆摆手,截下了他的话,“林公子不必多说,且先听哀家把话说完。”
“是!草民过急了,请太后娘娘恕罪。”
太后见他谨慎的样子,又是满意的点点头,“哀家不仅知道,你和如意那丫头的一切,还知道,你出了皇宫就会赶去追如意。你们的想法,哀家都清楚。不过,你且放心!哀家不会做任何阻碍你们的动作,相反的,哀家会真心的祝福你们。”
“为什么?”这一刻,林清风直接就问出了口,没有再讲究那么宫廷礼仪。
太后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笑着问他,“你认识灵泽大师吗?”
199章 离开
轻轻的摇摇头,“不认识,但是从小就听家父提起过灵泽大师。”林清风不明白,太后怎么说着说着,话题就绕到灵泽大师身上去了。
“当年紫玉离哀家而去时,先皇曾请灵泽大师来替紫玉超度。当时,灵泽大师曾对哀家说过,说哀家与紫玉的母女情缘并未断去,他让哀家耐心等待,说有一天哀家和紫玉还能再相聚。”太后说着,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
林清风却是完全的听不懂,不知太后为何要跟他说起紫玉公主的事情?
“上次,哀家再遇灵泽大师,忍不住又问他关于母女相聚的事情?林公子,你可知灵泽大师是如何回答哀家的?”太后看向林清风,问道。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眼角湿润,可嘴角的笑容却是发自内心的。
“草民猜不出来,还请太后娘娘明示。”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知为何林清风开始有些紧张起来,总觉得太后说起这件事一定是跟自己有着一定的关系。
微微颔首,太后无声的笑了一下,暗笑自己的这个问题,“灵泽大师只说了一句话,他说,有缘千年来相聚,望多珍惜眼前人。”当时,哀家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直到那一天见到了历险而归的如意,哀家瞬间就明白了灵泽大师的意思。
太后说着,又是笑了笑。
虽然说她的想法很是匪夷所思,但是,如果不用这个解释,那上官楚楚前后判若两人的表现又如何解释得通?而她从一个被深养在后院的大家闺秀,变成一个满腹商经的女子,又如何解释得通?
再说了,灵泽大师前能占古事,后能卜将来,他的话,天下无人不信。
也就只有这样解释,她才能将上官楚楚的前后变化合理化。
“于是,哀家是萌生了认义女的想法。我说了这么多,你听明白了吗?”太后看向一脸不可思议的林清风,“从那以后,哀家让人把穆楚楚坠崖之后的事情,全部都收集起来,一件一件的分析下来,就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所以,你们的事情,哀家都看得明明白白。”
林清风已经听不进太后的话了,此刻,他的脑海里全是上官楚楚。
细细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之后,他不得不认同太后的说法。是啊!这天下又怎么可能会有她那样的女子呢?再大的遭遇也不可能将一个人变成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
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