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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
“我也是……”众人纷纷据实回答。
“郝仁,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又是什么人?”刘三水看着呆站着的郝仁,不悦的质问。
“我……”对于自家婆娘干下的好事,面对父老乡亲,他还真是羞于启口,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郝史氏骗了我的钱,她不仅赖账,还出手打我。”刘大姐站了出来,拿着手绢擦拭着脸上的水珠。
“我没有。”郝史氏连忙摇头否定,这事不能承认,反正没有证据。
“你说要把上官姑娘卖给我,你还说她是你们郝家的童养媳,可是,人家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仅是想要骗我的钱,还想目无法纪的卖人。这事我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我要到官府告你。”刘大姐想好了,这事就算用钱买官,她也要让这个郝史氏吃上苦头。
“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问问上官姑娘不就知道了吗?”刘大姐话锋一转,直直的看向人群外静看好戏的上官楚楚。这个小姑娘一点都不简单,碰到这事她平静得不像是这个年龄的姑娘。
现在回头想想,刚刚自己和郝史氏之所以起冲突,全是由她不经意的一两句话所引起的。她究竟是什么人呢?听她的口不像是本地人。
众人扭头看向一脸淡然的上官楚楚,人群里立刻炸开了锅,一个个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她不是如意吗?怎么会变成上官姑娘了?”
“就是啊,她不是傻子吗?哎,你看看,她是不是好了,人看起来精神了很多。”
“真的哦,眼睛有神多了。”
“她一定是想起以前的事了吧,当初前景背她回来时,她醒来后就什么都忘了。”
“哎,你说她会是什么人?”
“……”女人就是天生的八卦体,话题是一引既爆。
“村长,我只知道,郝史氏想将我卖给刘大姐,至于,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一概不知。”上官楚楚一边走向人群中央,一边看向围着郝仁焦急问话的郝叶氏母子,继续道:“村长,我本名上官楚楚,当时遭遇不测,幸得郝大哥相助才得重生。我不是郝家的童养媳,但郝大娘一家人都是我的恩人。”
“楚楚说的对,她不是我们郝家的儿媳。”郝叶史连忙接下了她的话,说着,她看向刘三水,道:“村长,这件事说来话长,要不,先到我家去谈吧?”
刘三水敛神想了下,朝众人挥了挥手,道:“大伙都散了吧,该干啥就干啥去。”这是郝家的家事,自古以来,家丑不外扬,这事不宜在大众人前处理。
众人一哄而散,他们向来对村长的话,言听计从,只因他是真心且全心全意的为村民好。
……
“村长,请喝茶!”上官楚楚倒了碗茶水递到了刘三水的面前,然后,乖巧的立在一旁。
刘三水没有喝水,而是抬头看着脸上被抓破了皮,头发散披着,衣服也被撕破了一个角的郝史氏,面色不由一沉,冷声问道:“郝二家的,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村长,我冤枉啊!”
“你别嚎了,有事说事,如果让我知道你编话骗人。你就是被人打死了,我也不会让村民去管闲事。”刘三水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没有商量余地的下了最后通牒。
“我……我……”
“我什么我,你就如实的说吧。再敢不老实,我就请村长做主把你休回娘家去,省得丢人现眼。”郝仁也忍不住撂下了狠话,不狠点心,这婆娘是狗改不了吃屎了。
估摸着郝史氏真的被郝仁今天一再强势的态度给吓到了,她吸了吸鼻子,略略犹豫了下,便一五一十的交待了自己和刘大姐勾结的事情。
最后,在刘三水的协调下,刘大姐同意暂不告官,银子也从三十两降到二十五两,不过,这钱郝仁家一定要在三天后还上。
刘三水又将郝史氏和郝仁责骂了一通之后,这才背着手、摇着头走出了郝家大门。
“干娘在上,请受楚楚一拜!”家里又恢复了平静,上官楚楚突然对着郝叶氏跪了下去,恭敬的对着她磕了三个响头后,并将手里端着茶碗高高的举到了她的面前,“干娘,以后就让楚楚尽尽孝心,承欢你的膝下吧。”
她想过了,只有认了亲,她住在郝家才不会被人说三道四,也能名正言顺的对郝叶氏尽孝。既然前主因郝家而得以重生,那她就要替女主尽点心意。
“楚楚,你这是干什么?”
“认干娘啊,难道郝大娘不愿意?”
“愿意,可是……”
“愿意就成,没有可是。干娘,你快把女儿敬你的茶喝了吧,我手都举酸了。”上官楚楚撒娇的道。
郝叶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再看了眼一脸紧张的小儿子,顿时就明白了上官楚楚的用意,满意的点头接过茶碗,笑道:“乖女儿,你快快起来吧,你还病着呢。”
“是,干娘。”
郝前程一脸落寞的看着两个开心相拥的人,心中苦涩,但是看到郝叶氏脸上重现的笑容,他又忍不住感谢楚楚的这个决定。
算了,娘开心就好,楚楚开心就好。
“干娘,我们欠郝二叔家多少钱?”
006章 遇到恶狗
“干娘,我们欠郝二叔家多少钱?”上官楚楚很想知道到底是欠了多少钱?以至于郝史氏想方设法的要卖掉自己,不过,她现在已经自食苦果了。
说到这个话题,郝叶氏的脸上浮起丝丝窘迫和苦涩,轻叹了一口气,道:“前程他爹走后,我一个拉扯他们两兄弟,日子过得比较清苦,有时要个急用啊啥的,也是找他们借的。零零总总的加起来,大概有四两多的银子。”
唉,现在老二家出了这事,这钱她得想办法筹还给他,可是,她娘家的人早已被她借怕了,那个势利的大嫂在父母辞世后,甚至将她们家列入拒来往的黑名单。这钱她还真不知从何筹起?
闻言,上官楚楚睁大眼睛,不确定的反问:“四两多的银子,她就想把我卖了?”靠,这个黑心女人太过分了,还以为欠她家很多钱呢。
只是上官楚楚不知道,这四两多的银子对于郝大娘家来说,已是一个大数目。这里人常年累月冒着生命危险在海上打鱼,可换来的也不过只是生活的根本之需,有些甚至赔上性命也换不来温饱。
“呃?楚楚,你二婶是贪财了一点,如今她也算是得到教训了,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郝叶氏脸色暗红,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可摊上这么一个妯娌,她也没有办法,唯有平时多忍让些,实在不行就离她远一点。
对于郝叶氏的善良,上官楚楚除了感动之外更多的是无奈,不过,这种事情她也没有资格去评说,毕竟她们终究还是一家人。“干娘,我向来不跟不在乎的人较真。算了,不说这事,对了,干娘,你们这里附近有没有集市?我想去看看。”当务之急是挣钱还债和改善生活,有没有商机,她需要去人流量多的地方挖掘。
闻言,郝叶氏愣愣的看着她,神情复杂,蠕动了几下唇,嗫嚅:“楚楚,你需要什么东西就跟干娘说,干娘想想办法。如果去集市买的话,干娘手里头没有……唉……没有银两。”
说来真是惭愧,她认了干女儿,却连件像样的认亲礼都拿不出来。
弯唇浅笑,上官楚楚笑了笑,安抚道:“干娘,我并不是找你索要礼物,我只是想去看看有没有挣钱的法子。我寻思着三天内把郝二叔的钱还上。”
“三天内还上?这个怎么可能?”
“楚楚,我明天陪你去,我顺便看看能不能找个活?以后,养家活口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异口同声,郝叶氏母子俩齐齐开口,一个疑问,一个自告奋勇。
“不行!”又是一次异口同声,只不过,这一次是郝叶氏和上官楚楚一起开口,一起怒瞪着郝前程,然后,两个人又相视一笑,彼此心领神会。
“为什么?”郝前程就纳闷了,为啥他只说去找事做,她们就齐声反对?他已经长大了,家里也就只剩他一个男丁,他不做事养家,难道让她们来养他不成?
“因为你要上学堂,儿啊,郝家大房就只得你一人了。娘不指望你当官发财,娘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不必走上出海打鱼的路。你爹和你大哥是怎么去的,你很清楚,娘不可能再让你出海。”缓缓而言,瞬间,郝叶氏的眼眶就红了起来,豆大的泪珠儿如断线珍珠般的滴落下来。
“是啊,前程家里的事情就交给我,你安心的上学堂。从现在开始,我是姐姐,你是弟弟,凡事你都得听我的,明白了没有?”话儿说得很成熟,可她那娇小玲珑的身材,站在正如春后竹笋般长身子的郝前程面前倒像是个妹妹。
满脑黑线,郝前程直想将她提起来,看看谁更像是老大?可是,一触及上官楚楚那严肃的眼神,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没办法一物降一物,上官楚楚注意就是上天派下来收他的人。
上官楚楚见他没有再反对,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道:“前程,明天你负责带我去集市,找活的事就免了。”
“好吧。”郝前程闷闷的应了一声,随即就大步往大门外走去。
心,闷得慌。
透气,他需要透透气。
翌日,海平线上刚泛鱼肚白,上官楚楚便起床洗梳干净,准备去集市。昨晚,她整夜辗转反侧,一直在盘算着该如何有短时间内挣到钱?
上官楚楚和郝前景一路边谈笑,边赶路,半个时辰就来到了人声鼎沸的集市。这个集市处在离码头不远的地方,远远的便可看见一排排整整齐齐靠岸的船,商铺、小摊,坐落有致,吆喝声、砍价声,声声交织,食物的香味、海鲜的腥味,百味交陈,呈现出一个特别的集市。
上官楚楚用力的嗅了嗅萦绕在空中的味道,顿时常得心旷神怡,清亮的黑眸璀璨耀眼,她嘴角弯弯的站在街头望着集市,仿佛看到的不是人和物,而是白花花的银子。
不错!人多,交通方便,这样的地方是最适合经商的。
可是,她现在手里头没有银两,那该怎样白手起家呢?沉入思海中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就站在大街中央,也没有听到身后有马车驶来的声音,待到她回过神来时,她已被郝前程抱在怀里,摔倒在地上。
“楚楚,你有没有怎样?”自己都痛得眉头紧皱的郝前程,轻轻的推开她,一脸紧张的问道。
“我没事!你呢?”轻轻的摇了摇头,上官楚楚关切的反问。
“我也没事!你…”
“喂,你们是死人吗?见马车来了也不知道让开一下,现在还不知廉耻的搂抱在一起,真是伤风败俗。”
郝前程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轻佻中夹带着鄙夷的声音打断,上官楚楚迅速的和郝前程对视了一眼,这才想起她还躺在郝前程的怀里。
迅速的站了起来,明眸危险的眯了起来,冷冷的射向那个站在马车前的男子,“街道上人来人往的,也不知谁这么不小心,竟然放着自家的疯狗到处咬人。”
“你这个小泼妇,你敢骂我?你知不知道我们家的少爷是谁?”一句话就气得那男子脸红脖子粗,不惜搬出了他背后的主子。
狗仗人势,他演绎的真好!
“我骂你了吗?”上官楚楚很无辜的看着他,一脸的求知欲。
“你刚刚不就在骂我吗?”
闻言,上官楚楚恍然大悟的道:“哦,原来那条疯狗是你。”
“你找死?来人啊,给我把这个小娼妇的嘴给撕碎了。”那男子气得嘴都歪了,眼看着围观的人哄堂大笑,脸上就更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