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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廷和也急忙否认:“我哪儿能啊。”
跟着他就把自己如何不想冯翊去地科所,好说歹说劝到最后实在没辙了,听了单位同事给出的馊主意,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单把自己灌的要醉不醉不清醒,最后还让冯翊识破了自己的小把戏撂下一句话怒回娘家的前因后果给和盘托出。
宋婉瑜听完了前前后后的经过,很是无奈。自家姑娘的脾气宋婉瑜很清楚,冯翊最见不得谁坑自个儿,尤其徐廷和这回脑子一热还使了这么拙劣的办法,还是为了想耽误她第二天面试。
冯翊读了二十年书为的什么,读书的前面几年年纪小没目标,但是打从初中开始,迷上了地学,见多了t大的大神的小冯翊就立志要在学术界占一席座椅。
所以宋婉瑜顿时理解了冯翊为什么要跑回来。
不过这在她眼里是在不算是个值得这样上纲上线的问题,于是她开解徐廷和说:“多大点儿事儿呢,妈回头帮你劝劝,你自个儿也多给她打打电话。宝儿脾气不好,都是我们惯的,你多担待着点儿,妈知道你也不容易,宝儿肯定没少给你气受。”
徐廷和在那边儿忙不迭地应承道:“我应该的,您跟爸把她交给我,我不照顾她谁照顾她。这回是我自个儿犯浑了,我回头上家来接她,坦白错误争取宽大处理。”
“今晚过来吃饭顺便把你媳妇领回去吧,刚好宝儿的表妹来了。”宋婉瑜叹了口气,看这架势,她的冯宝儿是没让徐廷和省心。
傍晚的时候徐廷和果然如约而至,冯翊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刚好看见他在门口换鞋。
冯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当下明白了刚才自己假装打过电话,跟宋婉瑜说徐廷和晚上没空的时候,宋婉瑜那脸上那抹怪笑是为了什么。原来他早就跟宋婉瑜接过头了。
来开门的宋雅澜喊了声“姐夫”,就很识相地回了冯翊房间继续学习。
徐廷和看着目光所及处只有他跟冯翊两个人,又死皮赖脸地凑过来,说:“老婆。”
冯翊放下手里的盘子,没理他,又进了厨房。
徐廷和也跟着她进了厨房,宋婉瑜一看这两个人一前一后进来,还没等徐廷和那声“妈”稳稳当当地落到地上就对他们下了逐客令:“你们俩出去,别在这儿腻腻歪歪碍我事儿。”
冯翊辩驳说:“谁要跟他腻歪。”
宋婉瑜瞪她一眼:“让你出去就出去,废什么话。赶紧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回家吃饭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回来,又让女学生绊住了吧……”
冯翊只有从厨房,后面跟着条叫徐廷和的大尾巴。
冯翊给冯志文打电话的时候,徐廷和就站在旁边看着墙上挂的那些照片。他笑得心满意足的样子,让冯翊看着就来气。
“让开。”冯翊放下手里的座机听筒,起身就要回厨房去。
徐廷和仍然站在茶几和沙发之间,丝毫没有挪地儿的打算,转过头来弯了弯腰看着冯翊:“还在生气?”
“不生气才奇了呢。”冯翊说着,准备绕路走。
徐廷和一把拽住她拖回自己怀里:“别气了,我不是都认了错了么,我也是没辙了才听见什么就是是什么舀了这么个损招来坑你。我就是怕你这儿一去了又跑得远远的,我连你影子也见不着一个。你要是跑出去了,我就真的没法儿了。军嫂还能随队呢,地质姐夫可没那么好的政策,我就是舍不得你。”
冯翊本来还绷着的脸,在听到“地质姐夫”这个词儿从徐廷和嘴里蹦出来的时候,终于绷不住笑裂开了。
徐廷和看冯翊笑了,赶紧乘胜追击:“我保证不会有下回了,谁往后再为了这事儿阴你谁是孙子。”
结果冯翊脸就又沉下来:“你还知道你这是在阴我,先吃饭,吃完了再说。”
吃过饭稍坐了会儿,徐廷和就提出要回家,并且积极地想要带走冯翊。
冯翊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宋雅澜,说:“我今晚就不回去了,雅澜难得来一次,今晚我跟她说说话。”
宋雅澜听见自己的名字,也抬头看了看冯翊。自己表姐跟表姐夫两个人之间今天气氛不对,刚才在饭桌上她就看出来了。宋雅澜虽然年纪小,但是情商并不比冯翊低。表姐这是在舀自己当枪使,宋雅澜无比明白。
还没等宋雅澜开口,宋婉瑜就抢在前面说:“那你们干脆就都别回了,宝儿你这会儿跟雅澜好好聊聊,待会儿晚了就在这边住。反正早班车五点多就开了,耽误不了小徐明天一早回去上班。”
冯翊只能沉默,想着待会儿把徐廷和撵去客房,让表妹跟自己睡。
宋雅澜明天去a大考试,上午笔试下午面试,今晚也不好再看书,以免到了明天脑子里反而一团浆糊。这时候跟着表姐聊天,也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时事,侃侃校园生活。
到了该休息的时候,冯翊果然提了让宋雅澜跟自己睡的建议,但是宋雅澜看了看徐廷和的脸色,还是拒绝了,说:“算了吧姐,我明儿还得考试,今晚就不跟你聊了,而且你睡觉那拳打脚踢的,待会儿再把我踹下床了。”
徐廷和在旁边听了,深感这个小姑娘有眼力见,回头一定得给她送份大礼。
宋婉瑜也说:“宝儿你就别祸害雅澜了。”
到了这个份上,冯翊当然没法再坚持,只好起身去给徐廷和舀了新牙刷,自己去洗漱了。
☆、59第十七章3
徐廷和第一次留宿冯翊家里;等他洗漱好了、客厅里聆听了母训再进屋的时候,冯翊已经关了灯睡下了。一米二的小床;冯翊侧了身子,只占了右边一小半。
“宝儿。”徐廷和轻轻唤她;她却装睡不答应。
徐廷和暗自笑了。刚才推门进来的时候;从门缝里泻进来的光明显照亮了她的眸子;一片黑暗里那么闪。
三两下除了自己衣服;掀开被子钻进去躺下,一双胳膊也伸出去要把冯翊圈进自己怀里。冯翊却像芒刺背一样;往更右边一躲:“过去点儿,要掉下去了。”
“再过去点儿;也要掉下去了。昨天就停暖了,一个的冷被窝真不是睡的,”徐廷和手上一使劲,把她带回来死死箍怀里,“别生气了,都说了都是的错了。”
冯翊挣扎半晌,最终是没法从他那铁钳似的臂弯里挣脱,只好安静下来,说:“不该认这个错?”
徐廷和答得干脆利落:“该。”
“错哪儿了?”冯翊背对着他,手贴徐廷和手臂上,手心的触感一如既往地让她心安。
徐廷和认错态度端正良好,语气十分诚恳:“不该跟耍心眼儿,不该那么没脑子,不该不顾的意愿对的工作强加干涉。”
“当不知道……昨儿就那么跑了,怎么一个电话都没有,就不怕半道儿上让拐了?”
徐廷和昨晚喝过酒脑子抽了,智力水平直接低到了死海海平面的位置,她那么一跑,他也懵了,等他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大院门口始发到市区的公交车一早开走了。而且他昨晚这行为也有那么点赌气的味道,但是等第二天酒醒了,才开始后悔不迭。
“怕,怕得要命,可是后来想着聪明机警体力好,包里还揣着给的军刀,谁拐得走。”徐廷和嘴里说着奉承话,最后亲了亲冯翊的脖子。
冯翊耳后一热,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就挣开了徐廷和的胳膊,转了个身一拳砸徐廷和胸膛上:“不是老说没脑子吗!”
“那是大智若愚,”徐廷和也不躲她的拳头,接着说,“想过了,要是乐意去搞研究,就去,只是别跑太远,要不会跟梁山伯一样害相思病死掉。这回真的是没带脑子,完全忽视了的想法儿,不会有下回了,明天就跟回去吧,家里没不行。”
冯翊让他这番话闹得鼻子一酸。他徐廷和能洗衣能扫洒能做饭,而且做的饭比她做的好吃很多,家里怎么会没她不行,明明就是他不能没她。
而她呢,好像也开始有点离不开他了。
冯翊眼睛里开闸放水,情绪也有点不受控制,手脚并用地往徐廷和身上招呼着,哭着说:“干嘛这么顺着惯着,不跟吵架不跟找借口……他妈的陷进去了……”
徐廷和听着冯翊这句话,心里有块地方软软地化开了。冯翊就是这么别扭,明明就是个好哄好骗不记仇的,非得装出自己很精明干练的样子,差一点点就瞒过了他。
“要是陷进去了,求之不得。”徐廷和柔声说道,跟着就覆上了冯翊身子要吻她的唇。
冯翊这边犹自挣扎着哭闹,徐廷和不得不使了点力气,想要让她安分点——然而突如其来的一声怪异响动,以及随之而来的床体倾斜,让这两个都愣住了。
半晌,冯翊才抽抽搭搭问:“怎,怎么了?”
徐廷和眉心跳了跳,从她身上下来,起身去开灯:“估计是床腿断了……”
暖黄色灯光照亮了这间小屋子,也证实了徐廷和的想法,他看着那根坏事儿的床腿,失笑,问:“这小木床多少年了?”
“十多年了……”冯翊抿着嘴,偏过头去不看他那张满是笑意的脸,“笑什么笑,还不都是太重了……”
徐廷和又关了灯,上床搂着冯翊,说:“那是标准体重,可不兴让这么安罪名。诶说要是昨天让贺博过来灌酒,是不是就醉了?”
冯翊大概是怕自己再扭扭捏捏地弄断第二根床腿,听见他这么欠揍的一句话也不能再去揍他,只能由着他搂着自己,这张颤颤巍巍的床上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徐廷和就去上班,冯翊躲屋子里不敢出门,只能竖着耳朵装睡。
直到听见宋雅澜跟冯志文出门去a大考试的关门声,她才磨蹭着换了衣服出来。宋婉瑜吃过早饭仍然坐沙发上织毛衣,看见冯翊出来,只是略抬了抬眸子,说:“早饭桌子上,自个儿去吃,凉了就热热。”
冯翊望了望桌子上一碗红豆粥,没什么食欲。那种条件下凑合一夜的结果就是,这时候的冯翊没精打采,跟一夜没睡一样。
冯翊暗暗叹了口气,朝着宋婉瑜走过去,坐她身边,犹豫着开口说:“妈,那个,屋里床塌了……您看什么时候咱们出去买一张新的换上?”
宋婉瑜听见这个消息似乎并不奇怪,仍然织着手里的毛衣,说:“闹出那么大动静,以为没听见?们这就和好了?”
“啊?”冯翊正想说虽然没明说自己原谅了他了,但是那意思也差不多,却突然明白过来宋婉瑜所指的和好是什么意思。
面上一红,嘴里也急忙解释:“不是,们没……那个不是……”
“哎哎,别解释了,这个叫欲盖弥彰。年轻嘛,这事儿很正常,不丢。妈还指望着们俩好好儿的,妈好早点抱上小宝儿。”宋婉瑜抬头,扶了扶眼镜,说。
冯翊知道自己这会儿跟她说什么她都不会信了,只能一跺脚,撂下一句“出去买菜了”,就匆匆出门。
没成想电梯自家楼下一层停了,上来了楼下一对年轻教师两口子,冯翊跟他们打了招呼,那妻子点点头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明显充满了玩味的意思,最后还向她投过来一个深沉的眼神,那眼神分明就是说,“懂的”。
冯翊只能把头埋低点再埋低点,心想这回算是丢丢到了姥姥家了。
晚饭时间徐廷和又过来了,生怕冯翊今天不回去。
宋雅澜今天的考试状态不错,据她自己说,她应该是可以不用参加高考了。宋婉瑜听了,对自己的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