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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哭,安夏就越伤心,哭泣声中,还不停的叫着对方的名字。
南宫景觉得心很难受,像被大石头压着,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僵在半空半天的手,最终放在了瘦弱的女子背后,轻轻的拍着。
他恨自己忘记了一切,看着一个女子为了他受了那么多的苦,一向强惯了的他却有些手足无措。
银铃和逸风都将以前忘掉的一些记忆告诉他,可是不管他怎么回想,都无法回想起来,那段时间的记忆,就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就连那些破碎的影像在自己的强行回忆下反而便的越发的模糊。
他忘记了一切,可是对眼前这个女子的感觉,却似乎不曾忘记,每次看见她,他都有种想亲近的感觉,可是那种陌生的因素却让他无法靠近,如此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时时折磨着他。
也许,他当初真的爱她入骨,因为太过不愿意放下,所以执念变成了忘记,忘记他曾与她一起的点点滴滴。
“南宫景,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她掏心掏肺,最终他却落得个失忆来脱罪,“你说等过了年便来寻我,可是我等了大半年,你却音讯全无,我甚至连你在哪里都无迹可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南宫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她,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等不来你,只能去乌城了,遇见逸风,他说你另娶他人了,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等了你那么久,你却失信于我,还要另娶他人,呜呜……我都不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好不容易选择了相信你,而不相信逸风的话,却又从别人口中得出你死了的消息,你死了倒好,又为什么活生生的人站在我面前,却理直气壮的说你失忆忘记我了呢?”
为什么偏偏忘记了她的事情?若是忘记了所有人尚可原谅,可是单单只忘记有她的事情,这怎么能让人接受呢?
“南宫景,你就是故意的。”本该纤细柔弱无骨的小手,这些日子为了生活,生生把皮磨粗磨皱了,即使现在生活安逸了,那双手还是这般的粗糙,再也恢复不了纤细柔弱细嫩的小手了。
“对不起。”胸口疼的紧,南宫景最终能回答的,也只有这三个字,对不起!
他南宫景从不觉得对不起谁,他上无愧君主父母,下无愧黎民百姓,可是单单安夏,他愧对了她。
“对不起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安夏抬起泪水纵横的脸,质问道,“你都不记得我了,对不起要来何用?”
“对不起。”南宫景能重复的字眼,只有这三个字,紧紧抱着对方的手,却不敢放开。
循着心走,或许是对的,虽然忘记了一切,可是,那颗心还记得在为谁强烈跳动,每次见到安夏,那颗心,总能感应到什么,跳动的也比平时激烈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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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卡了,码的乱七八糟的,没睡好,混混沌沌,大家将就着看吧!希望会喜欢。
124.帅帅想要妹妹
“我不要对不起,我只要你能记得我。”女人耍起赖来,谁也难以抵挡。
南宫景别无他法,只能闭嘴了,看着那张小脸,全是委屈,
“我……”南宫景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低头,将那张哭的有些红肿的嘴巴,吻了上去。
四瓣唇瓣相触,冰冷的唇遇上火热的唇,一时之间,安夏却呆愣住了,反应回来,只见一双灼热的眼眸紧张的看着她。
好一阵,安夏才得以被放开,因哭的红肿的唇被这么一吻,更加的肿,眼泪模糊了视线,安夏却发现这一切都似乎不大真实,征愣的看着对方,半晌,安夏才将人猛的推开,脸蛋一红,不敢看他。
南宫景被她这么一推开,背部靠在架子上,伤口刚好压在架子凸起的地方,疼的他脸色煞白。
“嘶……”
安夏耳尖,听见这声音,又走了上前,“你怎么了?”
“伤口疼。”虽然没有往常那么疼,可是南宫景还是装作一副疼的要命的样子。
“在哪里?”安夏紧张道,看着他脸上渗着细密的汗珠,不禁想到之前子初说的,他伤的很重的事情,若是让伤口裂开,那可得好久才能愈合了。
“背上。”
“你坐下,我看看。”安夏赶紧端来凳子让他坐下,然后查看他的伤口。
南宫景也不推拒,顺着脚下的凳子坐下,然后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伤口并没有以前那么疼了,南宫景也能忍住,但是这疼也不是假的,看着他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就知道了。
“给我看看吧!”安夏说着,就要褪去南宫景的衣服。
南宫景一愣,脊背瞬间挺直,却拒绝道:“不用了,我歇会就好。”
“那怎么行?万一伤口恶化了怎么办?”这性命的事情可不是小事情,不注意可就一命呜呼了,南宫景现在的身体开不得玩笑。
看着安夏这般严肃认真的模样,南宫景想拒绝,却无法再说“不”字,只能用不出声来代表自己默认同意了。
将南宫景的外衣一件件的脱了下来,还未将里面的亵衣脱下来,白白的衣服上,此刻染了黑黑的血迹,有些触目惊心。
安夏感觉胸口一阵疼,却不敢说一句话。
等把所有衣服脱下来,才发现伤口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只是此刻的纱布不再白白净净的,而是染了黑色的血,让人看了都感到害怕。
安夏小心翼翼的将一重重纱布拆下来,却见那伤口虽然愈合了不少,可是却还是让人看了都心疼。
看着那疤痕从上到下,长长的一刀,不知道当初他挨上这一刀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疼吗?”指腹想触碰那伤口边缘,可是又怕他疼,安夏却不敢再去触碰。
将房间里的药一件件的拿了出来,安夏用温展曾经给她的要用在南宫景的伤口上,想来会好的快些。
处理好南宫景的伤口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安夏也出了一身的大汗,居然觉得原来处理伤口比她之前都要难的多。
之前的衣服怕是不能穿了,安夏让外面伺候的心心去文景院那边让小厮给南宫景拿身衣服过来。
心心得了令,便快速的退了下去,安夏又遣人准备了些热水,就着帅帅洗澡的帕子,小心的擦拭着南宫景的身子。
虽然这些事情都不是第一次做了,可是安夏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一边擦着一边又瞧了瞧南宫景,见他脸上似乎没什么异样,方才放开了胆子。
“辛苦你了。”虽然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可是却发自南宫景的肺腑。
他如今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那颗心却还是猛烈跳动着的,所以说,即使记忆没了,那颗心还在,想来,跳动的必定不会假,顺着心,就可以了,管它什么记忆不记忆的,等时候到了,自然一切都知道,那也不过是给以后的人生多了一些回忆罢了,其余的,便无须去理了。
这样想着,南宫景整个人也放松了,看着安夏忙碌的身影,眼神越发的柔和起来。
“不辛苦。”安夏回答的随便,倒没有细瞧南宫景的脸,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等小厮拿来了,衣服,安夏怕他着了凉,赶忙帮忙将衣服一件件给南宫景穿上。
黏黏的衣服尽数除去了,换上了干爽的衣物,南宫景整个人看起来也容光焕发起来了。
再看安夏,早已经是满头大汗不自知。
“谢谢你。”情动之时,南宫景忍不住的握住她的手,虽然她并非什么名门闺秀,但也不似那些乡野村妇那般蛮缠,面面俱到,温柔却又不失严厉,这样的真性情的女子,世间剩的可有几个?
而刚好,他却遇上了一个那么好的。
安夏对上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征愣了半晌,仿佛看见了以前那个温柔的南宫景,不禁有些飘忽,可是最终,却还是小声说道:“你与我,何须说谢谢呢?”
他们两人有着扯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救过我,我又救过你,你帮了我,我又帮了你,你欠了我,我又欠了你,这般牵扯,早已经不知道谁该和谁说谢谢,谁又该道歉了。
“我知道。”南宫景一双似看穿人心的眼睛,盯在安夏的脸上,虽然不曾有了与她一起的记忆,可是看人脸还是知道几分的。
“虽然我如今不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可是……”南宫景欲说,可是却又止住,看着安夏等着他的话说下去,随后才眉眼笑开道:“即使忘记了,可是,我们还是可以像从前那般,只是,我不知道的事情,你可得告诉我。”
南宫景的话虽然说的有些乱,可是安夏也算是听明白了,咧着嘴,笑了笑,“当真?”
“当真。”
“到时候可别说我拿着孩子要挟了你,你身为大将军,说话可要算话。”
“嗯。”
屋外,听墙角根的人笑了笑,里面的人耳尖,“听了那么久,还不进来?”
银铃踏着小碎步,身后扯着一个不情愿进门的二哥南宫逸风,笑嘻嘻道:“看来大哥和大嫂是要修成正果了。”
安夏看着进来的两人,浑身有些不自在,忙不迭从南宫景握住的手抽了回来。
可是南宫景却没有给她这份机会,紧紧握住,却不放开。
银铃紧盯着那两双紧握着的手,拍拍身旁的二哥,“二哥,大哥都找到人了,你还不快些?”
逸风感觉自己躺着也中枪,没好气的斜睨了银铃一眼,知道她女孩子的心早已经飘远了,酸酸的说道:“是啊,是该快些,不然让妹妹抢在了前头,那可不得了了。”
四个人中,除了南宫景比较不知情,其余的人都用异样眼光看着银铃。
特别是安夏,这个最清楚来龙去脉的人,更是用一种取笑的模样看着她,看的银铃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的八字还没一撇呢。
“怎么,银铃有喜欢的人了?”问话的是南宫景,他已经不记得了东辰国的那些事情,自然也忘记了关于九觞的事情。
所以当南宫景再提起,银铃只是一脸脸红,不知道该如何答话。
明明是来看热闹的,怎么倒成了别人取笑的对象了?
想着想着,银铃熬不住其余三个人的眼神,赶忙逃离的现场。
逸风本就不是个爱八卦挑事的人,将自己带来的人跑了,自己也赶忙离开,不打搅人家恩爱。
见两人离开,气氛瞬间又有些凝滞,安夏扭头看了眼南宫景,却不知道说什么话。
幸好帅帅看着爹爹娘亲那么久没出来,进来解了围。
晚膳安夏是与浩振王府一家一起吃的,因着浩振王爷这两天因朝堂的事情还在忙,还在皇宫并没有回来,所以饭桌上只有王妃带着南宫景兄妹三人,还有安夏母子二人。
安夏看着王妃未动筷子,自己也不敢动筷子,倒是身旁的帅帅,上桌就要拿靠近自己的筷子。
“吃……吃饭……”帅帅兴奋叫着,看着那么多菜色,不禁眼睛都瞪大了好几倍。
这孩子不单只是个好色之徒,还是个好吃之徒,简称吃货,所以一上来那么多好吃的,帅帅眼睛都直了。
看着帅帅那模样,也给整个王府增添了不少生气,浩振王妃到了这个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