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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玉佛安兴国见过,质地是上乘的,虽然谈不上什么价值连城,却也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玉,可是,却在人家要赎回去的时候,突然不见了,而那玉佛,还是安氏当铺的大少爷私自拿走的,到如今,还不知道去向。
看着外面的天,黑漆漆的一片,安兴国叹息一声,摆摆手,“你先回去歇着吧,我没事。”
安蓉想说自己心里的那件事情,可是看着床上的人这般疲倦状态,只能硬生生的将话咽了回去,一脸受伤的表情走出了房间。
“你爹她怎么样了?”安蓉刚出了房门,就听见身后有人说话,回头,却见沈氏一脸提防的看着她。
沈氏也不再装一副主母慈善的面目,看着这庶女安蓉,忍不住嗤之以鼻,这些女儿,长的个个像他们的娘亲那般貌美如花,只会勾引男人,看的让她讨厌!
见沈氏似乎要进去,安蓉率先说道:“爹已经醒了,不过已经歇下了。”
安蓉也是不喜欢这正室夫人,明明那么讨厌的女人,怎么可以做这一家之母呢?
这些年沈氏做的一切的一切,她可是都看在眼里的。
想到那个长子哥哥现在被关进牢房,安蓉觉得越发的快活,真是好啊,这哥哥这熊样,就该进去牢房坐一阵,让他知道,这云城真的不是让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醒了我便去瞧瞧他。”沈氏不管安蓉说什么,踏着步子想要进去。
安蓉也懒得理会这个疯女人,自顾自的离开。
只是,脚步刚走了两步,那进屋子的沈氏却突然叫道:“如今安家可不比以前,由不得你胡来,莫姨娘你也看见下场了,让你娘别给我动那些歪心思!”
沈氏说的是什么,安蓉清楚的很,不就是怕她们也学张姨娘莫姨娘那般离开罢了。
安蓉不回答,顿住的脚步听完沈氏说的话,便离开了。
不过几天,安家树倒猢狲散,不少下人已经跑了,那些跑不了的就钳制着那些想跑的人。
安兴国似乎一夜之间老了许多,连着一向恣意的沈氏,也老了不少。
安长松还在牢房里,知府大人那边只抓了安长松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安家的主心骨的当铺被封了,里面的东西如数上缴,剩下的几个笑的店铺,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更养不了那么多闲杂人等。
若是事情没有到这样的地步,只是家里的店铺关门倒闭倒还好,他们还可以从新发家致富,若是惹上的不是知府大人,就不是那么好解决了,牢饭等着吃,那些叔伯兄弟等着瓜分剩余的家产呢。
人人害怕,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想着方法解决这件事,尽量能保住自己。
柳院,在这个平静的晚上,迎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柳姨娘坐在凳子上,安静的喝着茶,似乎并不为外头的事情所惊扰。
门被人轻轻打开,走近一个身穿蓝色服饰的人。
柳姨娘看着进来的人,有一瞬的惊讶,随后便恢复了正常,看着那张已经变化了很多的脸蛋。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你会来找我。”柳姨娘看着眼前的人,没想到当年自己的一句话,却造就了一个人的别样人生。
柳姨娘生孩子的本事是没有了,可是却有八卦打听的本事,如今谁人不知道,云城新进一户人家,在云城快速的扎根,然后打破一成不变的云城商业模式,最终形成如今云城多足鼎力的结果,而要说的这股势力,居然是由一个女人带起来的。
再一打听,这个女人姓安。
柳姨娘不是什么蠢笨之人,这些年能牢牢抓住安兴国不是没有手段的,自然很快就知道这姓安的女子是谁,不就是当年被安家丢出大门外偷偷怀孕的安夏么。
再看如今面前所站直人,早已经没了当年那种瘦弱不堪的样子,反而脸色红润,活的恣意快活。
“柳姨娘,几年不见,别来无恙。”安夏看着柳姨娘,笑着道。
“嗯。”柳姨娘只是点点头,“倒是你,几年不见,活的越发的好了。”
想起当年她与沈氏斗的不可开交,最终见这不知道什么被男人搞大肚子的安夏,于是在安兴国面前多说了几句话,结果安兴国果然没有将安夏赶尽杀绝,只是将她丢出了门外,不再认这个女儿。
而如今,安夏嫣然一变,变成了富有的女人,身边还收获了可爱的儿子和疼人的丈夫,让柳姨娘也好生羡慕啊!
“当年若不是有柳姨娘的一句话,或许,安夏活不到今天。”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注定。
在这样的时代,未婚先孕却又找不到男子负责的后果便是浸猪笼而死,只有这样才能保全家里以及自己的名声,可是,柳姨娘的出现,催动了安兴国的心思,为了讨的妾侍的欢心,安兴国没有对她赶尽杀绝,也让异世的她来到了这里。
柳姨娘知道安夏说的不过是客气话,她的一句话顶不了多大的事情,主要还是安夏命硬,有福气。
当年沈氏派人去追杀安夏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点的,只是安夏和她没有任何的利益挂钩,她才懒得去搭理这个庶女,却不想,安夏居然福大命大,没有死?
或许沈氏自己也想不到吧,那种情况下,必死无疑,却不想,老天也不愿意让安夏死。
“你抬举我了。”柳姨娘轻轻笑着,不骄不燥,“这是你的命,与我无关”
她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安夏还有机会回到云城,也没有打算在安夏身上能拿到好处,既然安夏能熬到如今这般,定然是不简单的,她若是想从中拿好处,那就去做梦吧,她不过是无心之举,在安家的时候,也没对安夏多好,怎么能奢求别人的报答呢?
安夏见柳姨娘也是个识大体的,也不说那些客套话了,随后说道:“我知道柳姨娘并不想一辈子呆在这里,你想要的,不过是将沈氏伏法罢了,隐忍了那么多年,你想要的,根本就不是安家的荣华富贵。”
安夏说的异常的平静,而柳姨娘听了安夏的话,却瞪大了双眼,眼底里写着,你怎么知道?
可是,最终柳姨娘说出来的话却是,“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柳姨娘眼底里的慌张还是没能掩盖住,看着安夏,不知道她为何会这么说。
而安夏也似乎是料定了柳姨娘会有这样的表情,也不着急。
这件事,也是安夏无意中知道的,柳姨娘对她算是有恩,虽然那也是无意的,却也让她活在了这里,遇上了南宫景,安夏是个懂得感恩的人,柳姨娘帮过她,而沈氏是他们两个人的敌人,一起对付也不过份。
“柳姨娘,十五年前柳家村的命案,难道你就忘记了?”安夏说的漫不经心,可是柳姨娘却听的两眼惊愕。
“你……”
“柳姨娘,有些事情,不只是你记得,我也知道些。”
“怎么可能?”柳姨娘摇着头,不敢置信,“你怎么会知道?”
“柳姨娘,我也是无意中知道了一些,不过,如果柳姨娘不愿意我去提我便不去提,只是,我知道的是,沈氏是你我二人的敌人,如今安家成了这幅田地,沈氏不比以前猖狂了,她娘家的势力这些年也不比当年了,就算她是沈家的掌上明珠,嫁人这么多年,也和如今掌家的哥嫂离心了……”
安夏一一分析着如今的处境,告诉柳姨娘,如今的沈氏不比以前了,她们要对付沈氏易如反掌,她的儿子在大牢里蹲着,女儿送回娘家,安家又成了这副模样,沈氏手上没有多少筹码,自然也做不了什么大事。
这时候,若是给沈氏沉重的一击,定能让她永无翻身之地。
柳姨娘自然也想除去沈氏这个可恶的女人,当初,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那一群强盗来到柳村,对他们村民又杀又赶的,在那场爆乱中,父母为了保住她的性命,牺牲了自己的性命。
她知道,那有钱人家沈家的要征用柳村的土地,村民不愿意,所以便闹了矛盾,沈家与官府勾结,置村民不顾,于是,又杀又抢,简直和土匪差不多。
那场爆乱,她看见了那个站在几个大男人身边保护着的女人,正是现在的沈氏,她正在趾高气昂的看着这些村民在他们的手下中丧命,而她,没有伤心怜悯,而是在笑,还在骂他们这些人愚蠢,既然他们沈家肯买他们的土地,他们便知道满足,赶紧离开。
可是村民谁稀罕他们拿点钱啊?村子的村民都是靠种田为生,世世代代居住在柳村,即使出高了价钱,也是离不开生自己养自己的土地,自然不愿意的。
可是,从这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居然是他们不知好歹,是他们活该受罪。
那一场劫难,让村民不少人丧生,而她,也失去了可以依傍的父母,带着弟弟两个人到处流浪。
因着姐弟两人没吃没喝,弟弟又小,适应不了这样奔波,结果生了场大病,没找来大夫,弟弟就这么躺着她的怀里死了,到现在,她还能想象出弟弟的体温在她手上逐渐变冷,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后来,她辗转给好心人家收留了,结果不过是想把她养好了卖到那烟柳巷去。
就这样,她以五十两的价格,被“好心人家”卖到了翠烟楼,后来,她在那个地方,认识了当时已经娶妻又有妾侍的安兴国。
后来的一番打听,她才知道,安兴国府里的夫人,居然是柳村大劫的时候那个女子,为此,她用尽了在翠烟楼使用的手段,将安兴国的魂儿都勾走了。
后来,这事情让沈氏知道了,她被沈氏好好的教训了一番,告诫她不许缠着她的丈夫。
杀父杀母之仇,她不得不报,想到那个才几岁的弟弟死在自己的怀里,她发誓一定要让沈氏一无所有!
后来,她便进了安家的大院,成了其中一名姨娘,处处讨安兴国的欢心,却也处处的与沈氏作对。
可惜,这么些年了,她只能给沈氏一些皮毛上的疼痛,却不能将她痛快除去,只因为,沈氏有个强大的后盾,她的娘家,她是父母宠爱的女儿,自然受尽家里的宠爱,所以,即使安兴国再怎么的宠爱她,却还是要忌惮正妻娘家的势力,有些事情,还是向着妻子这边的。
这两年,沈氏娘家的父母先后去世,沈氏不再是沈家的掌上明珠,哥嫂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沈氏相比日子没那么好过了。
看着安夏这般热忱的心,柳姨娘心动了,这是除去沈氏最好的机会,她也知道,这些年光靠她没钱没势的和沈氏耗,终究难以与沈氏耗赢,只要沈氏娘家的势力一天不倒,那么沈氏便能在安家占据一席之地,而她,永远只是个看似受宠却处处受制于人的姨娘。
“你真的,有办法除去沈氏吗?”柳姨娘不是不相信安夏的势力,只是不相信安夏会这么帮她,毕竟他们并没有过硬的关系。
“自然有的。”安夏信心满满,随后看柳姨娘那脸担忧,又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沈氏娘家的势力一天不败,那么沈氏就有那资本嚣张,既然沈氏如此让人恶心讨厌,自然要从她娘家那边着手,即使不将沈家搞垮,也要让沈氏不再有那个本事依附沈家。”
沈氏当年还是闺中女子的时候,便因为自己仗着父母的疼爱多次与哥嫂交恶,若不是沈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