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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龙不战并没有要将南宫景逼入悬崖的境界,所以,南宫景站在悬崖边上一直与之对打着。
安夏的心就要提到了嗓子眼上去了,想靠近,附近却不停的有人上前来,面前的龙炎在阻挡着,她走不过去,那些人也靠近不了她。
安夏看着那便还在支撑着打斗的南宫景,心里越发的担心起来,寻了好一会,才寻到了一个空当,赶忙跑开,而她跑近看的时候,南宫景已经被龙不战逼的掉入悬崖。
在千钧一发之时,南宫景利用手中只有半截的剑插入泥土中。
“南宫景!”安夏大喊一声,脚下生风,瞬间跑到了对方的面前。
“南宫景,你撑住,你不要摔下去。”安夏抓住那两只手,容不得对方掉落这万丈悬崖。
话刚说完,咔哒一声,剑插在泥土里的那个地方,所有的泥土开始松散,剑也快要固定不住了。
“不要……”安夏痛呼,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紧紧的抓着南宫景的手。
“夏儿,你放开,这样对你我都不好。”血,从南宫景的嘴角溢了出来,这一刻没有再战斗的他,整个人仿佛松懈了下来,可是身体的疼痛却也随之而来。
“我不放。”安夏趴着,微隆起的肚子紧贴着地上,一阵疼痛感席卷而来,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她不想失去宝宝,可是,她也不能失去眼前的南宫景。
“放开我,不然你我都会死的。”
“不行,不行……”安夏急切的摇着头,眼泪簌簌而下,打落在南宫景的脸颊上。
安夏的手都抓红了,可是却还是不愿意放手,分开的痛苦体验过的人才懂,她不想与南宫景再次分开了。
“可是,你无法抓紧我,我太重了,我该吃少点饭的。”南宫景脸上有苦涩的笑意,慢慢的蔓延至整个脸上。
“不、不、不要……”安夏胡乱摇头,就是不愿意撒手,“我不要放开你。”
“不行,你不要再趴着,小心孩子。”
一说完,手中的剑所插稳的地方泥土已经全部松动,安夏手中拉扯的力道更加的重了,可是她不过是个小女子,肚子里的宝宝也不听话的揪着疼,让她根本分不到多少的力气在两人连接的手上。
“放开吧……”南宫景说着话,面带微笑,一点点的挣扎开安夏拉着的手,他绝对不能让两人都掉进着无底的深渊去。
在南宫景掉入悬崖之时,他将最后的目光投在了不远处的龙炎身上,他是笑着的,龙炎看懂了他脸上的表情,他想,他会拼尽全力保护安夏的。
“不要……”一声声绝望的嘶喊声在悬崖四周回荡起来,听的人毛骨悚然。
“啊……”安夏如失去了主心骨般,怕在泥土上,嚎啕大哭起来,脑海里,是南宫景掉落下去的画面,她终究,没能救他。
原来,在好不容易得到一个人之后在失去是如此的痛苦,这万丈的深渊,南宫景还会有生还吗?
泪水滴落在泥土上,晕开了一滩滩的湿意。
许是哭累了,安夏突然抬起了头,站了起来,恨意铺满整个脸上,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龙不战。
“龙不战,我恨你!”安夏看着他,怒意布满整个眸子,眼泪从那愤怒的眸子里面流了出来,化作愤怒的液体。
龙不战的身子微微一怔,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身上失去一般。
若是之前安夏还说自己不恨眼前的龙不战的话,如今的她,恨的龙不战入骨,是他害了南宫景,不管如何,她都恨他!
一股恨意油然而生,一股报复之意也瞬间而生,既然她横竖都会是个死,何不与南宫景死在一块,这样既成全不了这些贼心不死的贼人,自己也能永远和南宫景一块。
安夏的身子快不过龙不战的步伐,在她准备跳下悬崖的时候,也不知道龙不战如何能在瞬间移位到她的身边,反正便是将安夏给困住了。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龙不战的语气中明显也有些不满,他好不容易得到的血人可不能就这么没了。
安夏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只有那双怨恨的眼神,一直盯着对方看。
眼前的景色一直在变幻,耳朵里已经听不到打斗的声音了,安夏整个人都麻木了,挣扎不开,开口不了,只能任人宰割,她只知道,自己又再一次的落在了龙不战的手上。
血人被带走了,所有的人也都渐渐撤退了,浓重的血腥味在林子里面久久挥之不去。
当听到安夏又再一次被龙不战给抓了去,不管是龙魂的人还是血门的人,都开始紧张着急起来。
可是,即便紧张着急,他们却难以找到安夏的下落,以及,龙不战的下落。
听见安夏被抓,南宫景掉入悬崖生死不明,龙不言一下子仿佛老了几岁,跌坐在椅子上,喃喃着那几个字。
“是我害了那孩子,是我害了那孩子……”【wWw。WRsHu。cOm】
“族长,现在,不是责怪自己的时候,我们应该,赶紧的把她救出来。”龙炎在一旁提醒着,虽然南宫景生死未明,可是安夏还没有死,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他们必须救下安夏。
龙不言听到龙炎的话,这才抬高了眼皮,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赶忙说道:“对,对,我们得赶紧把她找出来,血钥匙不能炼铸,血钥匙不能炼铸啊,炎儿,你赶紧的,赶紧的去找出龙不战的下落,我需要见他一面,我需要告诉他一些事情,快,快!”
“是。”
龙炎不知道族长究竟有什么事情要同龙不战说,但是安夏必须赶紧的救出来,微微颔首,龙炎便快步的出了门。
196.我诅咒你
血门今日的气氛异常的紧张,因为他们好不容易进入了阴风谷,也找到了血人,却还是让魆王最后抢走了血人。
如今的他们,失去了好些实力的杀手。
赫连元轩回来之后大发了一顿脾气,没人敢上前去劝,因为他们越劝,可能反而死的更快。
赫连嫣然看着自家哥哥那副模样,忍不住嘴角挂起了笑。
“哥哥,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赫连嫣然走了过去,嘴角那淡淡的笑容还没有消散,她的眉头紧锁,若不是看见她嘴角微弯,别人还以为这个妹妹真的是来关心自家哥哥的。
赫连元轩就知道自己的事情根本无法瞒住这个多事的妹妹,而且还是与自己常常对着干的妹妹。
“没什么事情,爷爷似乎要找你说其他的事情,你先进去吧!”赫连元轩说道,看了看那自己刚出来的房间。
“嗯,好的。”
赫连嫣然也不与他多说什么,至于阴风谷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赫连嫣然的本事,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两人如今虽然明面上是兄妹,暗地里却争斗的你死我活。
进了屋子,赫连嫣然看着坐在椅子上,由丫鬟们伺候着的爷爷赫连明,上前恭敬的行了个礼。
“属下参见门主。”在血门里,即使眼前的人是自己的爷爷,赫连嫣然也需要叫这人为门主,这是规矩。
这血门中太多他们赫连家的人了,若真要论亲戚的话,每一个人似乎都能与对方有点亲戚关系,人太多,各种凌乱,血门是个大门派,叫叔叔叫婶子像个什么话,所以从创门派的时候,赫连明便立下了规矩,在血门里,以上下属称呼,当然,若赫连明想称呼你为什么,那也是他的事情,毕竟,规矩是他定的。
看见赫连嫣然,枯瘦的老人眸光依旧如烁,笑着道:“然丫头你来了。”
赫连嫣然征愣的看着对方那慈祥的面容,想起自己这条命还是他给的,她仿佛忘记了正是这个男人,让她一次次的濒临死亡,然后再被人救起。
其实,刚开始,她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欲望了,可是,她却死不透,还有一口气在,然后被人救醒,等身子恢复了些,又开始面临一次死亡的降临。
渐渐的,或许是习惯了,或许是麻木了,她选择了活下去,同时,也开始筹谋了活下去的资本,以及可以报复那些伤她的人,可以让他们一一的下地狱。
赫连嫣然没有说话,看着依旧慈祥的笑着的老人。
赫连明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了,他已经过了花甲之年,这个年代的人长寿的,能活到八九十岁的人的确有,那些都是官户人家懂得养生而养出来的好身子。
可是,赫连明虽然权和钱都有了,可是年轻时候积累了不少的病痛毒伤,两年前又受了一次大伤,身子每况愈下。
“元轩没能抓到血人啊,然丫头。”赫连明叹了一口气,似乎在说明着自己的不甘心。
赫连嫣然听着,眼睛只是盯着眼前的人看,“我知道。”
不仅赫连明不甘心,恐怕最不甘心的那个人是赫连元轩,他做梦也没想到,最终还是让魆王抢走了血人。
“魆王这些年越发的壮大了,我老了,不敌当年了。”想到自己还没有完成的心愿,赫连明不愿意就这么踏进棺材里面去,他还想看看这外面的世界,可是,身子却不允许了。
大夫已经说了,他最多还有不到三个月的命,这件事其他人都不知道,可是他心里清楚的很,血钥匙是他毕生说追求的,如今,没能得到血人,他实在不甘心。
“门主放心,他们没有巫师,有了血人也是没有用处的。”赫连嫣然从来不会宽慰人,难得说了那么长串的话。
可惜,赫连嫣然的劝慰在此刻却无法再劝住眼前的人了。
“哎……”大叹一口气,赫连明浑浊的眼睛闭了闭,似乎是一种绝望。
随后,又快速的睁开,“唯有,背水一战了。”
赫连嫣然愣住,不明白所谓的背水一战是什么意思?她觉得,还有机会,暗魆宫的那位没有巫师,只有血人那也是白费的,所以,他们应该还有机会的,可是看门主这副模样,似乎,已经没有机会了。
赫连嫣然不知道的是,早在前一个时辰的时候,便有人来报,暗魆宫的龙不战虽然是失去了巫严这个巫师施法,可是,龙不战却找到了实施炼铸血钥匙的方法,这方法,并没有说明一定是巫师才能做到,龙不战想一搏,不管成不成功。
龙不战不成功倒还好说,即使没了血人,他们至少不会被暗魆宫牵着走,皇族与龙魂一族,即使能削弱他们的势力,却不足以灭掉他们整个血门,血门还是有能力在这个大陆立足的。
但是,若真让龙不战成功了呢?龙不战是不可能会放过血门的人的,血门于他,二十几年前或许是盟友,可是,二十几年的现在,却是仇人、敌人,他不需要再依赖血门了。
而了解龙不战的人都知道,若他成功,第一个灭掉的,便是血门,毕竟,这些年,血门可不少阻挡了他的好事,而现在,他们又将巫师带走了,龙不战早对他们恨之入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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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醒来的时候,看见周围是火光一片。
等眼睛清明了些,才看见周围点满了蜡烛,烛火的光闪耀着,闪花了她的眼。
“这是哪儿?”安夏尝试着动弹,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手被人反绑着,安夏试着挣扎,却没有半点成果。
想到那一张张血肉模糊的脸倒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