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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看了眼魏老板,这次不再对他投求救的眼神,而是狠毒的眼神。
“大人,我们说,我们说……”
“那就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随后,两人将魏老板让他们去砸涨婶家,打张德子的事情一咕噜的吐了出来,还将身上的银子拿了出来,说这是酬劳。
“魏先名,有这回事吗?”县太爷拿着递上的银两,问道。
“大人啊,冤枉啊,不是这样的,你别被他们骗了,我可没有给过他们银子啊。”魏先名继续不承认,随后更是恶狠狠的盯着两人开骂:“你们两个不要血口喷人,小心家人都陪你们遭殃!”
魏老板有种恐吓的意思,但是对于魏先名的这种手段,安夏只能冷笑,现在的他还想威胁人?
“你们两个不用怕,他根本就是吓唬你们的。”安夏道,“只是,魏老板是客栈的掌柜的,而张德子不过是个城北那边的小市民,和魏老板根本就搭不上边,他为什么要指使你们去打砸张德子家呢?还想打断人家的腿?”
“我说,我说……”
“你们跟大人说,无需跟我说,只要说明白事情缘由就好,大人是个明事理的人,会对你们的诚实从轻发落的。”
“是,是,小的知道。”对方咽了咽口水,这才慢慢说来,“是魏老板,他,他自己用钱收买了张德子,张德子的娘在安夏姑娘的那里做事,于是他想借张德子的手让福来客栈和安夏姑娘都没法再维持下去,却不想,安夏姑娘最后让所有人都相安无事,而给张德子的钱,魏老板不甘心就这么给他了,于是就、就……”
“就什么?”
“就让我们去将张德子的家给砸了。”
“原来如此。”县太爷捋了捋胡子,“魏先名,可有这回事?”
“大人,他们纯属诬陷,请大人明察。”魏先名慌张说道,随后狠狠的盯着身旁揭穿自己的人,只要让他从这里安然无恙的出去,他必定不会饶了这些一个两个的,他的表哥可是知州大人身边的大红人,眼前不过是小小的知县,还想奈何他?
060.贼人进屋
“大人若是不信,您可以将张德子找来对峙,而且,而且那天的药,草民还知道是谁买的,在哪买的?”对方已经是豁出去了,既然已经是出卖了魏老板,就是没有了回头的路的,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
“那你说说,是谁买的药?”
“是王婆子买的,她是魏老板夫人身边的婆子,那天,是魏老板给她钱的,去的是百草药铺买的,因为这药难买,叫去净草,而且特别忌讳,主要是有些人买在义庄去除异味用的,熬药煮水晒在四周就可以的,手碰了后手指是会乌紫的,若是让女子碰了家里的孕妇容易早产的,所以百草铺的掌柜还问了王婆子买来作甚?”
“那好,把百草铺的掌柜请来,还有王婆子,张德子等人,本官倒要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而在外面看的人都大概是清楚的知道之前的奶茶是怎么回事了?想来是魏老板为了争生意,所以才使唤张德子去下毒的,却不想,目的没达成,还花了钱,这不甘心,就想找人吓唬张德子一家出气。
很快,百草铺的老板和王婆子还有张德子都被请了来衙门,个个吓的不知所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百草铺掌柜是哪位?”
“是草民。”
“前几日是否有人在你店里买了去净草?”
“是,是的。”
“你可认得买去净草的那人是谁吗?”
“记得,记得。”百草铺的掌柜看了王婆子一眼,指着王婆子道,“大人,就是这个人,是她那天在我那买的去净草,小人还专门问她买来做什么用的,她没说。”
“王婆子,真有这么一回事?”
县大人重重的一声敲击,吓的王婆子头都不敢抬。
“大人,她有没有买看她的手就知道了,碰过去净草的人手指头都是黑的,要想除去,需要月余时间。”地上跪着的其中一人说道。
县大人二话不说,便挥手让人去检查王婆子的手,又寻来了大夫前来询问去净草的作用,说是加入了一些药材,就可以起到人们喝了奶茶上吐下泻发热等的效果,虽然大夫也不清楚魏老板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暗害人的招数,但是若是没有及时处理,那些喝了奶茶的人都会死的。
王婆子一听这样子,忙的跪了下来求饶命,一骨碌将所有魏老板指使她的事情倒了出来。
魏老板没想到自己的事情那么快被人给抖了出来,这才大惊失色,忙的求饶命,可惜,县老爷可不是吃素的,虽然在这些小乡小镇的都喜欢收点油水给人办点事,但是这么大的篓子已经被人捅开了,百姓们都知道了,县老爷即使想让魏老板给点钱自己好解决这件事也难啊,只能是将人收押入监,判他刑。
安夏总算为自己洗刷了冤屈,百姓们也算是知道是谁惹出的祸端,对安夏这种将坏人绳之以法的行为表示极大的佩服,而且还是魏老板这个恶人。
处理了魏老板的事情,安夏也可以为自己后面的计划做打算了,先开始开垦荒地种果树,这些需要漫长的时间等待才有一定的成就的,最早也是两年后的事情了。
那阵子,安夏都整个人投入进了自己的果树种植上,两边跑累的呛,但是想到自己的儿子,想到自己没有钱没有权,那是极难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安夏咬咬牙,又继续坚持了。
这日,安夏一大早就回到了村子的竹屋。
如今,帅帅有张婶帮忙照顾,她也比较抽的开身,有时间回村子看看情况,再指导指导他们种植,虽然都是农村人,种植方面锄草翻地都是熟练的很,但是很多知识是他们不知道的,安夏需要教他们,虽然不多,但是能改进一点是一点。
已经渐渐入秋,山头的风有些凉爽了,安夏从夏季的薄衫已经换成了厚些的粗衣。
秋明早早和众人出去载种茶树去了,所以安夏回来竹屋并没有看见秋明叔。
只是本该静悄悄的竹屋,却突然有了些许动静。
安夏准备推开门的手突然顿住,里面一阵怪声传来,吓的安夏退了好几步。
她猜想,不该是秋明叔的,秋明叔要是进她的屋子应该不会大门紧闭,毕竟她里面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搬走,而且秋明叔也不是这样的人。
里面还是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安夏看了四周,都没有人,若是她这么贸然的进去,万一那是个丧心病狂的贼人,那她可是小命不保,想到这,安夏又害怕了,不敢进屋了。
安夏想着帅帅,最后还是决定再外面坐会,等贼看见她家没啥好偷之后,想必就会离开的了。
安夏感觉等了好久了,里面似乎才没有动静了。
想必,这贼子应该找不到东西所以走了吧!
安夏再站起来的时候差点腿麻给扑到地上了,脚步缓缓的走近家门。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好像还是没动静,安夏壮着胆子进去,还是没有人,而且屋子的陈列都没有乱,似乎刚才的动静只是她的幻觉。
难道真的是她的错觉吗?安夏想。
可是还没想明白,安夏的脚像是踩到什么圆咕噜的东西,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地上扑了去。
“啊!”
嘭——
安夏赶紧地上都要被自己砸出一个大洞了,来不及喊疼,入眼的却是地上点点滴滴的血,都滴在了桌子地下,刚才眼睛盲区,自己也没注意地上,倒是没看见血,而她刚才脚踩的东西,居然是她药盒里面的药膏。
顺着一小点血一点点的找了过去,安夏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刚才厅那边还整洁的看不出被人翻过的痕迹,可是房间的门却被人推了开来,想必药盒是从房间里滚出来的。
还没走近,一股血腥味窜入鼻腔,安夏忍不住的皱眉头,再走近一看,地上躺着个人,还是个男人,还是个她认识的男人!
“宫少?”
------题外话------
本文的这个毒药草都是本作者自创的,请不要去追究其药理性,小说,只是娱乐,深究请绕道。
061.宫少受伤
安夏惊呼,没想到好几个月都快要忘记的宫少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还以这种方式与她见面。
宫少身上浑身是血,肩膀有一个血窟窿,很是骇人,其他地方也有大大小小的剑伤。
可是安夏的喊声宫少却听不到了,他早已经晕死过去了。
想来宫少是受伤了要回来找药给自己处理伤口的,可是太过严重了,却没法处理的,于是就有了刚才安夏听到的声音最后声音消失的事了,她就说嘛,这屋子虽然建好了,但是根本就没值钱的东西的。
将人小心翼翼的放躺好,安夏这才慢慢的处理起他身上的伤口。
将衣服一件件小心翼翼的剥下,安夏只感觉自己手都是血。
好不容易将上身衣服全数脱下,眼前的人的身子全是斑斑驳驳的刀剑伤,新伤旧伤都有不少,虽然愈合的很好,但是还是能看出一二。
安夏莫名的心一疼,不明白他身上为何这般多的伤口,他究竟是什么人?难道有仇家追着他吗?
和宫少接触的时间少,但是安夏还是挺喜欢宫少这个人的,虽然长的不咋的,也藏了许多秘密,可是人挺好的,对她也挺好的,可以说她有如今这生活,有一半是他赐予的。
这么想着,安夏怎么能不把人家给治好呢。
庆幸的是他只有这些外伤,都没有伤及性命,可能流血过多暂时昏死过去。
安夏不确定宫少是否有仇人,所以不敢贸然的将他带去给大夫看,只能是自己给他包扎伤口。
她先将他身上的伤口流血的地方止住,然后再用温水擦拭这他的身子,脸上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好像这种事情信手拈来。
刚准备给他翻身擦拭背面,安夏放在宫少肩膀的手突然顿住,手好像碰到了什么?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她曾经在一个男子身上,好像也曾摸过这个东西。
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安夏赶紧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一时忘记对方是受伤人士了。
果然,和她之前看见的那个图案一模一样,像是一种花的图案,红色妖艳,在皮肤内微微的凸起,摸起来有些顶手。
而那个人,不就是她最早来这里的时候救下的南宫景吗?
记忆中已经模糊的面容渐渐清晰,安夏眉头深蹙,他,他居然和帅帅似乎长的很像,很像。
安夏有些慌了。
南宫景?宫少?他们的名字都有个宫字?而他们的背上,都是有这样的图纹,再看他身上的伤,好些似乎就是几个月之前留下的疤痕,都和之前她救的南宫景身上的伤基本是相吻合的。
有些答案呼之欲出!
安夏再看着这张脸,却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他是南宫景还是宫少?
她不明白他为何要用两个面容,当初的两次和她相遇,是偶然吗?还是计划好的?
看他看帅帅的眼神,现在想想,他似乎早就知道帅帅是和他关系的。
而,之前银铃和逸风都说过,他们要来这里找他们的哥哥,那么,就是说银铃逸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