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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安夏继续笑。
银铃被她笑的无地自容,自然知道自己的秘密让安夏知道了,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你别说那么大声,让他听见怎么可以?”
“怕什么?隔的那么远,他听不见。”被捂住的嘴巴说话都不利索了,银铃更是害怕,捂的更紧,安夏被她捂的都快断气了,因为她把她的鼻子都捂住了,脸瞬间涨红。
“你们在做什么?”
九觞刚好出门,便见安夏被人捂着嘴巴难受的样子。
“救……命……”小声的呼救,实在憋的难受了。
“啊!”银铃快速的放开安夏,傻愣愣的看着九觞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看。
“咳咳……咳咳……”安夏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刚才,她就差点死了,“银铃,你捂就捂,把我鼻子都捂住了,差点我就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银铃赶紧道歉,余光小心翼翼的瞥着九觞,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待她呢?
“我没事,我没事,你放心好了,下次小心点就行。”安夏还是小声咳嗽着,但是也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九觞多看了安夏两眼,随后又进屋了。
银铃听着那声关门的声音,也不知道九觞看见她这般会不会生气,心里瞬间如倒了五味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安夏见状,安慰道:“银铃,你做什么这副表情呢,这没什么的,你不会以为九觞就这么生气了不待见你吧?”
安夏承认,九觞从来不待见那些陌生的人,除了相熟的会多说两句,更多只会在与帅帅玩的时候会有很多话,其余时间都是惜字如金的。
“我知道了,没事,安夏姐姐,我只是觉得刚才这般差点把你捂的透不过气来有些自责,你不怪我就好。”
“没事,我不怪你,你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又没什么事情,你不必自责了,这已经不早了,你大哥应该担心着你呢,你先回去吧!”说着安夏啊楸一个喷嚏袭来,顿时一身的冷意。
“你染风寒了?”
“没事,不过是个喷嚏,你早些回去,不然可要比我还厉害,回去吧。”
“好。”
好不容易送走了银铃,喷嚏却接踵而来,啊楸啊楸的鼻子都差点喷掉了。
拢了拢衣袖,安夏赶紧进屋洗澡睡觉。
只是这风寒如秋风扫落叶般,看似没什么大碍,但瞬间便让安夏浑身无力,难受的紧,整个人都好像掉进了冰渣子里,怎么暖也暖不过来,她又怕感染给了帅帅,只能在地上铺上毯子睡觉。
可是这上半夜还好些,到了下半夜鼻子整个都塞住了,呼吸不过来,浑身无力,想去拿桌上的水,却怎么也起不来。
她喉咙很干燥,好像很多天都没有喝水似的,而且喉咙很疼,被什么卡住似的,咽口水都疼。
“水……”
安夏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会如此难听,像被沙粒哽住了。
她起不来,浑身无力,身边,只有帅帅睡在床上,她找不到人来帮忙,想喝水,却似乎隔的很遥远。
可是喉咙实在渴的难受,安夏知道自己不喝水不行。
“水……”她要喝水。
手攀过去,可是脑袋沉沉的,好像突然间多了几个脑袋的重量在头上,让安夏不舒服。
“啪……”手碰倒了桌上的杯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安夏从未感觉过自己会如此的无力,以前她也不是没生过病,但是都不会很严重,可是来到这里之后,却一直没生病,就连生下帅帅后的那个大雪天,也是照常没事,却不想,这在外面站一下子就冷出病来了,她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说的就是这样吧,她终于是体会到了,也许是太久没有生病,生起病来要人命。
她要喝水!
手颤抖的拿起水壶,另一手固定着杯子,小心翼翼的倒着水。
可是水壶太重了,比平时重了许多倍,安夏手实在无力,手颤抖微微一松,水壶便不受力的瞬间落下。
“啪!”
水壶应声而落,掉在安夏的脚边,壶碎裂,水散开。
安夏心痛的看着脚下的水壶,再看床上的人,幸好只是吓了一下,又继续熟睡。
见状,安夏只能先把倒来的水杯的水先喝了,待会在出去烧壶水进来,她不能就这么倒下去了,不过是个小感冒小风寒,别就这么给它打败了,她是谁?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还扬言要做富婆的安夏。
将水喝完,安夏才缓缓朝着门口而去。
未到门口,房门居然自己打开了,一阵寒风吹了进来,本来就穿的单薄的安夏更加的寒冷。
门口,黑影站在那,笔直如柱,光线太暗,安夏看不见对方是谁,想细看,可惜眼睛不好使。
只见对方缓缓走来,安夏未看清人,已凌空被抱起。
熟悉的味道袭来,安夏这会看都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张着嘴巴还来不及发问,额头被对方的手掌压住,随后便是焦急的声音落下来,“怎么会这么烫?”
安夏因为有了支柱,整个人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拼命死撑着,整个人缩在对方的怀里,瞬间晕了过去。
南宫景眉头深皱,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人,快步的踏门出去。
今年的第一场雪下在了这个毫无预兆的天,稀稀落落的下着,街道上这个时间已经没有一个人了,五更的更还没到,连打更的都不知道窝在哪里躲避风雪了。
吴大夫没有想到自己睡的正香的时候,屋子外面一声声巨大的拍门声。
“现在睡觉时间,明天再来吧!”吴大夫不肯起来,这个冬季比往年要冷的多,吴大夫还想睡多一些觉,便不愿起来了。
可是他不愿起来不代表外面拍门的人会就此罢休。
“砰——”一声巨大的声音,吴大夫感觉地都在震。
身旁的夫人推了推他,“去看看怎么回事?这三更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吴大夫没办法,只能穿衣出去看看。
这一看不得了,他家的门被硬生生的踹飞在院子里,剩下另外一边的门还可怜的挂在那里。
吴大夫愤怒,刚想给这肇事者一顿臭骂,却不想,对方的脸阴沉的令人害怕,似乎黑夜的死神降临,就要夺取人的性命。
吴大夫敢怒不敢言,只见对方小心翼翼的将人抱上前,“大夫,给她看看。”
“哦,好、好。”吴大夫赶紧上前道,不敢有半分迟疑,“公子,你将她放到这边来。”
093.老相好出现
吴大夫让南宫景将安夏放在了里头一张床上,好生检查。
吴大夫因为害怕,全程都在战战兢兢,好一会,才上前给南宫景说道:“这位公子,夫人的病只是感染了风寒,引起全身发热,而且因身体多日来过度劳损,而心又有郁结,才会这般昏迷不醒,我给姑娘开几服药,按时喝下,三天便能好了,只是好了后尽量不要劳累过度。”
“嗯。”南宫景没有多言,把所有的视线都投在了安夏的身上。
不一会,吴大夫的药便开好了,小心翼翼的递给南宫景,生怕他会一个生气将他解决了。
接过药,抱起安夏,南宫景脸色这才恢复些,“谢大夫。”说着,南宫景将银两放在台面上,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桌子上的那银子,吴大夫见人走远了才敢伸手去拿,别说一个门了,十个门都能买的到。
南宫景回来的时候,九觞已经醒了过来,看见他抱着安夏。
“她怎么了?”许久不见南宫景,似乎憔悴了不少。
“感染了些风寒,我带她出去看病。”
九觞皱眉,这深更半夜还有人问诊?
将安夏放于床上,南宫景赶紧出去厨房熬姜汤,熬药,甚少下厨房的他,小心翼翼看着炉子的火。
南宫景喂安夏喝下姜汤和药的时候,天空已经鱼肚白,南宫景却没有半点睡意。
而安夏的这一觉便睡到了傍晚才醒来,身上火烧火烧的烫觉已经没有了,鼻子也不塞了,软绵的身子也已经恢复了不少。
身旁,南宫景已经睡着,安夏微微一动,他便醒来。
见安夏已经醒来,南宫景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一整天微臣有过的笑容挂上了脸,“你醒了。”
“嗯。”安夏点头,指着桌上的杯子,“我想喝水。”
声音依旧的嘶哑,只是没之前那么疼了。
见南宫景依旧在,安夏才觉得眼前的人并非梦境,“你怎么来了?”
南宫景不言语,但是安夏已经知晓。
昨晚抱着她而走的人就是他吧?他怎么知道她半夜得了风寒而刚好赶到?
心底有个答案很快出来,他能那么快的出现,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南宫景一整夜都在那里没有睡觉,才能在第一时间便能赶到。
喝了点茶,南宫景让她好生躺着,又出去给她准备了清淡的小粥。
安夏刚开始没有理会南宫景,她端来的清单小粥吃,端来的水喝。
等吃饱喝足了有力气了,安夏才用正眼看着南宫景。
“不是叫你别出现在我面前了吗?怎么半夜三更跑来?”虽是责怪的话,安夏的眼底里以及语气却没有半丝生气的意思。
南宫景笑了笑,语气轻松道:“昨晚,是你抓着我衣服抓的紧,不然我也只是路过的,谁料你抓的紧,才救你一命的。”
“切,这路过的可真是巧啊,谁会半夜三更出来溜达?我这是第一次听说呢。”
“别人不喜欢这个时候出来,不代表我不喜欢,你看我救你一命,你是不是该有所回报呢?算起来,我已经救了你不少次了,加上你救过我的次数相抵,好像还是我救你的次数多,你说,要怎么感谢我?”南宫景掰着手指头算着,眼神轻佻,难得的轻松。
“我呸,我每次救你都是那么紧急危机的时候,你才该报答我呢。”吃也吃饱了,安夏心情也好了,两人都似乎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你真的需要我报答吗?”
安夏点头,只是下一秒她便后悔了,于是,便听见南宫景说,“我最好的报答的方式就是以身相许,你可愿?”
安夏摆手,“算了,还是不要了,你就当我没救过你,什么也没说。”
“那既然没救过我,我又救过你,那,你是不是该对我以身相许呢?”
南宫景挑眉,越发的得意。
“我呸,你自己以身相许给自己吧。”
这般一来,安夏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爬上来了,圆圆的月亮照亮着大地,再过一个多月便是新年了。
去年的新年,安夏是在沮丧中度过的,希望今年的新年能好过些。
火锅店的生意越发的红火起来,过往商贾不少吃了之后都说想开这么一家客栈来,定能生意大卖,特别是北元国那些比较寒冷的地带,这样的火锅吃了也让人暖和些。
安夏听取着来自北元国的商人的意见,说自己有能力了,一定会去北元国开火锅店的,只是现在人手不足,一下子没法将生意做大,必须一步步来。
北元国表示友好,若是安夏在北元开店,一定会给安夏捧场的,安夏一再表示感谢。
这天,火锅店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