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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秦雪不悦,想跟着上去,却被哥哥打断,“雪儿,在王爷面前你不能这样子,这样像什么话。”
“我不能怎样?”秦雪反问,怒瞪着眼睛,也不知道王爷带着一个陌生女人来这里干什么?
她可是听说颜文哥哥以前可是有个很喜欢的女人的,这个事情还听王爷提起过呢,还说有个孩子……
难道说,就是这个女人?
脑子快速的运转,画!
对,就是画,颜文哥哥自己画的画,秦雪这才想起来为何眼前这个女人这么眼熟。
那些画画着这个女子,或笑或恼,什么神情都有,就是没有哭的表情,她的身边,很多时候抱着一个婴儿,画的粉嫩可爱,让人都很想去抱抱。
秦雪在颜文哥哥的书房刚看见这些时候,还以为颜文哥哥随便画的,却不想,真的有此人,他的书房内,基本都是这个女人的画像,极少山水风景画,能被颜文哥哥画进画里的,定然不是简单的人,再结合王爷说过的话。
咯噔——
秦雪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那种害怕惊慌的表情惊动了身旁的哥哥。
“雪儿,你怎么了?”
秦子初拍拍妹妹的后背,只见秦雪被自家大哥吓了一跳,回头有些恼的看着自家哥哥,“哥,你干嘛,吓死我了。”
秦子初却觉得自家有些冤枉,“你这表情那么奇怪,才吓到我了。”
“才没有。”做了个鬼脸,秦雪赶忙跟着王爷他们的后脚进去,秦子初想叫也叫不回来,唯有跟着一起过去,毕竟,南宫景的伤还没有上药。
南宫景的身子很是虚弱,泡了温热的药澡之后,整个人出了一身汗,有些虚脱,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衣衫,脸色与衣衫那般惨白。
听见外面有说话的声音,本要睡下的,又强撑着眼睛不闭上。
看着进来的人,南宫景虽虚弱,却也笑着喊了声:“父王,你怎么来了。”
见南宫景要起来,南宫振赶忙上前,“景儿,别起来,躺着。”
安夏跟在浩振王爷的后头,看着南宫景的样子,还是那个鼻子还是那个眼睛,还是那个模样,只是比她认识的南宫景的脸色要白了许多,而且脸颊也没有以前那么多肉了。
再看那身子,也比以前要瘦弱多了,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生气,若不是那眸子还晶亮着,她还以为这个男子已经到了无法补救的地步了。
看着肩胛骨的地方高高凸起,以前的肉,已经不见了,看上去,若趴在上面,定会咯的人生疼。
她不喜欢看见这样的南宫景,都已经一年多了,为何他们还说要给伤口上药,不该愈合了吗?这是多大的病痛,才会让这伤口一直未复原的?
从浩振王爷身后出来,站在南宫景的面前,安夏明显的感觉到,当南宫景将视线投放在她身上的时候,眼底里却多了几分疑惑,随后,他便问了起来,“父王,这是……”
“这是安夏,景儿,你该认识的。”南宫振小心翼翼的让儿子躺的更加舒服,介绍的时候,都不敢看安夏了。
“安夏?我认识的?”南宫景歪着头,微眯着眼睛,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见过这个女子。
只是,不知道为何,那左边位置的心脏,不明所以的跳的很快,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看着对方这般看着自己,安夏感觉自己的眼睛刺的生疼。
他真的忘记她了,真的忘记她了,什么都不记得了,用这般陌生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就是一个陌生人。
努力的扯出一丝微笑,安夏友好的打招呼道:“你好,南宫景。”
南宫景本身就不是个热络的人,来了个陌生人跟自己打招呼,而且自己的父王也说认识的,可能是没记起的人吧,也扯出个微笑,点头示意着。
能让父王此刻带过来见面的人,定然是重要的人物,只是,她到底是谁呢?为何他想到她的名字的时候会莫名的心疼呢?
父王说他好些记忆想不起来了,所以忘掉了好些人,记不清了,可是他觉得自己的记忆是完整的,并不缺少什么。
秦雪站在门边,看着自己的颜文哥哥和那个女子在说话,在对视,秦雪就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了,赶忙进去,甜甜的喊了声:“颜文哥哥。”
南宫景见扑向而来的秦雪,眉头微微蹙起,可是想到她身后的秦子初,却又扯出微笑看着秦雪。
“颜文哥哥,她是谁啊?”秦雪不动声色的将安夏从南宫景面前挤在自己的身后,扯出大大的笑容看着她的颜文哥哥。
南宫景看着被秦雪挡住的安夏,虽然脑海里想不起她是谁,却还是说道:“一位故人。”
是的,一位故人,他不记得的故人,看见她居然会莫名的心疼的故人。
他想,他和她之间应该是有点什么的,但是什么也想不到,对安夏,陌生又熟悉。
秦雪有些不满意南宫景的回答,嘟着张嘴,却又找不到骂身后的人的话,她更是不敢去骂她的颜文哥哥。
“秦雪,你让他们叙叙旧吧!”子初想将妹妹拉开,可是秦雪死活不肯,就像木头杵在了那里。
“子初哥哥,颜文哥哥还没上药呢,这叙完旧,伤口可不好愈合了,颜文哥哥的伤可是治了一年多的时间了,因为身子冰冻在千年白横玉上,才让颜文哥哥的命活了下来的,这要是有点闪失,那可怎么办?”
秦雪语气中有些赌气,却也说的是事实。
南宫景若不是在千年白横玉上躺了半年,用了多人的功力抱住一丝性命,哪里还能活到今天。
而正因为这千年白横玉,让南宫景身体里的每一寸肌肤器官都比常人的缓慢了许多,所以愈合速度也是超级的慢,如今身体恢复到这个状态,也算是奇迹的了。
安夏虽然不知道千年白横玉是什么,但是听秦雪这么说,可见很是惊险,再看南宫景,眼底里多了一丝恼怒,这个男人,太不会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她差一点,就要与他天人之别了。
虽然脸上有些恼怒,但是安夏很快便隐藏了下去,方对着那叫子初的男子道:“你们先给他上药吧,有什么话,上完药再说。”
秦雪回头看着安夏如此体贴,气哼哼,“上完药颜文哥哥就要休息了,他不宜过度劳累。”
118.妒忌的秦雪
是人都听的出秦雪话里有赶安夏走的意思,屋子里的其他三位男性皆是眉头一皱,显然秦雪这般赶客是不应该的,来者是客,怎么能赶人呢?
秦子初更是觉得自己的妹妹这么做有些过分,不管怎么说,这个院子并非他们兄妹俩的地盘,他与南宫景也是因为有着过命的兄弟情谊,而他又习了些医术,看南宫景如今身子还不大好,才留在这里照顾一些的。
其实,若是论真正救活南宫景的人,并非是他,而是他的师兄,是师兄救回了南宫景的性命,保住那一口气,而后又发现了千年白横玉,说能续命,然后又用了多种草药每天浇灌在南宫景的身上,才得以真正的保住性命。
他和秦雪没有什么好得瑟的,并非真正的救命之人,只是南宫景毕竟是自己的兄弟,师兄又不喜欢管这档子的“闲事”,而秦雪更是不愿意走,他才无奈留下来继续照顾着的。
“秦雪,你太过放肆了!给我出去好好想清楚再进来!”秦子初怒了,扬手差点就顺势是扇了秦雪一巴掌,只是举高之时,瞬间定住了。
秦雪看着那个举的高高的手,眼睛满带着委屈,“哥哥,你想打我?”
秦子初似乎这才知道自己有些过了,悻悻的把手重新放下,“我……”
秦雪哪里受到了自己的哥哥扬手要打她的举动,怒瞪了哥哥一眼,赶忙的跑离开,经过安夏身边的时候,还故意的撞了一下安夏。
摇摇头,安夏却有些无奈,这孩子,似乎很喜欢南宫景啊,可是南宫景那头木头,平时就喜欢冷着脸,就算不记得她了,也依旧冷着个脸,似乎对秦雪的一腔热情完全不放在眼里。
这般样子,安夏又松了一口气,幸好是郎无意妾有情,她想把这个男人再追回来应该不难,既然她能让南宫景喜欢她一次,那么就可以让南宫景喜欢她第二次,况且,她还有个儿子帅帅,让帅帅缠着他,看他不投降?
就算她和帅帅不够,那还有逸风银铃等人的支持,就连浩振王妃王爷都站在她这边,她自己还有九觞还有那么多手下,随便怎么绑,这个男人都必须是她的。
这样想着,安夏越发的得意起来了,这些小女孩,不过是南宫景的烂桃花,不足以撼动她的地位的。
虽然安夏和南宫景育有一个帅帅,可是,有了帅帅之后,两人最多的举动也只是牵牵手,亲亲嘴,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况且南宫景如今不记得她了,安夏也不敢逗留在房间里看他们扒开南宫景的衣服上药,只能先退出去,等上了药再说。
只是,当秦子初和浩振王爷再出来的时候,却告知安夏,南宫景因为过于劳累,已经歇下了。
虽然还想跟南宫景说说话,可是当听子初说,南宫景每天醒来的时间极短,他的身子很是虚弱,不宜长时间不休息,不然身子很难恢复,能捡回一条命已经很不容易了,若是稍有闪失,就惨了。
安夏静静的听着子初的话,眼角的余光看见躲在柱子后面的秦雪,对方正用一双愤恨的眼神看着她,让她好生不痛快。
“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子初说完,率先告辞了。
刚才在屋内,他已经听的王爷说了,这个安夏,就是南宫景活着的信念,那个改变南宫景的人。
师兄说过,可能就是越在乎的某样东西,所以脑子里想要强行记住这一点一滴,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适得其反,所以便失去了关于安夏的记忆。
看着离去的子初,又看了眼躲在柱子后面的人,安夏却转身进了房间。
王爷说了,让她留下来,她知道今晚她留不下来,因为她还需要回去带帅帅,但是她好不容易进来,不想就这么离开,所以想多看南宫景几眼。
进入房间,南宫景的气息很弱,一呼一吸都很慢,不认真听的话,可能还无法听的清楚。
看着那张两颊凹陷下去的脸,那颧骨高高的凸起,安夏想去摸摸,却怕吓醒了他。
虽然他如今是昏睡状态,但是安夏还是怕把人给吓醒了。
一年多没见了,没想到再次见面是这般场景,她以为南宫景和北元国君做的一场戏,他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的,可是却不想,这些日子里,他经历了那么多。
可能他也是真的以为自己会死的,所以才会让逸风这般转达他的假消息,是怕她知道他不在了会难过会伤心。
可是,南宫景,你别忘了,我是谁?我是安夏,我是那个坚强的安夏,就算你死了又如何,我都不曾后悔爱过你,就算你以后都不能陪着我了,那至少我们曾经拥有过美好的记忆。
伤痛会在所难免的,不管我这一辈子中你在哪天死去,我都会伤痛的,除非,我死的比你早,所以,别担心我会承受不住,没你在的日子,我一样活的那么好,把自己的产业家业打理的井井有条。
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要将产业进驻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