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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这是个什么状况?为何这梦寒姑娘与孔明在一起,还是一副少妇装扮?我不在的日子里,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孔明略略垂首,望着梦寒,一厢柔情从眉心漫到唇角。
忽然觉得手里拎的两壶酒好沉,拎得我好累。我是不是该回去了……
“嗯。我认识。”孔明复又望向我。“东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唉。”我望着自己的脚尖,弱弱的应了一声。我原以为,他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子。我原以为,我与他这厢缘分是注定好在这里等着我的。我原以为,一切不过是顺其自然。原来,是我想错了么……
片刻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笑,“先生的夫人真是漂亮呢。”
“唉!你胡说什么呢!”我这话方一说罢,梦寒伸手指着我就是一嗓子,直吼得我愣了愣。
“这个不懂礼数的人,你怎么会认识的。”梦寒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她跺着脚冲着孔明嚷道。
“夫人莫气,不知者不怪。”孔明安抚梦寒道。他复又抬头望向我,一双眼里满是笑意,“东先生误会了。这位,是我主公的新夫人,尊姓糜,唤作糜夫人。”
……
先前怎么没有人告诉我,这梦寒姑娘姓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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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孔明眸光扫过我手里的两坛竹叶青,“东先生此番是为何而来?”
“哦。”我提了提手中的两坛子酒,回道“公子刘琦感念先生的恩情,特叫我送两坛上好的竹叶青来赠与先生。”
“哦……”孔明漫不经心的应了句。
“你们谈吧,我找姐姐说话去。”梦寒瞪了我一眼,旋即又瞪了孔明一眼,转身便走。这副娇蛮的样子,照比之前,真是丝毫未变。
此时,不知哪里来的一缕风过,参了几朵桃花。
眼见着,花瓣飘到孔明那里,尽数坠在他的氅衣之上。真是个招桃花的人……
孔明却浑然不觉,只是轻笑道,“既是拿了酒来,不若你我喝上几杯。”
唉?……这真是不容易啊,诸葛孔明竟会主动邀人喝酒。
“在下也正有此意。”我笑着应允。
…
这小小的一座馆驿,竟也藏了一处沁人的美景。
眼下,我与孔明对坐的亭子,正置身于一片芳菲之中。真是一处幽会的好地方呀。咳咳。
我与孔明斟满了酒,道了句“愚见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先生能不能应了我。”
“哦?说来听听。”孔明手摇折扇,一派悠然。
“嗯……愚见想拜先生为师。”
“哦。”孔明应了一声,笑道“东先生不是已经拜了师父么。”
“……唔,这个,我师父常常教导我,做学问讲究的,是兼收并蓄。要多向学派,理念不同的人多多学习,如此才能得到学问的真知。”这话直说的我自己都汗颜了。好吧,这只是一时的说辞,并不是我自己的意愿。
“尊师父的观念倒很通达。”孔明眸光一转,折扇一合,“我倒是从未收过弟子。而且,我夫人善妒,不晓得能不能容下这弟子。”
……喂喂!你夫人什么时候善妒了!
我正了正神色,“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的夫人,便是我娘。我会像侍奉父母一样,好生侍奉师父师母的。”
“话倒是……”孔明话未说完,我已然拜倒在孔明脚下,“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我这边厢将拜未拜,孔明手里的桃木扇蓦地挡在了眼前。“性子这么急,如何做得了我的徒弟。”
“哦,谨遵师父教诲。”我点了点头,却发觉眼下正跪着的我,正处在拜也不是,不拜也不是的尴尬境地。
孔明颇善解人意的将我扶起,兀自笑了笑,“我看你与我颇有些缘分,又谦逊听话,这徒弟我就暂且收下了。不过,这师徒之礼,我就不受了。左右,你已拜过师父。”
我寻思着孔明这句话,觉得他想得很是周到。不过,既然这个师父已经认成了,以后就不怕没借口跟着他,心下便很欢喜。
“来,师父,徒儿敬您一杯。”我执起酒杯,向孔明敬去。
“好。”孔明亦举起酒杯,迎上了我。
…
“千古恨,轮回尝。眼一闭,谁最狂。”
不知为何,我想到了这样一句歌词。
与孔明共饮,我总会比往常唠叨一些。所以,喝下的酒也比往常多一些。或许是因为,与他喝酒,醉了便是醉了,也不必担心什么。
可是,眼下我是东愚见,并不是陈情。
是谁说的那句……习惯,才是最可怕的!
唔,朦朦胧胧间,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回想起来,直教人脸红心跳的梦。
梦中,我是以第三人的身份,看着这一场梦,看着梦中的我与孔明。
“这次,我们赌什么?”
一片芳菲,一座亭台。孔明环顾亭子里置的酒,问道。
“唔……这个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坐于孔明对面的我回道。
“那么就随意说个吧。”
“那,就许我一件事。我做的时候,你不可阻拦我。”
“哦?”孔明视线避开了我,停在手中已经合拢了的折扇上。
“左右不违背正义就好嘛。”
“成。”
我虽只是站在一旁远远地看着亭中的自己与孔明,但是灵台却是清明一片。此时的我与孔明感情并不是现在这般,应该只是初见不久的样子。
月正当空,酒意正浓。
孔明一腿卷曲踏在围栏上,斜倚着凉亭柱子,把玩着手中一樽青花瓷酒壶。
“唔……你输了哦输了哦。”这个时候,我清嚷了两声。
“哦?”孔明望向我的时候,我正站起身子数着地下的酒坛子。
“你比我少了一坛子酒,你,输,了。”这个时候的我好似有些醉了。两腮凝了抹胭脂桃色,容色似比之前更加艳丽了些。
“好好,我输了。许你一件事情便是。”孔明说这话,言语间尽是怜惜。
“你不许拦着我哦。”……不知为何,梦里的我,说话这般嗲气。
“嗯,绝不会。”
“那便好。”我嘴角的梨涡深了深,手里拎了个小酒壶,施施然朝孔明这边走来。一身浓重的红,拓下了一地长影。
“诸葛孔明,你从来都是这般镇定么?”
“哦?”
走得近了,我颇从容的坐在了孔明的腿上。额前的刘海覆下一片影子,遮住了眼眸。一双唇悄无声息的凑了过来,贴上了孔明的。
这个时候,不知哪里飘来了一股子冷香。即使在梦中,也能辨认得出,是孔明身上的那股冷香。这股子香味,聚了月光,似比往常来得更浓。
蜻蜓点水一番,浅尝辄止。
我抬头看了看孔明,发现对方的一双眼里竟是没什么变化。
“你说过,不会拦着我。”真是要命的一句话。
“哦……”
“呵呵呵呵。”我掩面笑了起来,手里的酒壶坠在了地上,一地的酒香。一双修长的手攀上了孔明的背。脸又凑得近了,唇快要碰触到孔明的时候,却突然抬起头看了看孔明的眼睛。
那个时候的我,眉眼含笑,煞是醉人。
“姑娘……”孔明忽然开口道了这么一句。
唉?为什么是姑娘……
这一句话,一下子戳破了我的梦。叫我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
我蓦地睁开眼睛,回想着方才看到的景象。寻思着,我正戴着一副男子面皮,他为何叫我姑娘呢?待到清醒了些,发觉那只是个梦而已,梦里面我确实是陈情的样子。便安了心,随即翻了个身。这一翻身不打紧,我的眼前竟然还躺着一个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嚎了一声,便坐了起来。
回身一看,发觉孔明正躺在边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回儿,我嚎得更加凄惨了。你怎么,你怎么在这……!
“砚砚,你什么时候,有了早起吊嗓子的癖好了。”孔明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时辰还早,再睡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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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咳咳。
“砚砚?你……。我……”我正不知所云的吱唔着。孔明胳膊一伸,将我一把捞回了他的怀里。
跌进他怀里的那一刻,心里颇为奇妙的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平静了下来。
他怀里这种安然的感觉好让人怀念。这是不是,就是崔州平所说的小别胜新婚呢……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陈情?”我摸了摸脸上的面皮,明明还没有揭下来呢。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孔明说这话,胸口是熟悉的一起一伏。
“你怎么会知道呢?”
“你以为你是谁的谁?”
“哦,好吧。我以为我是你的夫人。但是你,怎,么,会,知,道,呢?”
“陈抒砚,东愚见。你难道不是为了让我看出这是你才取的这个名字?”
“不是啊。东愚见,我明明换了一个字的。”我抬头看他。
“哦,正是因为这个字。委实是过于故弄玄虚了。”
“你才故弄玄虚,你全家……”我这一肚子气的,正想翻个身不看他,却万万没想到这个床竟然这么的窄。我这一翻身间,胳膊已然挨到了床沿。整个身子眼看着就要失去平衡跌下床去,孔明从身后拉了我一把,我才险险没有摔个四脚朝天。
于是,现下我又恢复了窝在孔明怀里的姿势。
“左右,刘琦都被我唬住了。”我戳着他的胸口说道。
“呵。”孔明在我的头顶笑了一声,“你那点能耐,也只能唬住公子刘琦这样不谙世事的人。”
“才不是。我之前还唬过袁绍,也很成功啊。”
听了我这话,孔明没有再言语,被我枕着的那只手探到我的头顶揉了揉我的发。
“哦对了。”我忽而想到了些细碎的事情,问道“刘琦与你在高楼上都做了些什么?”
“听我说了个故事而已。”
“就这样?”
“嗯?”
“唔,没什么没什么……哦,那个梦寒姑娘又是怎么回事?”我抬头望着孔明。
他轻笑了几声,却没答我的话。
“你笑什么呢?”
“我笑你那句’先生的夫人真是漂亮呢’。”他说着,弯起手指来刮我的鼻梁。
“……”这话想来,直叫人脸上不禁要红一红啊。
孔明笑了笑道,“梦寒兄长似早有将梦寒许配与玄德公的意思。只是当时她还年小,性子难免叛逆些。现下,与玄德公正是举案齐眉,伉俪情深。”
“嗯。”刘备来荆州见刘表也能带上她,那感情自是不错。
“砚砚。”孔明忽而唤了一声我的名字。
“嗯?”
“你这样跑来,叫我怎么是好。”孔明望着房梁,幽幽的说道。
我支起身子来看他,“你只要做一件事就成。”
“哦?”他挑眉,看我。
“就是把我留在身边咯。与其我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跟着你,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