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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又是笑了笑,之后伸出来一只手,颇为自然地握住了我的手。
这是我初来江东的第一个晚上,没想到就能如此的精彩。
在周瑜府上看了场好戏,遇上了孙尚香还被看穿了底细。被带到吴侯府还被误认作了刺客,被追着满院子跑。好不容易被救脱险,却遇上了个奇妙的人。
眼下,这个奇妙的人竟探出手来握住了我的手。
我好像,现下还是苗大石的打扮有木有!所以,这是,这是何意……?
我真的是略,微,有些惊慌的看着眼前这个绝代风华的男子,心里隐隐有些酸楚。
为何,这个时代好看的男人都是那啥呢……
年轻人抿一抿嘴,嘴角上翘。“我江东有个惯例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我心中颇为纠结的道。
“来了吴侯府,便是吴侯府的人。”
“啊?!”果然是被坑了。
“来我江东做谋士吧。”
“啊!!”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唯才是举?
难不成,眼前的人,真的是孙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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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 权 归 原 作 者
黄泉路上好作伴。
虽然,我知道以貌取人是不对滴。但是,我一向深信一个人的气质形成,是个由内而外的过程。存在即合理,站在什么高度的人,便会拥有与之相匹配的气场。
在我的脑海里,早早就扎根了一个孙权的形象。高大魁梧,少年老成,不苟言笑。
他虽不能称得上是千古一帝,但好歹也是定了吴国的吴大帝。自古帝王家都爱自嘲的念叨着“寡人”怎样,“孤”怎样。坐拥江山,江山却填补不了心中的空缺。自古帝王,有几个不孤独。
我一直深信,孙权也是个孤独的人。最起码,是这三家中最孤独的一个。自十八岁时,兄长孙策离世,年幼的孙权领了江东开始,五十二个春秋,守着父兄创下的基业,一直都是一个人。谋臣武将来来去去,他亲定乾坤,一直都是一个人。北拒曹操,西联刘备,尔虞我诈兵戎相见,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再看一眼眼前这个人。
高大魁梧?高大勉强,魁梧pass。少年老成?唔……两样都pass。不苟言笑?只能算是有那么一点点吧。孤单气质?……好吧,拎着个小酒壶的架势倒有那么点感觉。可那酒壶里偏偏装的是铁观音。我说,哥哥你那是骗谁的……
唉,他究竟是不是孙权,不如来打个赌吧。
“我们来打个赌吧。”用胳膊肘撞了撞身边的年轻人。
“什么?”语气终于变得明快了不少,不过依旧是惜字如金啊。
“孙权若是亲征赤壁,我就来江东做谋士。”
男子顿了顿,随即仰面大笑。
“孙权若真的去亲征赤壁,你不是从方才就已有了谋士之实了么。”
他这话说得很绕,我翻一翻白眼,大致想了个通透。
“其实都是一个道理。这买卖成不?”
年轻人嘴角依旧衔笑,却没有接话。
“怎样?”我又问了一遍。
“此事还需斟酌。”年轻人的声音又恢复了方才的沉稳。
就在这个时候,方才那段通往“黄泉”的路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莫不是我们说话的声音被听了去,侍卫追了上来?想到这一层,我不敢做声,拽了拽年轻人的衣袖。
“别怕。是吾妹尚香。”年轻人嘴角微微勾起。
下一秒,果真是那个小别的红衣女子闪身进了阁楼。
一双寻到我们的眸子,竟是参了几分怒意。
“二哥,你怎么又这样。”孙尚香这话有着几分责备。“我方才来这寻过你,你还不在的。害我多绕了好多路。”
……二哥?眼前的年轻人果然是孙权啊!
“我很久没来咯。”身边的孙权此时的语气颇有些讨好的意味。较比方才与我套来套去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这样的孙权,很符合用酒壶盛铁观音的脱线感。
“还有你,你怎么也在这儿?”孙尚香眸光一转,投向了我。随即,原本就颇为凌厉的眸光又深了深。
我向身后指了指。“黄泉路上,被人拉来作伴。”
孙尚香的眉头皱了皱,顺着我的手指看向了孙权。
“整个吴侯府都在忙着找人。青衣寻你,府上的寻什么刺客。二哥,你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了么?”
“方才我正好撞见了那刺客,要带他一同去黄泉呢。这黄泉也不知是不是个好地方,尚香,要不要一起去?”
孙权这话说完,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孙尚香的眉头则是皱得更有深度了。
“你们打什么哑谜呢。”孙尚香嗔道。
我回头望一眼孙权,正遇上了他透过来的眸光。于是,“同赴黄泉”的我与孙权相视笑了笑。
“这夜都快深了。二哥,明早的事想好了么?”孙尚香皱眉,望一眼黝黑的夜,问道。
“嗯。”孙权这一声应得很是随意。
“是战是和?”
“明日自见分晓。”孙权嘴角扬了个随意的弧度。
“二哥!”孙尚香方才展开的眉头又皱到了一起。
“也该是叫他们消停了。”孙权起身,走到窗口停住,一双手背在身后。
他一个人立在偌大的窗棂旁边,头顶的月光将他背后的影子拉得很长。风撩起他两肩垂下的长发,随着衣袂阵阵轻扬。他放眼是半个吴侯府,大半个柴桑,整个江东。
许是见孙权不愿多说什么,孙尚香几步过来,拉住了我的胳膊。
“二哥若没什么事了,我便回去了。”
看她这样子,是要将我一并带走。
“哦?”孙权望着我们,一道流光划过眼眸。眼角随即闪烁一抹笑意。“你怎么……”
“孙仁什么事能瞒得过二哥。”不知为何,孙尚香说到这句,嘴角竟扯出一丝笑来。
现下这二位的对话叫我这个外人听来,也等同于打哑谜一般啊。
“快些回去吧。我待会去见母亲。”孙权侧脸看着窗外,淡淡地道。
“嗯。”孙尚香应了声,随即拉着我出了阁楼。
________
“你与二哥说的黄泉是怎么一回事?”马车上,孙尚香问道。
女孩子原本就是好奇心强些,孙尚香也不例外。
“就是黄泉啊。”我装傻道。
孙尚香又是以那副锐利的眼神看着我,直至不经意间轻叹了一口气。
“师父,日后,你住我旁边的宅子吧。”
哦,她竟开口叫我师父了。
这还是我此番重生三国之后,第一次被唤作师父。想来,做了这样一位人物的师父,我在江东的日子怕是不会差到哪里去了。
唔,这果真是应了那句广告语,一技傍身,什么什么来着……
这一声师父唤得我好生受用,一时间竟叫我把谈条件的事情忘到了脑后……
第九章 霸气孙权。
{此章之前,先要特别感谢《龙的魔宠生涯》的作者照烧茄子!谢谢你的鼓励~}
第二日,公鸡方打过第二次鸣,我的房门便被敲开了。
原是孙尚香来找我。看她的装扮,已然是整装待发了。
“早啊。”我踏着鞋来开门,见了她打个招呼,就回头准备睡我的回笼觉去。
“你怎么才醒?”背后的人惊道。
“唔,我不是才醒,我是还没醒。”我是有起床气的人……
“再晚就好散帐了。我命你与我同去。”身后的人厉声道。
“嘿!你是这样对你师父说话的么!”我旋身,方要与她叫个劲,这一清醒却回过味来了。“散帐?孙权今天升帐么?”
孙尚香一手叉腰,颇为嫌弃的瞧着我,“快点。”
“哦……”你个臭丫头!
_________
孙权升起堂来的气派,还真是颇有些帝王架势。
这议事堂看着就是花了不少银子修的。望着房梁里这一桩一桩交错的木桩,心下不禁萌生了个想法,等我回到现代的时候,再回来瞅瞅这里是个什么样子了。
堂内,一路望去,左边衣冠济济立着的尽是江东的文官。右边剑佩锵锵立着的尽是江东的武将。
有趣的是,每一组站在前头的,昨日都在周瑜府上见到过。
而正襟危坐在正中坐榻之上的,正是昨晚遇见的那个目似朗星的年轻人。
这回真是由不得我不信了。
只是今日,他的着装不似昨夜那般随意。一身玄色衣衫加身,领口袖口皆是手工绣上的素色图腾。这样一身衣衫,衬得他年纪轻轻却是一派老成持重。与他昨晚时而脱线,时而淡漠的样子全不一样。
真是有趣。
孙尚香叫我给她画了张寻常男子的面皮,吩咐我与她各执长矛立于孙权两侧。
不得不说,她旁听这个作风也很有她师父我的风范啊。
_________
升堂不久,周瑜领了两名军士进了堂内。
他阔步来到堂下孙权面前,躬身一拜。
“公瑾。”孙权见了周瑜,眸光亮了亮。“你可知曹操屯军汉上之事?”
“瑜昨夜回柴桑,就已听闻此事。但不知檄文是如何说的。”
“檄文在此。”孙权将案上一卷书札捡起,现下戴了男子面皮的孙尚香上前一步接过檄文,递与周瑜。
周瑜接过檄文,揭开来看。想来,周瑜的文字功力定是不错,这读起信来也是很快。三两下便合了书札。冷笑起来。
这声声笑,堂下两边立着的文臣武将不禁纷纷抬头看他。
“曹操老贼目空无人啊。”周瑜将檄文又递了回来。
“公瑾意下如何?”孙权问道。
“主公已有决意否?”周瑜竟又问了回来。
孙权不语,却连笑几声。
“事关江东安危,近日举群臣连议此事。然,劝降者劝战者皆有,未能决也。故请公瑾前来。”孙权年纪轻轻,说起话来竟是四平八稳的腔调。
“谁主降?”周瑜问道。
“张子布等。”孙权放眼望向张昭。
张昭拱手施了一礼。
“先生何以主降?”周瑜起身,问张昭道。
不知为何,面对周瑜,领了这个问题,张昭竟是滞了滞。随即,迈了一步出了队伍。
“曹操以天子之名,携百万重兵南下。势不可挡。吾江东三世之安,因得长江天堑庇护。然,曹操现造战舰千千万,水陆两军并发。吾以为,为今之计,当是先降而图后计。”
“后计若何?”周瑜紧跟着就是一问。
“哦……还需斟酌。”张昭拱一拱手道。
“哼。此战若降,吾江东才是毁于一旦。”周瑜冷笑道。
“如此,公瑾可有对策?”孙权眸光深邃。
周瑜旋身,望了眼堂上群臣众将,回身面向孙权说道,
“曹操南下,虽是声势浩大,却是急功近利。犯了多处兵家大忌。其一,北土未安,曹操便急于南下来袭。北土马腾,韩遂始终是曹操的心中大忌。其二,北军常年陆战,不习水性。安能与我水军抗衡。其三,现下时值隆冬,曹操南下久矣,粮草多有不足。其四,中原军士不服江湖水土,军中多有患病者。如此残军来犯江东,只等着束手就擒吧。”
周瑜此番话罢,堂下霎时腾起一番窃窃之声。其中不乏武将的叫好之声。
孙权面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