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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好麽?
“我是帮你治病的,你中毒甚深,我有解药,那个……喂你吃,你不会咬人吧?”莫夕暄从怀中掏出药瓶子,弱弱的问了一句。
冷潇凛忍俊不禁地笑笑,彻底放松了警惕卧在床上,“你当本王是什么,老虎还是狮子,咬了你后再一口口吃掉你不成?解药!”
伸出手,示意她把解药拿来。
莫夕暄赶忙递了过去,不敢怠慢,魑王威名素有耳闻,根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混账……嘘,别让他听见,而且也没人骂他混账,他本来就是!
冷潇凛盯着她看了许久,找不到慌乱的神色,方敢服下解药。
其实呢,服下的那一瞬间感觉还好,仿佛疏通了长期积累的气血,然,舒服了一阵过后,骤然又是窒息一般的疼痛感,从腹部,蔓延到胃,紧接着便是心脏,现在已经是全身各处,灵魂要冲破**而出般的剧痛,令他找不到头脑。
莫夕暄怔怔然,看着鲜血从他口中不由分说地滴出,不知所措,“王爷,你没事吧?药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你……”
冷潇凛没说话,踉跄着脚步,支撑到了桌前,方想倒杯水缓缓胸前劲气,冷不防一个失神,把杯子摔了个粉碎,自己也倒在了地上。
很快,一堆侍卫闻音闯了进来。
看见魑王倒在了地上,四周狼籍一片,保不定把莫夕暄当成凶手,个个怒目圆瞪,仿佛想用眼神将她撕碎,骤然一堆剑架上了她的脖子。
“不关我的事,真的,吃了药后他就想倒水喝,不小心摔倒罢了,不信你们问他啊!”莫夕暄辩解着,也不知为何如此,解药吃了他好像更痛苦?
侍卫头领蹲下身子,欲请示冷潇凛,然问了几声却皱紧了眉头,“王爷已经昏迷,你还说不是你干的好事?来人,给我把这个刺客立即处决!”
“呃,不要啊,干嘛要杀我,你们欺负人!”欲要挣脱,奈何她再怎么快,也快不过脖颈上刀剑的速度。
难道,真的就要这么死了?
“慢着!”侍卫头领又喊一声,此人来历不明,兴许王爷另有处置,“带她下去,关入牢中,不准任何人探视!”
“是!”
莫夕暄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关起来而已。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留命看戏
“你也得有这个本事!”冷沁魂几乎要窒息,却也尽显不屈的神色,她发现,他最容不得别人反抗他,那样似乎会使他自尊心受挫。
哼,典型的内心脆弱,外表可怕的变态杀人魔,偏不顺他的意思,怎麽滴!
梁如梦狠狠一瞪,手中力度加重,求饶,只要她放低声音求饶,他一定不会杀她的,可惜,她也是绝对不会求饶的……手,终究还是降低力度,猛然又收紧,狠狠把她往地上抛去。
“留着你的命,看好戏,你的魁儿很快会败在我的手里!”梁如梦一阵狂笑,纵身跃出了地牢密室,临走时,手中的玉笛泛着隐隐白光。
冷沁魂知道,那玉笛便是他的全部,胜败荣辱,尽皆蕴藏于一把笛子中。
吹奏魔音,必须要用玄玉所制的笛子,以魔驱动正,才能发挥无上的威力,而他手中那把笛子,恰是当年西域进贡的千年玄玉,肯定是冷潇倾给他的,一大块玉石却只制作成一把笛子,可想象功力之深浅,制作之精细,如果……
如果能够偷到的话,他岂不是武功大减,根本没有办法跟魁儿夕暄匹敌?
可,自己要怎么接近他,接近一个嗜血的魔鬼。
呵呵,随机应变才是硬道理吧,她有种预感,她离死期不远……
莫夕暄和冷潇凛逛完街,径直便步行要走回魑王府,怕是不怕他偷东西,但怎么说也得看看那人怎么把王府掀个天翻地覆,还有他要找的兰儿又是谁?
冷潇凛记得没错的话,他所爱之女子,应该是婉儿,绝对不是什么兰儿之类花花草草庸俗之名。
惟一的结果显示,他又动了心,倒也是,他怎可能真的一个人忍受寂寞在深山中度过?十载的光阴非同儿戏,兰儿定为他再娶的女子,然,不知什么原因又逃出来……
于是乎,他也随即出山!
“哎,魁,我好累诶,你就背背我嘛!”莫夕暄弯着腰,走一步歇一步的,真恨刚才为嘛乱走乱闯,却把手脚都弄得酸软,提不起半点力气。
冷潇凛阔步在她前方走着,不理睬,“凭什么得本王背你?大街上背着你走,你不嫌丢人,本王可还要面子。”
“哼,死变态,臭无赖,天底下就数你最坏……不背我,我就去叫别的男人背,他们可都争着抢着要倒贴呢!”莫夕暄碎念一阵,低声喃喃自语着。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背背我嘛!
冷潇凛脚步戛然而止,盯着她看了会,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你,刚才说什么?”
“啊?谁说什么啦,夕暄最乖的,怎么可能会背地里骂你呢?魁,你就背背我嘛,很快就倒王府了,不远!”望了望远方,熠熠生辉的魑王府三个大字,隐约若现。
莫夕暄敞开着双手,期待在他背后勒住他的脖子,骑一匹脱缰的野马……
冷潇凛转身即走,“既然你也知道不远,便自己走!”
“喂——!怎么这样的,人家对你那么好,怕你累着,都不让你帮忙拿东西啦,你却背我一下都不肯!”莫夕暄嗔怒一句,干脆停留原地,不走。
冷潇凛嘴角划起个弧度,顿时汗水涔涔,她那也算对自己好,怕累着?
呃,她是看到一个买一个,看到什么要什么,最后,因为觉得东西太多,又身心疲惫,彻底对那些玩物没了兴趣,便尽皆扔给了那些街上玩耍的小孩子,说都没说她浪费呢,倒反过头来是自己不识得她的好处?
“强词夺理的丫头……”冷潇凛低声呢喃,缓缓走到她面前,“走,街上那么多人看着呢,别丢人现眼,失了你魑王妃的身份。”
“我不是魑王妃,也不稀罕当魑王妃,我是你的娘子,你是我的魁,娘子现在累了就要相公背,你不背我就不走!”好吧,赤果果的耍赖。
冷潇凛微微皱眉,“不走?”
“不走。”
“真不走?”
“真不走,我偏偏不走,怎么的!”
莫夕暄蹲到了地上,又转过身背对他,有种画个圈圈诅咒你的感觉,当然,她没有画圈圈,她画的是苹果,呜呜,又饿了……
半响余,没有声音,转身之际,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宽大的后背。
“本王认栽,你最好小心别等等掉下来。”冷潇凛无可奈何的口气,又转身看了看她,道:“还不快上来?背你!”
“嘻嘻,魁对我最好了!”莫夕暄猛地扑了过去,两人摔倒在地,稳了稳身子后,又是得意的笑声,“快,马儿听话,乖,我们走吧,驾……”
使劲勒他的脖子,前前后后乱摇荡,骑着神马走大街,最有爱啦!
冷潇凛脸色铁青,却也奈何不了她,妈的,只当被个神经病骑着走,反正他魑王的一世英名,已经败得光光。
本来不至于,因为基本没有几个人认得他是魑王,但……
“春风起,子规啼,蜀山水碧呀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霓裳一舞莫若南柯梦,天下惟我最开心!你道因何起?缘有骏马骑!若问该马何处是,京城魑王冷潇凛!”某女乐极忘形,仰天发狂中,勿扰。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偏咬死你
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令冷潇凛无地自容,想大吼咆哮一阵,叫那些看戏的人滚远点,却都觉得压不过她的声音,会被淹没在茫茫音喊间。
毫无疑问,女高音!
“夕暄,回府后你最好小心点,本王决定封杀你。”冷潇凛也被她的孩子气感染,沉声一句话,封杀她?开玩笑,那便等同于自取灭亡。
“哼,夕暄越来越讨厌魁了,只会恐吓人家,来呀,我才不怕你呢!你倒是敢的话,晚上睡觉就最好多睁一只眼睛。”莫夕暄一边恐吓回去,一边扯他的头发玩耍。
一根,两根,三根……哎,怎么那么容易扯断呢,似乎扯了也没感觉到疼痛?
哦对,那是他的头发,嘻嘻!
冷潇凛一边走,一边喃喃碎语,“你,偏要把本王扯成秃子你才甘心?”杀气,蔓延于空中四处扩散,好吧,他这是想自杀。
“秃子也不错,凉快诶!”莫夕暄嘻嘻一笑,动作不停,保不定他哪天老后真成秃子,也能够拿着这些头发做纪念。
还可向世人证明:魑王的头顶,曾经也有辉煌的时候!
冷潇凛背着她朝上托了托,又腾出一只手,朝她的粉臀狠狠捏了一把,耳朵,响彻起一声尖叫,当然,有点夸张式。
“混蛋,你敢打我?哼,我再也不骑你了,让你当匹流浪马,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莫夕暄开始折腾,拳头雨点般落在他的头上,呃,这样不会打死人吧?
算了,继续扯头发……
冷潇凛轻笑一声,道:“本王就打你,骑虎容易下来难,现在后悔了吧?”
莫夕暄不说话,好似在后面干什么,走了一段路久久没有声音,冷潇凛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一眼,她生气的时候似乎不是沉寂……
然,正当他侧过脸时,一张小嘴狠狠就朝他脸颊扑了过去,当然,哇,激吻麽……
“死丫头,啊,别咬本王的脸,会破相的懂不懂,你放开,该死的东西!”
冷潇凛忍不住发出哀嚎,脸被咬得死死,扯开又怕太猛伤到她的牙齿,不扯开呢……呃,好多人看着呀,这回丢人丢大发啦。
莫夕暄不松嘴,几乎是哼出来的声音,“咬死你,偏咬你,谁叫你刚才敢打我的?”
有来无往非礼也,可惜咬屁股不太卫生,于是乎还是脸蛋最好咬,软软的,滑滑的,她不仅要在他心里留下位置,更要在他身上刻下痕迹!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怎么算账?
冷潇凛玩不过,只得出手挠了挠她的痒痒,一开口笑,还忙一把把她从后背扯过来,抱着怀中,挑眉戏谑一笑:“你,准备怎么咬死本王?”
莫夕暄再看向四周时,已经身处魑王府中,这丫速度也忒快,刚才还在大街上呢,怎么那么迅速就回家啦?
呃,难不成是自己咬得太入情,没发现?哇靠,原来咬人也能咬上瘾!
“魑王府……话说这谁的地盘来着……”莫夕暄抓着脑袋,问道。
“魑王府,当然是魑王的地盘,不然你说呢?”冷潇凛看向倒在怀里的她,邪肆一笑。
“哦,是你的地盘啊!”莫夕暄答应一声,迷迷糊糊地清楚了现下情形,拳一紧,心一横,腿一跺(被抱着是踩空的),骤然又换了副神情。
她,之前的嚣张跋扈尽散,面色温和,神情乖巧,小鸟依人地倒向他怀中,仿佛要将自己藏进他衣服里一般,抬头仰望他,甜甜一笑:“魁,我爱你。”
“哦?是吗?上一秒,你分明说恨本王。”冷潇凛咬着牙淡淡然,不得不承认,她变脸好快好快,自己刚要发火,她就投怀送抱,这奸诈狡猾劲的……
“没有,哪来的事情!”莫夕暄一脸茫然,又伸出手轻触了一下她留下的牙印,仿佛根本不是自己咬的一样,一副无辜的表情,道:“哎呀,你的脸怎么啦,怎么伤成这样?”
上面隐约还沾有她的香津,一排排小小的印记,如同刀子精雕出来的一样,泛着红红的光。
冷潇凛反咬了咬唇,“一只狗咬的!母狗!”
莫夕暄顿时怒了,两只手抓过他脸上的肉,使劲就朝前后左右乱捏着,无视某人一脸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