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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乡镇建立组织和土改以及专卖制度的联系,在香港的时候杨锐就详细说过,现在听见他又弄出一个厘金对抗关税,对关税不能自主深表担心的谢缵泰道,“这厘金怎么对抗关税?你一对抗,那洋人不会抗议吗?我看最好的还是把关税自主权收回。”
“洋人是不会那么容易把关税自主权给我们的。”杨锐摇头,“厘今从设立以来,本就有对抗关税的意思,以前盛宣怀在沪上和洋人谈过这个问题,商谈的结果就是取消厘金,关税加到百分之十二点五。盛宣怀觉得洋人加的太少,应该加到百分之二十;洋人则觉得中国人不守信,现在说裁撤厘金裁撤厘金,到最后又会用其他什么名义再收商税,所有当时谈到了十二点五的关税税率,还是不了了之了。
现在关税四千万两,如果进口税加到十二点五,粗算能增加四千多万两的进口税,但厘金现在也是四千万两,两者基本抵消。不过各地厘金局贪污的利害,粗估厘金最少被贪墨了两到三千万两。若是再针对进口商品加税,厘金将超过一亿两。只是我们重点不是收多少厘金,而是通过调控厘金税率来控制进口商品数量。”
“你这是……如果只对进口货加税,那洋人一定会抗议;你要是进口国产一起加,那大家都会受不了。”谢缵泰道,他觉得杨锐说的不是什么好办法。
“当然是国产进口一起加高厘金税率,但我们可以补贴国产货。”杨锐很后悔自己又把话题扯长了,看着离内城还远,他简略快语说道:“要收农税,那就要清查各地的田亩,要收商税,那就要让各地的商号成立公司,登记注册,并且最重要的是要建立财务系统,这就需要几万甚至十几万受过培训的会计,还要有慎密的票据系统,这还涉及到银行账户……
这一切都非常麻烦,那些商号并不乐意这样去做。但是如果对他们进行补贴,那就不一样了,他们会很乐意的去工商局注册,很乐意的把自己的儿子亲信送去会计培训班,很乐意用税务局给的票据和通过银行进行转转而不是现金交易。只要这样他们才能纳入我们的保护网,才能享受退税优惠和各种补贴。只要他们进入了保护网,剩下的就是进口货了,厘金税率翻十倍,我们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可要是那些进口货也冒充国产货进来了呢?”谢缵泰道。
“那就重奖举报者,重罚冒充者,甚至是枪毙他们!”杨锐道,“涉及税务的案子都由国税局内部法庭审判,在这个法庭上,没有什么无罪推定,不需要检控方想办法证明原告有罪,而是原告要想尽一切办法证明自己无罪,如果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无罪,那就是有罪!”
“竟成,这太过分了吧?”杨锐说的是有罪推定,谢缵泰吓了一跳。
“重安,要这样的。”杨锐一点也不觉得过分,“只有全国建立新的金融财务体系,每一个商号都纳入国税局、户部的管理,有几万十几万会计,那金本位才能实行,经济运行才能可控。这是我们八年里必须做好的。”(未完待续。。)
戊卷 第四十六章 不幸
“砚孙的那两个师到哪了?”杨锐终于把扯出来的东西说完。想到北京周边的满清军队,他希望沂州的那两个师能马上赶到直隶,这样京城将有五个野战师。
“砚孙那边刚刚占领济南,山东混成协被他们消灭了, 第3、第4镇则跑了——是他们主动放弃济南的。9、10两师伤亡很大,北洋正规镇的火炮很多,但幸好他们炮弹不是很充足,参谋部猜测这应该是他们主动后撤的原因。”雷以镇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经济和政务都不是他负责的,但潘承锷的那两个师归第二军管辖。
“伤亡有多大?”杨锐细问,和北洋在平原上势均力敌的战斗,还是第一次,他很在乎结果。
“济南外围一战阵亡了一千余人,受伤也近两千,”雷以镇神色凝重,“我们的部队面对火力凶猛的敌军还是有一些劣势的,特别是在进攻的情况下。现在砚孙所部正在往德州推进,那里负责防守的是北洋第4镇,而第3镇则往天津急进。”
“1、2、3、27,再加上毅军……”杨锐道,“前面有近五万人,毅军……”
“毅军查实有一万五千人,火炮十二门,都是57mm炮,骑兵有八百余,机关枪极少,这应该算是纯步兵师,再考虑到部队的训练和作战意志,其战斗力应该只相当于北洋正规镇的一半或者三分之一左右。北洋那几个镇的战斗力和第二军相当,但我们还要负责防守京城。这就削弱了最少一个旅的兵力。”雷以镇道。“如果……”
“如果北京不要防守的话,那战就好打了是不是?”雷以镇的想法杨锐直接说了出来,“北京是要守住的。这是政治,没有办法妥协。满清部队什么时候可以集结完毕?”
杨锐说法让雷以镇无法反驳,他道:“我是担心先生的安全,一旦前线交战,后方使馆区的三千多洋兵要是发难,那些新反正的巡警估计会和那天晚上那般溃散。”
“你告诉我满清的部队什么时候可以集结完毕?”杨锐明白他的心思,但他既然来了北京。就不再顾虑安全。
“洋人已经抽调技工修复关内外铁路,整段铁路有几段是可以运行的,第1镇比我们预想的要早一些。大概五天之后他们将全部赶到北京外围。”雷以镇道,他明白杨锐各个击破的打算,补充道:“现在第2、第27两个镇集结在一起,并不冒进。第3镇因为有火车。后天或者大后天就能到天津。我们之前也有先吃掉敌一部的想法,但第2镇出击到廊坊又退了回去,应该是有洋人在给他们通风报信。”
“嗯。现在战场不再是单向透明了,我们有无线电,他们只要是沿着铁路,就会有有线电报传递消息,大家算是势均力敌了。”杨锐对洋人的偏帮早有意料,“我的想法是先解决北面之敌。先把毅军吃掉,能做到吗?”
“毅军?先生。这是冒险。”雷以镇道:“一旦没有吃掉,那么……”
“没吃掉,那击溃也行。”杨锐道,“还有第1镇,派出部队在关内外铁路上伏击他们!”
“可这样北京就没有部队驻防了,这个空当将有好几天时间。通过京津铁路,天津的清军一天时间就可以打到北京城下。”雷以镇不会唱空城计,虽然行军状态下敌军抵抗力薄弱,但最少也要排出一个师以上的部队出去突袭。“一个师在廊坊拦着第2、27两个镇,还有马上要到第3镇,这太危险了。”
“三个旅派出去伏击。北苑到密云只有八十多公里,在密云北面附近埋伏,也就是一百公里左右;通州到唐山的铁路也只有一百公里出头。一百公里来回加上战斗时间,只要情报准确,五天就足够了。剩下三个旅负责狙击天津方向的三个镇,我们处于防守状态,只要炮弹和机关枪充足,拦截他们两天,等待出击的三个旅回来应该不难吧。”杨锐说道。
“如果不带后膛炮,五天时间可以做到,但是这样部队即使赶回也太疲劳了。”雷以镇说话的时候,马车已经出了正阳门瓮城,到了官衙街。此时大街两边站满了人,蔡元培就在这里。
杨锐本以为在永定门之外就能见到蔡元培的,但他却在这里,这就有些奇怪了。没有再和雷以镇商谈战局,杨锐在马车停稳后下了车,蔡元培冲了上来紧握着杨锐的手道:“竟成……”
“孑民!”杨锐也握着他的手,蔡元培一袭青色的长衫,头发披肩,眼镜之后的脸庞皮肤白皙,显得很是文雅,看得出来,他这几年只是被软禁,并没有吃什么苦。
“你来了就好!”蔡元培激动之后忽然冒出了这句话,杨锐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你没事就好!”杨锐则如此说道,看不到蔡元培的时候厌恶这个人,但面对面杨锐不知怎么却想起当年在爱国学社的第一次相见,那时候大家的关系多单纯啊。
看见他们两个抓着手不说话,谢缵泰道,“就不要站在外面了,还是进去说罢。”
他这么说两个人才莞尔一笑,一起进了宗人府。谢缵泰挑选宗人府作为办公地是有原因的,这里不需要占用原有衙门,从天津过来的接受人员正在整理满清的遗留资料,其他资料复兴会都有兴趣,但对于满清皇族的管理,除了军情局会找一些资料外,这边的文档并无什么价值。除此以外,这里离使馆区很近,英国公使馆就在宗人府后面,谢缵泰是想和英国人加强沟通的,只是实际情况并不在他预料之内。
杨锐对蔡元培嘘寒问暖了几句,迅速的把话题转移到洋人身上。“公使团那边还是老样子吗?没什么变化?”
“还是老样子,就是莫里循还想再次采访你,我看这是英国人想通过他来探探风声。还有就是……德国公使馆送来一封远洋电报。发报人说是你的老朋友吕特。”谢缵泰说道。
“哦,是他!”杨锐有些动容,没有这个德国人相帮,味精厂就不可能顺利工业化生产,而没有味精产量提升,那天字号就不能快速扩大。吕特是朋友,而雷奥是同伙。这个朋友在沪上两年又被调到了北京。而后又回去了德国。现在这情况下,他却来电报了,定是报无好报。“先不管他的电报吧。德国人是不是想把我们拉到他们那一边?”杨锐道。
“是有这样的意思。”谢缵泰道。“竟成,我们怎么应对?”
“帮忙是帮忙,外交是外交,不能混在一起。”杨锐道:“德国人的船不能上。他们救不了我们。只会拖累我们。美国人呢?没有什么表示吗?”
“有!有一个记者也想和你谈谈,也是之前采访过你的,叫麦考密克,纽约先驱报记者。他和莫里循你先见谁?”谢缵泰道。
“先见莫里循!”杨锐出乎意料的说道,“和莫里循谈的是公事,和麦考密克谈的是私事,他会理解的。”
杨锐在宗人府用了半个小时安排诸事,而后便开始接受访问。第一个见的是莫里循。莫里循没有什么委婉,一见面就急问杨锐在沪上讲话的意思。看着一身戎装的杨锐,他说道:“杨,你在沪上的讲话会让大家误会你对大不列颠存在敌意,这对现在中国的局势是不利的,这个国家需要稳定。”
“不!莫里循先生,我只是和布尔人关系匪浅,这样说的目的只是要警告那些想干涉中国革命的敌对势力,并不是针对英国。”莫里循有些急切,这让杨锐想到有分析说他同情中国,其发往伦敦的稿件,因为谴责日本而帮助中国往往被那边的编辑删减甚至是拒登,这是朋友吗?还只是圣母——和诸多传教士一样,觉得中国人可怜,只有信上帝才能得到救赎?
“可这样只会让伦敦误会!”莫里循还是有些急切。
“伦敦的格雷先生不会因为我的言辞做出什么回应的,中国只是不列颠在远东殖民地利益圈的一环,虽然比较重要,但没有决定性因素。莫里循先生,复兴会还没有强大到让白厅重视的程度吧。”杨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