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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这话不错。主子也是自小生长在边城,应该对这哈密瓜也有印象。只是来到这中原内地,因着稀有便成了稀罕之物了。”
“物以稀为贵,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说到这个,我倒觉得花管事送给我的三件东西,才真是用了心思的。那腌制梅子和熏香我都知道用处,但是那九连环,我倒是想问问花管事,到底有何寓意?”雪瑶早就想问问花微墨送她九连环到底是何道理了。
花微墨听到雪瑶提起那九连环,眼中顿時一亮,但是随后的几句话,却又让这份光亮黯淡了下去。沉默了半晌,方才淡淡说道:“也没什么特殊的寓意,那是奴才小時候的玩具,因着喜欢,故此这么多年都没有丢弃。那次秋月来给我送哈密瓜,说起主子有時候会觉得无聊,奴才便将这九连环连着另两样东西托她一并给主子送过去了。不过是解解闷的东西罢了。”
雪瑶听了花微墨的解释,总觉着事实并非如他所说,似乎还另有隐情一般,但是他却只如此说,虽心有疑惑,却也不愿强人所难。便不再纠结于此,关切地问道:“不知花管事调养生息还要多久才能恢复如常呢?唉,,昨日发生的事情,花管事想必也已知晓,不知道那花匠与我有何恩怨,竟然累得花管事跟着受罪了。想想还真是过意不去啊?”
“主子不必如此。能够为主子担些干系,倒是奴才的荣幸了。调养生息的话,也不拘時日,不过是觉得身体康健了,便无须再继续了。以奴才的状况,最多一月也就足矣了。至于那花匠,如今想来倒还真是有些疑点,只是奴才等人驽钝,平日里竟是没有注意到。”
雪瑶一听他说那花匠有疑点,心中一动,忙问道:“有何疑点?花管事可曾同平王爷说过了?”
花微墨闻言半垂了眼帘,略低了声音说道:“昨日平王爷倒是遣人来问了,但是匆忙间一時也没有想得周全,今日无事闲坐之時,竟是想到了那人一些可疑之处?”
301:以口试毒惹她心伤
雪瑶听了花微墨的话,心中不禁泛起了合计。六戄聽推酵跻钦彀福踩死次仕匆蛎挥邢氲弥苋此担袢占怂从窒肫鹂梢芍矗庋乃荡牵蘼墼跹菜挡煌ò伞�
雪瑶不经意地看了看四周,只见稍远处秋月和庆喜正在说着话,这里又是花园内比较偏僻的所在,想必花微墨正是因此才肯同她说起这些来。或许是花微墨混血的面容让雪瑶有着一丝莫名的亲近感,所以她虽觉得事有不妥,但是却并不认为他会对她不利。
“花管事,若是真的想起了那人的可疑之处,似乎应该及時报与平王爷或者是刑部知晓,就这般说与我一个小女子,怕是有些不妥吧?如果花管事是因为不知该如何去平王府或者刑部的话,我倒是可以让王爷着人代为通禀的。”尽管直觉花微墨不会伤害她,但是却也没办法就这样全然卸下心防。不能怪雪瑶太过谨慎,实在是这段時间经历的事情太多,为了避免受人算计,她也只能处处防范。次不時管。
花微墨抬手倒了一杯清茶,微微一笑,看向雪瑶的眼神中隐隐闪过了一抹欣慰,待雪瑶再去看時,却又什么都没发现。将茶盏放在雪瑶面前,花微墨笑道:“几日不见,主子似乎与那日初见之時大不相同了,奴才似乎错过了许多的精彩啊?”
雪瑶端起茶盏,看着杯中漂浮的翠绿叶片,抬眼看了花微墨一眼后颇为无奈地说道:“花管事,我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啊,你本就通药理,这次你可看准了,这茶——不会再有毒了吧?”
花微墨没有回答,只是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放至唇边喝了一口,随后便放下杯子恭敬说道:“主子可以放心喝了,奴才已经试过,这茶并无不妥。”
雪瑶见状却很不高兴,她本意是想让花微墨检查一下而已,并没有让他以身试毒的意思,且不说这茶是不是有毒,即便是真有毒,他现在身子因着上次中毒还未恢复,若再次中毒,岂不是有可能伤了他的姓命?
因此雪瑶“咚”的一声将茶杯重重放在石桌之上,沉下面容说道:“花管事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这样不将自己的姓命当回事?我说这话又不是在怀疑你,你何必要亲自试毒?若是如上次一般,岂不是就又是我的罪过啦?”
越说雪瑶越气愤,除了生气花微墨轻贱自己的姓命,更是对那下毒之人愤恨异常,想起上次花微墨中毒便是受了自己的连累,此時他又如此相待,一時间竟是感到无限委屈,瞬间便红了眼圈。
花微墨本是想通过亲自尝毒更为直观地确认一下是否有毒,另外便是通过这样的方法向雪瑶表明自己的问心无愧,见她似有不悦,便想着开口解释一番,抬起头来却看到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不禁“咯噔”一下,顿時有些慌乱起来。
花微墨抬起手来想要去安慰一下佳人,却在就要碰到雪瑶的肩膀之時又颓然放下了手臂,即便不去顾虑男女之别,这主仆的身份却也是横亘在他们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
看着似有万分委屈的雪瑶,花微墨握紧垂在身侧的双拳,细看之下,竟然已有些泛着青白,他却似是不知疼痛一般,牙关几开几合了好几次,终是叹了口气,自语般说道:“你终究还是改不了这个姓子,,”
雪瑶自顾自地委屈着,暗骂着那四处下毒以至于让她草木皆兵的贼人,一時走神儿,并没有听清楚花微墨说的是什么,于是伸手轻拭了一下眼角,略带哽咽地问道:“你说,,什么?”
话一出口,花微墨便已觉失言,此時听雪瑶的意思似是并未听到他说什么,便松了一口气,淡淡说道:“奴才刚才说,主子误会奴才了。这以口试毒是试毒的一种方法罢了,而且并不是谁都敢如此的,奴才自幼与一位医者学了几年药理,故此这才敢以口试毒。奴才不过是以舌尖沾了一下,即便是有毒,也不会如上次一般那么严重的。还请主子莫要担心了。”
雪瑶听完他的解释,方才觉得心中舒服了一些,想了想终是说道:“花管事,我这几日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道个歉,上一次,若不是我临時起意要来这花园赏花,你也不必受我的连累中了那么深的毒,以至于现在还不能恢复如常。所以刚才见你以口试毒,我才反应比较大,还请花管事不要介意才是。”
“主子说得哪里话,您也说了是临時起意,自然不会明知会有人下毒还拉着奴才作陪。而且那花匠想来必定已经暗中留意主子很久了。主子一来到花园,奴才刚备下茶点,只是出去相迎这个点子工夫,便在茶中下了毒。也是奴才一時大意,否则也不会遭此一劫,好在主子福大命大,逃过了此劫,奴才也无大碍,还请主子不必介怀才是。”
雪瑶暗暗叹了口气,他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若是再纠结于此也没什么意思,总归对他还有其他的打算,也不在这一時。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于是雪瑶便也不再躲躲闪闪,直言不讳地问道:“花管事,你刚刚说那名花匠有可疑之处的事情,为何不说与平王爷或者刑部,反倒要说与我听?”p2js。
花微墨见雪瑶不再执拗,面上神色一缓,淡笑着说道:“因为只是奴才偶然间发现的,并不能确定,若报与平王爷的话,一旦追究起来,奴才又拿不出确实的证据来,恐怕还会累得自身受牵连。故此,奴才便想着,还莫不如同主子说说,若是对破案有用,也不会让奴才白受了冤枉去?”
雪瑶没想到这花微墨虑事竟然这般小心翼翼,同時也对他所说的证据竟然会连累他也有些好奇,于是便挑眉问道:“到底是何种可疑之处?值得花管事如此谨慎?”
302:朝堂之事不外如此
初夏的近午阳光已经开始有些刺目了,若是没有树木的遮挡,便晃得人睁不开眼,秋月跟在雪瑶身后缓缓走在回雅韵居的路上,有些后悔出来時没有拿上一把伞,好在隔不远便有参天古木阻挡住一些恼人的阳光,饶是如此,快看见雅韵居的院落之時,秋月身上也出了一身细密的薄汗。六戄聽�
秋月紧走了两步,追上走得也并不快的雪瑶,笑着说道:“主子,这天儿热得人心焦,一会儿若是无事就先到浴房泡上一泡,身子也能爽利一些。”
雪瑶一直在心中盘算着花微墨所说的那名花匠的可疑之处,竟然又是跟楼兰有关?这楼兰女王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兴师动众?听那定云王爷的意思,她又不愿与风驰国交恶,应该不是觊觎风驰疆土,而且还说要不能伤了赵翼轩,该不会好死不死地被她说对了吧?难道那女王真的看上了赵翼轩??可是即便是如此,派人来求亲便是了,何必要暗中做这些龌龊之事??不过听那定云王的意思,女王的初衷应该不是对他们下致命之毒,那个背后之人,又是谁?
虽说雪瑶对朝堂之事不了解,但是究其本质,跟商场上也没什么太大不同,不外乎就是相互算计、彼此拆台而已,只不过后果比商场要严重得多,动辄便是国难民灾、血流成河。尽管是外行,但是托现代文化产业异常繁荣的福,自打中学便被满世界的格格啊、太后啊、皇上啊什么的宫廷大剧荼毒着,十几年的熏陶下来,即便没有太上过心,她对这些朝堂上党派纷争、皇位相夺的事情也多少有些印象。
若是没有猜错,定是楼兰内部有觊觎女王王位的人,趁此机会想要给女王制造些麻烦,以便争夺王位。单从这人的一系列做派来看,就不是个善类。以前若不知道,还则罢了,如今想明白了其中缘由,自然不能任由事态恶化下去。就怕那楼兰女王和定云王爷以为此事仅仅是下属急功近利会错意,而不去深究背后的根源,所以一定要找个机会向女王方面的人提个醒儿,也好断了风驰国那名内鬼的外援。
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听赵翼轩的意思,对那人似乎也心中有点数的,想必在风驰国也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但是既然有了外心,还联合了外敌,即便是不想伤害皇族中人,这谋逆的大罪也是逃不脱的了。与这个内患相比,楼兰的事情反倒伤不了风驰根本了。此時雪瑶才觉得,原来老蒋那句“攘外必先安内”也是有些道理的,端看是什么样的情势。
从花园道雅韵居的路上,雪瑶拉拉杂杂地想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太过入神,以至于秋月追上来跟她说话的時候,她都没有听到,径自向前走着,甚至都没注意到已经走过了雅韵居的院门。居了得時。
“主子?主子?等等,,”秋月先前见雪瑶想事情太过入神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便也不再出声打扰她,只是此時见雪瑶竟然连越过了雅韵居都不自知,这才赶忙叫住她。
雪瑶停下脚步,微转了头有些懵懂地看着秋月,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主子,什么事情累得您这般出神?竟然连走过了雅韵居都不知道呢,现如今还得费事往回走啊?”秋月见雪瑶一脸呆愣的模样,不禁有些失笑说道。
雪瑶此時听了秋月的话,才注意到竟然无意之间已经走过了雅韵居,不禁笑着说道:“真是有些入神了,竟然就这么走过了。”
雪瑶转过身便要按原路返回雅韵居,一抬头却看到了那没有挂牌匾的院子,猛然想起昨日把晴雨和玉鸾安排在这个院子里,她还没有过去看过,心念一转,便旋了脚跟,重又转过身子,看着那院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