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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不好,他就不会来这里了,去天魑、天魅那边也比这里好玩!
“等等,你说什么?你看得出她是中邪?”
“我才从澳洲那边回来,那里被巫术弄到变白痴的人一大堆,光看那对眼睛就知道了,还用得着问?”天魉对自己的常识颇为自豪,只可惜没人对他有正面评价。
“你最好别跟我开玩笑,我现在很严肃,没空跟你玩游戏。”天魍半信半疑的眄他一眼,这小子鬼灵精怪,就怕被他耍了。
“这人命关天的事,我还敢开玩笑啊?你心眼也太狭小了吧!”天魉心想,就算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他也不会冷血到加害未来的三嫂子。
“那你还不快说,要怎样才能解开她的咒术,让她恢复正常?”天魍认真盯着天魉看,生平第一次,他对天魉有了肃然起敬的尊重感。
“别跟我那么正经,轻松点,轻松点……”天魉被他一看,自然收起嬉笑怒骂的嘴脸。“解铃还需系铃人,在什么地方出问题的,就回原地去解咒就行了,最好带着一位厉害点的法师,或许可以用当地的气场来替她减缓一下脑中的磁波,也许还会让她叫出你的名字。”
“那把梦梦也带去吧!”女娲提醒着天魍,别只顾着娜娜。
“她……她的状况比较严重,用我说的方法还不一定管用,她还是要靠下咒术的那个法师才会有救!”天魉摇摇手说道。
“那只有让娜娜先清醒过来,才有救回梦梦的希望。”事不宜迟,天魍抱起娜娜,转身朝“玄女庙”而去。
抢救娜娜,现在对天魍而言,一秒也耽搁不了,他从来不晓得抱着一份渺茫的希望是如此的沉重,他的心从未这样惊慌过,他怕会失去她,怕她会从他的手指缝间消失,怕她会不再回应他,怕她……不再知道他是谁……
他不会允许老天这样对待他!
“天仙小姐,你怎能说话不算话,答应我的尾款你该现在就付给我,为什么说已经没有了?”
“那女的又没有死,南宫天魍也没有爱上我,我问你,你还要拿我什么屁尾款,我没拿扫把轰你走就不错了,你还在这边大呼小叫,快滚啦,我不想再看到你的脸。”
金海前往殷天仙所在的美容沙龙俱乐部,向她要求该付的最后一笔款项,怎奈天仙却因被天魍羞辱得极惨而耍赖,索性来个相应不理。
“之前我也跟你说过,我顶多是让她变得神智恍惚,至于南宫先生连他的灵魂都十分坚定地抗拒你,所以要让他爱上你,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金海坦白说出原因。
“你倒是推卸得一干二净,没本事就没本事,哩巴唆一大堆,真倒了八辈子的霉,听你这死秃驴的话。”天仙坐在个人蒸气烤箱里,只露颗头出来,不断冒出的汗水让她不停的喘大气,四周飘出阵阵白烟,活似烟熏乳猪。
“天仙小姐,可是我建庙的工程已经在进行,要是我拿不到你的尾款,工人就会全面停工,那我的庙就盖不成了。”金海躁虑不安,他实在不该随便相信这女人的话。
天仙瞪他一眼。“你有完没完,庙盖不成那是你家的事,关我屁事,走开啦,别打扰我瘦身美容的时间。”
“你这只小肥猪,你到底要不要把剩下的钱给我?”金海露出火眼金睛,怒火中烧地瞪着那颗圆滚滚的保龄球头。
“凶什么凶,我都没跟你凶了你还比我大声!”得不到天魍的爱,外头的名声更是坏到连记者都懒得写,她早就豁出去,还怕他这小秃驴不成。
“我再问你一次,尾款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金海霸住整个小蒸气箱,低头看着天仙。
“给你个大头啦!”她大吼回去。
碰上这种刁蛮的千金小姐,佛都会发火,金海不管我佛慈不慈悲,将蒸气箱外的拉链锁死,并且将温度转到最高温,准备来个清蒸白斩猪,给她一点教训。
“哇,快热死人了,你……你把温度调低一点,我快受不了了……”天仙整个脸火速涨红,全身如掉进滚烫的火山温泉,难受得让她用力挣扎。
“你究竟是给还是不给……”佛身狼心的金海不死心的问。
“救命啊……陈经理,快点来救我啊……”天仙不妥协的大声喊叫。
沙龙室外的小姐听到里头天仙的惨叫声,连忙进来查看究竟,并且找了两名警卫人员前来将金海制伏,把天仙从蒸气烤箱中救出来。
“我会让你后悔的,你这食言而肥的肥婆,难怪你会说话不算话……”金海被警卫粗鲁地架走,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栽在一个脑满肠肥的女娃儿手中,而且还是这么狼狈不堪。
全身跟只熟悉泰国虾似的天仙,全身皮肤将近七成被烫伤,恐怕短时间内,没办法再出去见人了,这无疑是上天给她的最佳惩罚。
天魍抱着心爱的娜娜,内心沉重不已,若是他坚持陪她来,就不会有事了。
庙方晓得天魍来头不小,派出庙中住持前来相迎,并请当地最有权威的法师来替娜娜解咒去符,可几小时过去了,娜娜还是一脸呆滞,表情默然……
“你们标榜着救人济世,替凡间百姓解除痛苦,排除万难,为什么连这简单的符咒都解不开,你们这些神棍是干什么吃的!”不能理解娜娜不能清醒的原因,天魍将所有责任推向住持身上。
“这位施主,依照这位法师的看法,对这位小姐施行咒法的人,是个相当厉害的得道高僧,非得用他自己的符令加上鲜血才有办法替她解除困在她身上的符咒。”住持百般无奈地摇着头,对于娜娜的中邪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放屁,你们那么没用,庙还能盖这么大,香客还能这么多,你们这些没用的骗子,全部都给我滚出去!”天魍怒不可遏,对着场内几位法师和住持咆哮,吓得他们全在冯焱的护送下,暂时回避。
天魍让娜娜躺在佛堂厅的小床上,一手支着额际,落魄和失望的情愫如灰雾般笼罩着他,纵使他有万贯家业,却换不回一张小小的符令……
“夏淼,你也先出去,我要静一会!”
夏淼出去后,室内顿时一片宁静,只有远处梵楼传来诵经声,详和而平谧。
该怎么办?
娜娜要是一辈子都醒不过来,那他该如何才好?听人家说,爱情就是要患难与共,可他又替她患了什么难?看着她一双清澄的眼盯着天花板却无神,跟植物人无异,这该如何是好……
一滴如朝露般的泪水滴在娜娜的手背,突然她似有所觉地动了动指关节,让陷入绝谷的天魍震惊不已。
“小仙子,你……你有感觉了?”他赶紧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小名。
娜娜的眼睛还是明亮却僵直,并没理会天魍的叫唤。
“你要赶紧冲开你体内的咒术,你是九天玄女的凡身,不应该这么容易就被别人下咒所害,你的道行可以比他们深的!”在这香烟袅袅的佛堂,除了供奉佛祖外,还有九天玄女的神像,他认为只要加把劲,娜娜应该可以自救成功。
娜娜听得见天魍的呼喊声,神智也非常清楚,不过,她就是不能表达,更无法出声,只能咒骂这死老秃驴,究竟是用什么奇怪的咒语困住她的表达意念,让她连四肢也不能动用自如。
望着娜娜那张面无表情的容颜,天魍更恨自己的无能,他爬梳着她的黑发,忍不住在她唇上沾印吻痕……
他的吻甜腻又绵长,她自是感觉得到,金海那老秃驴还算有人性,没有将她的触觉器官一并拔除掉,令她还能从唇上的余温,感受到天魍心疼她的不幸。
僵化已久的眼皮,在近距离的痴望天魍后,开始有了微弱的颤动,他的双唇紧密无缝地贴得牢紧,滚滚琼浆灌轮到她体内,而舌尖敏锐的挑动,像在疏浚淤积囤厚的泥沙,慢慢活络她的神经血管。她的身体感到澎湃,她的心脏也急速跳动,而体内温度节节高升,令她忍不住吟哦一声。
“嗯……”
天魍听到一记娇羞的叫声,起初,他还以为是错觉,但那声音却又如此真实。
最后,他将目光放在娜娜脸上。“小……小仙子,是……是你发出的声音吗?”
灵动的眼珠已能左右轻摇,看来,她靠她自己的意志力,已迈出小小的第一步。
“你……你是在回应我刚刚说的话吗?”他不敢置信的望着她。
娜娜在心里默念九天玄女心经,期望能再有更大的反应让天魍知道。
不过,虽然她尽量试着冲破金海所设下的符咒,但现在的她,体力和精神皆处于疲惫状态,即使豁尽全部的集中力,仍旧是功亏一篑,她只能怔怔地望着天魍,泪水频频从眼角滑落……
这死胖猪,到底用了什么妖术将娜娜搞成这样子,害得她成了一具活死人,天魍心疼不已,最后,他决定以暴制暴。
“冯焱、夏淼,你们两个现在马上给我过来!”他朝佛堂外大喊一声,将两人唤进厅堂内。
冯焱及夏淼一秒也不敢多耽搁,脚步既急且快。“少爷……有什么指示吗?”
“将殷天仙那女人给我带到这来,不管用什么方法,我要马上就见到她。”天魍决定采立即攻势,他就不信用私刑逼供的方式不会让她就范。
“少……少爷,你不怕我们这么做,殷家会控告我们绑架……”夏淼不敢贸然行动,他替天魍想到后续的麻烦。
“我不管那么多,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娜娜就这样过她的后半辈子,只能动动眼球、动动手指,要表达情感时,全用眼泪来表示,换成是你,你做何感想?”从未感触这么深的天魍,将内心的话一古脑的脱口而出。
“少爷说得也对,恶马就要有恶人骑,殷家太欺负我们,要是我们还跟个小媳妇一样忍气吞声,将来在商场上,面子往哪里搁?”冯焱赞同天魍的看法。
“好,那我和冯焱马上就到殷家,无论如何都会将她带过来!”两人匆忙走出去时,忽然庙外一阵吵杂声传入佛堂,让三人心生疑惑。
“听起来像是庙方住持的声音。”冯焱先冲到室外,见一批人正拦着一位穿道袍的法师。
“到底发生什么事?”天魍跟着走出去,寻找出争吵的根源。
“这位法师听说南宫先生你在这里,执意要闯进来,我们是怕他吵了你,所以才阻挡他,没想到他……”住持生怕有人借机闹事,因此不愿让金海闯进佛堂内。
天魍见金海一脸紧张神情,口气沉重地问:“这位法师,我与你并不相识,你找我有什么事?”
天魍刚说完,金海便屈身往下一跪,对着天魍深表遗憾,并深深忏悔。“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是我,请你原谅我的过错,我一时财迷心窍,才会铸成大错。”金海受到天仙的鄙弃后,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天魍的下落。
整个事件变化快速,让天魍顿时不知所措,他扶起金海的身子,不明白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金海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扁,听得天魍本来压抑下的怒火又高涨起来,他猜得没错,果真是殷天仙那小王八胖妹搞的鬼。
“既然是你下的符咒,你一定能够马上替她们解除,对不对?”天魍暂时克制住将他海扁一顿的念头。
“这也是我今天来的目的,以赎我一身的罪恶。”金海看到天仙现实无情的一面,才了解人还是要凭着良知做事。
“废话不用多说,快跟我进来吧,要是你今天没办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