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洞房的时候开溜了!(3)
“你想说什么?”知兄莫若弟,崔颖炎心里藏着事,从来都逃不过崔墨耀的眼睛。
崔颖炎踌躇了老半晌,才终于鼓起勇气说:“其实朕认识那个伊玉兰,而朕跟她说朕是……奕王爷。”
崔墨耀脸上的表情一贯的平静:“皇上想要什么女人,只需一句话,何需绕那么大一个圈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我们兄弟之间,不必说得那么严重。喝酒!朕给你带来了五十年陈酿的高梁酒。”兄弟俩勾肩搭背,并肩大笑而入屋。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傅雅轩和崔墨耀拜完堂后,就被送入了新房。
屋外冷冷清清,完全没感觉到喜庆的意味,傅雅轩想,是自己的警告奏效了?还是新郎不喜欢热闹?他冷血的嘛。
傅雅轩掀起盖头的一角,唤道:“韵儿。”
“小姐,这样不行的,不合礼节。”韵儿紧张得手心都渗汗了。
雅轩不以为意地睨她一眼:“你紧张什么,礼节也是人定的,哪来这么多事,改日你顶着这凤冠看看,沉重得很。”
“小姐,你别难为我了。”
傅雅轩没有再说话,一直到深夜,朦朦胧胧中,她有了睡意。
夜已深,大伙儿都已睡去,崔颖炎迟迟才走进那所贴满喜字的院落,透过窗户,看着微亮的房,剑眉轻轻挑起。
不知为什么,他有点不敢见她。
那双太过清澈的眸儿,像是要把他吸进去般,让他的心脏有点紧缩,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会暴露了身份。
可又觉得这样子的自己好像有点可笑,她只是个女人,有什么好畏惧的?他不以为自己会怕她。所以,他还是来了。
不自觉地抿紧唇,正当他踏进房里时,一抹轻脆娇软的声音却从屋顶上传来:“什么人?”
他一怔,抬起头,一桶水从头淋到脚。
“哈哈哈哈……”傅雅轩得意地大笑,她早猜到男人不是安分守已的动物,这只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
崔颖炎全身湿淋淋的,勃然大怒:“大胆!竟敢偷袭……”
“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了吗?你慢慢享受洞房吧,本姑娘不跟你玩了。”傅雅轩从窗子跳出去,没入夜色中。她根本没打算在这个房间过夜。
黑夜中只剩下崔颖炎的怒喝:“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傅雅轩想到那王爷狼狈的样子,就忍不住发笑,她一边笑,一边走,走进一个漆黑的地方迷了路,没料到一股脑儿撞上了一堵墙。
“痛……”她摸着自己被撞疼的俏鼻,抬起头来就看到一双黑得发亮的眸子,一刹那她傻了,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竟然站着一个故人。
“啊!是你……”她瞪大了似水明眸,一脸不敢置信地涨红了脸,就像颗初熟的粉桃般,闪烁着动人的光泽。
他伸出长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身,扶住了她不稳的身形,看到她的脸时,惊讶不已,“你……傅雅轩?”
在洞房的时候开溜了!(4)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感受到他结实的胸膛熨贴着她,心里一阵浮热。
崔墨耀觉得她的问题真是好笑,他不在这里,该在哪里。
“放开我。”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将自己搂得紧紧的,丝毫无法动弹。然而,他手一松,放开了她。
“傅雅轩,你为什么在这里?”崔墨耀发现自己的视线无法从她的脸上移开,淡淡的月光下,她的皮肤很白,有一种几近透明的清澈感,两道弯弯的细致柳眉,她的双眼皮并不深,却恰好将她的眼睛点缀得非常深邃。
“我先问你的。”她笑了笑,单手托着下巴说:“我猜你应该是奕王府的人吧,至少也是一个总管。”
他像是想了想,过了半晌才回答:“你说得没错。”
傅雅轩为自己的小聪明而高兴,抓住崔墨耀的手臂以又蹦又跳:“那你一定认识奕王爷?他是不是很凶残,很冷血,很变态?”
她真是个可爱的人儿,脑袋瓜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想法?不过她的胆子还真大,竟然敢得罪奕王爷,是他见过的第一个。
他自己也挺傻的,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傅雅轩为什么在这里。虽然知道她就是那个奕王妃,但他还是不动声色。
“你没见过奕王爷吗?”
傅雅轩不假思索就说:“见过两次,刚才他被我淋得像落汤鸡似的,想起我就觉得兴奋。”
看来她是把皇上当成奕王爷了,居然拿水淋皇上,真是骇人听闻,若传了出去,皇上的脸可丢大了。
崔墨耀的眼眸闪烁着一种连自己都自知的情素,问:“还有一次呢?”
“昨晚,我昨晚警告他,说我是阳明山庄的人,伊玉兰是我的女人,警告他别碰我的女人。”清凉的风吹拂过她的脸,她的发丝,她觉得很舒服。没有想到能在奕王府遇上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来是这样,她还不自知自己的女扮男装早已被人识穿,只是一次,皇上就看上她了。皇上亲开口跟他要人,他就知道她在皇上心里有多重要。
就算他也喜欢这个女人,但皇上看上的东西,他不会跟皇上争,不是因为崔颖炎是皇上,而是因为崔颖炎是他的兄长。从小到大,崔颖炎要的,墨耀都会想办法弄给他。这一次,也不例外。
想到要把她送给崔颖炎,崔墨耀的心里刺痛了一下。
“其实奕王爷并不是外面传言的那样,他人还不错的。”他的口气略显得温柔。
他、人、还、不、错——打死她也不相信。
她不服气地噘起了红唇:“你为什么帮他说好话?是因为你是他的人吗?”
他的手不自觉摸着她娇嫩的脸颊:“真的,以后相处下来你就知道了。喜欢上他并不难。”
“可我有喜欢的人了。”她静静地看着他,眼目含情。
“那你为什么还要代伊玉兰嫁过来?”他捉住她的手,力道之大,令她细嫩的肌肤马上出现了红肿。
在洞房的时候开溜了!(5)
“放手,你弄痛我了。”她叫着想挣开他野蛮的钳制。
“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做好你的本份,做好你的奕王妃。”崔墨耀从怀里拿出蓝宝石戒指赛到她手里:“这个还你!”
傅雅轩手里拿着戒指,她以为自己会很高兴,可她一点点喜悦都没有,那上面,还有属于他的温度和气息。她快速握起他的手,将戒指放在他的手心说:“送给你。”
“不用贿赂,以后好好侍候奕王爷就行了。”他低喝了声,不问她的意愿,硬是把手里的戒指塞回给她。
“我才不要侍候他。”她气急地吼着,眼眶因委屈而微红。
该死的愣木头!竟敢对她说这种混帐话!
“可你是王妃,是奕王爷的人。除非奕王爷不要你,否则,你不能说一个不字。”
“可我喜欢的人是你。”
此话一出口,不只是崔墨耀愣住了,就连傅雅轩也快被自己的话吓傻了。
她刚刚说什么?她喜欢他?不会吧?
瞪着崔墨耀,傅雅轩觉得自己疯了,怎么会突然脱口而出那句话,而最恐怖的是,对于那句话,她竟然没有任何后悔的感觉。
“你……你说什么?”他有没有听错,她说她喜欢他,怎么会?
“我……”看着崔墨耀惊愕的表情,傅雅轩尴尬地别开脸庞,一丝淡淡的潮红从脖子往上蔓延。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见到她脸红,他更确定自己所听到是真的,他希望从她口里听到否认。
她不可以喜欢他,因为她是皇上看上的女人。
“我……我……”傅雅轩生平首次结巴,呐呐地说不出话来,也不敢看他。
现在的她,还震惊自己方才那句话。她来了这个时空后,好像染上了这里的俗习,扭扭捏捏的。以前的她,经常冷不丁的对班上的男生说爱,弄得对方头晕晕的,乐了半天后才跟他说开玩笑的,那个表情可好玩了。
现在的她是怎么了?她觉得自己快不像自己了,说句心里话跟作贼似的。
崔墨耀抬头看着她,她的眼神很奇特,像是在期待、渴求什么似的……他眉头皱了一下,冷冷地说:“你不应该跟我说这些的,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我不想伤害你。”
他转身大步离开,再也没有看她一眼。
傅雅轩独自一个人站在风中,她悲伤地大喊:“墨,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喜欢你?”
幻想过无数次喊他名字的情景,没想到每一次喊他的名字,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次向男生表白,失败了,竟然是那样心痛。
她蹲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
崔墨耀一直躲在墙角,为什么她哭得那么伤心?他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却不敢让她知道。是心痛的感觉,因为他不能给她幸福,他还有太多的事要做。
她离开后,他派韩高暗中跟着。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傅雅轩回新房,奕王爷却不见了,而且整晚都没回来,她倒睡了一个安稳觉。
早上,傅雅轩被一阵声音吵醒,来了一群下人,抬了许多东西进来,有时鲜水果、珍贵药材、最新衣料等,他们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傅雅轩坐在铜镜前,任由韵儿为自己梳头,烟儿在一旁叠被子,睡过的洁白被单,依然干净如新。韵儿脸色微变,问:“小姐,你跟奕王爷昨晚有没有那个?”
“那个?”傅雅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韵儿粉脸闪过一丝红晕,她都羞于启齿了。
傅雅轩看到她脸上的红晕,一瞬间明白过来,急忙说:“韵儿,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淋了他一身水,他就走了,一夜没回来过。如果他敢对我那个,我早就切了他了。”
男人算什么?(1)
韵儿闻言,忍不住直翻白眼,又问:“那为什么会有赏赐?”
“我也不知道。没事,我看见他一定问他为什么。”傅雅轩看到铜镜中的自己,一脸洁净的素白映着她脸上淡淡的胭脂,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镜中的女子远比她想像中还要娇美动人,与她沉重的心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那奕王爷长得怎么样?”韵儿心里对那个大名在外的王爷偷偷地好奇。
“长得三头六臂,像个妖怪。”傅雅轩故意戏弄韵儿一下。
“才不信。”
傅雅轩淡淡扫了韵儿一眼,轻展笑颜:“不信就好。他长得……算长得过去吧,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放心吧,你会有机会见到他的,在他给我休书的时候,我一定让你见见。”
“小姐,一定要这样吗?”韵儿嗫嚅地问。其实她觉得王府的环境蛮不错的,虽然阳明山庄也不错。
“你舍不得走可以留下。”
“才不是呢,小姐走到哪,韵儿就跟到哪。”
那天后,奕王爷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傅雅轩想,奕王爷应该是讨厌她了。讨厌她就好,最好马上休了她。
转眼间,傅雅轩到王府也有一个星期了,她在王府里出入自如,她缺什么,总有人给她送,唯独是,奕王爷一直没出现,就连墨,也没出现。
墨为什么不来看她,一次都不来,他真的狠心不来看她!
墨不来看她,她可以去看墨啊!她怎么想不起来。
傅雅轩召来王府的下人,问墨在哪里,每个人都神色慌张的摇头,令她勃然大怒,王府的下人,竟然可以不将她放在眼内!
她决定自己去找墨,她记得那天晚上是在偏北的园子遇到他的,好,就往北。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黄昏时,崔墨耀从宫里回来,就直奔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