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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先生,不瞒您说,我是个算命先生,要是您不介意,就让我为您看看相吧?虽是半路出家,但也有几分本领,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见武灵斌推脱,那人便急了。他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受人一碗水,怎么说也得报答别人一下,就算不是这样,也应该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你瞧我老头,还有看相的必要吗?”武灵斌笑着,他摸摸自己的胡须,将老人的样子又显了出来。他觉得这算命先生太过计较了,有这么重情义的吗?武灵斌很是怀疑,这算命先生出门究竟被骗过几回,难道到现在还是这穷酸样子。
那人笑笑,为自己刚说的话红了脸。
“不过,我倒是有个小子,年轻的很,你就帮他看看相吧,看他以后能成个什么样。”武灵斌心下一动,想出了一计。
那人微微点头:“好,我就在这里等。”后又觉得不合适,便又加了句,“我在这儿怕主人赶我走,我还是先行出去,先生待会可在后门,我自会出现。”
武灵斌也跟着点头。于是,拿起了那已经煎好的药,向飞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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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一个青衣少年就出现在算命人面前。他的样子和刚才的老人有几分神似。算命人刚开始还有些疑惑,而后却又释然了。不是说他是老人的儿子吗?当然会长得像啊?
少年见到算命先生,微微点了点头。他告诉算命人,说爹爹有事外出了,只让他自己一人来便是。
算命人见少年这么说,便也不多话。直接让少年伸出了手掌,然后细细的看起来。
“怎么样?我的命是属于哪种的?你不要和我说那些诗啊什么的,那些太深了,我听不太懂。你用我们现在的话解释一下!”见算命人慢慢的闭上了眼。少年连忙问道。
“我这么多年,从未看过如此的手相。公子,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算命人显然是有些迟疑,他甚至不敢去看少年的眼睛。
“讲吧。”听算命人这么一说,少年开始觉得有什么不对了。难道自己是天生的天刹孤星,又或者一生都是无为之人?他的催促很急切,虽然有些担心算命人会说出自己刚才所想的事情,但是那想要的想法还是很迫切。
算命人拉着他的手再次看了一遍,之后便抬头望他:“公子,请侧耳听之。”
少年将脸靠过去。
“此为天子的手相。我这么说,怕是已经道破了天机,今天必遭大难啊!”算命先生说完,对天长叹,像是一种看破了什么似的。武灵斌皱眉,他从未见过一个人有这样的神情,仿佛是已经将生死置于度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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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的日子来的快,来时疼得厉害,但是去的也快,去时完全就没有感觉了。肚子又像是恢复了健康,一点儿事都没有了。赵飞暄其实一早就起来了,至于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她不清楚,好象就是武灵斌为他去取药的时候吧。她睡得太久,头还是晕晕的,便在床上休息了一小会儿。当武灵斌再次出现的时候,那家伙根本就没注意她已经醒了,自己匆匆换上一件青衣,就往外面走。
赵飞暄见他关上了门,忙追上去。见他已经消失在楼下,心想,这家伙怎么突然换上了年轻人的衣服,难道是在外面有了女人?
等武灵斌回来,赵飞暄就抓住他,开始质问起来:“哟,小哥,到哪里泡小姐了?”当然,赵飞暄说的不是现代人心中的那个小姐,而是古时候中规中矩的小姐。
武灵斌没反应,赵飞暄觉得,那一刻的武灵斌,像是中了邪一样。他的人在这里,但是怎么叫也没点事,像是魂已经走了似的。
“喂!”赵飞暄摇他,这人怎么出去一次,就变成了这样?难道真是让人家姑娘迷住了心智?“我说武医师,你这是怎么了?你还在吗?你还在吗?你还在吗?”为了让武灵斌听到,她特意重复说了很多遍,一下子在他的左耳朵旁说,一下子在他的右耳朵旁说。总之是没有闲着。赵飞暄想啊,自己这么努力,要是武灵斌还不能回神,那她也只好去请神婆了。
“武医师,有人告诉我,我们可以回21世纪的中国了!”这是她最后的办法。
“是吗?我刚也听说了。”就在赵飞暄失望的时候,武灵斌开口了。
“武医师,你终于醒了啊。”赵飞暄问他。给他探探额头,就怕他是高烧什么的,让自己提不起精神来。听别人说,这人一失恋了,体质就会弱。赵飞暄猜测武灵斌这次出去一定是遇上了自己心仪的姑娘,可人家不中意他,所以,这段美好的暗恋就这么夭折了。
真的是这样吗?赵飞暄倒不确定了。
“飞暄,你说的没错,我们真的可以回去。”武灵斌认真的告诉她。
赵飞暄诧异,她低头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五年都没找到方法,我都绝望了。”当初虽然心里有何清风,想陪在他身边度过一生,可是,心里难免会抱些希望,想有机会能回去,最好,能和清风一起回去。但是试了很多办法,带给自己的失望永远都是无限多的。
“我也不太确定这到底可行不可行。”武灵斌回答。
“那你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算了,等我考虑好了,再和你说吧。”武灵斌深深的叹了口气,在他的心里,似乎藏着事。赵飞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总之,是因为为了他们要回去,一定得付出的一些代价吧。既然武灵斌现在不愿意说,那就等他想好了,再知道不迟。
赵飞暄看着武灵斌微微点了点头:“恩,我看你精神状态不怎么好,要不你就先休息一下,我先出去买点东西……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和我说,毕竟我们现在都想着回去,有什么困难,你不准一个人都担着。”
武灵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走出去,转个弯到自己的房中,关门了。
赵飞暄看着他的背影,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24、何谓永远
赵飞暄在自己房中梳洗了一番,这回,她也穿上了女儿的装扮,出门前,还特意在镜子前细看的了一会儿。她长得不算很好看,可是,却有股味道,让人会忍不住去接近。她记得自己上次穿女装的时候,似乎是很久以前,那时,她还是个在等爱的女子。不过世事多变,转眼间,她就成了个弃妇,被人无情的抛弃了。
怎么说呢,她现在对何清风的感觉,就只剩下偶尔回忆起来,想想当初发生的难忘事吧,其他的,她似乎都不想记起。有的时候,只要离开,那种伤害会少很多。虽然爱过,一定就会有伤痛,可是距离永远都是个好东西,他们之间不会再出现摩擦,多的,只是在无意中想起那些让自己触景生情的片段。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赵飞暄轻笑,她顺顺衣服,起身走出了门。这个时候,是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了。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
这天,老天似乎并没有给赵飞暄面子,刚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走到半路,就忽然下起了雨。这时候的她,还正在卖胭脂的摊位上挑选着胭脂。这东西不比现在的粉底什么的,但是却是古代女性美容的至宝。赵飞暄刚拿起这胭脂的时候,掂量了一下。她傻笑着问那卖胭脂的,说这个怎么用。说完这句话,那老板就傻了,他卖胭脂卖了那么多年,可从没一个姑娘问这样的问题的。难道,她是第一次来买?
“大叔,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告诉我怎么用。”赵飞暄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老板心中所想。她弄开一个盖子,然后问他。
“姑娘,呵呵,你误会了。我能想什么呢。”看着这姑娘也老大不小了,应该也到了快嫁人的年纪。恩,又看着不怎么像,应该是到了快生孩子的年纪了。可她为什么还会问这个问题呢?老板大是不解。他在那一瞬间便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难道这姑娘,以前家里很穷?
她爹不给她买?
赵飞暄皱了皱眉,她心里也有了个小九九:“大叔,其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见你是个老实人,便和你说实话。我的确是从没用过这胭脂,从小到大,我都不抹些这东西,到现在为止,我还只是见过,并没有尝试。”她面带乞求,感觉像是个在问棒棒糖吃的小孩,不过她这动作做起来倒是不矫情,很自然的流露,让人很快便接受了。
“姑娘,见你这番诚意,你买一盒,我送你一盒吧。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原因没有用过胭脂,但是,爱美是每个姑娘都应该得到的。来,我告诉你怎么做。”这大叔说话斯斯文文,不像那些猪肉荣什么的,说起话来粗俗的不行。
赵飞暄见自己已经和那胭脂铺老板搭上了关系,便高兴的走到他旁边,按照他的方法,将胭脂细心的涂到自己脸上。
她挑选的胭脂红而不艳,正正适合。老板笑着递给她一个镜子,然后说:“姑娘虽然在画之前姿色一般,但是,画上之后,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俗话说的好啊,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啊。”他说话说的直接,但是赵飞暄并不介意。她也很同意老板对自己的评价。的确,自己在涂上这胭脂后,整个人的感觉是不同,气质在那一刻,似乎就那么出来了。
“老板,你给我包三盒吧,以后我用完了,就到你这里买。”赵飞暄依然照着镜子,边照边对老板说。
胭脂老板点点头,用纸袋将那三盒胭脂包好递给她。
赵飞暄微微笑着:“老板,以后我会经常来找你的。”一个计划,在她心里萌生,这让她的心情更好了。
“好,随时等候姑娘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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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胭脂那里出来,赵飞暄就一直在那儿乐。她的开店计划似乎又多了那么一个。上次将麦肯基转给别人,留下的钱就没有再给武灵斌。这么久以来,武灵斌也没明说要她还,所以赵飞暄想擅做主张,用那钱,在这里在开一店。只要程序正常,不出意外的话,一般是可以将那钱在以后的日子里还给武灵斌的。
想着想着,她竟然走神了,一个拐弯,她竟然走到了一个死胡同。而就在这个时候,天下起了大雨。
她暗碎了一口:“这什么鬼天气,刚还是晴空万里,变天变得可真快。”
骂归骂,步子却没落下。她快跑,用手挡着头,沿着街边找到了一家正在开店的伞铺。
“老板,快给我一把伞。”动作迅速。当即,她便拿到了伞。
正准备出去,那店老板忙喊住了她:“天下这么大的雨,你这么走,就算有伞也是会被淋湿的。”这话说的不假。这雨是阵雨,虽然说是时间短,但是过程中下的雨量那是惊人的,没人会知道,这样的一场雨,会让一些家境窘迫的人们要为此过上很长一段时间的寒冷日子。
“哎,下这么大的雨,那么静户人家又没房子住了。”老板收拾着铺面,一边哎叹。
赵飞暄站在门口,由于雨势过大,她的鞋子已经沾到了水。她退后几步,便问:“老板,这里不是京城吗?应该人人都是有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