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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夕两只眼睛圆圆的瞪的那老妈子,气势凌人的模样还真让人相信她能干出那样的事情来。老妈子不觉冷不伶仃打了个冷颤。
“姑娘,您这是何必呢?”老妈子笑盈盈的模样看着真让紫夕想吐,却又眼珠子一转,笑嘻嘻的说道:“你不就是要钱吗?安儿,给钱。”紫夕满脸的鄙视手一招安儿便掏出银票乖乖的递给老妈子。
一见钱老妈子就乐开了花,连忙陪笑着把银票给抢到手里,却道、:“这钱嘛人人都爱,只是我这里你还真不能进去,如果要进去的话……”老妈子突然语停,看向她,不作下话。
“怎样?”紫夕迫不及待的进去找任天信,便凑上前焦急的问道。
只见老妈子在紫夕耳边轻声说着什么,紫夕脸上怒色也转为喜色,而老妈子笑的更加欢。
“王妃,她都跟你说了什么了?这种地方是专门让女人服侍各种各样男子的地方,你可千万别听她的话啊。”安儿颇有些担心的看着,毕竟这凤临楼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服侍男子?!”紫夕一听,顿时勃然大怒,这该死的老妈子竟然刚刚还让她去别人的房间,看来安儿说的不假,可是现在最主要的是进去,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吧。
打定主意,紫夕便颇有深意的笑着说道:“你这老女人,我进去后你就给我闪到一边去,你不就是要钱嘛。我给你便是。”说着便像安儿使了个眼色。
安儿不得不将手中的一大叠银票交到老妈子手上。老妈子算盘打的精的很,心想吧,这个女子一看就知道是柔弱的没有反抗力,也不会给她惹麻烦,况且这么个美女进去,她里面的男人们眼珠子不得掉下来啊,想到此,好像见到了更多的钱向她砸来一般,乐的合不拢嘴,连声答应,摇着扇子并道:“姑娘您随便。”
终于可以进去找那任天信了,紫夕总算松了一口气,一脸兴奋的踏进了凤临楼。
安儿见她已经进去,手紧紧拽着手帕,双眉紧拧,左右为难,按理说妓院是女子不可擅入的,可她的宝贝王妃又在里面,踟躇一小会,无奈的小跑进去。
抓个现形(7)
紫夕一进大厅,里面的男人便像失了魂一般盯着她看,嘴角口水直流,她扫视一眼竟没看到任天信额影子,微抬头,二楼闭门的房间便引起她的注意,可是这里人多,她又不知道在哪里去找,有些慌神。
低头见那些如饿狼般男人,身子一抖,什么也不想,蹬蹬蹬的便跑上了二楼,紫夕郑淇凌然,挺直腰板,走在前面。
安儿害羞的跟在她身后,始终用手挡着脸,把头深深的埋下。
砰!!
随着两扇大门打开,紫夕急忙奔向床边,床上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她见不是任天信,转身就走。
出门之后,里面传来“啊……”的尖叫声。
接着一间间房间的门被人踢开,然后只见一个人匆忙进去又匆忙出来。
“啊……”
“啊……”
“老鸨,你这里什么时候有查房的了。”
尖叫声,骂声连成一片,而楼道上占满了,正在整理衣服的人,而老鸨闻讯急匆匆的赶上二楼。
找了有十几间,可就是没见着任天信的影子,紫夕有些慌神,可还是毫不犹豫踢开了另一间房子的门,进去一看,床上二人都不是她要找的人,不住抱怨一句:“不认识我,你倒是吭一声啊,又让我白跑一趟了。”
见床上二人愣愣的盯着她,而男子那凶狠的眼睛正在她身上扫视,好像要把她的衣服一层层扒光。
她急忙用手挡住胸前,笑盈盈的道:“你们继续,继续啊。”迅速转身呲溜一下如风过的来到门外。
“王妃,您别找了,估摸着王爷不在这里。您看您都找了这么多间了,要是一会老鸨把咱们赶出去,把事情闹大了,回去王爷一定不会放过奴婢。”安儿伸手指了指变得拥挤和吵闹的过道,恳求着紫夕离开。
紫夕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双眼一瞪,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大的弧比划着这个妓院,口气坚定的道:“今天我就算把这里个掀了我也要把他找出来。”
说完气冲冲的走向下一个目的地,安儿几乎都要哭了,可还是赶紧追上她的步伐。
抓个现形(8)
又是砰的一声响,一间上房的门被人踢开,紫夕瞥了一眼屋里的装饰,却是别其他屋里的要奢侈许多,脸上不免露出些喜色,猜想任天信一定就在这里了。
待她来到床边,只见两个白花花的身子在她面前摇晃得厉害,而那上面的人真是她要找的人。
心中一喜,笑靥如花,“任天信,终于被我逮着你了,嘿嘿嘿……”
床上二人一惊,女子迅速埋入被褥中,任天信冷眸死盯着她,心中暗道:晦气,在哪里都能遇到她,可又一想,不对啊,这里是妓院没有理由她会出现在这里?
容不得他多想,此时已响起紫夕的怒声:“怎么这里有女人?!你是找她来伺候你的?”
任天信斜靠在床上,额头上半长的头发已被汗液浸湿,嘴角微扬:“真是笑话,来妓院不是找女人的那是干嘛?你当初嫁于我之时难道不知道我本性就这样么?”
“可是……可是你已经娶了我,你为什么还是这样?”紫夕强忍着泪水吼出声来。
“女人属于男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没有说男人就一定属于女人,况且本王从一开始就没说过爱你。”
“你不爱我,为什么我说和你离婚你不同意??”紫夕双手紧握成拳,紧紧咬住下嘴唇防止眼泪夺眶而出,双目冷如冰。
任天信异常平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倾世容颜在此时假装镇定而鲜有的伤心神色,冷声道:“从来就只有男人休女人的,哪里会有女人休男人?本王的女人一辈子就只能永远的属于我。”
紫夕怒目圆睁,既然撕破脸了,他不喜欢自己,自己何必要在他这棵树上吊死,自己做人类是为了找寻爱自己的人,不是一个只会伤害自己的蠢男人。
手臂微抬,食指指着任天信,气势汹汹的道:“任天信,你就是一混蛋,你不是爱女人吗?你不是要和女人上床吗?你不是很舒服吗?那我今天就提前祝贺你天天见美女,上床就阳痿,永远享受不了那种舒服。”
一气之下,紫夕将最恶毒的话都说了出来,而这些话她也是在森林里听一个女人骂男人的,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她当时看男人的表情便知道,这个词语一定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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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任天信气结,满脸铁青,却只能看着紫夕捂着脸从他眼前跑出去,其实他不过就是开开玩笑罢了,怎会想到这女人以前都嘻嘻哈哈的,今天会和他对着干呢?此时他悔之晚矣。
紫夕伤心的从房中跑出来,便沿着走廊一路接近疯狂的奔跑。
“王妃,你等等安儿,出什么事情了?”安儿一路小跑,边跑口中还赶紧出言想叫住她。
紫夕穿过人群,迅速奔出凤临楼,回望了一眼招牌,垂头丧气的离开。
几个坏小子鬼鬼祟祟的尾随其后。
紫夕迷迷糊糊的走着,根本没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而思维已经飞到成亲那天,任天信生气的模样在她脑中反复出现,她回想着这一段时间的事情,耳边的嘈杂之音也为打乱她的思维。
至始至终,任天信就没爱过她,没有温柔的对她,他的眸子里透着的只有让她出丑,没有丝毫爱意。
她心如刀割,难道这就是她来人世的目的吗?难道这就是她越足人界和鸟界应该受到的惩罚吗?或许齐闻音说的是真的,任天信本就是一个风流之人,没人能够改变他,他也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泪如雨下,紫夕形单影只的走在街道上,不免引来路人惊讶的目光。
不管是脑中,还是心中,都纠结万分,对任天信这样的男人,她还要继续待在她身边吗?
“让开……让开啊……”
“姑娘,快闪到一边,马不受控制。”
一阵呐喊声在街道中响起,路人纷纷惊慌的靠边好让这匹受惊的马能顺利通过街道。
紫夕此时正想的入神,丝毫没注意到前面正向她冲来的马屁,而马夫死命的拉住马,可是好像丝毫不起作用。
马的嘶叫声,马夫的喊叫声,路人的尖叫声夹杂在一起,但这样的喧闹声却仍未让她从回忆忘事中返回来。
马车即将冲过来,可是她怎么就能无动于衷,看客均闭住呼吸,替她担忧。
只见这时一个手拿折扇的翩翩公子将折扇一扔,恰好扔到他仆人的怀中,而他则快速冲到大街上,伸手将紫夕揽在怀中,脚步迅速移动,两人转着圈逃离危险,顿时雷鸣般的掌声响起,马夫也松了一口气,可依旧被马屁拉着往前走。
跟踪她的两人交换一下眼神,知道今天有些事情做不成,自动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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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夕只觉有人揽住她的腰肢,随之便是黑色发丝在她眼前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
回过神来,男子正盯着她看,那种眼神就像是见到了自己的宝贝一般。
紫夕这才能认真看清他,男子额前一束不长的头发飘在眉毛处,梳着一个男子都有的那种普通的暨,靠一只玉簪固定,剩下的头发随意的散在肩头,而刚才两人“相拥”,两人的头发有些交叉在一起。
“姑娘,你没事吧。”男子一脸认真的庆生提醒道。
紫夕笑着摇摇头,道:“没事。”可是刚才因为自然反应而抱住他身子的手依旧保持原状,眼也死死的盯着他,好像看到了美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紫夕如此一笑,双颊微红,两弯俊眉之下的眼清澈明亮,长长的睫毛犹如蝴蝶的双翼一般闪动,男子也看的出神,即使他位高权重,可是这样的倾世容颜足以让他为之倾倒,即使让他刚才被马撞伤,他也不会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
“公子,我们该走了。”
两人拥抱的姿势相当暧昧,刚才接扇子的男子走了过来轻声提醒到。
听闻此言,男子看了一眼出神的她,柔声道:“姑娘,我该走了。”
一听他要走了,紫夕也自然的回答道:“哦,好的,下次有机会再见。”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消失,让旁边的男子也为此一惊。
“可是……”
美男欲言而止。
“没事,我知道回家的路。”
美男十分淡定,笑的有些无奈,道:“可是你的手……还抱着我,我走不了。”
“啊……”
经他以提醒,紫夕尖叫一声将手迅速抽回来放在身后,微微抬头,咧着嘴笑着的说道:“不好意思,现在你可以走了。”好像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成分存在。
“那后会有期。”男子作揖状,还仔细看了她一眼才和仆人一起离开。
“哇……真帅啊。”紫夕痴痴的看着美男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叹道。眼神比看到任天信那张俊脸时还要火辣。
擦擦快要流口水的嘴,又继续说道:“没想到留长发的男人也有这么帅的。”
一想到这里,紫夕仿佛就把任天信负她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心思全都随着刚才美男的离开而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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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夕神不守舍的走在大街上,笑的一脸花痴模样,摇摇摆摆往前走,仿佛这条宽广的大道上只剩她一人,而且她居然还不感到寂寞,也没有半丝害怕。
“王妃……我……我我终于找到你了。”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她跟前,还伴着急促的呼吸声。
很不情愿的扫视一眼,结果是安儿,怒色重现,厉声道:“你还跟着我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