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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凌睿尧俊朗的脸庞笑开来。说实在的,慕容姐真的很好相处,也有点呆,但她本性还是很温柔的。像自己因病发在家休息快一个月,她虽然嘴里不提关于他身体欠安的事,可是却会每天来陪他,像对待平常人般地和他天南地北的闲聊。三哥带慕容姐回来还真是带对了,慕容姐绝对不是疯子,他相信真如她所说的,她是古代来的侠女,起码她那身武功就绝非寻常人做得来的。
南宫慕容微微扬眉,略微提气一升,转瞬间,她已经两手撑住了天花板和墙缘,整个人高高地挂在天花板边,像是没有重量似的。
凌睿尧摇头赞叹,“慕容……南宫姐,你真的好像蜘蛛人哦!”
“什么是蜘蛛人?”南宫慕容轻松地跃下天花板,恍若这些动作对她来说毫不费力。这两个月来她是学了不少词,原先她因自尊而不肯问人,结果她却发觉自己这么做反而会闹出更大的笑话。与其被人嘲笑,那她宁愿不耻下问,免得又白白地当人笑柄。
凌睿尧眼珠转了转,“这个……你去问三哥。”他怎么敢讲嘛!慕容姐武功这么高强,如果让她看到了蜘蛛人的造型,恐怕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了,他虽然身体不好,但他还不想那么早死咧!
南宫慕容听到凌睿桓的名字眉头就蹙了起来,“我怎么可能问得到答案?他的嘴比咬死的蚌壳还硬。”他的不开金口她真的是见识到了,日常生活不说话就算了,连问他问题也能悬而不答,逼得她没耐性地去找别人询问答案。她一想到这里就有些恼怒,他对乌龟都比对她有话讲,那么他带自己来凌家的那一天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话可以说?
凌睿尧瞧南宫慕容的嘴微微抿起,了然于心地笑了笑,“慕容姐,三哥不说话是正常的,像二哥努力了十几年,三哥还是难得和他说过一句完整的句子。千万别对三哥这一点生气,否则可有你好气的。”他每天都很晚睡,所以他都注意得到慕容姐有时三更半夜会溜出房间去找三哥说话,而且慕容姐最好笑的是,在这里她都会迷路!明明想到三哥房间,结果每个人的房间,她都半夜光临过了。
家里又不是迷宫,只不过门看起来都一样而已,为什么慕容姐总是会走错房间呢?
慕容姐的路疑还真不是普通的严重。他又望了望房里,唉!太亮了,他好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哦!因为老妈不敢进他原来的房间,所以把在家休养的他暂移到旁边的客房以便照顾,这样也不用怕会被他的房间摆设吓死了。他明白自己的房间像鬼屋,可是慕容姐好像没感觉耶!几天前,她进了自己房里也仅是一瞬间的错愕。
南宫慕容涩涩地动了动嘴角,“在他心里面,没有人比得上他那只乌龟。”她总有股冲动想把那只乌龟杀了,刚来他家时,她对每晚从他房间里传出的怪笑感到惊异,问他也不说,她只好在某天晚上潜进他的房间,结果……他居然对笼子里的乌龟怪笑!她还为此吓了一跳,但日子久了她也习以为常,但心中却日益累积着不满。既然他每天晚上可以对乌龟笑得那么高兴,为什么就不能分一点心给他的家人或她?他们这些人就比不上他的乌龟吗?而凌家的人全都是怪胎,自己的手足怪异之举,他们竟然也不会觉得不是滋味,还放任一只不会说话的乌龟抢走凌睿桓的关爱。
算了,既然他的家人都不在乎,她在乎个什么劲?和他非亲非故的,仅是暂时住在这里而已,她不需要去想他是否有什么性格上的缺陷,只要能逼他说出山洞的位置,然后回到她的世界后,两人就不会有交集了……南宫慕容撇开胸口隐约泛起的沉闷,改变话题藉以转移凌睿尧的注意力,“对了,来这里两个月,还没见过你二哥和二姐,他们人呢?”
“哦,二姐和二姐夫度蜜月还没回来,但是二哥这两天就会回来了,他到大陆出外景。”凌睿尧据实以告,谈到家人的时候脸上泛出真诚温馨的笑容。“你一定会喜欢他们的,二哥很幽默,而二姐虽然有怪癖,但是她对每个人的生活都很关心。”简直关心过头得走火入魔了,反倒会让所有人的秘密无所遁形,凌睿尧在心中暗暗补了一句。
“什么是外景?你二姐和睿唐大哥一样有喜欢扫街的怪癖吗?”唉!看来她要学的词还是很多,想到这里,南宫慕容默默地又在心中叹一口气,总觉得在这世界她多的是学不完的东西,自己再努力也无法和这世界交融在一起。
“外景呢,就是电视戏剧里头对于背景资料的考察,有些东西在台湾是找不到的,所以要到大陆去拍,这就叫外景。”凌睿尧看她好像愈听愈迷糊的模样,觉得这么多东西他实在不知从何解释起,乾脆丢给属于专业领域的凌睿晨,“二哥昨天打过电话回来,说戏已经杀青了,大概明天就会回来。详细的情形我不是很清楚,等二哥回来他会给你解释比较不复杂的答案。”
南宫慕容似懂非懂地颔首,还是有些不明了为什么外景一定要到大陆去出。可是她曾在电视节目上看过,那个叫大陆的地方有很多她所熟悉的地名,也能确定那曾是她的时代存在过的地方。她虽想过去那儿寻找些蛛丝马迹,但她的时代毕竟已经消失了,就算到了自己曾经走过的地方,她又能找得到回去的路吗?只怕到时景物全非,会更令她失望,而她绝不允许自己去想是否回不去的问题来打击信心。
“至于扫街只有大哥会做,二姐喜欢做的事也有点奇怪。”凌睿尧神秘兮兮地干笑两声,“反正等她回来你就会知道了,到时候先把你自己的东西看好,要不然后果就惨喽!”
南宫慕容的眉头皱得更深,“你二姐有顺手牵羊的习惯?”不然,怎么教自己把东西看好?又没什么东西给她偷,甚至于自己现在住的、穿的、用的全都是凌文羽的东西,她有可能偷原属于她的东西吗?笑话,哪有这种贼?
“当然不是,你把我的忠告记好就行。”凌睿尧笑容显得有些诡异。他听着由楼梯传来的脚步声,笑容咧得更开,“午饭时间到,老妈准时上来了。”
“老六,今天身体怎么样?”果不其然邹樱樱出现在门口,手中还端着她精心为凌睿尧烹调的营养午餐。当她看到南宫慕容又在凌睿尧房里时,嘴边的笑容敛了敛,“你不该来吵老六休息。”又是这个女人!虽然她并不是很会记恨的人,而且南宫慕容在家里的表现也不会造成她的困扰,但她就是不喜欢看到南宫慕容。
而南宫慕容的表情也在瞬间由和缓转为警戒,她也不是故意要给邹樱樱脸色看,而是邹樱樱简直就像被老鹰吓到的老母鸡,有过一次经验后总怕自己再接近她的子女,就算她表现得再有诚意也是相同。
“老妈,别怪慕容姐,慕容姐怕我无聊,才来找我聊天。”凌睿尧也深知老妈对慕容姐还是有戒心,所以连忙打圆场,免得两人之间的疙瘩愈来愈深。他故作可怜兮兮的嘴脸向老妈撒娇,“妈,我还要在家里待多久?医生都已经说过我的情况稳定下来了,还整天躺在床上,很无聊耶!我想回学校上课,再这样半念书、半养病下去,我可能把大学当成医学院才念得完。”
“身体还没休养好就别多说话,念书的事不打紧,重要的是你的身体。”谈到这个,邹樱樱就比任何人还坚持,既然老六不肯开刀,那么她就得多看着他一点,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人世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
凌睿尧委屈地努起嘴,“可是我已经好很多了啊!甚至比以前感觉更好。”他考虑是不是该下床证实他的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想到他可能连脚尖都还没顶到地板,老妈八成又会吓得尖叫,只好打消这个会把老妈吓坏的念头。
“还是不行,等医生来看过后再说。”
南宫慕容对邹樱樱微微地扬起眉梢,语气中多少含些不满,“伯母,我可以确定凌睿尧已经好很多了,一直让他待在病床上反而对他的身体不好,他应该多到外面走走,限制他只能躺在床上不会让他的身体健朗起来。”她也太过担心睿尧的身体了,他又不是病入膏盲,何必一副对待重病者的样子,不准做这、不准做那的,睿尧的身体怎么好得起来?
邹樱樱瞪着南宫慕容,将手中的餐盘放到一旁,“儿子是我生的,他身体怎么样我会不清楚吗?”她竟然敢拐个弯骂自己没照顾好老六?她这个外人懂什么,老六的身体向来都虚弱得令人担心,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睿尧的确需要在外多活动增强他的体力。”南宫慕容尽量将自己的语气和缓下来。她不想与邹樱樱争辩什么,自小爹教养八个兄长和她时,就注意培养他们的体力,就是因为这样,他们家的子女一个个都很健康,即使生病都不致病重,适量的活动对体弱多病的人是有益处的。她实在不能苟同邹樱樱几近幽禁的看护方式,那不是帮他,反倒是害他。
“老妈,慕容姐说这话是好意,我真的快闷死了嘛!”老妈的眼神又不对劲了,唉!只能怪当初慕容姐给老妈的印象实在太糟,若旁边没人看着她们两个,就怕她们会大打出手。
凌睿尧左右为难地望着两个女人,当他看到南宫慕容勉强压下一口气别过头去时,他暗自呼了口气。可是当南宫慕容顺手抽掉簪在发上的银簪时,他又吓得赶紧阻止她,“慕容姐,不用……”
话说得太慢了,南宫慕容已经将银簪刺入盘中的食物,眼神迳自盯着邹樱樱,有抹挑逗的味道。
邹樱樱的脸色在刹那间一阵青、一阵白,捏紧的拳头颤抖着,“你以为我会下毒害死自己的儿子吗?”连她亲手煮的东西还要试毒,这像什么话?
南宫慕容恍若未闻地抽回银簪,确定银簪没有变色,淡淡地开口,“我没有恶意,但是在进食前还是小心点好。”
邹樱樱是不会下毒,但试毒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即使在家爹也会要求所有家人一定要做,家里人虽不会下毒,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再亲近的人也一样。所以她不明白每次进食前试毒有何不妥?邹樱樱似乎把她的动作当成是一种污辱。
“小心?!我──”邹樱樱气得讲不出话来。
在旁的凌睿尧看老妈快要气爆了,连忙按住自己的心脏,努力憋气让自己的脸色苍白,“妈,我……”
“又发病了吗?”邹樱樱的气愤马上被担忧取代,她转头看着儿子的脸颊,仔细地将手抚在他的额上,“让我看看有没有发烧?”
“没事吧?”南宫慕容也看着凌睿尧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与邹樱樱之间的战事稍歇,她走到凌睿尧的床前想探看他的情形,却被邹樱樱一把推开。她瞪着邹樱樱,而后者正用怨恨的眼神瞪她。
“都是你打扰老六休息,你恨不得老六死吗?现在给我滚出去!”
这算什么?睿尧发病也要怪她?南宫慕容气话到了嘴边,又望见凌睿尧暗暗地向她使眼色,立刻了解到他在装病,知道他想让她们其中一人离开这间房间,以免她和邹樱樱之间的关系愈来愈不可收拾。她责怪地淡淡扫了他一眼,便不再吭声地离开房间。
她明白睿尧是好意,但她也不想和一个收留自己的女主人相处恶劣啊!南宫慕容难以自制地抿了抿嘴角。其实邹樱樱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