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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使出吃奶的力气狂奔,郭铭一面怒骂:“损友啊,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徐东卓猛的转身一个瞬移落在犀牛头顶,双腿一叉就骑了上去。突感头上有异物,犀牛再顾不得追郭铭,就那麽原地摇头晃脑的蹦达起来。徐东卓见目的达到,赶紧跃离牛头,一著地就向大门冲去,不出所料,犀牛立刻追了过去。
两个黑衣人似乎对自己放出的怪兽极有信心,既不离开也不拿枪帮著解决三人,只站在一旁看三人与怪兽周旋,倒像是在看戏一般。
见徐东卓成功引开犀牛,郭铭立刻向陆文跑去。由于背对墙壁,豹子的活动范围大打折扣,一时无法奈何陆文,但凭借自身坚硬的鳞片,陆文也伤不到它。
郭铭提刀悄悄绕了过去,正准备从背後给豹子一个惊喜,哪知这畜生反应快得惊人,郭铭刀还没提起来,它已瞬间转身一爪抓到。郭铭不像陆文有那种不畏病毒的抵抗力,要是被抓可遭受不住,他大骇下赶紧蹲下身子,左手护在身前。
唰啦一声,郭铭衣袖粉碎,但豹子的爪子却被及时制出的护身物质挡下,有惊无险。他不敢再托大,赶紧就地一滚躲到一边。
“这个试验体的反射神经比普通猎豹快上一倍,就凭你们怎麽可能捕捉得到它的运动。”那名黑衣男子又再说道。
“这不是科教电影,你们两个的废话┅”陆文突然一步跨上:“太多了!”说著高高举刀越过头顶,向身前的豹子狠狠劈了下去。
豹子正要弹身躲避,然而刚刚跃起一半就无以为继,却是陆文一脚踩住了它的尾巴。这麽一来它终于无法再躲,陆文这一刀结结实实的劈了上去。
一声闷响,就如被一根球棍砸中,豹子四肢一软被劈得趴在地上,但陆文这刀仍没破开它的鳞片。“哼,早说你们没法伤它,这麽做还不是┅咦?”黑衣男子正在得意,语气突然转为惊异,似乎看到什麽不寻常的事。
原来虽没砍开豹子的鳞片,但它的耳鼻口内却不住渗出黄色粘液,显然受伤不轻。郭铭这时才看到,砍上它的并非刀刃,而是刀背,显然陆文一开始就没打算去砍,而是把刀当棍子来用,刚才一下足以将其内脏击伤。
一声冷笑,陆文手里加劲,双臂肌肉又再膨胀不少,长刀不住下按,压得豹子身体嘎吱作响。那豹子发出痛苦的吼叫,四肢乱蹬乱刨,却哪里动得了分毫?不过片刻口鼻间粘液便泉涌而出,连郭铭都看得心惊。
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能用这种法子对付豹子,两名黑衣人都慌了神。陆文缓缓转头看著他俩,眼中射出慑人的杀气:“王八蛋,下一个就轮到你们了!”
“别、别得意忘形,就算你杀了它又怎麽样?另一头怪兽一样能解决你们。”黑衣男子被陆文瞪得胆战心惊,半是警告,半是给自己打气的道。
说著两人转头四顾,恰好看到徐东卓背靠大门,而那只犀牛正以惊天动地的威势向他猛冲过去。似乎一下又找回信心,黑衣男子不由狂笑道:“你们的同伴就快被踩扁了,这才是呆会儿你们的下场。你小子力气能大过它吗?”
面对向自己冲来的犀牛,徐东卓却一副轻松模样,他甚至还犹有余暇打了个呵欠。似乎被他的动作越加激怒,那犀牛突然张开大嘴,这时才能清楚的看到,它的口里竟密密麻麻生著两排内弯的利齿。
徐东卓也被惊得呆了,他放下捂在嘴上的手掌,喃喃道:“靠,难怪长那麽长两根獠牙,这些家伙的审美情趣还真是恶劣得可以。”
说话间犀牛已冲到眼前,那两根獠牙几乎已触到他的面庞,眼看徐东卓就要丧身“牛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的一个瞬移出现在犀牛身後。
突然间失去目标,犀牛还没来得及去找本该被自己咬死加踩扁的家伙去了哪儿,它随即发觉,自己已冲开两扇门到了屋外。跟著它再次惊恐的看到,就在自己前面几米的地方,是一根细得还不及它一颗牙齿的栏杆。
就这麽,收势不及的犀牛发出一声怪叫,冲开过道上的栏杆就跌下楼去。片刻传来一声巨响,甚至连地板都跟著摇了几下,看来这东西已成功撞上地面。
徐东卓闭上眼楮,便如聆听仙乐一般将声音全盘接受,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畜生就是畜生。”跟著他转身看著张大嘴有如泥塑一般的两个黑衣人:“我说二位,你们刚才说要用什麽东西把我们踩扁来著?”
张皇失措的互相看看,两个黑衣人突然不约而同拔出枪,正准备好好收拾这两个家伙的三人无不在心中大骂赖皮,唯有抢著找地方躲避。
连开几枪将他们压制住,两个黑衣人立刻转身跑入里间,三人正想追上去,哪知那只豹子还没完全死透,乘这机会一翻爬起又扑了过来。不过重伤之下它早已没了先时的灵活,陆文两手一夹便将它的脖子扼住。
陆文打得兴发,就那麽直接掐住豹子的脖子运劲于臂,只听一连串叫人肉酸的骨裂声响,那豹子的脖子竟硬生生被陆文扭转整整一圈,不用看也知道它的颈骨恐怕已寸寸碎断。再挣扎几下,豹子身体一软,就再不动。
郭铭和徐东卓目瞪口呆的看著陆文徒手杀死豹子,暗道方悦慈说他体力异于常人,果然没错,看来若比力气的话,他恐怕不输那个孟铸。
一把扔开豹子的尸体,陆文冲呆看著他的两人道:“看我做什麽,追啊。”
但大门被铁栏挡住,却让郭徐两人一时犯愁。陆文见状一声不响走上,双手拖著栅栏底部闷哼一声向上一抬,硬是把沉厚的铁栏给托了起来,他们这才得以进入房中。
第三章
接连制住两人,罗烈然一方可说占尽先机,他轻松的对一直盯著自己的曾遁道:“曾遁兄,这次你仍要试试吗?”
曾遁咧嘴一笑:“你说呢?”话音未落,他已闪电般掏出手枪。
一串密集的枪响声中,六颗子弹几乎不分先後向罗烈然射去。然而在他身前不足一尺的地方,便好像陷入一堵墙里,所有的弹头全部凝定空中。
罗烈然微一摆手,弹头尽数坠地,发出一阵丁零当啷的脆响。他谓然道:“曾遁啊,你用枪越来越快了,可惜还是永远伤不到我分毫。”说话间曾遁手里的枪发出一阵吱吱嘎嘎的响声,枪管竟然扭成一卷麻花。
看看手里作废的手枪,曾遁一把抛开,干脆的顺手拖过一张椅子坐下:“老子的确拿你没办法,如今肉在砧板上,要杀要剐随便你了。”
罗烈然微微一笑,转向林宜璇:“小姑娘,你怎麽样?”
林宜璇背著手妩媚一笑,她摇了摇头:“罗先生果然名不虚传,看来你已经事先调查过我方同伴的异能,如今一见面就尽占先机,小女子确是佩服。不过这东西我也非拿走不可,恐怕不能如罗先生所愿了。”
罗烈然哼了一声:“小姑娘确是胆大,不过本人自有让你乖乖交出的手段。”
林宜璇却微微叹了口气,答非所问的道:“啊哟,这里人这麽多,真闷热啊。”
这间小屋虽在海边,但门窗紧闭,加之进来这麽多人,确实非常闷热,如今人人都头上见汗。林宜璇本就穿得稀薄,这时脸上汗水打湿额发,几缕发丝紧贴她娇嫩的面颊,配上她似娇似嗔的表情,简直诱人之极。
搞不明白林宜璇的意思,罗烈然没有搭腔。正要走上亲自动手,突然他微微一怔,脸上勃然变色,似乎感觉到什麽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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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屋子放著两个他们曾在货车中看到过的那种培养器皿,不过要大得多。而在屋子尽头,有一架梯子嵌在墙上,通向大楼顶层,这时从上面已隐隐传来一阵马达轰鸣。
“是直升机,他们要逃走!”陆文一听勃然变色。
上到天台,果然在不远处一架直升机正摇摇摆摆将要飞上半空,螺旋桨带起的劲风吹得屋顶的灰尘四下飘扬。一见三人跑了上来,一名黑衣人立刻探出身子向他们开枪射击,三人只好就地躲藏。
“该死!”被压制在一个水泥墩後抬不起头,陆文气得连连怒骂。
眼看直升机已升上空中,再不追就来不及了,陆文把心一横,对郭铭和徐东卓道:“你们掩护我,老子死也要把他们拽下来!”
郭铭赶紧一把拉住他:“来不及了,以後再想办法找他们吧。”
这时直升机已摇摇摆摆上升了七八米,正一摆机头准备离开。陆文看著直升机内两个黑衣人,咬牙切齿,眼中充满不甘。
徐东卓沉默片刻,突然一拍陆文肩膀:“记住,你小子可要欠我一个人情啊。”
郭铭正想问他想做什麽,却见徐东卓猛的冲出,向缓缓飞走的直升机狂奔而去。跑到天台边缘,他脚一蹬人已飞跃而出,跟著身体消失不见。
下一瞬徐东卓人已稳稳当当的坐在直升机的驾驶舱内,两个黑衣人突觉眼角一花,身边竟然就多了个人,这一下吃惊可非同小可,两人一时竟没丝毫反应。
如今悬吊吊的身处半空,徐东卓也不好受,刚才仅凭一股血气杀了上来,如今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他已经开始後悔。先一个肘击狠狠打在身旁黑衣男子的太阳穴上将其击昏,徐东卓顺势拔出他的枪指在另一男子额头。
“赶快降落,否则我一枪打爆你的头!”徐东卓高声说道。
哪知那黑衣男子根本不理会他,只见他对徐东卓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一扳方向盘驾机就向下面的楼房冲去。徐东卓正要赞他听话,突然感觉直升机的速度有点不寻常,这哪是要降落,根本就是直接撞过去。
猛的记起这帮人都是视死如归的家伙,他立刻惊出一身冷汗,这家伙,分明是要和自己同归于尽!不及多想,他赶紧一把抓住纵杆和那男子争抢起来。
只见半空中的直升机突然像喝醉了酒一般,拼命摇晃起来,其间还夹杂著徐东卓的惊叫:“他妈的,9。11重现啦,老子一定是鬼上身了,怎麽会跑到这儿来玩儿命啊!!”
轰的一声直升机终于还是撞上大楼,顷刻间炸成一团火球,一股火焰窜上天台。郭铭狂叫一声:“东卓!”就往天台边冲去,却被灼热的气浪吹得仆倒在地。他不顾近在咫尺的火浪,立刻又再翻身爬起。
“喂喂喂,鬼叫个什麽劲儿,你那麽想兄弟我死啊?”哪知就在这时,徐东卓懒洋洋的声音从他背後响起。
郭铭大喜回头,只见徐东卓满脸漆黑的坐在他身後不远处的地上,身上衣服还有不少灼烧的痕迹,看来是在直升机爆炸的最後关头才脱身而出。
郭铭立刻兴冲冲的走了上去,徐东卓眼中也露出感动的笑意,他撑起身向郭铭伸出手。接下来的场面应该像所有男子汉的电影般,郭铭拉起徐东卓,然後两个生死兄弟惺惺相惜的搂抱在一起。然而,事实却总是出人意料。
只见郭铭走上前不由分说一脚撑在满脸笑容的徐东卓脸上:“你小子疯啦?以洛u灾v是成龙,有一百条命麽?我真傻啊,刚才就不该理会你的死活。”
满心期待却换来一脚,徐东卓翻身爬起,脸上犹自印著一个黑脚印,他怒道:“你才疯了,踢我干什麽!难道我活著你很失望麽?”
“废话,那是你运气好。再照这麽下去,你小子早晚不变残废也得是个後半生生活不能自理!”郭铭一把将徐东卓拉起,嘴角已忍不住露出笑意。
徐东卓一听不由指著郭铭,手指不住颤抖:“你、你、你这还算是朋友吗?竟然这麽咒我,冤孽啊┅┅。”说到这儿他自己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