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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隐入暗处,看向毒潭方向,七女手挽花蓝,一路纷撒下来,沐着银白的月色,合着毒潭氤氲而上的雾气,如同仙境一样!七女缓缓落在潭边,与那天所见一样,全部蒙着面纱。
落日山的毒潭,一处温泉,至刚至阳,火毒更胜,连北冥烈风这样的功力,天天服食避毒丹也有些气滞,可是那些女人却轻盈无比,好像没有一丝不适,如果不是天生不畏毒气,就是用了别的什么法子来避毒。
七女来了,那么那个白衫的女子定不会远了吧?北冥烈风唇边的笑意更盛了。
思忖间,空气中似乎寒气更重了,终是凝成了实质的湛依花纷扬而致,一点点落入潭中化成水气。
一个白衣袂袂的女子在漫天雪花中轻轻落下,直直落入潭中,雪白的衣衫飘浮在水面散开,如同一朵雪莲慢慢的盛开,又渐渐因湿润而慢慢沉入水下,印称得那暗红的水色,也颇为妖冶,只是可惜了,她背对着北冥烈风,虽然没有再戴那纱帽,但是仍看不清她的容颜。
好在北冥烈风已经等了六天了,他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一美人入浴图,倒不急于一时。
“宫主,我们为你护法,你开始趋毒吧,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这困扰了您五年的毒就可以彻底清除了!”七女齐齐单膝跪在白衫女子面前,红衫女子轻声道。
五年的毒?北冥烈风闻言微微有些动容,心也停滞片刻……
“嗯。”白衫女子拔去头上的珠钗,一把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只垂到腰际,余下的就同那白纱一样,飘散在水面上,黑色的发,混着白色的轻纱,还有那娇冶的暗红水域,显得既清纯又魅惑,任何一个男人看了,也难免血脉喷张。
北冥烈风不是偷窥狂,可是看了这一幕,眸光却怎么也挪不开,目光热切的盯着眼前似是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美人,腹下一紧,竟生出许多欲…望来!
该死!北冥烈风悄悄运功,压抑住体内那股邪火。
“宫主,褪却衣衫吧。”黄衫女子上前问道。
“嗯。”玉手盈盈,从袖中穿出,光洁如白玉,指尖轻点过处,衣衫滑落,落出如羊脂美玉一般的肌肤,美背光滑细腻没有一点瑕疵,因毒潭温泉热气的熏染,泛起一点淡淡的诱人的粉色……
这样的美人……可是北冥烈风的心却一点点沉落,最终变成失望,寒似冰窟……
怎么会这样?完全不是自已所想的那样?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背如此完美无缺?难道自已真的想错了?是错了吗?!
“谁?!”林中轻动,白衫女子没有回头,迅速的拢上轻衫,掩去一片春…色,愠怒的责问,头微侧向北冥烈风藏身的地方望去!
那七女早有所动,如果真有人敢偷…窥宫主沐浴,胆子也太大了,挑衅的结果只有——死!
“宫主,并没有人!想是什么夜枭之类吧?”绿衫女子搜寻一番后,并没有找到什么,回来禀报。
“嗯,好好护法吧。”白衫女子脸上略为松动一点,没有那么冰若寒霜了,又一次轻褪下衣衫,慢慢转过身来。
这一次,北冥烈风已经离开了,如果他没有离开,或许就不会遗憾,他没有看到的那一幕——白衫女子的左肩上那永远无法磨灭的一处烙印:云图。
回到北王府的北冥烈风双目深凹,下巴上长出一些没有修理的胡茬,有些失魂落魄的,任谁也不理。
“大哥!”
“烈风哥哥!”
对于北冥墨雨和秦情,北冥烈风置若罔闻,直直的回了风苑,就紧闭大门,再也不许任何人打扰。
V49
“墨雨哥哥,烈风哥哥他……”秦情的情中满是担忧,方才她叫了北冥烈风好几声了,可是后者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不仅没有理她,甚至还把她推了个踉跄,幸得北冥墨雨扶住才没有摔倒,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北冥烈风虽然冷漠,但是对秦情,还是有一份宠溺在。
秦情有些委屈。
已经过了七日了,自从生日那天遇到那个白衫女子后,北冥烈风就变得有些不同以往了。
“情儿不要多虑,大哥他不会有事,只是累了吧。你也别在这儿守着了,大哥他想通了,自会出来的。”北冥墨雨轻叹一口气,自已又何尝不是在等,等着北冥烈风出来给一个答案?
“嗯。”秦情乖巧的点点头,声音有些闷闷的,跟北冥墨雨福身道别,就回了自已的落情苑。
“大哥……结果不是很好么?”北冥墨雨看着风苑的大门,喃喃的轻语,俊眸也眯了起来,似是在思量什么。
“莫平!”
“属下在。”听得北冥墨雨的呼召,莫平从暗处现身,现在他虽然不再是暗卫,但是当年的习惯犹在。
“去风雪楼,我要见紫研。”
“是。”不问理由,只是服从,莫平已经离开,寻了莫文一同前去打点一切。
如果不能从那几个女子身上得到答案,那么,或许可以从紫研身上下手?这个女人有那么一点喜欢莫文,那么用用美男计,也未必不可。
北冥墨雨耸耸肩,掸了掸白衫,状似优雅的旋身而去,实则在那些个丫鬟们眼中,跟个痞子没什么两样。如果不是肤色晒得太黑,还略有两分“风流小王爷”的旧貌。
风苑书房。
北冥烈风已经喝了整整一坛子酒,他好想大醉一场,可是千杯不醉的他,才知道,想醉醉不了,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他又拍开一坛酒的泥封,仰头饮下,来不及全部饮下的烈酒顺着脖子淌到身上,整个书房弥漫着浓郁的酒香。
“湛依……你是在折磨我吗?你就是这样报复我吗?你既然已经不在了,为什么一直住在我的心里?可是既然住下了,为什么又一直不来看我?你不是要报复我么?那你来啊!为什么……连梦里也不肯来?”北冥烈风痴痴的看着一副画,画中一个娇俏的女子,身着紫衣,明眸顾盼,嘴角噙着笑意,在梅树下轻抚伽椰琴。
没想到,自已如今唯一能看到她的办法,竟然是另一个男人为她画的画像。
北冥烈风自嘲的笑笑,嘴角抽动,却怎么也笑不起来,又狠狠的饮下一大口酒。
他望向画中的提款:
南方有佳人,爱梅知秋尽。
初闻暗香浮,雪出方见蕊。
南廷宇,没想到我们朋友一场,连对女人的喜好也是一样……只是,你曾得到过她的爱,我呢?我呢?北冥烈风狂燥的扫开桌上所有的东西,暴烈的想要撒毁那副画!可是拿到手中后,手剧烈的颤抖着,最终也没能下得手去。
湛依,怎么办?我还是放不开,舍不得!如果你要报复我,你就到我梦里来啊?哪怕是见上一面,我也甘心了……
一行清泪从俊面滑落,五年前没有落下的泪,此时无声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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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午时,落日山的炎日,让毒潭的温泉快要沸腾,但是潭中的女子仍是一动不动,如同入定一般,一边护法的七女也不免心惊,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又过了良久,那女子才冲天而起,不着一物的玉…体沾着水气,轻盈的落到岸边。
“宫主,成功了?”红衣惊喜的问道。
“嗯。”女子的长发披散在身前,恰恰遮住双…峰的两点司马红,湿漉漉的身体泛着粉色的水气,氤氲着一双桃花美目,如同刚出浴的美人鱼一样诱惑。
七女均是一凝,饶是女人,也不能不被宫主的美态打动。
“宫主,请更衣吧。”青衣细心的另取过一件白衫,替从毒潭出来的女子换上,经过这一夜落日山泉水的清濯,体内的淤毒终是快褪却干净,被唤做宫主的女子气行一周,满意的看到自已身体的变化,望向潭中那个清丽的倒影,脸上的灰败气息已经退尽,取而代之是五年来不曾有过的健康粉色。
启齿轻笑,明眸善睐,如春花初绽,晃了旁人的眼。
“宫主可真美……”红衣眼中满是欣喜。
“是啊!今日驱毒成功,也可回炎煜向老祖复命了!恭喜宫主!”橙衣、紫衣等女也上前来齐齐福身道喜。
“只是可惜了,宫主左肩上还有一处抹不去的烙痕,生生毁了宫主无瑕的美肤……”黄衣年纪尚轻,颇为可惜的小声嘟囔着。
红衣冷下面来,狠狠剜了她一眼,黄衣吐了一下舌头,不敢再说。
烙痕么?
白衫美人如青葱般的玉指轻拂上左肩那里,手指轻抖。
不,不用抹去,那个印迹,留着,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已曾经所受的伤害,提醒着自已,活着,就是为了报仇……
那个伤害自已的男人,她将用己之命发誓,此生注定纠缠,不死不休……
“宫主,时候也不早了,我们答应老祖的,解了毒就回炎煜,而且王也在候着宫主返程,就不要再在北城耽误了吧?”红衣无疑是七女中的首领,除了白衣女子,众女均是听她号令。
“嗯,本宫自有分寸。北城中,还有一些故人,我不得不去会一会。本宫这么多年来,就是为了这一天,相信老祖也不会不依我的。”白衣女人清冷的说道,但却毋庸置疑。
“这……是。”众女只有听从。
“走吧!”白衣女子裙摆微旋,散出一朵莲花,人已飞起如仙离去,众女也施展轻功跟上。
V50
北王府,风苑。
北冥烈风终于在喝到第五坛酒时,有了一丝醉意,手中捏着那两滴淡蓝的晶石,赤红着双目,迷惘的死死盯着南廷宇当年一时兴起留下的那副画,呆呆的,一动不动,玄色的身影,没入书房的阴暗中,如不是那双眼睛还有些神采,只怕很难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人。
“王爷……”一个娇媚的身影慢慢的靠近,丰…乳肥臀,每走动一步,轻轻扭动的腰肢都显得无比的慵懒与诱惑,浓郁的香气让北冥烈风有些不适,才抬起头来。
“是谁?谁让你进来!没有听到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风苑么?”北冥烈风皱了一下眉头,声音嘶哑,一抬头却瞥见一抹紫色的身影,眸子一黯。
“王爷,是鸿叔担心王爷,让妾身来看一下,王爷不要糟蹋自已了……啊!”美人话未说完,已经被北冥烈风一个长臂揽在怀中,两个的距离不过寸许,北冥烈风眼中含着赤热的欲火望着怀中的美人。
“王爷……”明姬娇怯声音有些颤抖,也有些期待,美目也变得温润起来。
“妖精,你是在勾引我么?”北冥烈风带着酒气的粗气喷在明姬雪白的脖颈之上,立时让那片雪肤微微有了些粉色。
没有预警,北冥烈风狠狠的啄住那两片粉色的娇唇,大力的吮吸着,怀中的女子也热烈的回应着,檀口微张,迎接着男人霸道的索取,回应着那个吻,并把它进一步加深……
略有些粗糙的大手覆上胸前的饱满,轻轻的揉捏,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的珍宝,每一下都让身下那个紫色的身影轻轻的战栗,大手一路向下,点燃这具身体的火热,娇躯轻扭,迎合着所有的挑…逗,最终呻…吟化成一个个没有意义的破碎音符……
湛依,你终于肯这样低俯在我身下了,湛依……
蓦然,北冥烈风沉醉的双目一片清明,一把推开怀中的女人,喘着粗气看着地上已经酥…胸半裸的女人,赤红的双目不经意显露出一丝厌恶!
“滚!谁允许你穿紫色的衣服?”
“王爷!”
“明姬?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不要以为本王收留了你,就是纵容你可以为所欲为!”北冥烈风暗哑的声暗允满着危险,昭示着他现在的怒气。
“王爷,明姬不明白,即使王爷要定明姬的罪,也要让明姬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