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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戏子就替她顶罪,一对不知羞耻的男女。”
此话一出,周围人都开始声讨笙罗和梦玲,眼见着只有一位姑娘站出来说话,自然不会把她放在眼里,梦玲扯住夜湛依的衣角,示意她不要为自己得罪了镇上的人,夜湛依哪里肯服气,就和一众人争辩起来。
“当初的事情,你们知道多少内情!?苏家小姐向来温婉贤惠,为什么会做出弑父的举动?”
这一问,倒是让很人顿时无话,的确,当年苏家小姐是出了名的好心肠,镇上有人家里出了事,或是谁家受了灾,没有人没有接受过苏梦玲的帮助,这也是出事之后,镇上人还允许她继续存在这里的原因。
“那又怎么样,她杀了人就是杀了人!此等不孝无义的女子我们就是容不下!”
“没错!”
一时间刚控制住的局面又混乱了起来,一些汉子又想对笙罗和梦玲动手,夜湛依立刻挡在他们面前,“这事情已经过去了,总会有人对错误负起责任的,你们没有资格对他们动手!”
众人不管那么多,夜湛依挡在这二人面前,那就是和他们是一伙的,也不再客气,一起向他们扔起了东西。
北冥烈风一个箭步,挡在了三人面前,衣袖一挥,围观的那群人顷刻便被一阵掌风推出了十几步之外,连笙罗和梦玲也觉得惊讶。
夜湛依拉住北冥烈风,示意他不要再伤人,那些人虽然可恶,但必竟是百姓,手无缚鸡之力,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
一行人匆匆忙忙回了绣庄。
“本来还想给夫人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喜事,现在别说车马花队,就连买好的喜服,置办喜堂的东西都落在那家店里了,看情况想要再回去买是不可能的,那群百姓虽然可恶,但也不能因此伤及他们的性命……”夜湛依忍不住自责起来,要不是她太过冲动,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个不可收拾的地步。
北冥烈风望了一眼大厅里的笙罗和梦玲,他们倒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面带笑容的聊着天。
“谁说办喜事非得要喜服喜堂不可!”北冥烈风言之凿凿的看着夜湛依。
夜湛依一愣,然后也肯定的点点头,“那我们今晚乘夜替他们安排?”
四个人吃过晚饭,夜湛依有些困,先回房间歇着,北冥烈风也找了个借口偷偷出了门,又只剩下笙罗和梦玲,他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心情也没有受到白天事情的影响。
他们时间不多,哪有闲工夫和不明就里的闲人制气来浪费自己的时间呢?
笙罗吹起了那首《长相思》,梦玲和着箫声,弹起琵琶。两弦相吸,锻造着世间难得的缠绵哀怨的乐曲。
夜色已深,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也格外的圆,像是在祝福着这对苦命的男女能如月般团圆一般。
北冥烈风空着手回到绣庄,他本想自己一人出去准备些办喜事要用的物件,可是所有店铺一看见是思念绣庄的人,立刻就关门谢客,差点没惹得北冥烈风将他们的铺子全给毁了,要不是考虑到今后梦玲在这里还要继续做人,他怎会轻饶了这些不识好歹的人!
叩了叩夜湛依的房门,想找她好好商量一下办法。却见她屋里黑漆漆的,连灯都没点。这会儿,她会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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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湛依看着眼前穿着一身大红喜袍的女人,眼中透出羡慕,“梦玲夫人,你真漂亮。”
梦玲羞赧的笑了笑,对着铜镜中的自己也是细细打量了一番,笙罗被押走的这些日子,她一个人在绣庄,闲来无事就做起了嫁衣。
这衣服可与一般的喜服不同,新娘服上绣的是祥云图案,又恰好是红色,看起来格外的喜庆。
那边的新郎服,也是别具特色,绣满了兰花,两件喜服是梦玲一针一线亲手绣制的,不管是针线的选择,布料的选用,都是上乘,而且花费了梦玲极大的心思。
喜服只要有一点不满意,梦玲就会重新再做,所以两件衣服花了她三个月的时间。
“衣服上既有祥云,又有兰花,夫人真的很用心。”夜湛依端着新郎服轻轻地抚摸着,软滑的触感,细致隐蔽的针脚功夫,无不透露出绣者的刺绣功夫和用心。
“这是我特意替我们成亲时做的,之前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穿,没想到我们还……”说着说着,梦玲就哽咽了起来。
夜湛依连忙上前搀住梦玲,安慰道:“夫人是要做新娘子的人,怎么好落泪呢?大喜的日子不是该高兴吗?”
“我这是感动的,也是感谢你和王爷多番相助。”梦玲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夜湛依一愣,原来北冥烈风和自己的身份,这二人都已经知道了。
此刻站在门口已经许久的北冥烈风走了进来,站在她们面前道:“你们好好准备一下吧,虽然东西准备的不全,但是新娘子还是要正正式式出嫁才好吧。”
北冥烈风说罢,对着二人相视一笑,拿着新郎的喜服去找笙罗了。
笙罗独自站在天井,对着一轮皓月吹着《长相思》,夜凉如水,这哀伤的曲子更是添了几分寒意。
“先生大喜之日,何故要吹这么悲伤的曲子?”
笙罗回过头,看见北冥烈风随性的倚在门栏边,手中大红色的喜服,甚是打眼,继而又转过身,朝北冥烈风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一同在天井的石桌边坐了下来。
“我这么做会不会太自私了?”笙罗看着北冥烈风,目光透出些许自责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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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一:为什么笙罗和梦玲会知道北冥烈风和夜湛依的身份?
问题二:北冥烈风还欠夜湛依一场婚礼,大家觉得应该补上不?
讨论三:三天幸福,一生不能再见,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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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做会不会太自私了?”笙罗看着北冥烈风,目光透出些许自责和无奈。
北冥烈风倒是透出出人意料的坚决,“事情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况,先生现在后悔只怕倒不是为梦玲夫人好,而是害了她!”
笙罗眉间像上了一把锁,久久不得舒展,“这是三日的欢愉,要梦玲以一生作为代价,会不会太大了?我倒是没关系,几日后远走关外,但梦玲以后还要在这里生活下去,我们要是真的成了亲,会害了梦玲……”
北冥烈风果然否定笙罗的说法道:“就算要背上一世的骂名又怎样?人生难得寻到一段值得赴汤蹈火,拼上一切的姻缘,这是幸运,而你现在想退缩,才会真的让夫人痛苦一世!”
笙罗点点头,目光落在那鲜红的喜服上,北冥烈风立刻会意,“走吧,换上衣服,吉时也差不多就要到了。”
喜堂就设在大厅中,由于第一次买的东西全都丢在了那家小店里,再出去也没人肯卖给他们,所以喜堂没有过多的布置,一切如旧,却也别有一番风情。
他们干脆抛下繁琐的礼数,没有什么婚前礼、正婚礼、婚后礼。
也省掉了催嫁诗,跨马鞍,撒谷豆这些纷繁的仪式。身穿喜服的两人都是更显得喜庆,二人直接就在北冥烈风和夜湛依的见证之下,拜天地。
简单的仪式过后,夜湛依端起放在一边的酒杯,道:“接下来就是仪式的最后一项,本来这应该是放到二位的洞房里再做,可是小女子还真是想一起分享一下二位的喜悦,不知合欢酒可否在此喝呢?”
“呵呵,好,你和王爷都不是外人,这样的喜悦当然也得有你们一同来分享啊。”说罢,便端起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脸泛羞涩的梦玲,二人举杯交错,双腕相缠,饮下了合欢酒。
刚刚喝下酒,两人便感觉脚下轻飘飘,顿时失去了重心,还好夜湛依和北冥烈风一人扶住了一个。
北冥烈风扶住笙罗,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下药?”夜湛依扫了一眼,道:“看的出来你是真心沉浸在他们大婚的喜悦中,难道你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吗?”镇上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他们今晚成亲,居然全都聚集到到门口了。
北冥烈风一愣,跟着夜湛依一道将笙罗和梦玲扶进了他们的洞房,安顿好这两人,夜湛依走出房间,北冥烈风跟着出来。
夜湛依将门关好,朝店门口走去,跟在身后的北冥烈风不由得问:“你想怎么做?”
夜湛依没有停下步子,边走边道:“我给他们吃的是一种药效比较轻的致幻药物,对身体伤害不大,他们待会就会苏醒,只是到时候神志依然不是十分清醒,不会注意到外界的动静,到那时,洞房都进了,接下来会干吗,不用我说了吧。”
夜湛依说罢,斜睨了北冥烈风一眼。
他们走到天井,穿过天井的走廊就是大门口,北冥烈风一把揽住夜湛依的腰,一个飞身,便从天井跃出,稳稳地落在屋顶上。
此刻店门口黑压压的围了一群人,许多壮年男子手中都一手举着火把,另一手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有的拿着砍刀,有的拿着木棍,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
北冥烈风不是怕了这些人,而是他们人数众多,待会要是真的闹起来,这么大的声响,铁定会把洞房里的那两人招出来,今晚说什么也要给他们一个安安静静的洞房花烛夜。
夜湛依看出了他的担忧,转过脸,俯视着眼下一圈圈的人群道:“今晚是笙罗和梦玲夫人大喜的日子,可是看各位的打扮,倒不像是来喝喜酒的。”
店门口的人一听见头顶传来的声音,一时间都看着屋顶上立着的两个人,其中便有人嚷嚷道:“快把那对狗男女交出来!”
“对,快点交出来,叫出来!”
一时间人群中全是一个声音。
“我就不懂了,梦玲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为什么和她这么过不去,就算她弑父也轮不到你们来兴师问罪!”夜湛依话说的犀利逼人,毫不相让。
“告诉你,这是我们镇子上的事,都是有族规的,族里的人都有权干涉,倒都是你们这两个外来人,不要在这里多管闲事!”
此话一出,人群便更加底气十足,甚至有人朝他们扔起东西来。
但这些东西还没有碰到夜湛依,就全部都按着原路,打回到那群寻事的人身上。
夜湛依放下手,面前是北冥烈风宽大的衣袖,一只手臂紧紧地护在她前面,她稍稍有些是吃惊的看着北冥烈风,此刻他脸上是怒不可遏,如同一只发狂的豹子,再被招惹一下,便会与人拼命一般。
“你们如果再不走,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北冥烈风话说的不急不缓,却透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气。
楼下的众人像是被刚才那惊住了,一时间也没有人再敢吵闹,反而往外退出了几米,但是领头的几个也是怕失了面子,依旧不肯说要离开。
“此事与你们何干,为什么要插手我们族里的事?!”为首的一个人道。
“新婚的二位,是我的朋友,我决不许有人在今晚捣乱,你们若再不走,待会你们就一个也走不了!”寒冷如冰的声音如同利锥一般,狠狠的扎进了一众人的心里,胆小的甚至开始发抖,联想起白天他衣袖一扇,掌下生风,众人就倒地,一时间有人突然喊道:“那个男的是个妖怪,妖怪啊!”
北冥烈风大怒,有力的大掌狠狠地朝那个喊叫的人一收紧,那人顷刻间倒在了血泊当中。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人们四散逃开,唯恐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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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人们四散逃开,唯恐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
北冥烈风冷眼看着楼下的一切,对这些无理取闹的恶人,或许夜湛依会心软,但他不会。
不多时,店门口的人群都不见了踪影,只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