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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你用老奸巨猾或者老谋深算来形容我,”老校长一脸奸诈的笑了笑,指了指陈俊南面前的红棋子,接着说道:“废话少说,你是晚辈,你先。”
陈俊南也不再废话,笑话,对于他来说,琴棋书画都不是难题。因为他是陈家村唯一一个不会习武的男孩,他便从这方面下手,经过十几年的熏陶,他琴棋书画的造诣不亚于那些在这些行业出类拔萃的高手。
但当他看向棋盘上的红黑棋子时,瞳孔猛地一缩,暗自在心中一惊,“残局。”
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格局,陈俊南心中猛地一动,高三那年,他在回家的路上也见过同样的残局。那是一名年过古稀的老人摆的,目的是让人来挑战。当时陈俊南也去看了一下热闹,一直到旁晚夜幕降临也没人挑战成功。
当最后只剩下陈俊南一个人站在那里时,那名老人失望的摇了摇头,喃喃自语了一阵。当时因为老人声音很低,陈俊南只模糊的听到了一句。
☆、我辈风云,一入江湖动乾坤(104)
想到这里,陈俊南猛地站起身便走了出去。
这根本就是一副无法破解的残局,其最后的结果是——和。
见到陈俊南这一举动,老校长先是一愣,随即那满是皱纹的脸庞一下舒展开来。
“为何弃权?”老校长在陈俊南走到办公室门的瞬间问道。
陈俊南身子微微一顿,回响起那名布下残局的老人的话,淡淡的说道:“世人皆棋子,何物布苍生。”
说罢,陈俊南转过身,看向老校长说道:“此残局讲的就是一个和——”
“何为和?”老校长紧问道。
“和平。”陈俊南一字一顿的说道。
“哈哈哈哈——”老校长闻言突然大笑起来,那张原本长老的面容一下变得容光焕发,仿佛在瞬间年轻了十岁般。
就在这时,陈俊南猛地瞳孔一阵紧缩,看着发笑的校长,吃惊的说道:“老校长您是……”
“对,是我。”老校长马上点头说道:“这些年,我游行整个中国,四处寻找破解这残局的人,因为四处游走,显得比较苍老。哈哈哈哈……”
“缘分呐……”陈俊南马上感叹道。
“小子,既然你看破了残局的含义,那么你接下来的路,我也该放心了……”老校长突然一改常态,一脸凝重的说道。
“校长,您这是指?”陈俊南疑惑的看向老校长,他实在想不明白老校长为何对他说这样一句话。
突然,陈俊南心底一颤,震惊的看向老校长,失声道:“您认识我父亲?”
“嗯?”老校长微微歪了歪脑袋,紧接着再一次哈哈哈大笑着便走出办公室,留下一脸疑惑的陈俊南。
直到老校长的身影彻底消失,陈俊南才收回震惊的心情赶紧追了出去。但当他走出办公室,老校长的身影也不见。
突然,一阵细微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孩子,不管命运对你如何不公,但你别忘了,你有两名疼爱你的父亲……”
☆、不是情书的情书(1)
这一刻,陈俊南忍不住心中一酸,微微翘首不让眼中的液体滑落,喃喃的在心底说道:“是啊,我有两名父亲,一个亲生的,一个将我抚养成人……”
想到将他抚养成人,当自己亲生儿子一般对待的老爸,陈俊南朝陈家村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轻声说道:“老爸,老妈,等我有资格知道亲生父亲的名字时便回到您们身边孝敬您们二老。”
就在这时,萧章与陈天宇两人急急的向这边冲来,见陈俊南呆呆的站在那里,萧章马上大声的说道;“老三,出事了。”
陈俊南赶紧收回心神,将眼角的泪花快速的擦去,在瞬间恢复原貌,道:“什么事。”
萧章快速的冲到陈俊南身边,大口的喘着气,口齿不清的说道;“你姐……你姐……她……”
“我姐怎么了。”陈俊南心底一沉,一把抓住萧章的衣领急急的问道。
“她走了……”紧跟着走过来的陈天宇马上说道,顺势晃了晃手中的一封书信,道;“她留给你的。”
急急的一把抓过书信拆卡,一行清秀飘逸的楷书字体出现在陈俊南的视线中:
俊南:
我走了,别来找我,在你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杭大,跟着爷爷走了。
我在爷爷那里知道了你的身世,对不起,原谅我这些年一直对你又打又吵的。
你选择了你的路要走,而爷爷也没有反对。
而我,能做的,就是不让你担心。所以,我离开这里,爷爷也答应让我进军队了。
这一次,或许三年,或许五年。直到我能保护我自己不让你分心,我便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我知道,我说再多的话,也阻止不了你。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支持你。
☆、不是情书的情书(2)
俊南,你还记得吗?我们在军区小学里上学的时候,你为了保护我和别的孩子打架。但因为你身子骨太弱,结果自己被打得灰头土脸,当时我被吓哭了。但你却忍着身上的伤痛扮鬼脸逗我开心——
还有,我们回到浙江上初中的时候,你为不让其他的男孩子接近我,形影不离的跟在我身后,如一个跟屁虫一般。
你知道吗,俊南。不管何时何地,我只要一转身,你便一定会在我的身后。而你,这么多年来,十年如一日……
这次我选择去军队,俊南别为担心。我只是让自己变得不那么软弱,至少不能让你随时随地都为我分心。
我知道,那个一直守候在我身后的男孩已经长大了,我不可能自私的将他留在身边。
我知道,你身上背负了那么多的东西,这些年来你一定很累吧。如果哪一天你累了,别忘了,我会如你一般守在你的身后,永远。
这次发生这件事,是我始料不及的。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我明白这十几年来,原来那种相濡以沫的感情,叫爱。
我想我是爱了,俊南。
我离开的这几年,你一定要好好的……
…………
好想听听你叫一声‘漠洳’再走啊————
看着看着,两行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滴在那写满铅字的书信上,字迹渐渐变得模糊不清。陈俊南拿住书信的手微微颤抖,手中的信笺纸仿佛下一秒便要被他撕裂似的。他整个人将头埋得到胸前,身子也随着颤抖着。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到陈俊南这副模样,萧章与陈天宇默契的走到楼道的两头,横刀立马站在那里不准任何人接近。
他们知道,此刻的陈俊南最不需要的,就是打扰。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信签纸折好放到包里,陈俊南缓步走到楼道的边缘微微翘首看向天空,喃喃的在心底呼唤道:“漠洳……”
☆、你要战,我便战(1)
“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新约。马太福音》第7章)
对于此刻的陈俊南来说,他即将走下去的路便注定遇到无尽的艰险,也就意味着他走的是窄门。
周漠洳的离开是陈俊南没想过的,但他知道,他与周漠洳之间,虽然平时都是姐弟相称,但青梅竹马十七八年下来。如周漠洳所说的一样,那便是爱。
而不爱,也难了。
将这份爱深深的埋在心底,陈俊南所要做的不是去流连忘返或是不舍之情溢于表。他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去进行他的第一个计划,见杭大的三大势力之一的邬思敏。
“邬哥,你找我们?”
在男生宿舍楼后面一个被杂草覆盖的小操场上,陈俊南,陈天宇,萧章以及二憨子四人站在邬思敏的面前。
在陈俊南的对面,邬思敏一行至少三十人或站或蹲在这废弃的小操场上。仿佛那社会上的小混混一般在聚集一般,每个人嘴里都叼着一支香烟带着深意的笑意看向陈俊南几人。
“虽然我收了你们几个,但你们也得做点样子出来我看看。今晚我们约了二年级的杜晨武他们在这里谈判。可能有架要打,你们怕吗?”
“打群架?”陈俊南眼中带着一丝害怕道。
“对,打群架。”邬思敏似乎很满意陈俊南的这个表情,嘴角弯起一抹怪味的笑意,接着说道:“二年级的杜晨武他们一帮人,是整个杭大最好战的人,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跟着邬哥,不怕。”陈俊南始终一副卑微至极的表情,而他越是这样,越让邬思敏有成就感。
“不是光靠嘴巴说的,新生。”站在邬思敏旁边的一名身高足足高出陈俊南一个头的大三学生双手放在裤兜里,嘴里叼着半截烟头来到陈俊南的身前俯视着陈俊南,冷冷的说道:“出拳,打我。”
“嗯?”陈俊南翘首看向眼前的大块头,仿佛没听清楚他的话一般,迷茫的眨着眼睛。
“哈哈哈,肖哥干劲又上来了。”跟在邬思敏身后的一群人渣马上调侃的笑了起来。
肖霸,杭大大三建筑系学生,人如其名,往陈俊南面前一站,真如霸王一般。
☆、你要战,我便战(2)
对面肖霸的挑衅,一旁的邬思敏不光没有阻拦,反而一脸微笑的看向陈俊南。
陈俊南知道,这是他们的试探。
既然他们这么做,陈俊南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现在他做的便是打倒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大块头,只有这样,邬思敏等人才会接纳他们。
正当陈俊南准备出手的瞬间,一旁的二憨子无声的向前跨出一步,指着身材与他差不多的肖霸,一字一顿的说道:“和我叔战斗,你还这个资格。”
“资格?”肖霸眼神猛地一冷,紧接着放在裤兜里的右手闪电般的伸出,对着二憨子就是一记漂亮的大勾拳。
碰。
一道轻微的撞击声响起,肖霸的右拳在离二憨子脸部仅有两厘米的地方停下,陈俊南的一支大手将他的手腕死死的抓住。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这眨眼间的一幕,陈俊南的出手他们更是没看见。当画面定格下来,他们才注意到陈俊南的大手已经死死的将肖霸的右拳手腕握住。
肖霸微微一惊,诧异的转过头看向陈俊南,眼中猛地闪过一丝暴戾,身上的肌肉更是在瞬间收缩。
但即便他用尽全身的力道,陈俊南的那支大手仿佛铁钳一般死死的扣住他的手腕,让他不能进退分毫。
看着这一幕,一旁的邬思敏嘴角再一次勾起一抹弧线,深意的看向陈俊南。而站在邬思敏身后的那群人渣,则震惊于陈俊南的爆发力,要知道,肖霸在他们这一群人可是最为力大无穷的存在。此刻却被身材比起肖霸来说,显得有点娇小的陈俊南死死的抓住。
笑话,虽然陈俊南不能习武,但从小便打架的他,早就锻炼出了一身打架的硬本领。虽然不会武功,但对人体身上的经脉穴位了如指掌。再怎么说,他也是饱览天下武学秘籍的怪胎啊。
就在肖霸脸上青筋逐渐暴露,即将进入狂暴状态的当头,陈俊南猛地将手放开,微微后退一步,眼中闪过一抹狠毒,淡淡的说道:“你要战,我便战。”
☆、你要战,我便战(3)
尊严受到极大挑战的肖霸冷冷的看了一眼陈俊南,他很清楚刚并不是陈俊南力量可怕。而是他的手腕的某个穴位恰好被陈俊南捏住,他只要一动全身便酸痛。
现在陈俊南将手放开,那种酸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