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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啊!我很是满意地点着头,但旁边的得大哥就一脸迷惑了。
我转首笑着道:“大哥,要不要活动一下筋骨,随便走个几招?”看他心有所动的样子,就怂恿道:“试试吧!切磋一下也是要紧。”他终于略微一点头答应了,我就吩咐丫头们道:“你们旁边看仔细了,我是怎么运用你们学会的基本功的。”
我走向院子中央的空地,然后忽近忽远、忽左忽右、忽缓忽急地灵活移动着身体。虽然是最最简单的步法,但在咱脚下这么一用还不化平凡为神奇?估计是行家的得大哥自然是微皱眉看着我灵活多变、飘忽难测的步法了。这一点师父在《解剖散打》开卷就简明扼要指出:“散打是基本功的灵活运用,是一种战术的哲学,或者说哲学的战术,它只有一个原则:克敌制胜!”
看来惑敌的目的是达到了,那下一步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了。我随意飘动着倏地一步大跨,猛飞起一脚,可惜他是高度戒备着,一个侧身就闪开了,还一掌疾劈而至。反应不慢嘛!不过,这没使上内力的我单手一架就化解了,回身就是一个连环旋踢,他一步疾退就退出了我攻击的范围。
这种没有内气的过招根本就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哪能有半点意义?虽然几个丫头看得起劲,但那是外行看热闹而已!我想知道他的实力,他又何尝不想?但就是需要有人开个头而已。我道:“大哥注意了!”说着后跟猛一发力,身子如大鹰展翅般跃空而起,同时双脚疾踢而去。这次用上了那仅有的一点点的内力,但气势、速度已经不能等闲视之了,耳朵果然立刻传来了几个丫头的惊叫声。
他一看我这气势立即疾步后退着,看来这一招的锋芒还真不是一般好手所能够抵御的。不过,我空中的跟进更是急速,他一个横移才险险避开。我还没落地而随意组合的拳脚就如水银泻地般劈头盖脑而去了,看着他还能抵挡马上就加快速度、加大力度了,一时狂风疾雨般到处都是我拳脚的影子。
本来这种攻击方式最是损耗体力,可我身体刚好就是体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大海。丫头们不断喝彩与加油着,但他只有手忙脚乱着步步后退的份,让我有种欺侮小孩子的不舒服感觉。我猛一拳击出,身子倏地飘退,一个立定,由极动回归极静,道:“大哥,该你了!”
他苦笑着道:“拳脚我根本不是你对手,没必要再试。”也是!这是个动辄就性命相搏的乱世,刀剑肯定比拳脚管用,看来到时候还得教丫头们剑法。我随手取过旁边用来晒衣服的竹杆丢给他道:“大哥用的是枪吧?”在他一愣中我也给自己也选了一根短的,当作剑。
一“枪”在手的他仿佛换了一个人般,目光像鹰一样犀利,腰杆坚挺如标枪,简直有种天地英雄的霸气。“小弟,小心了!”说着长枪如苍龙出洞般向我疾点而来,同时一股惨烈的杀气当胸杀至。这是经过血与火洗礼中形成的绝杀之气,不是我们竞技体育所能够比拟的。我身子一侧,手中的“剑”弹跳而起,横切“枪”头。
“咔”一声轻响,我的“剑”弹飞开来。枪是长距离之王,剑却只能在短距离发挥作用,那还不扬长避短?在我一步疾进中他却一步疾退,回身就是一个回马枪,我刚要去挡,只见“枪”头突然一分为三,忙疾退一步,“枪”就如附骨之疽般狂追而来。奶奶的!真假美猴王还能逃得了我的照妖眼?那两个有些模糊的“枪头”不就是虚影了,我一“剑”劈去,“枪”果然一震,虚影立即消失。
我忙一步疾进,但他没有给我这个机会,还是疾退一步着重新组织进攻。我只得使出压箱底绝技——苍澜回风剑,九宫八卦步因为还不熟练就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神剑一出那些鸟枪什么的哪还不靠边站的?局面立即变成了我把握主动,看来师叔他老人家还真没把破烂铜铁什么的拿来糊弄我。
不过,他的距离实在把握得很好,这剑就是不能近身对他造成真正的威胁。当然,这是因为演练,要不我利用墙壁、树木等突然改变方向,谁还能保持这个距离?我的剑法一忽儿如飓风狂起、惊涛拍岸,一忽儿又如春满大地、风拂绿柳,一时只有密集而沉闷的“枪”“剑”撞击声。
这露脸子、甩威风的事情自然让我心情一阵大爽了,可丫头们声嘶力竭的叫好声怎么让我感觉自己就是“翻个跟斗,给叔叔阿姨敬个礼”的脚色呢?这样可不好!我突然一个跃空,双手持“剑”疾劈而下。
我的本意是让他退开,然后我打个哈哈再随便说上一句“大哥果然厉害,小弟甘拜下风!”之类的,这耍猴戏就算结束了。遗憾的是他想掂量一下我的份量,只见“枪尖”突然暴出三朵莲花,迎头而上。这次虽然连真花也有点模糊,但既然知道了区别幻影的方法,它还能逃了咱的法眼?我气贯长虹、力达千钧的一剑自然落在了花心处。
“啪”接触之处一下子炸了,同时还有竹子裂开的声音,马上又变成了鸦雀无声。我看到我的“剑”只有半截了,他的“枪”虽然只少了个头,但一直裂开至中间。我们面面相觑的对视着,还真没料到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我仅有的那点内力全使上了,不知他又使了几成,但肯定还保留了不少。
丫头们马上“呼啦”一声,忙着跑来检查竹子了,还没跑近就听到空丫头低声的惊叹:“真的是爆炸!”
月丫头抬起敬仰与羡慕的脸道:“叔叔、老大,原来你们都这么厉害呀!”
茜丫头却道:“叔叔,你也愿意教教我们不是?”
哈!我看三个丫头里面最狡猾、奸诈的是茜丫头了,这么一句不是逼人上绝路嘛!但看得大哥脸上略微露出难色,我马上接上道:“好啦!今天观摩就到这里,你们也不用太羡慕,在我与大哥指导与监督下你们想不达到这样境界也难。不过,现在该是准备午饭的时候了。”又回头对得大哥道:“我们待会去书房边喝茶边详谈。”
午后,我们才在书房长几前坐定,他就略含笑意道:“我还真有点怕与你喝茶聊天。”
我一愕,马上搔着头皮尴尬道:“以后绝对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了,那个心结已经解开。”
听到“心结”两个字他脸色就一黯,却马上岔开话题道:“你那拳脚之术没有任何痕迹可寻,可谓已入化境,等闲十几个地痞流氓都近不了身。”听着前半句还令我一阵高兴,可后半句是人话吗?怎么能把我的高超绝技与地痞流氓相提并论?那我不就是杀鸡屠狗之辈了?虽然我开始学散打就是为对付地痞流氓的,但我成为一代宗师已经好多年了啊!
“你说那只能用来对付地痞流氓之类的?”我不甘心地问道。
“我可没这么说!”他马上否定道:“不过赤手空拳碰到手拿兵器肯定吃亏,好在你还有威力强大的剑法,但我看你好像很不熟练。”
那是!自我从师叔那里学得以后,只在玛雅练过三次,你说能熟悉得了?不过,就此一战好像又领悟了很多,看来需要的是高强度的对练。当然,如果手头刚好有个使枪的高手做靶子,那就更妙了不是?我道:“那剑法待她们拳脚稍微打下一点基础后教,如果大哥有兴趣不妨也练练。”说着我突然想到了那成批的超级高手,就接着道:“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天下年轻的超级高手会有那么多?”
“你不知道?”他奇怪道。
“知道我还问?”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就往“一沸”的水中加了点盐。
他面露惊容看着我好一会,才脸带难色道:“可……”可了半天终究还是可出了下文:“可我发过毒誓不泄漏的。”
“你还顾忌这个?”我话一出口马上就捂住自己的大嘴,虽然我讨厌这种迂腐,但这是揭他伤疤啊!
说出的话,泼出的水,这还哪能收回的?他一愕,马上疯狂着大笑起来:“断子绝孙?哈哈!我还有子可断,孙可绝?五雷轰顶又如何!万蛇噬心又如何!哈哈~”
现在我也有点怕与你他喝茶聊天了,是不是我们一喝茶聊天就注定会有人发疯?他脸色突然一沉,疯狂的笑声嘎然而止,沉声道:“说!为什么不说?不就天下几乎所有的高手都使用着同一种特殊的内功心法嘛!”
没疯就好,没疯就好!不过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使用同一种特殊的内功心法”这半句,因为所有兵器与武功都需要不同的内功心法驱动,才能淋漓尽致表现各自的精髓,而不同的刀法、剑法、枪法等所使用的内功心法截然不同。譬如东方不败的绣花针是用阴柔的“葵花宝典”心法来驱动的,但要发挥达摩法师“疯魔杖法”的精要非得借助刚猛狂烈的心法不可!
我的“苍澜回风剑”也需要一种刚柔并济的心法配合使用,遗憾的是师叔说过其内功心法早失传了。咦!我突然想到与师叔过招时无意中使出的那神来一招,没有内功心法配合能有这样效果?可上午与得大哥对练怎么没有那么神奇?世界上还存在能够兼容其他内功心法的内功心法?可这话从一脸严肃的得大哥口中说出,那就不得不让我慎重了,不由疑道:“他们真使用同一种内功心法?”
“虽然没有人清楚这种内功心法为什么能适应完全不同的武功,但这事千真万确!”他斩钉截铁道。
我心中一动,求证道:“你的也是同一种?”
“也一样!”他有点尴尬道。
怪不得他敢如此肯定!既然真有这样的内功心法,那还不赶紧争取给丫头们配上?我认真着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会不会让大哥太为难。”
“你说!”他爽快道。
“就是……”我略一犹豫就接着道:“能不能把这个内功心法教教丫头们?”
他露出一丝微笑道:“现在她们想不学也不行,这是我这个做叔叔的责任。”
这就好,这就好!不过,这个内功心法我实在想见识见识,那可是兼容其他任何内功心法的心法,肯定是奥妙无穷、神奇无比的。我觉得很有必要“不耻下问”,就尴尬着道:“那能不能先教教我?”
“那是当然!”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这个运功路线极是奇特,我看还是用图表达更能说得清楚。”他说着把我刚给沏上的茶一把泼进大口,把残留的倒在长几上,先用指头醮水画了个人样,然后用虚实线与点表示内气经过经过的路线与穴道。
他越画我越吃惊,这不是神秘皮卷上修练力量的那个运功路线吗?难道我也具有兼容其他心法的心法?怪不得我根本没练师叔的《缩骨大挪移》心法,却也能够进行肤浅的缩骨易容!但上午“苍澜回风剑”的表现怎么解释?我想原因有三:首先是剑法不熟练,其二是对练的心态不利于心法的发挥,最后是根本没有达到“忘剑”的高手境界。
不过,这到底是老家伙亲自传下来的,还是他真蠢得搞“广撒网,多收获”的那一套?可阿狗阿猫练这个就不走火入魔?咦!怎么又把任脉也加进去了,这样就能够避免走火入魔?那修练精神的运功路线加上督脉也可以避免走火入魔?可恨的老家伙!干嘛不早些让我知道?不过,现在的我谨慎多了,不清楚后果绝不敢乱教丫头们。
等他画完抬起头来,我早已恢复平静了,道:“大哥,你知道些这心法的来历吗?”
他摇头道:“据说是来源于一个遥远的传说!”
这什么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