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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就清楚那300盾只是天良丧尽的黑医骗钱行为,因为这病想靠中药根除基本是不可能,用人血馒头更是一个笑话了,但压制倒还比较容易,记得《本草纲目》中说黄芩、白芍、射干、黄连、鱼腥草、地骨皮、石榴皮等都很有效果,黑医开出的虫草倒也正是其中一种。个人认为:既然是因为身体免疫力降低引起,说不定用内功心法增强体质可以根除它。当然,我首先得确定是不是值得这样化大本钱下去。
“好友曾经委托我找一个好雕手!”我举起手中的木疙瘩,道:“这个是你雕的?”
“小民只有这点手艺,倒咳!咳!咳倒是不假。”他咳嗽着道。
“我记得他说要雕刻一些字,你认字吗?”我问道。
“小民从小随家父学雕刻,也经常雕文字,所以略通一些。”他谦虚道。这么长一句中间倒没有插上“咳!咳!咳!”,真是意外。
那就是识字了。我又道:“你最小的字能雕到多小?”
“一般半粒米咳!咳!咳复杂的一粒半米。”他答道。
“这个木疙瘩值50盾!”我摸出金币道:“如果你想靠手艺赚钱,最好还是买块硬木雕刻些字,后天上午送到龙门客栈交给一个马萧风的人。”说着一顿,道:“如果真有水平,估计你这病也不用愁了。”说完转身就走,母子俩马上陪了出来,那少年郎更是一直送我到街上。
第二天中午,地形都是熟悉了,但剩下的五家皮货行就是判断不出到底哪个才是黑月帮的情报站,不过我有办法对付。我最喜欢在傍晚时分行动,就一直养精蓄锐到“雅典”差不多打烊,才头戴斗笠,一身青衣,一脸冷峻,赫然就是胡一刀,可惜认识我这张面孔的人也实在不多。
我低垂着头冷然踏入,里面三两两还有几个人在磨蹭着,其中两个一看就知道是帮会小罗罗,不知抢到了什么值钱的,正兴奋地央求伙计把价格再开得高些。
我走到态度最差的伙计小洞口,冷冷道:“我找掌柜!”
他抬眼一看我罩住脸的斗笠,道:“后面忙着呢!拿给我看也一样。”
态度比昨天好多了,估计是我这副打扮够“酷”的缘故!我冷冷道:“你不够资格!”
“笑话!”他冷笑着道:“经过我六六通手的东西,还从没走眼过!”
按正常的应该要出示阿斯汀那小铁牌了,但现在我巴不得这样,就冷哼一声,抬手抛出秘录。他鄙夷一笑,动手解上面的皮绳,可菲姐扎得实在很紧,一下子没能解开,就不屑道:“什么破玩意儿,还扎得这样紧!”
他终于解了开来,我的手也就按上了新配的精钢腰刀,按照秘录应有的机密程度,他一打开就注定了被灭口的命运。他故意摇头晃脑,阴阳怪气地大声读道:“造纸秘录”应该是报我刚才“你不够资格”的一箭之仇了。
一读出这四字,他才意识到东西的重要性,不由骇然抬头,却看到我腰刀带着弧光横着铁遮拦一刀划过。“嚓”一声巨响,拇指粗的铁枝在我内劲急催的刀下如豆腐一般被割裂,那伙计斗大的人头冲天而起,嘴里还来不及发出任何的声音。
翻天的巨响中,隆掌柜的怒声后面传来:“阿通!你们造反啦?”
没人回答,两个伙计是呆了,他们毕竟不是打打杀杀的江湖人物。我转首一看,一个鸟影也不见了,还正是机灵,要不也没机会活命了。唉!这虽然大大省去我一番手脚,但精心设计的情节浪费掉更是可惜。
“杀杀杀人了!”一个颤声大叫起来,掌柜几乎是同时出现在屏风前,半眯着眼睛盯着我。我没有抬头,手指一弹,小铁牌就翻滚着往他飞去。只见他眼睛突然一亮,空中翻滚就看出抛过去的是什么东西了?手指一伸更是立即夹住了铁牌,低头翻看两下,手一摸,恭敬道:“前辈什么吩咐?什叶派一定完成!”
“东西在不识轻重的畜生手中!”我冷冷道:“告诉牌主人,欠我胡某一个人情!”说着冷酷转身走出注定风雨满城的当铺,马上就感觉有异样的目光落在身上了,这帮派办事效率还正是高,怪不得强横的黑月帮在这里也只能转入地下。
我大步流星走向,手一按斗笠遮住面孔,飞速回头一瞥,只见一个人影匆匆走出店铺,迅速消失在屋子后。拐了个弯,进入一个生意清淡的茶馆,趁着视线被墙挡住一个虎跃翻入后面的民宅,打开院门就踏身小弄了,那青衣斗笠就变成恢复原形的我手中一个青色包袱了。
我特意经过“雅典”往客栈去,还看到有几个江湖人物迅速窜入里面。隆掌柜只要活着把秘录带到重量级人物面前,那他就是帮派第一功臣,升官发财、美女金钱要什么有什么!当然,如果本身地位不高,那完全可能被灭口,可以绝对肯定的是另外两个伙计已被灭口,尽管风声已经大大走漏。这下什叶派还能独自善身?马蜂窝算是捅了,现在重点是把黑月帮也扯进去。
我一回到客栈,马上吩咐养精蓄锐的人马两个一对去那五个皮货行门前匆匆经过,还得“无意”中说出“隆掌柜带着《造纸秘录》正往堂口赶去!”这么一句,然后回头监视,我就不信找不出黑月帮的人马。这次行动由马萧风负责,我还是美美睡上一觉吧!因为交给他们的任务是处理掉黑月帮一部分人,而在这里什叶派即使有高手,那今夜唯一的任务也是保住秘录,此去碰上的只能是小罗罗。如果这还有什么差错,那自己买块豆腐撞撞死算了,否则也是被我眼睛活活白死!
虽然远远传来兵刃交接的声响,我却枕着头渐渐进入梦乡。什么人把房门敲得咚咚响的?什么,马萧风?唉!现在都已经半夜了,老大我早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不可以明天再汇报吗?明天天可还会亮啊!既然美梦已经被打扰,那进来就进来吧!
哦!原来黑月帮在这里总共有27人,还全体出洞了,倒也积极。呀!给处理得只剩下三个了?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样滥杀无辜会犯嗔念的,其实通风报信只要一个人就够了。嗯!看到军队开始插手就迅速撤退了,倒也机灵。
第三天上午,什叶派堂口已经被重剑长矛的军队重重包围,要不是撤离得早,事情就麻烦了。我不知道秘录还在不在隆掌柜手中,但如果没有“蛇形剑”档次的派内高手及时赶到,那应该是总督罗兰亲王升官发财的时候了,要是暗中抄录一份偷偷发展实力,说不定一有机会还能问鼎江山呢!
那少年郎果然如约找来,我看着马萧风递上的书页大小紫檀木,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米粒大小的字。字有阴文也有阳文,有手写体也有规范体,虽然小,但个个丝毫毕露,精细无比,内容居然是有关羽蛇神的传说。看那满板的刻意表现,那思路倒是清晰!想如此短的时间,又是有气无力的痨病中,还是铁般坚硬的紫檀木,那付出的艰辛可想而知。
木头上刻字是一回事,在铁条上刻字又是另一回事情,这反正这个雕工的技术是完全达到要求的,那就去一趟吧!我叫带来少年郎问是谁让把木块带给我的,他如此这般一番说,我就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又耐心问了些七七八八的事情,最后当然是决定亲自去看看了。
我看到那叫杨如意的雕手与上次看到的完全是两个样子,上次还可以说是个人,现在只能说是一具活着的尸体了,看到我只能用疲惫的眼睛示意,仅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这才知道他为雕刻那些文字付出的,但应该是劳有所及了,想这么一个痨病鬼,治好的几率几乎为零,还带有传染性,要不是实在太有价值能让我下定决心带上?
在我神奇的易容术下,他们一家根本没能分辨前后两人其实是同一个人,也没能从上次刻意改为沙哑的声音中认出来。我看着妇人平静道:“是不是胸部隐痛、手足心热、全身乏力、舌红脉细、口干盗汗,两颧发红午后更甚。”
三双眼睛惊奇诧异的眼睛顿时盯牢了我,那就是说确确实实是肺痨了。
“我略通医药,这病很难根治,但要压制并不难!”我淡淡说了一句,打量了一下四周,随口道:“你这小儿会雕刻吗?”
“我七岁就跟爹学了,不重要的都是我刻的!”叫杨凿的少年郎道。
我“哦”了一声,又道:“认字吗?”
看他点头,我就用手指敲击着桌子,似乎是在思考下决心中。一屋子人都静静等着我的决定,我更是听到妇人屏息的声音,这对已经山穷水尽的他们一家来说,那绝对是有决定性意义的事,能不紧张吗?
我突然开口道:“我看你们这里也实在破旧,我要雕刻的东西又很多,要是你们觉得行,那就全家跟我回去。包吃、包住、包穿、包治病,年薪暂定一千盾。”说着一顿,补充道:“丑话说在前头,我的要求不低!”
杨凿一听就激动得跳了起来,夫妻俩也是兴奋得脸色放光,眼睛一对道:“成!”
我转身看了一眼马萧风,吩咐道:“派几个人帮他们一下,半个小时候后出发!”
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可带的,除了一包雕刀只有几件破旧的衣服,趁着全城目光集中在什叶派的堂口,我们施施然出城去了。
正文第七卷大地飞歌
第一章惊现神佩
第二天傍晚,我们遇到一些急驰狂奔、呼啸而过的马匹,估计是首先得到信息的帮派派出的高手了。第三天中饭时分,迎头就碰上蝗群般铺天盖地、狂拥而来的帮派人物。我一看那死人不顾、锐不可当的气势,当机立断撞马灌木丛以给让路。这夺宝游戏只是超级高手们之间的事,小罗罗顶什么用?估计是哄哄热闹,白相白相居多!
这让路竟然一直让到翌日清晨,前仆后继的“鬼哄头”们终于疏朗多了,才磕磕碰碰着得以上路。我们花了整整八天才到达兀阿城,看到的虽然不是我想象中的空城,但街上稀稀拉拉的人比平常少了三分之二还多,真是夸张!粗粗安顿了杨如意一家,首先的自然是听阿土鲁汇报情况了。
什么?边离复也被派去克阿鲁了?我一惊,克阿鲁可不是没有城墙的兀阿城,这么多红着眼睛的帮派人物一拥而入,那还不塞成一个火药桶?其中万一有点什么事,凭他那点武功实在不足以成为保命的法宝,现在看来只能靠他自己的机灵化险为夷了。
“这几天里发生了很多事情。”阿土鲁概括道:“首先是城东一家妓院突然传出《造纸秘录》,一时引起骚乱,但秘录很快就被确定为假冒。然后是城北一家客栈也惊现秘录,虽然假冒的可能性是99%,但还是引起一番争夺,有人趁机打劫店铺,使得五个纸铺的掌柜两个失踪、三个被杀”
毒!果然毒!什叶派的毒脑袋果然毒!随便一招“四两拨千斤”就轻松化解了我的“化骨绵掌”,还把内劲成功引向无辜的帮会,造成他们的火拼。三个纸铺掌柜的暴毙我估计是自己人的亡羊补牢,但失踪的两个掌柜就有点玄了,除了想杀人灭口的三口组与已经获得线索的黑月帮,谁都有嫌疑。当然,也完全可能是掌柜自己眼光独到,当机立断的结果。
“城南郊外、城西中部也传来《造纸秘录》的大叫声,就在大骚乱即将开始的节骨眼上,只见人群突然一滞,一部分人开始撤离”
“等等!”我奇怪道:“你当时在哪里?”
“我一看场面不太对头,就跑到丐帮处去观察形势变化了!”阿土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