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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舞成歌突然暴喝一声,手一挥,带头往大门冲去。“杀!”带着所有仇恨与屈辱的喊声如一道霹雳般炸开,惊得丝线一阵摇晃,幸亏没有人抬头看的。黑压压的人群立即潮水般跟着涌向出口,看来要想成为一支无坚不摧的钢铁之师还需要舞成歌一番苦心,但用来混战那是刚刚好,最能发挥个人的格斗技能了。
人群很快就走了个干干净净,斗兽场又变成了一片阴森死寂。我知道从舞成歌迈出大门的那一刻起玛雅的大乱就拉开帷幕了,令人期待的是他究竟有多少胆魄。虽然他眼中的光芒也很疯狂,也并不比仇恨燃烧全身的奴隶们强多少,但那些经历过的风风雨雨应该能很快带给他理智吧!
略一使力,身子如暗夜幽灵般徐徐降落,钓鱼丝一崩而断。我盘坐在斗兽场中心,催动内力引向匕首,怎么没有刚才的光亮?我还以为沙漠挖洞藏身时腰刀的发光是自己一时眼花,因为之后再也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效果,即使在“蛇剑”剑下逃命时的全力拼杀。但刚才自己心定气和的,要再看错,那这对招子干脆挖出来喂狗算了。
我略一沉思,马上狠命催动内力。没有?再来!我一次比一次加强内力,可就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看到哪怕是半点闪光。什么缩头乌龟内气,只知道护体护体的,难道不可以耍点霸气出来?就是以前冰寒的内力在这里也可以咦!我为什么不试试羊皮卷左右两条入门的运气路线?脑中突然闪过一位高人的话:所有学问做尽,回头再背背九九乘法口诀,你就会发现自己有多浅薄!
我凝聚内息,引气左行,马上感觉一种炙热从经脉蔓延呀!行至胸口的内气突然一滑,掉入“巨无霸通道”,那炙热的温度立即消失无痕。我猛催内气,可它只在“巨无霸通道”中团团打转,怎么也回不到原先的路线。怎么会这样?只得导气丹田重新来过。邪门!那“巨无霸通道”仿佛有强大吸力一般,我凝神戒备的结果竟然还是一样。
我虽然不信邪,可一次次的努力都在胸口前功尽弃。妈的!感觉着内气又一次向下滑落,心躁毛膏的我一掌击在地上。“咔”一声,石板断裂,同时感觉“巨无霸通道”猛一收缩,剩余的内息倏地穿了过去。我一讶,立即凝神继续催动炙热的内力,一掌击在已经裂开的石板上。石板裂缝依旧,不由苦笑着一阵泄气。
“咯咯咯”一连串声响把我的目光重新引向地面,只见冒烟的石板表面突然龟裂开来,很快又碎成更小的碎片。我一愣,石缝间随手抓过把青草丢在上面。“哧!”一声,立即升起一缕青烟,只剩下了灰烬。我一时两眼瞪如白道,料到会有效果,但怎么也没料到会有如此效果!化骨绵掌?小丫,这下杀伤力够强了吧?就是做叫化鸡都可以
我突然傻子般笑了起来,马上就被自己一巴掌甩得一个趔趄,立即清醒过来:这不代表着冰寒内力也可以有相似的效果?心念一动,身子就弹跳而起,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我闭着眼睛站在一条小河边,运气内行。突然,一掌击在石桥处,内气果然顺利穿越“巨无霸经脉”。我微微一笑,向着静静的河水一个鱼跃。“啪”一声,水花狂溅开来,身子就飞弹腾空。“咯咯咯”一连串热胀冷缩的声音响起,只见飞舞的水花倏地凝固成了雕刻,冰冻向外蔓延成半径约三米的冰台,旁边却还是流水依旧。
我刚落脚冰面,身边就“叮叮咚咚”下了一地冰雹。美!真是美妙绝伦!我见过冰雕,但绝没有看到过如此逼真的冰雕,就是罗丹也不可能雕刻出如此美妙的艺术品,那简直是大自然的杰作,上帝的创造。
冰火两重天?信心火箭般窜上九天。他妈的嚣横再嚣张,老子一巴掌劈他一堆冰渣。还有那个让我狗样逃窜的“蛇剑”,不要让我看见,见到一次扁熟一次没商量。至于那个令人很有些好感的才女凤雏,要不要冰冻成雕塑装饰在卧室?对了!那一定得全裸体心中大喜,不由仰天狂笑起来,在这样厮杀声震天的黑夜,真是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我注意到不远处成片窜起的大火,笑声顿时嘎然而止。舞成歌不是头脑热得白痴了吧?这样肯定会把这个城市烧成一片灰烬,那不从一无所有又回归一无所有!正因为奴隶们只知道仇恨与愤怒,所以才需要一个头脑清醒的首领啊!算了!路已经指明,怎么走又或走得如何我无能为力了,只是好歹朋友一场,也实在不希望他这么早就玩完。
激动的心境很快平静如水,却隐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心中一惊,那不是天神玉佩吗?不是在奥尔梅克的芒卡神庙?咦!怎么感觉不到了?人影一晃,身子就消失在黑暗中。
正文第八卷神龙摆尾(全书完)
第一章再遇凤雏
仿佛清过场一般,一路行来只有满地破碎的尸体,却少有散落的兵器。那靠近中心的贵族区杀声鼎沸、火光冲天,但高大的神庙却一片寂静,还真是怪异!我几乎是捏着鼻子才上了腐臭冲天的台阶,脚下粘乎乎的定是常年累月凝结的人血了,供奉神到这种程度我想也算到头了!
我边走边凝神静听,很快就到了神庙的巨门前,还是没有发觉任何动静。一掌击出,石门无声启开,只见里面台翻盏倒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破碎头骨,三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倒在断裂的石像间。一圈油灯只剩下两盏,惨淡的灯光如投影机般把骷髅的黑影放大在触目惊心的骨墙上,仿佛恶魔在仰天狂笑,真是现成的恐怖片场景。
我这才知道神庙除了供奉神像,还放置活祭的头骨,不过让那帮被仇恨燃烧的奴隶们看到,估计明早“贵族”这种动物在这个城市灭绝了。脚尖一拨,尸体马上翻转过来,看来死况虽惨,但致命的都是胸口的剑伤。蹲下身子伸手一触,感觉尸体尚有余温,那不就是说夺佩害命的凶手刚走不久,但我为什么没有任何感知?
玻璃?我突然发现有什么东西在面前一闪,马上拨开骷髅,一块透明的碎片露了出来。原来是水晶,我还以为又是超时代的目光就落在了略显弧度的光面。水晶球?我突然记得手握天神玉佩时心中升起的那种被窥视的感觉,难怪如此隐秘的藏宝却被那么轻易发现,可水晶球真有那么神妙?
地震?我感觉地下传来轻微的震动,立即贴地静听。连续的撞击声来自金字塔内部,表明下面还有密室,并且正进行激烈的打斗,但没有感觉神佩的存在。这里肯定有一道暗门,而墙上层层叠叠的头盖骨的其中一个也许就是机关所在。本来还可以从中发现点蛛丝马迹,但现在都被厚厚的骨灰石尘遮盖了,而敲石辨声首先得敲掉白森森的头骨。
就在皱眉间,撞击声迅速向上接近,很快就变成了兵刃交接声。我的目光很快投射在东墙下被骨头覆盖的地方,双手一撑,身子弹起,腰刀就到了手上。脚掌才落地,随着低沉的“隆隆”声,墙角无端出现一道裂缝,刺耳的刀剑摩擦声立即贯满两耳。我抱神守一,气走极寒,左手一按骨墙,只见刀面一暗,冰层无声凝结,刹那就把腰刀冰冻起来,在昏黄的灯光下呈现一种妖冶的淡蓝色。
随着缝隙的扩大,几个头骨“哗啦啦”滚向洞口。爆裂声中浓烟喷射而出,立即弥散开来,让人感觉仿佛置身浓雾中。“哧”一声,立即响起女声怒叱,几乎同时兵刃摩擦声如厉鬼索魂般尖叫起来,像无数极细的钢丝戳在心窝,刺耳得全身神经一阵抽搐。双手持刀的我有如一座雕像般静止,手中的腰刀已经变成了狼牙大棒。
“嘭”耳中响起一声爆炸,一个黑影疾窜而出。我手中的腰刀如棒槌般无声砸落,空中的他突然身子一扭,引剑横格。我的目光一触剑折蛇行,心脏就怦地一跃。刀剑无声接触在一起,内力狂泄而出,冰层瞬间气化虚无。我感觉一股大力袭来,身子风吹树叶般倒飞而起。他瞬间落地却没能站稳,身子往西一仰,“噔”一声一步后退。
“喀嚓!”我的后背撞在骨墙上,双脚终于撑到了墙角,立即响起一阵“哗啦啦”响,身子如破冰船般冲破满墙头骨滑向出口。“蛇形剑”还是没能站住,一步一步后退着,却退一步脸色就黑一层。落地的我感觉背后一阵碎衣飘舞,但终于掌握了进可攻、退可走的主动。“咔”一声,他后背抵在破碎的神像而止住了后退,但脸色却黑沉如墨。我这才注意到地上一个个深陷石块的脚印,那些被踏着的头骨早已经变成了粉尘,知道偷袭成功了。
一个美妙的身子横空飞出,却倏地降落在洞口,手中的天绫一下子缩回手中。妲姬?我实在没料到这么快又见到她,更没料到的是她竟然可以与“蛇形剑”对拚,想起自己与舞成歌拚命救她的一幕,不由一阵苦笑。目光很快落在她不整衣冠的身上,长长的彩衣变成了嬉皮士的撕条装,粉嫩的肉光若隐若现,特别是当胸一道横开的大口子,半露的雪白圆乳,让人直喷鼻血。
我突然感觉气机一动,眼一横,黑脸“蛇形剑”立即稳住了将动未动的身子。妲姬一点也不介意我炙炙的目光,微笑着秋波一转,恰如其分的媚眼让我感觉春风般的问候。一路半冷不热的她还有如此神态?想来舞成歌的希望实在渺茫,除非这次就一飞冲天。
“左使大人!”妲姬看着深深陷入地下的脚印,笑道:“也尝到被偷袭的滋味了?”
对方没有理睬语气中的嘲弄,黑气蒙脸没有说话。妲姬妙目横了我一眼,又看着“蛇形剑”柔声道:“大使内伤不轻啊!赶紧找个地方疗伤才是上策。东西丢了可以重新找回,但命只有一条,不如留下东西离去,我们往日也可以再相见!”说着一顿,似笑未笑道:“嚣横带着黑煞们也来了!”
既一刀切中对方心理要害,又没有引起我任何被利用的感觉,还真是攻心高手!想来引得两大超级高手如此拚命的应该是刚才有所感知的神佩,问题是现在没有可能在这里。“蛇形剑”黑脸没有表情地盯着妲姬如花似玉的脸,右手一动,掌心就多了一个细巧的小袋。只见他冷冷一笑,手掌一晃,小袋立即飞往东南墙角。
动作带起的微风拂动着衣角露出了那只一直隐在身后的左手,原来尾指已经冻成了棒棒冰,看来没能完全化解我破体而入的冰寒内气,这应该表示内伤很严重。我冷眼一扫墙角的小袋,皱痕凸现的还真是扇形,但那薄薄的袋子能阻挡我的感应?只见妲姬会说话的眼睛飘了过来,分明是恳求的眼神,却立即充满了脑海。邪门!我一惊,却见她微笑着转过头去。
“原来大使真是重伤在身啊!”妲姬不动声色说着,突然一声娇叱:“前后夹击!”
这女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除掉他下一个不轮到我?只见“蛇形剑”双眼厉芒暴闪,双手一合,全身骨骼就暴响起来。魔功?拚命还是让妲姬去吧,我做个样子算了!立即手持腰刀,目露凶光迅速接近,却见半空疾飞的妲姬突然停止,手中的天绫绷得笔直,身子箭般往小袋回射而去。原来如此!我脚尖猛一使力,耳中“轰”一声炸响,带着狂暴血腥味的内力黄河决堤般窜入体内,内气一滞,身子顿如稻草被飓风吹起。
“轰!”又一沉闷的爆炸惊天动地响起,“咔啦啦”一阵响,坚固的神庙立即塌陷下来。突然,一个身子从狂喷的尘土中窜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