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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劈死在地,绝对没有侥幸存活的可能。好在关键的东西我从来没让蔚丫头知道过,但等蔚丫头走后隔离审问是免不了的了。
蔚丫头很喜欢与弟弟玩,弟弟更是连用功也不用功就陪她玩了,我估计他把蔚丫头当成一个高档飞机模型了!虽然这里玩的地方,玩的东西与她家的根本比都无法比,但蔚丫头就是玩得比什么时候都高兴。看来蔚丫头缺少的是几个能让她接受,还乐意陪她玩的人。
蔚丫头悄悄对我道:“你家怎么这么穷?”
这已经是大大改善的啦!看来她是以自己家为标准来看的了,要是去若蓝家那才能让她真正理解什么才叫贫穷。唉!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她又怎么能轻易理解这一些?她这算是征询我的意见了,只要一个表示,她肯定从卡里大笔划钱,但这个家变得富裕的光荣任务咱自己会解决,不需要外人插手。我马上警告她道:“不要搞什么钱不钱的,否则我以后就住学校里去了。”
她看着我绝对是认真的表情又小声道:“我卡是没顶的,你需要了给我说一声。”我当然表示感谢,但更多的是感谢她私下征询我的意见,否则她对老妈说了,而老爸又刚好不在的话,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蔚丫头可是蹦蹦跳跳的人物,要她安静下来怕也只有我的竹叶笛了,她每一次总是听得很入迷。这个我现在很是拿手了,但我一般不吹正曲,我喜欢自己即兴发挥,心情所至皆成曲调,倒也很有些神韵。
我带着她小舅家去了几天,姥姥家去了几天。姥姥家那记载着我童年乐趣的清清溪流同样也带给蔚丫头无穷的乐趣。摸鱼捉虾、抓蝉斗蟋蟀,她真是玩疯了,现在我可以说是陪逛、陪吃、陪玩,叫“三陪”都不为过。
还有三天时间裘姨就来催蔚丫头回去了,我送她上机,那边当然有人接了。她一走老妈果然摆出三审会堂的架势,我马上拿出存折贿赂,我就不信老妈不看在票票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至不济也争取个宽大处理吧!我才从袋中抽出,老妈隔手就夺了去,有这样收贿的吗?索贿都没这样,简直就是打劫!
老妈打开一看,喜形于色,不住点头道:“嗯!好,好!”就在我认为万事大吉的时候,她突然又道:“可是事情还得交待清楚!”老爸微笑着没发表任何意见,但弟弟却大声嚷嚷着道:“哥,快说说怎么傍上这种超级大款的!”
“我不是说过我拜了个师父吗?他儿子开个大公司有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以为然道。
“这种超级富翁你也不觉得稀罕?”弟弟惊讶着道。
“喂!喂!那是别人有钱,与我们有什么相干?我们堂堂正正做人,又不图他人钱财的,干嘛自己先矮上一截?”我鄙视弟弟道。
“说得好!”老爸一锤定音道:“做人还得有点骨气!”
弟弟偷偷暗示我是不是给他带了什么礼物?我一阵好笑,可不是问我给他买了飞机模型没有?我哪有空买,就给了他1000元,让他自己买去。他是两手颤抖着接过去的,怕是这辈子还没支配过这么多钱吧?我当然用“否则以后连一个嘣子儿也没了。”来提醒他不能让老妈知道。现在咱能这么“潇洒”,除了保密工作做得好,主要还是咱以前牌子老、信誉好,有口皆碑的缘故,要让她知道我还截留了巨额资金?以她那辣手段把我的内裤扒个精光都不一定。
我马上准备去刘家村了,若蓝家还是执意要去枫树湾接我。一样的枫树湾,一样的美女,但这次我们彼此的目光中多了些东西。我问起曾在她家宿了一夜的魏明芝,若蓝说她爸在城里买了套小商品房,现在很少来这里了,看来收购毛皮的利润确实很大。
逶迤曲折的山路很少有行人,若蓝还是那么容易脸红,但已经大胆多了,至少在绝对肯定没有任何其他人的情况下就愿意让我拉着她的手了,甚至还能主动抓着我,但就是不太敢正视我。
这一路走来我直抱怨:吃呀吃呀的吃什么中饭来着嘛!这么急着赶路,哪还有什么情调可言?要是依偎着缓步前行,不时还温存一番,那才富有诗情画意!我们还没发展到这一地步?那就现场发展呗!不过这样一来我估计数着美丽的星星也应该可以到刘家村了。
这种大热天的狂赶路当然不好受,指的自然是俏脸红扑扑的还湿了鬓角的若蓝了。我鼻端满是那种百合的香味,闻着很是舒服,要是把这么一个柔若无骨的香躯搂在怀里又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我马上微笑着道:“我背你怎么样?”
吓得她一把甩开了拉着我的手,真是夸张。看来除了特殊情况外,拉手是她不勉强而接受的底线了,看来咱还是稍微收敛色心,循序渐进吧!我可不想勉强她任何事!但我还是微笑着道:“以我们的关系,背背你也没什么啊!”
她低头轻声道:“那我们什么关系啊?”
这算什么意思?要我明确说出来?我笑着反问道:“那你说呢?”
“当然只是兄妹关系了!”她也笑了,但笑得有点奸,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有与若红有几分相样。
我停下脚步装着十分失望的神色道:“唉!我还以为……”
她偷眼一瞥我的神态,马上打断我柔声道:“你说什么关系就什么关系吧!”
我就喜欢她这种柔中带钢的性格,知道在一些问题上让步,只要不触碰她的原则问题。目的达到,我马上露出笑容道:“这可是你说的啊!”
她低着的红脸终于肯定地点了一下,她这一点头就表示我们的关系是正式确定下来了。她一家人对我更是热情,目光中除了感激还有一种欣喜,看来我与若蓝确定关系的事他们都知道了。若蓝肯定不会主动说的,但家人问起来她断不敢有丝毫隐瞒的。
我这次来最主要的目的是进深山老林打猎,那是我从没经历过的刺激,上次他们怎么也反对我去,我自己也心中没底,但自从脱胎换骨后我的信心仿佛也脱胎换骨了。他们果然又是反对,但这次终于让我给说服了,当然说话的是咱的身手。
好在南叔本身就打算进山,有这个十八个村寨公认的打猎好手带领,若蓝她们也就放心多了。因为有个“女人不能进山”的不成文规定,若蓝、若红就是想去也没得去,但南叔的儿子“小虎子”却一同前往。
除了那个没有道理的不成文规定,进山之前还得祭山,虽然仪式简单,只是点一根香插入地面,再一杯水酒倾倒大地,但南叔做得很虔诚。我奇怪的是祭的不是泥塑木雕的山神什么的,而直接是大地本身,估计是把大地看成一个活的神了吧!个人认为这种朴素的唯物观比自己创造神再祭拜强多了。
打猎居然是用千年以前的老古董:弓,让我眼珠子也差点掉下来,怪不得富裕不起来,这有多少动物可以猎到的?值得安慰的是南叔还带了一个铳,但也只作为对付大家伙以及处理突发事件的备用,原因居然是火药太贵。除了弓箭、铳等猎具外也带了些干粮、药品等,还有就是几把既防身又清理路障的砍刀了。
这完全是片原始面貌的森林,下面是厚厚的松针、落叶,踏上去软软的,很是舒服。我们要去的是一个叫虎跃岗的地方,那里珍贵的野生动物较多,但也只有几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敢去,因为那里常年云雾萦绕很容易迷路,特别是近几年偶有猎户离奇失踪之后。我们越走越看不到人留下的痕迹,但常常有野兔等小动物闯入我们的视野,南叔只说那边更多,等回来时带回一些风干。
这大山还真是大,我们从清晨走到中午才到了叔口中的入口处,随便吃了些干粮就继续赶路。后来走的就是细小的猎道,再后面就需要用到砍刀了。南叔除了下套、神射等绝技,对动物的各种习性了如指掌,他还很懂得一些中草药的知识,我一路请教各种知识,但大多数是“小虎子”解答的。
下午三点多我们终于到了虎跃岗,这里到处都有奇花异草,但百米开外就是白茫茫的云雾了,有时鸟声啾啾就是不见影踪,真让人有些“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之感。我看就是拿着指南针也一样容易迷路,因为这里地形复杂,不是凭着一个方向就能轻易出入的,但南叔很是熟悉。
他先在附近设了几个猎套,那是一种极为复杂的连环活结套,分布成集中的五个圈套,只要一个牵动,那么所有的圈套都会迅速收紧,直至把动物捆死。他说用这方法套住的动物极少有逃脱的先例,但很多猎人怎么学都学不会,“小虎子”学了几千遍还要搞错。我很是好奇,仔细看着他复杂的动作,幸亏咱的记忆力还不是顶差,看了两遍也能够笨拙地设出正确的套来了。
南叔看着我好像看着外星人似的,好不容易才感叹着道:“我教了他人无数次,还是第一次看到能当场就设出套来的!”回过神来的“小虎子”不住点头道:“怪不得!原来若红姐姐一点也没骗我!”看来是若红把我说服她们时用的一拳半掌添油加醋着说了,这丫头!
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先找宿营的地方,还得准备晚餐,我们最后选定在一个清澈的潭边安营扎寨。南叔让我与“小虎子”用刀清理出一块场地,再去捡干柴,他则又钻进了森林去。我们除了完成任务还收集了厚厚的松针等落叶铺在旁边,到时用布在上面一摊,那就是土制席梦思了。
我们看到水中有鱼,可惜没钓钩,否则还能弄几尾尝尝鲜。看着南叔还没来索性到潭水里洗澡、抓鱼,坏就坏在鱼儿不配合我们的工作,搞得我们灰头土脸的,但洗澡后却是浑身舒泰。
南叔背着一串雉鸡回来了,说是这种飞禽最是美味。他把雉鸡用黄泥调和着水包住,再在外面裹了一些树叶,然后放入地下的坑中,再在上面燃起篝火。我知道这是叫化鸡的做法,看小说中说得怎么怎么美味的,这次该是验证的时候了。
看到水中的鱼,南叔拿起箭,也不怎么瞄准,就一箭射出。这次轮到我有点发楞了,用箭射鱼?我简直想都没想过,那至少也得有百步穿杨的功力!果然,箭串着鱼儿浮了上来。唉!遇上南叔真是鱼儿的不幸,当然是我嘴巴的万幸了。
我们燃起红红的篝火,南叔对着夕阳吹又起了那熟悉的《夕阳下的枫树湾》,真有一种难得的山野情趣,我也摘过一片给他配音。我总觉得他的曲调里有一种苍凉与悲愤,而我的更多是一种清秀与自然,也许是我们的心境决定了我们的曲风吧!我们这样搭配着居然深合神韵,一直把落日吹落远山。
这里的蚊子简直比人拳头还大,一口就能把人吸成人干了,但“小虎子”找来的一种他管叫“蚊香草”的,不时放一些在炭火上,让它产生一种清香的烟。嘿!蚊子果然溜得影踪也不见了,要是把这草做成蚊香出售,肯定也能发上一笔吧?
用细木棍挑着的熏鱼吃起来很是鲜美可口,但这只算是正餐之前的小吃了,下面的雉鸡已经飘出了阵阵香味,令我食指大动。南叔看看差不多火候了,就从篝火下面取出一个个坚硬的泥团。一剥开黄泥,雉鸡的毛就被黄泥粘着脱落下来,露出色泽金黄、油光发亮得令我垂涎欲滴的裸体,同时一股浓郁的香气直冲鼻端。南叔把着两个鸡腿一拉就撕裂了躯体,然后一阵抖动,什么内脏都掉落地上了,我也依样画葫芦把内脏抖了个干净。
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