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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老妈与若蓝的事情就暂时搞一个段落了,现在该是赵楠那丫头的事情了。我按着她留下的号码拨了过去,七转八转一阵子忙活后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看来也得给她配个手机,否则以后联系麻也麻烦死了!我才“喂”的一声,她就听出了声音。“啊!”她一声欢叫道:“哥哥,你在哪里?能不能抽空来看看我,我真的很想你哪!”自从结拜后她一直这样叫我的,我的叫法就多了,除了“妹妹”外尚有“师姐妹妹”、“师姐丫头”、“丫头”等等,就看我心情而定了。
我笑着道:“哟喝!原来还有人记得咱这个哥哥?我不知道到济南会不会给人扫地出门,还想侧推旁击着打听打听呢!”
她又是一声欢叫,马上就传来她焦急的声音道:“我在市体育馆,你几分钟后可以赶到?”
几分钟?我听得耳朵都差点掉下来!叫着道:“老天!几分钟从Z市赶到济南?你哥哥是神仙吗?我明天上午飞机过来。”
她道:“噢!那你买了机票,马上给我电话,我明天去机场接你。”
我买的是8:05的机票,又通知赵楠,打完电话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我还没推开院门就听到弟弟的脚步声往外面而来,恶作剧心念突起,无声无息紧贴门笔直站好。他一打开门当然一眼就看到了一脸笑意的我,还是被吓得后退了一步,眼睛中的吃惊瞎子也看得出来,马上不满着叫道:“哥!你是不是鬼呀?怎么神出鬼没,无所不在的?”
“阿翔?”老妈的声音传来。
弟弟一错身,我就看到了正走出厨房的老妈。“我回家看你来了!”我笑着道。
她皱着眉,一脸的不信,道:“怎么了?”
我还没回答,弟弟就凭空臆测道:“哥!你不是被学校开除了吧?”
我马上抗议道:“喂,喂!什么叫开除?你看我像被开除的人吗?”
老妈马上就逼供了,我为了免受皮肉之苦马上竹筒倒豆子般把功课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至于为什么回家咱有的是借口!这点事还能让她们摸着底细?第二天我就去济南了,刚走出机场就看到了一脸望穿秋水的赵楠。
她马上带我去她家,当然,我总不能空手去吧?我买了一打铁皮枫斗精,赵楠还没说出反对的话,我一句“这是我给咱爸妈补补身子的。”就让她给缩回了话头。我从她叽叽喳喳的说话中我知道了她的近况与家里的一些情况。
她家在一个叫赵家弄的小胡同,一路过去都是低矮破落的老房子,东一弯西一绕好不容易才到了她家。那也是一个模样,老式的二间平房,虽然没破,但也旧得可以了!看来这次还真来对了。对于我的到来,她们一家很是欢迎。她妈妈好像有些什么病,喜悦的脸上有种掩饰不住的苍白。她爸爸非常好客更喜欢喝酒,我们边吃边聊,两个人啤酒就开了八瓶。她弟弟话不多很是文静,但脸上尽是奇怪与羡慕的神色,估计赵楠把她知道我的情况都说了。
午餐后我又陪她们聊了一会,然后就要赵楠带我到处溜达溜达了。当然,首先是溜达进了电信局,顺手给她买了个见面礼,然后就往云林花苑方向溜达。我看着云林花苑豪华的房子,装着感慨道:“住这样的地方那才差不多!”
“那要近3000一平米呢!要么钱多得花不完,否则哪能买得起的?”她羡慕着却没有丝毫的痴心妄想。
“咦!这不是销售部吗?进去看看。”我指着云林花苑售楼处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她奇道。
“随便看看,你不想陪我就算了!”我道。
她马上用紧跟的脚步代替了回答。我们一进入,马上有售楼小姐过来给我们介绍。我看了看就随便问道:“哪些还有?”
她看了看我,看那神色怎么也不信我是买房子的人,但还是微笑着道:“我们这里房子很畅销的,小面积的全卖完了,只有中间几幢面积145平米、155平米的两种户型了,并且只有三楼与顶楼了。”
我装着有口无心道:“都什么价格呀?”
“三楼3750一平米,顶楼2950一平米。”她回答道。
赵楠以为我随便看看,想不到我问得这么仔细,就露出奇怪的神色看着我。“那帮我算一下,这套总价多少?”我指着最中间一幢东首三楼的150平米房子微笑着道。
这次连售楼小姐也露出奇怪神色了,既然这样问那至少有买的一种打算了,但我用几乎是开玩笑的口气说的这句话就让她猜疑不定了。但既然问了,她断没有不答的道理,就拿了个计算器低头按了没几下就抬头道:“包括配套的20平米车棚与配套费,总价是636140元。”
我微笑道:“应该有些优惠吧?”虽然我不想给赵楠留下斤斤计较的印象,但有优惠也不争取实在不是我辈行径。
“如果一次性付清,可以优惠50元每平米。”她正色道。
我轻松道:“那好!就这套了。”
她们都是一呆,都没料到我会说这话。还是售楼小姐很快反应过来了,确证道:“你说是买这套?”
我还没回答,赵楠就抓着我胳膊奇道:“你在这里买房子干嘛?你有这么多钱?”
我笑着道:“不就是给你做见面礼嘛!”
“啊!”赵楠张着小嘴愣了,倒是售楼小姐喃喃道:“见面礼?”她这一说,赵楠马上回神了,奇怪道:“开什么玩笑!刚才不是给我礼物了吗?”
“第一次见你,被你扁得鼻青脸肿、满头都是包的这礼物当然是没收了。上次云南也对我进行了攻击,那刚才补的自然也是差了一点。这次来济南不仅没扁我,相反还大鱼大肉招待我,那见面礼自然应该稍微好一点了。”我笑着胡扯道。
“你真买?你哪来这么多钱?”她还是露出不信的神色。
“不就昨天打劫银行了!”我胡扯着,把手一伸道:“身份证。”
“干嘛”她道。
“大小姐,手脚麻利些!我还想到处走走看看哪!”我说着就转头对售楼小姐道:“一次付清,能不能快些?”
回头就看见赵楠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着,忙拉着她往角落安慰道:“别哭,别哭!我是你哥哥嘛!我有困难你难道不会帮我一把?”马上又从她手中“接”过了身份证递给售楼小姐办手续。划钱、签合同等到底还是花了一些时间,赵楠一直是红肿着眼睛“摁手印”的。
办完手续我们又逛,当然晚饭也是外面吃的,到很晚才送她回去,自己找宾馆开了个房间。第二天大清早就把身份证还给若蓝,然后回北京了。要来济南还不简单!也不必在学习时间骚扰若蓝不是?
第五章易容神术
回到北京,疚叔平时见首不见尾的真身就完全显现了。看着他兴奋得直发光的脸,我相信师父已经把真相全告诉他了,同时我也注意到了他眼中的疑色。也难怪!我如果真有这种本领,那这个风险投资公司就是有无穷魔力的怪物了,它的出生也就注定了任何上市公司被吞并的命运!问题是任何一个智商正常的成年人都不会相信这种荒诞不经的事,何况是精明如斯的他?可这话从相人有如神般的师父口中说出,又实在不容他怀疑。
他带我入书房,正色道:“不要怪我多疑!我实在有点信不了,还想确证一下。”
还真是够小心的,但也终究缺少了师父般的魄力。我暗叹了口气,露出严肃表情道:“过不了几天随着龙头股——长虹股份的崩盘,整个股市都会经历一场大地震,大概三个月后投资者才能稍微恢复信心,我个人认为公司在这个时候开始营业比较合适。”这是我按照感觉推测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出入吧?
他一震,盯着我怀疑道:“这你也感觉得到?”
“等着看看不就知道了?”我笑着道。
他也笑道:“老实说我还是不信!但公司已经在紧张的筹建中了,按照你说的,那时间应该还很充裕。”
看来怀疑管怀疑,但骨子里还是相信的!当然是相信师父的“九品相人之法”。因为我是合伙人,他马上对一些具体的事征求我的意见。我马上道:“公司所有的一切你作主,我只管提供信息,并且为了保密考虑,我还是作为一个隐身人合适!你看如何?”他想了想就答应了。
我通过网络找到了北京艺豪装饰设计工程有限公司,应该是国内顶极的装潢公司了,也只有把别墅交给这样的公司才让我放心。我要求的是精装修,也就是夹着皮包进入就可以住的那种,当然包括家电、家饰等。包括等离子电视、家庭影院系统等按照市场价格计算总共要63万一套?奶奶的熊!这价格还真不是盖的。罢!咱易大款出手,必属精品!
在这个金钱社会没钱绝对不行!但有时也不能看得太重,毕竟我们不是它的奴隶不是?再说凭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要钱还不简单?我又给定了设计的风格与基调,就体现着一种浪漫与自然的现代风格吧!当然,两套别墅户型是相同,但绝对不能有丝毫的拷贝,不动动脑筋哪有这么好赚钱的?
师父应该再有一二周就可以完稿了,我估计师叔过不了几天就会跑来的。我的猜测还真准,第三天放学他就出现在师父家了,但没有打扰师父,说让师父专心完成最后的书稿。趁着蔚丫头出去,他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那把秦始皇的佩剑,一把丢给我。我马上收好,这是给师父70大寿的贺礼嘛!
我问了他农场的事情,那已经转给一个台湾的老板了,而他摇身一变就成温州小有名气的本地商人了。看来这易容还真是有用!对了,虽然我不清楚宋总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一旦发行我估计这个影响绝对是不会小的。虽然合约里面清清楚楚写明不得透露我的情况,但原来就很有一些记者认得我,还有几乎全校的师生,估计到时也只能用易容脱身,否则大概只能昼伏夜出,像只地老鼠般龟缩在师父家了,就马上又提出了跟他学易容的事。
他眼一翻道:“哦!你说想学就学?那我不是很没面子嘛!咱好歹也是个掌门人,这“妙妙门”镇门绝技岂能随便传于阿狗阿猫的?”
我苦笑着,这么一下我就是阿狗阿猫之辈了?妙妙门?有这么一个帮派?记得我以前也自称是“逍遥门”第108代传人什么的,不禁笑问:“那师叔你老是不是第108代传人啊?”
“小子,这你都知道?”他装作惊奇道。
我哈哈大笑道:“师叔你这掌门人位置怕是说这话时才刚刚接过的吧?”
他也哈哈大笑起来,却又道:“想学?拜师!”
我为难道:“师叔,就算拜了师,如果我心里不认可,那有什么意义?我如果已经把你当师父一样看待的,那拜不拜师也没任何区别!我那么重要的事也没避开师叔你不是?”
看来他心有所触动,想了想微微点头道:“嗯,这话有些道理!照这么说来你把我也当师父看的了?”
我连忙点头应是,他头一仰,翻着眼道:“阿易,给师叔倒茶!嗯……你师叔顺便还想洗把脸。”
我皱眉道:“茶不是在吗?脸也不是刚洗过吗?”
“嗯?”他一声哼,眼睛一横。
我忙拿起几上的茶恭恭敬敬道:“师叔老人家在上,请用茶!”看着他笑眯眯的神色,我不禁接着道:“这洗脸就不用了吧?”
他两眼一瞪道:“怎么不用了?我现在不仅觉得满脸风尘,就是脚上的汗也让我难受得紧,不洗成吗?”
啊……我大张着嘴巴不动了,这